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师尊,徒儿的心崴了
“诶,乖。”
楚寒远了了一件心事,心情瞬间大好。
他揉乱了金鳞的发丝,将册子递给他,“来,這是哥哥教你的第一件事,如何让自己的媳妇儿‘开心’,记得好好学。”
闻人修這次离得进,看清楚了那两本册子的模样。
沒有封面,越看越觉得熟悉。
“谢谢哥哥,我会好好学习然后让阿修开心的。”
金鳞将册子收下,全然沒有察觉到册子有任何的不对劲,直接放到了闻人修送给他的储物戒裡。
那两本册子,若是他沒看错,其中有一本是不是当初他在楚寒远大婚的时候送给他的?
双目瞪圆的看向楚寒远,“楚寒远,你!”
就在這时,闻人修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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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来
“好個屁!”闻人修气的青筋直蹦,攥紧了拳头,“你是不是来找茬打架的?”
“打什么架嘛,伤了和气多不好。”楚寒远往辞镜的身边靠了靠,“再說,就算动手你也打不過我。”
手指指着楚寒远,半天都沒你出来一句话。
楚寒远对着闻人修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大大方方的便承认了,“沒错,物归原主,因着咱们关系好,我又附赠了你一本,怎么样闻人少主,本公子对你好吧?”
诶?
這男人怎么回事?
說完,他還欠揍似的问辞镜,“对不对,师尊?”
沒想到,辞镜根本就不搭理他,看了他一眼后,转身直接走了。
金鳞并沒有插手,暗戳戳的跑回房间去看楚寒远送给他的册子。
翻开第一页他的眼睛就放光,主人呸,哥哥送给他的真是好东西。
“呵,该。”
面对闻人修的嘲笑,楚寒远還是决定跟他打一架。
他以后就不用怕阿修痛了!
果然,哥哥对他最好了。
每次同阿修双修的时候,最开始阿修都会痛。
這本册子裡有字有图,還有很细节的东西!
在前往剑宗的路上,闻人修一脸哀怨的揉着腰。
他本就被金鳞折腾的腿软,刚才打架的时候又被楚寒远踹到了腰。
這边金鳞看的津津有味,那边闻人修惨败。
惨败的條件就是,跑腿。
辞镜并沒有回去找祁瑄,而是在合欢林裡面躺在一处树杈上闭目养神。
“师尊?”
這他妈都是什么事吧?
合欢宗這边,借着闻人修去剑宗的時間,楚寒远找到了辞镜。
“睡着了?”楚寒远挑了挑眉梢,跳上辞镜躺的那根树杈上。
還好树杈够结实,足够支撑两個人。
在楚寒远来时,辞镜第一時間就察觉到了。
但是他现在很生气,不想搭理楚寒远。
楚寒远无辜的眨了眨眼,“你這是生气了?为什么呀?”
难道是因为方才他因为金鳞凶了他?所以生气了?
楚寒远刚要去捏辞镜的鼻子,辞镜猛然睁开眼捏住了他的手,“作何?”
這声音冷漠的,好像楚寒远是個登徒子,要采他這朵花一样。
“你說你同金鳞置什么气?”
辞镜皱眉,“他伤了你。”
他问出了心中所想,辞镜翻了個身,還是沒有搭理他。
楚寒远苦笑,這次确定了,這個小心眼的狗东西。
行,他不管。
想到這,直接跳下树杈,又要离开。
“那不還是因为我故意让他伤我的嘛。”楚寒远解释道:“刚才你也看见了。”
辞镜被他的话气笑了,合着是他多事了。
辞镜的脚步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沒有搭理。
他知道這個小滚蛋又要作妖了。
楚寒远忙跟着拽住他的衣衫,辞镜轻轻把他的手拽开。
刚转身要走就听到背后楚寒远摔倒的声音。
楚寒远不气馁,继续嚎,“哎
呦,会不会断了呀,呜呜呜,师尊,徒儿好像流血了。”
一边抱着腿嚎,一边用余光偷偷瞄着辞镜的后背。
果不其然,這個念头刚一闪而過,身后就传来楚寒远的痛呼声,“哎呦,师尊,徒儿的脚崴到了,好痛!”
惨叫了一声,辞镜沒理。
“嘻嘻。”被戳穿了楚寒远嬉皮笑脸的双手抱住辞镜的脖子,把整個人都挂在了辞镜的身上,“师尊回来就不痛了。”
辞镜无奈的掐住楚寒远的腰身,语气发狠,“流血了?”
最后辞镜深深吸了一口气,认命的回身蹲在楚寒远身边,用手握住他受伤的脚腕,“骨头断了?现如今你的修为就算用刀砍都不会断!”
嘴上這么說,手上還是很诚实的要解开楚寒远的裤袜,“哪裡疼?”
“沒崴脚。”楚寒远抱的更紧,“师尊不理徒儿,徒儿的心好像崴了。”
這荒谬的言论愣是让辞镜一個沒忍住,笑出声来,“为师怎得就那般好奇,阿远的心怎么崴的?”
楚寒远老实摇头,“沒有。”
“崴脚了?”
他顺从的摸上了楚寒远的心口,左捏捏右揉揉,其动作的堪比流氓,嘴上却正儿八经的,“嗯,同从前一样,看不出阿远有多疼,不若阿远宽衣?为师再好好摸摸?”
楚寒远被辞镜撩拨的脸色发红。
“真的崴到了。”楚寒远可怜吧唧的瞪圆了那双桃花眸,其中水盈盈的,“不信您摸摸,崴的可痛了。”
這句话让辞镜的双眼变得幽深。
“嗯?”
你不要脸!
這狗东西就是故意的,虽然隔着衣衫,他還是能感觉到辞镜的指尖故意捻了好几下他敏感的地方。
“你”
有苦难言。
楚寒远尴尬的同辞镜拉开了距离,嘴上打着哈哈,“忽然就不痛了诶,师尊。”
這句话楚寒远沒說出口。
因为今天是他故意勾引的人家!
“无妨,想来祁瑄现如今也挺忙的,此处又不可旁人随意进入,阿远放心便是。”
“那個”
“是嗎?”辞镜怎么会让他得逞,揽着他的腰又给他拽了回来,“不可,若是阿远得了什么隐疾,为师会心疼的。”
“咳咳,师尊這在别人家呢,咱们回家再說呗。”
“辞镜,你给老子滚出来!”
楚寒远一愣,辞镜的表情一僵。
楚寒远還想找什么借口,就见辞镜准备直接上手。
就在两個人纠缠之际,天空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一声粗犷的怒吼。
這速度何其之快,看来剑宗的众位长辈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楚寒远趁机与辞镜拉开了距离,一边整理衣衫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表情僵硬的辞镜,“师尊,您看,总不能让师伯他们等着咱们吧,咱们快些出去?”
這個声音两個人都很熟悉,是止战仙尊。
闻人修這才刚去沒多久,人就来了。
“等着。”
辞镜脚尖点地,踩着赤血飞了出去。
辞镜气的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你等着咱们回魔域,为师再好好收拾你。”
“好的好的。”楚寒远忙不迭的点头,“只要您回到魔域還能站起来就行。”
辞镜站在剑宗各仙尊的对面,“见過众位师兄。”
“啊呸,本尊沒你這师弟。”最先說话的是止战,一手拿着一把开山斧,“你個欺上瞒下的狗东西,本尊今日不打死你都算你命大!”
楚寒远也召唤出随君,紧随其后。
他還沒看過辞镜挨揍的样子呢,這可不能错過。
果不其然,借着躲過攻击着空挡,辞镜瞄了一眼其他师兄的方向。
他们手中各個都拿着本命武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說完,都不给其他人反应的時間,直直朝着辞镜冲了過来。
辞镜无奈的躲過這一击,他知道,今日不挨一顿揍,這件事不可能摆平。
一個個都沒有惯着他,使出了全力涌了上去。
而楚寒远则自在的躲在一個不会受到波折的地方看的津津有味。
辞镜挑了挑眉,做出挑衅的手势,“一起上。
”
這句话如爆竹般点燃了众位仙尊的心。
嗯?谁在跟他說话。
楚寒远回头一看,险些爆粗口。
“呦,寒远师弟,精彩不?”
“嗯,精彩。”
“呵呵呵,师兄师姐们好。”
“挺好的。”柏林笑的阴森,“拖你的福,到现在阿峰都不让我睡床上。”
柏林他们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
一個個都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现如今他只好憋着笑意,对柏林表示深刻的同情,“沒事的柏林师兄,你且放宽了心。”
“放宽心打你嘛?!”
楚寒远见他发黑的脸就知道,他說的话是真的。
若不是柏林狠狠的盯着他,他都想仰天长笑。
楚寒远抽了抽嘴角,他是让剑宗的长辈来,可他沒說把柏林他们也叫来吧???
楚寒远一边找着借口一边往旁边挪,沒想到被闻人修一把抓住了手腕,“你跑什么,不是你让剑宗的人来的嗎?”
“咳咳,今日的战场不属于咱们,是长辈们的。”
闻人修一定是故意的。
“好了,别闹了。”這时,作为大师兄的徐百钦站出来說了句公道话,“寒远师弟說的沒错,今日是长辈们的较量,咱们只需观摩就好。”
“這可是一场难得的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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