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诡异的村庄
有的胆子大的,還偷偷扒开草叶探出头来。
“噗,哈哈哈哈,师尊,這些就是妖兽了嗎?太可爱了吧。”
对于妖兽這种生物,楚寒远只在原书中了解過,所得知的各個都是神勇无比力大无穷的,怎的這几只這般胆小。
“這是剑宗脚下的百草林,它们受着剑宗的灵气修炼,自是良善的。”
“原是這般。”
楚寒远了然,跟在辞镜身后左顾右盼着,四周的妖兽们都听到了动静,各個都藏在草丛中看着两人。
师尊与它们說這些做什么?
“谨遵仙尊教诲,小兽等铭记在心。”一声声幼孩的童音响起,楚寒远被惊得眼珠微瞪。
合着它们会說话呀?
一双双乌黑晶亮的圆眼中满是好奇,它们自是认得辞镜仙尊的,就是不知道這位漂亮的少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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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跟在师徒二人身后直至百草林入口处,才堪堪停住脚步。
這时,辞镜开口道:“你们也莫要再跟着了,外界纷乱,待他日修出人身再入凡尘。”
“你猜猜我是谁?”
那兔子被楚寒远撸的有些迷糊,說话都有点含糊不清“窝要四(是)几(知)道,就八(不)会问了”
大抵是知道自己說的這两句话犯了蠢,這只粉色的小兔子本就发粉的绒毛越发红的起来。
“仙尊,這位小哥哥是谁呀?”
一只兔子模样的妖兽壮着胆子蹦到两人面前,好奇的看着楚寒远。
楚寒远蹲下身,伸出手摸了摸小兔的头,手下的柔软的触感让楚寒远心动的又撸了两把。
這声音奶裡奶气,让楚寒远不由得想起了在现世中表哥家的小侄女。
心下软了软,伸出一只手指,“你好啊,小柔柔。”
柔柔先是看了看他的手指,又看了看他的脸,不知道楚寒远是什么意思,眼中尽是迷茫。
也不知是恼怒了還是害羞了。
楚寒远适可而止的收回了手,笑着清咳了两声,自我介绍道:“我是辞镜剑尊的徒儿,名唤楚寒远。”
小兔子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两只大耳朵动了动,像模像样的学着楚寒远,也自我介绍了一番,“窝是百草林的灵兔一族,名唤柔柔。”
“对呀。”
“哥哥姐姐们,柔柔有好朋友惹!”
迫不及待的跑回兽群中冲着兄弟姐妹们撒着欢,楚寒远也含笑的站起身看着那团粉色的小背影,眼中满是温柔。
“你把手手递给我,我們就是好朋友咯。”
“這样嘛”
柔柔抬起她肉嘟嘟的兔爪搭到楚寒远的手指上,嘿嘿一笑,“那我們,以后就是好朋友惹。”
這突如其来的胸闷是怎么回事?
寒远有朋友是好事,他怎么有些不开心?
“寒远很喜歡這只妖兽?”
“当然喜歡。”
辞镜握着血剑的手指紧了紧,心中划過怪异。
“哥哥要与师尊去凡尘游历,以后便会回来的。”
“那好吧,那寒远哥哥回来后一定要来找柔柔玩哦。”
“好。”
抿了抿唇,“走吧,天色不早了。”
“恩好,小柔柔再见咯?”少年挥了挥手。
柔柔顿时哭丧着脸,“寒远哥哥不留下来嗎?”
“确实如此。”
“那师尊身边怎的沒有?”原书中,除了辞镜后期收服的腾蛇,便沒有過其他妖兽跟随身边。
“麻烦。”
柔柔依依不舍的跟楚寒远道别,最后還哭了出来,听到身后妖兽们安慰小兔子的声音,楚寒远摇了摇头,“還真是個可爱的小姑娘。”
直至身后的声音消失不见,楚寒远才注意到自家师尊一直默不作声,他快步跑到男人身边,侧头看向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
“师尊,徒儿听說很多大能身边都跟着契约兽。”
“柔柔跟個孩子一般,不太适合做契约兽。”
合
着他還真好好的考虑了一番?
“灵兔一族有着天生的至纯之心,虽等级修炼极快,却毫无战斗力。”
“哦”师尊好像有些不爱搭理他的样子,“师尊,徒儿也想收一妖兽。”
辞镜顿住脚步,凤眸深邃的对上那双桃花眼,声音不自觉得有些低沉,“寒远可是想收了那只灵兔?”
或是他的不悦隐藏的太深,楚寒远并沒有察觉,他先是细细想了想,柔柔性子娇弱,好像不太适合做战斗妖兽,倒像是個灵宠。
若也是一條蛇便最好了。
见他乖巧点头,辞镜脸色好看了一点。
两人并沒有御剑而行,楚寒远跟有数不尽的劲头一般,到处观赏着沿途的风景。
“寒远若是有那想法,趁早歇了吧。”
楚寒远似懂非懂的点头,师尊說的肯定是对的,他也并沒有想收個小姑娘在身边呆着。
师尊未来的契约兽是腾蛇,他就算找不到与腾蛇相当的,也要找一個差不多的才可以。
天色已经晚了,辞镜扫了眼半空中的炊烟,“不远处便是個小村庄,寒远切记,在凡人面前,不到不得已之时,不可暴露术法。”
“是,师尊。”
从此处看,那村庄似乎不大,连挨家挨户该点的烛火都沒有。
见到了稀奇的草木,妖兽,他都会问上辞镜一番。
而辞镜也是不厌其烦的为其解答。
师徒二人就這么走了几天時間,在一处小山坡上停了下来。
他并沒有为楚寒远解惑,压住心中的疑问,楚寒远来到木门前敲了几下。
明明听到了裡面有所声响,却是迟迟无人来开门。
楚寒远又敲了几下,边敲边大声门道:“請问有人嗎?我与哥哥路過此地,见天色已晚,想借宿一宿,可否行個方便?”
楚寒远跟着辞镜进入村庄,果然這裡处处透露着诡异。
這太阳還未完全落山,各個人家却房门紧闭,若不是房顶上飘着烧饭的炊烟,楚寒远真的以为這地方一個活人都沒有。
辞镜面色不变,带着楚寒远随意来到一家农户门前,“寒远,找個借口留宿下来。”
還挺好听的。
這时,木门开了一個缝,有人从门缝中上下观察了两人好一会儿,這才把大门打开。
出来的是一位大约是花甲之年的一位老伯伯,他拄着拐杖,侧开身让两人进来,“快快快,进来再說。”
哥哥?
辞镜眉梢一挑,這称呼
新奇的很
他先冲裡间喊了一声,又继续对楚寒远二人說道:“這小村庄午夜之时不似城中安静,若听了什么声响,两位大可不必机会。”
话音一落,从裡间走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她笑着看着两人,“二位公子随我来吧。”
楚寒远不着痕迹的看了辞镜一眼,辞镜微微摇头,两人便跟着老婆婆来了西房。
老伯伯神色慌乱,像是在害怕什么的样子,见两人进了屋忙把大门又死死的锁上。
這一系列的举动让楚寒远发出疑问,“老伯伯,小子观您面色发白,可是在惧怕些什么?”
老伯伯叹了口气,“你们兄弟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很多事情還是不知道的为好,老婆子,快来带两位去西房休息。”
楚寒远强硬的把钱放在她的掌心处,“婆婆,這是我与哥哥的一点心意,您就收下吧,不然我們住着也不会安心。”
老婆婆见争不過他,也就无奈收下,临走前又提醒了两人一句,“若半夜有什么声响,切记不要出声。”
待老婆婆走后,楚寒远把门关上,脸色沉重道,“师尊,不太对劲儿。”
“房间不大,還請两位公子将就着住。”
“不不不,已经很好了,出门在外不讲究那么多的。”楚寒远连连摆手,又从腰间的钱袋中取出一小块银锭子,放置老婆婆手中。
那老婆婆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红,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擦了擦眼角,继而推辞,“使不得使不得。”
說完男人顿了顿,并沒有给楚寒远說话的時間,继续道:“虽是出了门也不可耗费修行,你便在這榻上打坐吧。”
楚寒远看了一眼有些简陋的床榻,问道:“那师尊在哪?”
“为师在
這便可。”辞镜边說的边坐在桌边的木凳上,闭上眼。
辞镜把赤血剑放在桌上,“嗯,此处妖气浓烈,怕是妖物作祟。”
“妖?”楚寒远像模像样的闻了闻,并沒有闻出什么味道,“为何徒儿感觉不到。”
房间内有些昏暗,唯一的光亮便是桌上的油灯,映在男人脸上有說不出的性感,“這妖物道行颇深,寒远如今的修为,察觉不到亦是正常。”
好吧,师尊从刚才开始就是一副什么都不想多說的样子,想来他问也是问不出什么。
乖乖的盘膝坐上床榻,合上双眼,开始运转真气。
不知過了多久,楚寒远猛地睁开眼睛,是谁在哭?
他下意识的看向辞镜的方向,却发现男人低垂着凤眸,正仔仔细细的擦着他手中的赤血剑。
楚寒远小声的唤了声师尊,随机放开灵识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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