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不甘心的秦淮茹
她,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無非就是想找一個人幫扶着,讓家裏過得更好一點罷了。
她自己是一寡婦,帶三孩子一婆婆。
就憑她這條件,想讓何雨柱娶自己,風言風語絕對少不了。
到時不知道會有多少閒話傳出,所以猶豫和糾結這麼多年,都沒下定決心。
在男人和孩子之間做一個選擇,她實在無法做出決定,何況她還有一個醜人多作怪的婆婆。
自己也是一個女人,也是需要別人疼的,可是現在自己只是一個寡婦,又有誰願意疼呢?
以前還可以從何雨柱的身上,看到希望,現在看不到了。
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秦淮如是越想越委屈。
其實自己也是比較堅守婦道,某些事情都從來沒做過,可依舊要承受着外面的風言風語。
雖然她經常爲了食物去撩撥扎鋼廠其他男人,但是都是在以玩笑似的方式,扎鋼廠車間裏那羣老孃們,可沒少和其他男人開這種類似的玩笑。
這一點,是所有人也不得不承認的。
那就是秦淮茹她爲人的確很歹毒,但有一點不可否認,那就是秦淮茹絕對是一個好母親。
雖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說的不太準確,但那也看用在誰身上,如果用在秦淮茹一家身上那可太合適了。
一寡婦帶着三孩子加一婆婆過日子,這種弱者身份,天然就會讓人同情,所以別人也不會說她放蕩。
這個時代,可是越窮越光榮的年代,所以這種名聲,格外來之不易。
再加上她還是農村的,整個家族女人,都以她爲榮,因爲她能嫁進城,能從農民變成工人階級,這麼勵志的故事。
秦淮茹清楚的目標,如果真的去把那些事情做了,絕對會被別人唾棄,到時候還會連累到孩子。
所以不是萬不得已的時候,那些事情是絕對不能做的。
拎得清楚的秦淮茹,可比絕大多數人看得明白。
只是,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何雨柱說話,秦淮如總是感覺有一些怪怪的。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何雨柱給看穿了。
同時也覺得自己深深被何雨柱給吸引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的緣故。秦淮如驀然發覺,原來自己旁邊的人,其實長得還算挺不錯。
可以前,怎麼沒有一點感覺呢?
難道是以前...只顧着錢和飯盒嗎?
秦淮如心中想着,更加有些難受和慌亂。
她不甘心啊!
這段時間,何雨柱一直不搭理她,秦淮茹的心裏一直都很難受很亂,現在更難受了。
從小槐花出生到現在,何雨柱一直照顧她們家,這麼長時間的照顧,讓她心理早已形成了很強的依附感。
而長時間不用付出就能輕易索取想要的東西,讓她身心的貪婪越來越膨脹,喫相自然也越來難看。
從剛開始的飯盒,逐漸升級到何雨柱的工資,房子。
現在的她自然還沒有那一步,她現在只想回到過去,回到何雨柱能聽她的話,給她帶飯盒,時不時的再接濟她們家。
回去過去的前提是,何雨柱不能有別的女人,不能成家。
如果何雨柱和別的女人好了,哪還有她的事?
剛剛婆婆賈張氏慌里慌張的拉着她說,何雨柱帶了一個漂亮女人回家,秦淮茹頓時就有點慌了。
“你說,何雨柱要是成了,還會接濟我們家嗎?”婆婆賈張氏見兒媳婦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自然知道她是怎麼想了,冷不丁的突然說這麼一句。
秦淮茹看了婆婆一眼,她知道婆婆是怎麼想的,也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只要她去何雨柱屋裏待一會,何雨柱的戀愛一定黃。
她也是女人,她知道自己怎麼做,會讓那些女人對何雨柱產生誤解。
以前,這事她可沒少幹,不然,以何雨柱的條件不可能一直打光棍。
過了一會,秦淮茹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說:“家裏的花生米還有嗎?我去看看他們怎麼說的。”
婆婆賈張氏一聽,眼睛一亮,連忙說:“有有有。”
說着,就從櫃子的最底層端出一盤花生米來,說:“這兒這兒,花生米,趕緊拿去。”
秦淮茹低頭一看,皺着眉說道:“怎麼這麼少啊?”
“可能是被棒梗偷吃了吧。”賈張氏不在意的說道。
“無所謂,反正也是幌子。”說着還用手在盤子裏拌了兩下,讓看着不那麼少。
秦淮茹一看只能這樣了,端着花生米往何雨柱屋子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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