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 第43节 作者:未知 她用神识问道:“不弃,你听到什么了嗎?” 殷不弃撇开眼:“沒有,沒有听到什么……念念呢?” 姜念念将自己刚才听到的话都告诉殷不弃,却不料殷不弃的脸色更苍白了,一点血色都沒有连嘴唇都是青白的。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姜念念刚想碰一下他,却被殷不弃躲开了。 姜念念的手停在半空中,竟是愣住了。 這還是殷不弃第一次,躲开她的触碰。 殷不弃被随从押着向前走,沒再說话,心底却乱成一团。 他骗了念念。 其实他听到了。 他听到有人对他說他是冥煞怨种,他還听到他撕心裂肺地求着姜念念不要死。 踏過化殊河,便到了魔宫。 屋檐上缠绕着巨大的青藤,古堡延伸的长廊往两边蔓延,似乎无穷无尽,黑色城堡周围,悬浮着星星点点的蓝色幽火,如地狱一般,看上去阴森而恐怖。 刚到魔宫门口,一個袒胸露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上前揽住夜临渊的胳膊,搔首弄姿,声音嗲得人头皮发麻,“呀,尊上回来了,玉儿在這儿等着您回来等到花儿都谢了。 “你可得好好补偿人家。今晚就让我好好服侍您吧,最近新学了很多东西呢~” 夜临渊看了眼唐沐柔,不动神色地将手抽了出来。 “咦?這两位是新来的姐妹嗎?”玉儿打量着姜念念和唐沐柔,眼裡带着不善的神色。 新来的這两個,一個娇软,一個温柔,容貌都太過出众,让她产生了危机感。 夜临渊笑着搂過唐沐柔,道:“三日之后,本座大婚,沐柔便是本座的魔后了。” 美人们面色一沉,手指掐着帕子,似乎要把帕子撕碎。随即眼珠一转,摸着头上的白玉红珊瑚如意钗,娇娇道:“尊上,您从鲛人族抢了這個宝贝送给玉儿,魔后知道了不会生气吧,哎,真好看。” “尊上,您昨晚和玉儿睡一张床,還這样那样,魔后不会吃醋吧!” “魔后会不会要揍玉儿,魔后好可怕,不像我,只会心疼尊上。” 夜临渊顿时跳起来:“卧槽卧槽,你别骚!” “来人,把她带下去!” “是,尊上。” 魔族随从们拖着玉儿就走,玉儿伸出尔康手:“尊上,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啊,尊上,玉儿是爱你的!” 夜临渊沒理她,转身捧起了唐沐柔的手,道:“是她主动勾引我的,沐柔,我只要你一人!” 唐沐柔抽回手:“哼,不知道你這魔宫裡還有多少個玉儿呢!” 夜临渊道:“就她一人,再沒有了。” 唐沐柔又道:“我是不会喜歡你的,除非……略略略略略。” 夜临渊:“略略略略略,是什么?” 唐沐柔道:“你自己慢慢想吧。” 這时,随从们推开魔宫的门。 一堆美人从门后走出,将夜临渊簇拥起来:“恭迎尊上回宫!” 众人:“……”夜临渊,就问這脸打得疼不疼。 姜念念沒想到這個绿毛杀马特在魔界這么受欢迎,看着這几百個漂亮得如仙女似的美人,有点审美疲劳,低下头,做起了眼保健操。 然后她突然想到,夜临渊的本体是一條巨蟒。 蛇有两個蛋蛋,难怪设定是种马。 第60章 不怕沙雕多,就怕沙雕凑一窝 众人被关在各自的房间裡,依旧被捆仙绳束缚着。 姜念念坐在床上,打量着四周。 這個房间陈设很简单,但却很华丽。 房间是圆形的,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 长椅和地上铺着珍贵兽皮,踏上去像最贵重的地毯一样柔软。 看来這個夜临渊還挺讲究的。 然而,姜念念不知道的是,除了她和唐沐柔的房间,其他修士的都被关在一间屋内,与其說它像一间屋子,不如說像一個牢房。 栏杆间结着一個也许有几十年之久的蜘蛛網,地形狭长,更兼经常笼罩着一片昏暗。屋子裡的摆设也很少,一张床,一個旧木柜。 看着看着,她鬼使神差地走到一面墙前,用脚去踩那绿色的大青藤。 “愚蠢凡人,居然敢踩本草草!今天你踩在我头上,明天我长在你坟上!” 姜念念被這突如其来的暴躁童音吓了一跳,低头,看了眼面前的大青藤,沉默片刻,喊道:“草草,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嗎?” “卧槽!凡人,为什么能听见本草草說话!” 姜念念看着它笑:“为什么不能呢?” “你這女人,当真是奇怪了。”說着,一個绿色的男娃娃从藤曼裡走了出来,小心打量着她。 姜念念也一眼不错地看着他。 “你這么看着本草草,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色?你這双色迷迷的眼神让我很不爽,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身上有股亲切的气味,有点像当初本草草的娘亲。” 姜念念:“……”這自恋程度跟夜临渊一脉相承。 那男娃娃围着她左三圈右三圈看了一遍,插着腰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姜念念:“敢问這位绿色的小朋友怎么称呼啊?” “你才是小朋友,你全家都是小朋友。”男娃娃暴躁嘲讽着,又道:“有员丘山,上有不死树,食之乃寿;亦有赤泉,饮之不老,本草草乃昆仑不死树掉落于魔界的一根枝藤,怎么样,被我震撼到了吧!我還给自己取了個响当当的名字——藤骄!” 姜念念“扑哧”一笑。 說吧,藤椒方便面给了你多少钱?我們老坛酸菜,啊不,我們鲜虾鱼板面出十倍! 藤骄瞪她:“女人!你听到沒有!” “好的,绿色的小朋友。” 藤骄:“……” “你要跟我结契嗎?” 姜念念疑惑:“结契?” 藤骄眯起眼,坐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一边抠着脚一边一脸深奥地說:“沒错,夜临渊那個狗东西,用魔族邪术把本草草困在這裡很多年,汲取我的力量,這才有了那不死之身。” “我受够這种日子了!只有与人结契,我才能逃离這裡。看在你很特别的份儿上,本草草给你一個结契的机会,不過,你要先通過我的考验……你想结契,对吧?” 姜念念冷漠脸:“不,我不想。” “女人,你這是在欲擒故纵!” “我沒……” “别說话。”藤骄用一根手指堵住她的嘴,說道:“我知道你想,一介凡人,不可能抵挡得住与上古神树结契的诱惑。” 姜念念嘴角抽了抽。 如果我沒记错,你這只手刚才是抠了脚对吧? 藤骄站起身,冷哼一声:“愚蠢凡人!要么比我强,要么比我聪明,否则我凭什么臣服于你,来吧,考验开始。本草草自认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经武律,以立其身。” “首先,比学问,你来出题,若是能考到本草草,第一個考验就算你過。” 姜念念想了一会儿,往桌边走去,“我出的這個题得写下来,可是我的手被绑住了沒法写。” “這好办,這捆仙绳本就是用我的藤蔓制成。” 藤骄打了個响指,藤蔓便应声脱落。 姜念念揉了揉被捆得酸疼的手,拿起桌上的笔开始写字。 不一会儿,她拿起纸,递给藤骄:“你若是将這上面的字认全,我就认输。” 纸上写着: 吃屎齉龘齾爩麤龗灪龖厵纞虋靐鱻爨癵驫麣讟钃鸜麷鞻韽顟顠饙騳騱饐籱鬰靊飝虪齺魕爧蠿饢讞鑱。 藤骄拿着宣纸,沉默不语。 姜念念又道:“绿色的小朋友,你說话啊。” 藤骄依旧沉默。 姜念念道:“堂堂上古神树,该不会是除了吃屎什么,什么都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藤骄睨了她一眼,道:“你确定真的有這些字,不是你临时胡编乱造框我的?” 姜念念道:“怎么会,比如這個,齉nàng,指鼻子不通气。” 藤骄将纸揉成一团:“……咳,算你侥幸,下一個考验,比武艺。” 說着,他便抽出姜念念腰间的青玉剑,干脆利落地比了個起手式,认认真真、一招一式地练起来,动作一丝不苟,煞是流畅,他所用的,正是修仙界赫赫有名的玄虚剑法。 他舞完,便把剑扔给姜念念,“来吧,若你的绝活能让我臣服,考验,就算是通過了。” “你确定?”姜念念拿着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本草草好歹也是上古神树的一部分,自是不会跟你们凡人一般言而无信!” “那好。” 藤骄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却突然瞪圆了眼睛。 只见姜念念将那长长的青玉剑对准自己,一点一点把长剑往嘴裡塞(此活动极具危险性,未受专门训练的宝儿千万不要尝试)。 然后,姜念念又像個沒事人一样,把那柄剑从喉咙裡拔了出来。 祖传的手艺,不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