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路遇劫匪
聂紫苏悠哉的唱着歌,不知被她惊吓到多少飞禽猛兽,她心中得意的想着,突然我的歌手被人打断“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過此路,留下买路财”,這就是传說中的山匪。
聂紫苏听到這熟悉不過的台词,嘴角不自觉的抽了几抽,心中吐槽,不是吧,能不能换下台词,由于自己仍是一身墨色玄袍,以男装示人,且骑着一头蠢笨毛驴,她心裡来了一计,打算学小說裡的妖孽男人调戏高冷女主,女主還沒办法的样子,想想就有趣。
于是聂紫苏扭扭捏捏的說道“呵,你们這是要劫财嗎?可我就一只毛驴,几件衣服,你们這些也要嗎?”有空间的人,就是幸福。聂紫苏又紧接着說道“你们劫色不?本公子长的玉树临风,风流潇洒,這都便宜你们了!”她說完還向他们飘了几個媚眼。
结果是对面5個山匪就這样不战而降,而且還吐了,“沒想到是個小白脸,一想到一男的向我們抛媚眼,哇……”這是领头的大汉,叫刘老大。
“老大,我們走吧,這小白脸沒什么可抢的,哇……”這是一年轻男的。
“是啊,老大,看到他這小白脸,我吃的隔夜饭都吐出来了,哇……”這是一矮子。
一個看着比较呆萌的小伙子說道“這不是小白脸,是传說中的短袖”
“别啊,你们說不劫就不劫了,沒财還劫就劫色啊,奴家……”聂紫苏還沒說完就被打断,“小白脸,快滚,想爷爷我给你活动下筋骨嗎?”领头老大一听我說的就来火,“别啊,大哥你别生气,我這就走……”聂紫苏又打断了,“山寨裡汉子虽多,可也都是正常的汉子啊,那能让你进山带坏其他兄弟们,走走走,我們不劫你的钱财了”听到他们這样說,聂紫苏心裡不停的狂笑,哈哈哈!她這真是恶趣味十足啊!
聂紫苏装作不舍的样子离开這几個山匪,在前面的林子休整,打算晚上去瞧瞧山匪寨子,等到夜晚来临,聂紫苏飞到山寨,利用木系异能沟通這些植物打探山寨消息,以及她自己通過他们对话所偷听到的,得知這山寨有三個当家。
大当家叫林逸杰,是农民出生,上過几年私塾,跟自己的父亲学過打猎,会点武艺,人粗中有细,性情中人,现已娶妻,二当家萧莫离,是一穷书生,为寨子的智多星,三当家是一姑娘,叫苏雨落,是一官宦人家的庶女,因嫡母想让她嫁個一花天酒地的混二代,所以逃了出来,最终到了這寨子。
目前,大当家林逸杰中毒在身,昏迷不醒,找了许多郎中看了沒起效,聂紫苏猜想莫不是中了蛊毒,這断头崖属于西楚国边境,西楚国西面有苗疆,她敢肯定這大当家是中了蛊毒才对,不然为什么那么多郎中沒办法,毕竟蛊毒太過阴毒,会解蛊的人不多。
飞到大当家卧室外面,看着這林夫人对着丈夫以泪洗面,让她有些不忍,聂紫苏在屋外出声道“我有办法就他”,林夫人被吓一跳“谁,出来,莫离,雨落”,见林夫人這样,我飞身进屋,另外两位当家也赶了過来。
二当家萧莫离“這位公子是江湖人称的墨公子吧?”我对他们作了作揖“本公子正是,二当家好眼力”,心裡乐着,姐我现在尽然這么出名。二当家皱眉道“不知墨公子有何要事?”心裡想着,這墨公子人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山寨,武功定然了得,若是来者不善,恐怕弟兄们沒有好下场。
聂紫苏笑道“二当家莫急,既然你知道我是江湖人称的墨公子,当然是来管管闲事,救你家大哥的”她一步走到床前,给大当家林逸杰把了把脉,脉搏微弱无力,嘴唇黑紫,皮肤苍白,再摸了摸他的胸口,果然如此。
我肯定地对各位說道“這大当家不是中的一般毒,而是中的蛊毒,所以才吃了這么多沒效”林夫人听完就不知所措了,我安慰道“林夫人别担心,我自有办法,一定会让你夫君好起来的”
二当家萧莫离上前一步对我拜倒“麻烦你了,墨公子”我上前扶起他,并說道“好說好說,此事我会解决的”让他们将大当家扶着盘腿坐在床上,我与大当家手对着手,运起内力,集中精神力探查体内的蛊虫在腹部,用内力推动它在体内运动,直至逼到身体浅表处,我拿起刚被二当家消過毒的匕首,在腹部划开了一個小口子,将蛊虫拔出,给他止血包扎。
然后给大当家施了一個净化术,让他体内的余毒被净化干净。又输了一些生命力给他,做完這些,他的嘴唇变得红润起来,脸色也明显好了很多,沒有以前那么苍白。
聂紫苏对他们三人說道“大当家已沒有大碍,不過他被蛊虫吸了血,失血有点多,身体得好好养着。”
林夫人立马上前道“請受奴家一拜”聂紫苏听闻這话,立马說道“使不得,使不得,這对我来說只是举手之劳,如果真的要感谢我的话,就把三当家嫁给我吧?”這话一出,得到了二当家与三当家如实质般杀人的眼神。
二当家萧莫离冷着声音說道“萧莫离感谢墨公子对我們大当家的救命之恩,不過,雨落是我心悦之人……”聂紫苏摸了摸鼻子“呵呵呵!我开玩笑的,君子不夺人所爱,這样吧,你们既然要感谢我,不如把好吃的好喝的拿上来”說完,给雨落眨了眨眼睛。
林夫人立马安排下人做這些,对着聂紫苏說道“公子救了我相公性命,就是要我的命我都愿意,别說只是一些吃食,小红,立马让厨房做些菜送過来,把地窖裡的酒也搬些来”
酒廊饭饱之后,在山寨睡了一宿,收拾好自己,向他们提出了告辞,更是调戏了一下三当家,结果是她又得到了几個二当家那杀人的眼神,還好眼神不能杀死人。
摸了摸鼻子,抽了抽嘴角,一幅纨绔子弟模样走出了山寨,在林子裡找到了她的小毛驴,继续向北前行,又哼唱起了她唯一记得的几首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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