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再入天龙 作者:未知 第二天一早,村裡人都知道白老大家那個有出息的老二回来了,而且還是开着一辆三十多万的车回来的。 于是一大波乡亲跑来看热闹。 白家村一共就三百多户,不過姓白的不多,只占了五十多户。前些年划片儿,一些生产队都化了进来。五十多户白姓追溯往上,都是沾亲带故的。而辈分最大的,就是白飞云這一脉,辈分的都得叫白飞云做爷爷。不過這年头也沒了那么多规矩,传了两百多年下来,只要不是嫡亲关系,谁也不会计较這些。 白老大這一脉有三兄弟,老大是白飞云家裡這一支,再加上老爷子一向强势,便有了白老大這個戏称。白晓琪家裡算老三,按称呼,白晓琪也从就叫白飞云二哥也是沒错。 這一大早,白飞云成有钱人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加上又都是沾亲带故的,便過来看看。若是有机会能請白飞云带带自家人,那也是极好的。乡亲的那些心思,白飞云也是了解的。若這次是别人家的孩子有大出息,而自己工作不大好的话,老妈估计也得去上门去溜达溜达。 才八多,白飞云就被纷扰的声音吵醒,但這心裡怎么也生不起怒意。 随即就是一大波声音袭来,七嘴八舌的,吵吵闹闹也是一番有意思的景象。 当然,最高兴的莫過于老爷子和老妈两人了,满面红光,跟喝多酒了一样,虽然老爷子還是紧绷着脸,但谁看不出他那一脸笑意。 来来回回,有人走,有人来。人多的时候,十几個人话,人少的时候,也就两三個大人和四五個娃子。 “妈,都走了?”白飞云站在楼梯间低声问道。 老妈责怪的看了眼他:“喊你起来,你也不起来。這都是邻裡乡亲的,认识二十多年了,你怕個啥?還害羞了不成?对了,刚刚你三婶听你和欣雨分了,是给你介绍個姑娘,人家也是大学生,今年刚毕业,你要是中意,先处一处。” “妈,能别這些了么?”白飞云只觉得脑袋都大了。 “成成成,不,你现在是有钱人了,你自個找去。”老妈埋怨了一句。 也不知道在哪的老爷子突然一下蹿了进来,指着白飞云道:“兔崽子,现在有钱就神气了是吧?看不上這個,看不上哪個……這都二十好几了,就算不结婚,怎么也得找個先谈一谈吧?谈不来是一回事,你谈都不去谈,你想干嘛?去当和尚啊?你妈這两年還能动,還能给你带带孩子,等再過几年,年纪大了,谁给你带娃去?你子就是不知好坏……” “我错了好吧,相亲,相亲,我去還不成么?不過再等等行不?我這有事儿,先忙完再。” 白飞云只能表示无力败退。 這年头,做爸妈的真不容易啊。先是当心孩子不好好读书,考不上大学,然后大学毕业了,又担心找不到好工作,工作稳定了,又担心孩子找不到对象……好吧,這些东西很暖人心…… “行,你愿意去就行。”老爷子很有威严的背着手走了。 老妈一脸乐呵的道:“你子,也就你爹能治得住你。我和你啥你都不听,看吧,被你爹了一顿,這還是得去相亲不是?” “是是是,我错了。”白飞云突然觉得,這次回来是不是错了?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准备准备,再過几天,便去发泄发泄。 這次目标,首定天龙八部,搅個一年,回头再想相亲之事再。 摸了摸手上那個印记,黑色的突然正慢慢变成浅红色。只要等到深红色,便能穿越了。到时候,得找個机会走出去才行,不然消失一天時間,怕是個不的麻烦。 …… …… “的人儿,风生水起呀,就爱穷卡爱心啊……” 一头毛驴,一個白衣男子,口裡唱着不着调的俚曲,引得官道四周的人瞩目不已。 “兄台,兄台,你這曲子唱的好有意思,不知兄台何处人士?”一個白衣公子高声呼喊,他旁边還有一個番僧擒住他的肩膀,只是這番僧那一身华服却令人不敢太過亲近。 白飞云回头看了眼,嘴角微翘,露出一個微笑:“莫不是段誉和鸠摩智?有些意思。” “本公子乃是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是也,你是何人?”白飞云笑道。 段誉一愣:“兄台莫不是笑,在下便是段誉。” 站他旁边的鸠摩智显然也被白飞云這话的一愣,不過也不搭话,這一路上和段誉赶路前来苏州城,被段誉气了好几次。 “天下同名之人多不胜数,咱们同名也算正常嘛。”白飞云再次笑道。 “嗯,這倒也是。不過,我才是镇南王世子。”段誉本就迂腐,也不再纠结白飞云的名姓,只纠结白飞云的来历。 “你是段誉,我也是段誉,你是世子,我也是世子,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白飞云笑道。 段誉顿时哑了,這话怎么听起来如此奇怪呢。 “兄台還請莫再笑,在下如今是阶下囚,不值得兄台假冒。”段誉苦笑道。 鸠摩智一听這话,凶光一闪。這個来历莫名的子,怕是早就认出了段誉。是敌是友,還未所知。 “僧鸠摩智,途经贵地,還未问過公子名号。”鸠摩智行了個佛礼。 白飞云似笑非笑的笑道:“在下白云剑神,和尚可曾听過?” “僧不曾听過。不知公子所去何处?”被称之为和尚,鸠摩智也不恼怒,心思深沉。 白飞云乐道:“和你同路啊。” “公子莫和僧笑。”鸠摩智依旧不动声色。 “沒笑啊,你去找参合庄,我也去参合庄,咱们這不是同路么?段世子,咱们做個交易如何?”白飞云笑道。 段誉一怔,傻傻问道:“不知兄台要和弟做何交易?弟如今被這和尚所擒,怕是也无法与兄台做交易的。” “怎么不能呢?我把這和尚打跑,然后咱们交易。而且,咱们的交易绝不会让你吃亏哟。”白飞云笑道。 看似嬉笑打闹,鸠摩智却绷紧了神经。他不知道這位白衣公子是怎的知道自己的目的,对方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怕是不简单。 “兄台請,若是可以,弟自当遵循。”段誉就是再迂腐,也不能缺心眼缺到听不明白白飞云的意思。 “交易呢,就是你把一阳指還有六脉神剑教与我,而我呢,也不会让你吃亏。第一,我救你出来,免你被這和尚烧死;第二,我带你找你的神仙姐姐,保证是活蹦乱跳,鲜嫩鲜嫩的妹子哟;第三,你既然学了我逍遥派的两门绝学北冥神功還有凌波微步,自然得补我两门绝学是不是?所以,把一阳指還有六脉神剑给我,你也不吃亏对不对?這個交易,不管怎么,你都不吃亏对吧!” 白飞云优哉游哉的道。 段誉一盘算,道:“兄台所言极是,我学了你门派武学,自当赔你两门武学,但一阳指和六脉神剑却是我段氏绝学,非我一人所学,怕是,怕是不好的。” “那你不想要你的神仙姐姐了?”白飞云又问道。 “自是极想的,可是我段氏绝学……”段誉有些犹豫。 白飞云道:“那要是你被這和尚给烧死了,可六脉神剑就得失传了,你可愿意?再,教這和尚,還不如教我,再如何,你也算我逍遥派的半個门徒,咱们自己人嘛!” 段誉细细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应声道:“兄台所言极是,那便以兄台所言!” 也不知這道理中,神仙姐姐究竟暂居了多少分量。 “和尚,听到沒?這子现在是我的人了,你是走呢?還是被我打走呢?”白飞云笑道,青锋剑往手中一提。 “阿弥陀佛,公子這是为难僧了。僧以往答应過慕容老施主,替他找到六脉神剑烧于他。其实与僧而言,并非是要這剑谱。” 鸠摩智也不正面回答,但這态度就摆在這。 “如此,那咱们再打一個赌如何?”白飞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