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一千五百万
“王兄弟,咱们又见面了。”范兴邦笑容可掬地說道。
“热烈欢迎!”王朗笑道。
随着范兴邦以及“白山市藏酒协会”的同仁们相继下车,山庄内立刻充满了欢声笑语,气氛瞬间活跃起来。
紧接着,范兴邦开始逐一为王朗介绍每位“白山市藏酒协会”成员。
這些人都是“老酒友”群裡的朋友,经過范兴邦的引荐,王朗很快就能将二十九位朋友与他们的名字对上号,牢记在心。
午餐定于中午十一点半开始,而在此之前,大家可以自由安排活动。
有的人選擇去爬山,有的人则去水库垂钓,而那些喜歡宁静的人则選擇在饭庄裡品茶、闲聊或玩扑克。
众人纷纷散去之后,王朗走到范兴邦的身旁,带着笑意說道:“范总,前几天我收藏了一箱老酒,想請您帮忙看一下。”
范兴邦闻言立刻提起了兴致,好奇地问道:“哦?是什么酒?”
王朗环顾四周,確認无人注意后,低声透露:“是茅台,七三年的茅台。”
“你怎么不早說!”范兴邦听闻是七三年的茅台,兴趣大增,拉着王朗就欲前往饭庄内室。
“范总,不在饭庄,酒在我家裡。”王朗笑着引导范兴邦前往他的私人院子。
进入屋内,王朗从床底小心翼翼地拖出了那箱印有“华夏黔州茅台”字样的木箱。
当范兴邦看到印有“华夏黔州茅台”字样的木箱后,双眼顿时为之一亮。
他迅速蹲下身,开始细致地检查這個木箱,甚至取出了放大镜进行仔细的观察。
過了大概几分钟,范兴邦放下手中的大镜,站起身,对王朗說道:“王兄弟,這箱茅台保存得相当完好,木箱虽有些岁月痕迹,但整体结构依然坚固,沒有受潮或虫蛀的迹象,這非常难得,要不要打开看看裡面的酒?”
“当然,我請您来,就是帮忙鉴定酒的。”王朗微笑着說道。
“好,我来拆!”范兴邦說完便开始小心翼翼地用螺丝刀,钳子,剪刀等工具开始拆箱。
很快,木箱便被拆开,显露出二十四瓶被泛黄的白棉纸细心包裹的酒瓶,以及作为填充物的谷壳。
范兴邦迅速地在谷壳中,不一会便在谷壳裡翻出了“茅台酒整箱单”。
在這张单子上详尽地列出了酒的名称、规格、单位、数量、批次、整箱工号以及醒目的生产日期:1973年5月21日。
“目前看来,沒有任何問題。”范兴邦边說着,边从箱中取出一瓶酒,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开始揭开酒瓶上的棉纸。
很快红色的瓶盖与飘逸的飘带逐渐显露,紧接着是葵花商标,以及背标上醒目的“三大革命”字样。
在仔细端详了瓶身与商标后,范兴邦轻轻摇晃瓶身,贴近耳边聆听。
随后,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個聚光手电筒,照亮瓶身内部进行仔细观察。
“随身携带放大镜和聚光手电,真是够专业的。自己要不要也搞一套?”王朗在心中暗想。
這时,范兴邦轻轻将茅台放回桌上,转向王朗說道:“這瓶酒上的商标图案清晰可见,色彩自然,沒有人为做旧的迹象。”
“您的意思是,這些酒货真价实,是真正的珍品?”王朗故意装出惊讶的表情,心中却波澜不惊。毕竟,這些茅台是他亲自从1979年带回的,其真假性毋庸置疑。
王朗只不過是想借助范兴邦,让這箱七三年的茅台重见天日而已。
范兴邦点点头,然后问道:“王兄弟,你是从哪弄的?现在想要弄一瓶這样的酒如同大海捞针,你却弄了一整箱!”
王朗闻言,哈哈一笑,一如既往地开始胡诌起来:“哈哈哈,也是我运气好,恰好遇到了一個在供销社工作過的老职工,這箱酒啊,就是我从他家淘到的。”
“方便告知你花了多少钱嗎?”范兴邦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追问道。
王朗稍作沉吟,他记得這箱酒,他花168块钱,一瓶7块钱。
于是王朗笑着說道:“168!”
“168万!?王兄弟,你可拣了個天大的漏啊!你知不知道,今年一瓶七三年的茅台已飙升至三十五万多,你這整整一箱七三年的茅台,如果上拍,轻松突破千万大关!”范兴邦的惊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羡慕。
然而,王朗心中却暗自嘀咕:“其实是一百六十八块!”
虽然那是1979年的168块,但是王朗曾经在網上看到過有人计算過,說1979年的一百块,相当于现在的二千多块钱。
如此推算,168块钱就相当于现在的三千多,对比于价值一千多万茅台,王朗算是捡大漏。
這时,范兴邦满怀期待地问道:“王兄弟,這箱茅台你是想自己留在收藏?還是准备出手?”
王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果价格合适,可以出手!”
范兴邦闻言,心中一喜,急忙說道:“既然如此,我愿以一千五百万,請王兄成人之美。”
虽然,当前市场上,一箱二十四瓶的七三年茅台远未及此价,但范兴邦深信,随着時間的推移,此类稀缺年份茅台,每消耗一瓶便减少一份。
其作为不可再生资源,必将逐年攀升,甚至超越此价格。
“成交!”王朗欣然应允,两人相视一笑。
对于王朗而言,茅台酒虽珍贵,却并不可再生的资源,因为他拥有穿梭于两個时空的能力。
只要他愿意,再觅得一箱同样年份的茅台,虽需费些周折,却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范兴邦立即打电话安排公司财务给王朗转账,然后又电话叫来了自己的司机兼保镖。
范兴邦挂断电话不到一分钟,王朗的手机便收到了银行的短信提醒,入账一千五百万。
“范总,這箱茅台是您的了。”王朗面带微笑,轻轻拍了拍那古朴的木箱。
“這也多亏王兄弟成全。”范兴邦同样笑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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