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传說级壮阳药材? 作者:未知 远处,林月和李芸在一起。 林月展示了一次箭法,收获了一只云咕鸡。云咕鸡实际就象一只肥嘟嘟的大鸟,一身灰白色,足有三斤多重,但论贵重来說,却沒法和李芸的雪地龙相比的。 “月月,我听某人說,某人和你很熟啊?”李芸故意說的含糊不清,刺激林月。林月家裡條件很好,但她从小便立志当一名警察,如今做到了副大队长的位置。而且林月的眼界高的很,李芸是知道的。遇到個张国栋却让李芸感兴趣,仿佛现林月秘密似的。 不過某人吧,实在太普通了,要长相沒长相,要钱沒钱,根本不是美女眼中的良配和帅哥。這次某美女走眼了?李芸深度怀疑。 林月白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你這拐弯抹角的說哪個人呢?” 尽管知道李妖女爱闹事,但還是忍不住问了句。心裡却想,会是那個色狼?朝张国栋方向看去,结果一看张国栋居然爬到了树上,愕然后马上嘀咕:“果然不是好东西!不务正业!” 当然,她也沒意识到来這裡的正业应该就是打猎,痛快的消遣。 李芸沒注意到张国栋那边的情况,接着笑嘻嘻道:“就是那個人嘛,那個人說,某女女显得很冷傲,其实是個色女,大概就是這意思!” “什么?”林月咬牙切齿,眼睛裡能喷出怒火来。她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居然被人說是色女。 李芸心裡凸了一下,乖乖,灭绝师太居然這么大火气,今天這是怎么了,才說說就上火了?果然,這两人之间有事!李芸确定了這一点。向林月的眼神就带着暧昧了,一副我知道了你的秘密的模样。 林月火是很严重的,李芸心裡为张国栋同情,心說,我也沒說是谁吧?那就不算出卖喽?哼,小子,你死定了,居然敢向本姑娘要钱,不卖本姑娘的帐! 一桩枯树上,小心翼翼的爬到一半的张国栋无缘的打了個喷嚏:“不会感冒了吧?” 枯树死掉的時間长了,但体积不小,也有十多米高,所以至今屹立不倒。张国栋从树下看时,這是一株一人抱、十多米高的枯松,木质结构非常结实,而且沒有孔洞,但张国栋感应的灵气的确从這片传来的。 地下沒有,那么就在树上了。 东北有‘棒槌鸟’携带人参种子在树上落下,于是树上人参的来源就明了了。不会這裡也是如此吧?张国栋心裡惊喜。 其他人都在注意猎物,都沒在意什么野生药材,更别提高高的树上有什么人。 继续往上爬,张国栋爬上十米后,终于到了主叉上,有点晕,有点累,這是主干的高度。往下一看,十米似乎很高,這要掉下去估计半身不遂了。顾不得树杈上有雪,便骑了上去。小时候爬树很溜,這长大了爬树居然笨了许多,花费的力气比五千米长跑都累。 一坐下,感应中的灵气越的浓郁了,一個分岔和鼻子齐平,那位置,数寸后的积雪被顶的凸了出来,张国栋有些激动,药材就在這雪下面,沒多少土壤居然也可以在這裡长大?但有灵气是不会出错的。 吹掉上面的积雪,果然,露出了一株带着十多片圆形暗绿叶片、拇指粗细红茎的植物来,大冬天的,居然带绿,這生命力是极度的顽强! “应该是好东西!”张国栋心道。但到底是什么药材,张国栋忙将手册翻了出来,但十多样珍贵药材描述,彩图上沒一样能对上的,到提了一笔,說這裡原先有极为珍贵的金蛇草果,但一沒图片,二沒特征描述,不好确定。 张国栋只确定這就是一株珍贵的药材,但是他不知道這株药材的真名,手册上沒有介绍。 “不管了,先挖了再說!”张国栋观察半响,决定先挖了再說,這么浓郁的灵气散,這株药材肯定是宝贝。 药材周围落着腐朽污泥,有数個小颗粒落在腐朽淤泥上,這似乎是什么的果实,不過已经失去了色泽,呈酱色干瘪,张国栋小心的将其都收了起来,說不定這玩意就是這株药材的种子呢。 等打扫开污泥,准备挖出這株药材时,张国栋现,這株药材居然是树枝分岔中间的小孔中长出来的,显然,根系都在树洞中,张国栋一看郁闷了。要挖到药材不撬开這枯木是不可能的。 “日,不带這么玩人的吧?”好在背上還有合金箭,拿合金箭撬那干枯的木层,一撬,那小孔居然大了一圈,有戏! 远处,胖子等人忙着找猎物,把张国栋给甩到了后面,老嬴最终注意到了,扫了半天,居然看到张国栋从树上溜了下来,心說,這城市裡的人也喜歡爬树了?不用說,那一身雪白的羽绒服都脏西西的了。 “小兄弟,沒事吧?”老嬴過来关心问道。 “嘿,沒事,跟上去吧?”张国栋摇头道。 老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也沒现什么不对,不過爬树八成是找什么药材了,以前他们也有過此经历,但是,只有在有树洞的树上才有可能找到药材,实打实的树木上即使落下药材种子,也活不了。 张国栋沒打算询问老嬴,撬开朽木层后,现這孔洞并不深,所以连带裡面的泥都包了起来,小心的放进了水杯裡拧上盖,生怕压坏了,等找個時間上網查查這药材,然后放进桃源栽进去。 “走吧,快到木屋了,你的朋友运气都不错!”老嬴說道。 胖子等人大多有所收获,不過打的很辛苦,最后成围猎了,而且都是野兔,只有一只野鸡,野猪毛也沒见半根,让众人失望不已。 這裡面除了张国栋。 张国栋除了收获一株不知道名字的药材外,别說打猎,就是开弓也沒一次。 等老嬴和张国栋赶上队伍时,众人基本聚集到了一起,数百米外,就有六间暗色的木屋,上面似乎长了青苔,但与野外冰天雪地相比,那裡面至少干燥,而且可以生火,有大锅可以炖吃的,水的话,就靠自己带了。 在冬天有雪时,将雪化成水,也可以煮东西。纯天然! “你小子跑哪去了?我們都等你老半天了?咦,国栋,杂弄的脏西西的?不会什么收获都沒吧?”胖子见张国栋跟着老嬴跟上来了,顿时心裡落了地。 张国栋衣服上沾上了青苔和木朽,手裡却半根毛也沒,的确很尴尬。 “运气不好,沒打到!”张国栋說的到是很轻松,心說,我的收获不一定比谁差吧?要不是急着跟上队伍,他或许会继续感应药材。 胖子无语中树了個拇指:“你牛,你看李芸和项姐都有收获,你不觉得惭愧乎?” 看张国栋笑的很平静,胖子忽然靠近道:“兄弟,是不是有什么宝贝被你得到了?比如金蛇草果?” 那笑很淫溅,张国栋心裡跳了一下,忙摇头:“你真敢想,那么多人来一次找不到一颗,大冬天的你让我上哪找去?老嬴沒给你们說嗎,冬天找药材简直是大海捞针,有也被压雪地了,再說,金蛇草果啥样我也不知道,就是遇到也认不出来!” “我想也是,那可是男人梦想中的药材啊,嘿嘿,听老嬴說功效很强大,有那么几株以后不当人都不行,可惜手册上是沒具体描述的,老嬴說金蛇草果在這裡绝迹几十年了,红茎是它最显著的特征,這话是老嬴祖上传下来的,不說這個了,嘿,国栋,你现沒?我看李芸似乎对你有意思啊?那個月妹妹‘看’你的目光也不正常,我怎么就沒现,上大学时你有什么优点能吸引美女的目光呢?”胖子一脸**的說道。 整個一八卦男!张国栋很无语。但对胖子描述的红茎却是震动了下,杯中不也就是红茎嗎,难道就是金蛇草果? 震惊和惊喜中回到一间木屋,木屋中间已经点起一堆柴火,裡面暖烘烘的,众人都围着火堆坐着,笑呵呵的喝着酒,老嬴利索的架起一口锅,吊在空中,裡面将众人带的水注入了半锅。然后拣起他打的四只猎物,出去在雪地裡清理去了。 张国栋一身脏,径自朝一角走去。 “小张,有什么收获嗎,怎么搞的這么脏?”项春艳在旁,看着這個奇特的大男孩,问道。 在项春艳旁边的李芸嘴快,幸灾乐祸道:“项姐,国栋上树摘桃子了!” “哟,都叫亲热了!”项春艳娇笑的打趣李芸,李芸大糗,不依不饶,见张国栋‘偷乐’,狠瞪了他一眼。“怎么的上树呢?說来听听!” 张国栋不好意思道:“還以为有药材呢,上去看看,但上面什么也沒有!” “扑哧!”林月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感觉這人太笨了,大滑稽了,居然爬到树上找药材。 张国栋抬头却看着呆了。 李芸手伸過去,狠狠的掐了下某人,哎哟一声,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张国栋抹了把额头,傻笑道:“可能的腰闪了!” 项春艳翻白眼,這大男孩真有意思,她看得明白,李芸掐了一把张国栋,李妹妹這是不满张国栋看林月看呆了。现在的年轻人,真好! 林月自笑后,又恢复了冷酷样,但眼神有点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嬴处理野味的度极快,不過十来分钟,三只野兔一只野鸡都清理的干干净净,丝毫血迹都看不出来,那肉都粉红着,显然很新鲜。 从包裡掏出几小袋调味品丢进锅裡,然后四只野味也丢了进去,最后再倒了些酒进去,用锅盖压的实实的,那水刚好漫過野味,底下加了把柴火烧了起来。 被水气一蒸,酒香就飘了出来,众人似乎有点饿了,很是期待。 张国栋這边尽是女人,而火堆那边却逐渐的声音大了起来,却是在讨论是否在山上過夜,只是打打野兔,觉得很不甘心,如果過夜的话,到是可以体验一番野外夜宿的滋味,顺便到‘野猪林’更深处打打野猪。 那玩意才是此行的目的。 酒是好东西,一喝之后,兴致便起来了,胆子也大了。老嬴冷静的听后才道:“在山上過夜也沒什么不能,但是山上很冷,晚上有野兽出沒,不安全!” “大家都带着保暖帐篷的嘛,還有木屋住,回去时不带只野猪回去,实在对不起這趟狩猎,何况,很多东西我們都還沒见识過呢!”李大咧咧說道。他收获了两只野兔,算是众人中比较多的。浑然沒将晚上在山上過夜当回事。 “罗区,您看怎么办?”胖子朝罗建辉請示道。 其他人的意见可以不征求,但是罗建辉的意见却不能不征求。 “我看小李說得也对,既然大家都赞同山上過夜,那就留下,不過另支队伍现在還沒到,看看他们什么态度?”罗建辉微笑道。 這话很矛盾,似乎决定留下,又让大家去决定,似乎很民主,本身就是官场语气。 這一板拍下来,大家的意见就统一了。 “那行,另支队伍决定留下的话,那我們就在山上過一晚,嘿,体验一把雪地夜宿!”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