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哄金鱗 嘲諷聞人修
聞人修表情一僵,見楚寒遠揶揄的表情就知道剛纔他聽見了!
既然被發現了也不掩飾,乾脆破罐子破摔,“呵,彼此彼此,說的好像你不抖一樣。「愛閱讀」”
楚寒遠早就被辭鏡薰陶的沒臉沒皮,當即回懟道:“我嘛倒是不至於,不過瞧着聞人少主這腿抖的頻率,應是裏子有點空,也不知是不是從前縱慾過度的後遺症呢。”
原來阿修腿抖不完全是因爲承受不住的原因。
本就惱怒的聞人修忽然感覺到背後一涼,心底生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別告訴他,那隻臭蛇就在這附近偷聽呢。
聞人修的臉黑了一個度。
暗地裏偷聽的金鱗也豎起了耳朵,一雙豎瞳中的閃過危險的光芒。
幫忙等於求人辦事,聞人修上下打量了一下楚寒遠,這玩意兒是求人的態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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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什麼事?”
楚寒遠嬉皮笑臉道:“幫我去一趟劍宗唄。”
完了,那小心眼的蛇要是聽到了楚寒遠的話
憑空打了一個哆嗦,聞人修不敢多想,忙將話題岔開,“你和辭鏡來合歡宗不是來溜達的吧?”
楚寒遠自是知曉他的意思,不過也沒戳穿,順着他的話點了點頭,“來溜達,順便讓你幫我一個忙。”
聞人修吊兒郎當的靠在門板上,“沒有爲何,就是不去。”
嘲笑他一通還要他幫忙做跑腿?
呵呵,回魔域做夢去吧,做夢比他做跑腿來的實際。
聞人修的臉一黑,這兩師徒是不是拿他堂堂合歡宗的少宗主當跑腿的了?
再加上楚寒遠方纔對他的揶揄,當機立斷的拒絕,“不去。”
楚寒遠挑眉,“爲何?”
“同那有什麼關係。”聞人修強撐着,“本少主就是不去,隨便你怎麼說。”
“奧。”
楚寒遠點了點頭,目光在四周轉了一圈。
就知道聞人修記仇了,楚寒遠話中有話的嘲諷,“聞人少主這是惱羞成怒了?就是因爲我說你身體有虧?大不了我將這句話收回去嘛。”
察覺到背後的溫度又變低了,聞人修吃了屎的表情。
楚寒遠沒完沒了了是吧?
若是辭鏡在的話,肯定會回答他。
這古怪的脾氣,可不就是隨了他的主人了?
一個德行。
“金鱗,我這有個好東西給你,你要不要?”
話音落下,周圍寂靜一片,金鱗沒有搭理他。
楚寒遠心中苦笑,金鱗這脾氣挺大,也不知道隨了誰。
說完,作勢就要將東西放回儲物玉佩。
“等等。”
他的動作被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打斷,一陣風過後,幻做人形的金鱗就出現在楚寒遠的面前。
“我知道你在同我置氣。”楚寒遠從儲物玉佩中拿出了兩本像冊子一樣的東西,在輕輕拍在手心傷,“哎,我本想送你一些可以讓聞人修更‘開心’的東西來着,看來,你是沒有興趣咯?”
草叢中發出了稀稀疏疏的聲響,金鱗動了,但是沒有出來。
“行吧,那我真收起來了哦”
不是因爲金鱗朝他要東西,而是因爲他發現金鱗的樣子有些變化。
幾月未見,金鱗又長高了,同他一般。
聲音也沙啞了很多,同他的娃娃臉相照應,有些彆扭。
只見金鱗冷着一張娃娃臉,面無表情的看着楚寒遠,“是什麼東西?”
有什麼東西能讓阿修開心?
楚寒遠愣了一下。
好歹他也是自己孵出來啊呸,用自己的真氣溫養破殼的。
金鱗抿了抿脣,“我們現在又沒有任何關係。”
“哦”楚寒遠點頭,態度很是任性,“好吧,沒有任何關係那我爲什麼要送東西給你,不送了。”
難道蛇也有變聲期嗎?
楚寒遠看了看手中的冊子,並沒有着急給他,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絲毫不在意他臉上的冰冷。
“怎麼?你現在就這般同我說話?”
最後轉身就要走。
當初說拋棄他就拋棄他,現在又愚弄他。
他再也不想看見這個人了。
“你!”金鱗瞪圓了眼睛,有些惱怒,“你耍我!”
“耍你了這麼着?”
金鱗怒氣騰騰的看了他半晌,胸口起伏,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上面卻帶着被腐蝕的焦糊味。
“寒遠。”聞人修嚇了一跳,忙擡起了楚寒遠的那隻手,“怎麼回事?”
別看這傷口小,疼是真的疼,聞人修的動作大,生生的讓楚寒遠倒抽了一口氣。
這次輪到楚寒遠愣了,忙拽住了金鱗的衣服。
沒想到金鱗直接揮了揮衣袖,一道金色如刀刃的光芒直接打了出來。
楚寒遠慌忙閃躲,卻還是被刮出個小口。
怎麼會
“金鱗,你剛纔用了什麼?寒遠的手怎麼會被侵蝕?是不是你用毒了?”
聞人修氣急,他本沒打算摻和他們兩主僕的事情,誰知道金鱗居然敢用他的蛇毒。
金鱗頓住了腳步,回頭看過去,瞳孔一縮。
他他沒用什麼力氣啊?
他是確定楚寒遠能輕而易舉躲過去纔打出來的。
楚寒遠緩了一陣兒,見金鱗這副表情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他知道金鱗不是故意傷他的,方纔那道攻擊他躲過去輕而易舉。
不過就是想用點苦肉計刮破點皮讓金鱗原諒他罷了,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我沒有。”金鱗再無方纔的理直氣壯,現如今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童一般,無措的站在原地。
他沒想傷害楚寒遠的。
他就是氣他當初將他拋棄了。
“不是。”楚寒遠讓聞人修稍安勿躁,“是我的問題,本來想用點苦肉計,卻忘了金鱗的力量如今同我相剋。”
金鱗聽了,表情更是愧疚,嘴卻硬着,“幼稚。”
“是是是,我幼稚。”楚寒遠縱容着金鱗,“那不知道成熟的金鱗神獸大人能不能原諒了小人的罪過呢?”
他忘了金鱗的力量是上古神獸的力量,天生壓制魔氣。
“聞人修,他不是故意的。”
“你還爲他說話!”
“辭鏡,你幹什麼!”
楚寒遠本是笑意盈盈的,沒想到辭鏡居然會趕來還準備殺了金鱗。
剛纔那道攻擊是實打實的,若是落在金鱗的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金鱗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剛想說什麼,卻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向自己的方向砸來。
千鈞一髮之際,他堪堪躲開。
一擡眼,就發現是辭鏡的臉。
“你幹什麼!”楚寒遠一見金鱗受傷的表情,忙拉了拉辭鏡,“你好好在正殿同祁宗主話你的家常,瞎過來填什麼亂。”
“金鱗,他這人慣不會說話,你別往心裏去。”
“那日之所以同你解除契約,一是因爲你我契約的羈絆,若是我除了什麼差錯,你也會跟着我一起去死。”
“他敢傷你。”辭鏡的表情有些猙獰,血瞳閃爍着流光,“弒主的畜生。”
金鱗聽了這句話,被辭鏡突然攻擊的惱怒消失不見,頭都聳拉了下來。
他確實傷了楚寒遠。
就算是他修煉成人,其心思同人類也不一樣。
他當初只是覺得,他的主人不要他了,拋棄他了
原來是他誤會了
“二就是我察覺到自己快要魔化,你身爲神獸,本不該於魔爲伍,就算當時我僥倖活了下來,你的力量也會隨着我的變化而跟着逐漸魔化,這對你不公平。”
“至於第三”楚寒遠看了一眼聞人修,“當初你同我說,你喜歡聞人修,聞人修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契約獸,我總不能讓你帶着契約同他一處吧?”
金鱗的表情有些發白,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那麼多。
金鱗緩慢的搖了搖頭,“不是”
這聲音小的,要不是楚寒遠耳朵好使都聽不見。
他失笑,“你是我的家人,是在我最艱難的時候陪着我走過的人,我又
怎會不要你?”
楚寒遠嘆了口氣,給辭鏡留下一個警告的眼神走到了金鱗的面前。
擡起沒有受傷的手摸了摸金鱗的頭,就好比當初一般。
“金鱗,就算是沒了契約又能如何?難道你我只見的情分,只能以契約作爲延續?”
簡簡單單幾句話,他就聽得紅了眼眶。
給一旁的聞人修看的探目結舌,心口冒着酸泡泡,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嫉妒他們兩個誰。
這就哭了?
他替金鱗整理着衣衫,全然忽視了辭鏡落在他手上危險的視線,“我從未拿你當過我的契約獸,你是我用真氣溫養破殼的,一直以來我都當作自己是你的哥哥。”
“現如今沒了契約,不知你是否還認我這個哥哥呢?”
在楚寒遠面前,金鱗永遠都帶着一分孩子氣。
折騰他的時候那股囂張勁兒呢?
怎麼在楚寒遠面前就弱不禁風了?
“認的。”金鱗難得忽視了聞人修,低頭像個孩子一樣揪住了楚寒遠的衣袖,“哥哥。”
“誒,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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