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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038章】

作者:雨落窗帘
第三十八章

  林琛气得要死:“這是摩丝!摩丝!摩丝!”

  苏老太太点头:“哦~哦~好好好,摩丝摩丝。”苏老太太态度十分敷衍,嘴裡說的声调就跟哄小孩一样。

  這让林琛非常绝望。

  苏老太太越過外孙往厨房走,边走边嘀咕:“真是搞不懂你们這些年轻人,就爱把头发弄成個刺猬,脑子有毛病一样,以前是你哥脑子有病,现在這病连你也有了。难道這玩意儿還带家族遗传的?”

  林琛听着她外婆說的话,转身就去了二楼,脱了上衣就在去了卫生间。花了比平时多了两倍的洗发水,终于把头发洗干净了。

  下了楼,他觉得他表哥的确脑子有病。

  林琛下次一定不能跟他表哥一样犯傻。

  林琛用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水滴,穿上短袖下楼,苏老太太从厨房裡提出两個大芒果出来,见到他,问:“哎哟,不梳刺猬头了?你這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准备去哪裡啊?”

  林琛木着脸,在他外婆沒有看到比他更好看的人之前,他是他外婆的心肝小宝贝儿,以往都是他看着自家表兄妹被外婆嫌弃的。沒想到风水轮流转啊,他外婆居然也有這么怼他的一天。

  林琛心裡发酸,呵呵…女人:“出去玩。”

  “哦,先别急着去,我今天早上买了三斤牛肉,你先来帮我把牛肉剁成馅儿,今天晚上咱们吃牛肉馅儿饺子。”苏老太太道。

  林琛很想拒绝這個提议,但他不敢,他外婆的虎须他不太敢撸,360°无死角的打击太残忍了,他還小,承受不住。

  林琛系上了他外婆的大红色围裙,去厨房把牛肉切成小肉块儿,拿了两把刀使劲剁馅儿,花了半小时,肉馅终于剁好了。

  林琛在出门前又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后他一直在拉着衣服闻,他总感觉他的這套衣服上有牛肉的味道。苏老太太在嗑瓜子看电视,看到他這样,问道:“你這是干嘛呢?上厕所被shi熏着了?”

  林琛气得直跺脚:“外婆!!!”

  “听得见听得见,叫那么大声做什么?”苏老太太先把林琛怪上了。

  林琛深呼吸,决定不和苏老太太计较,转身回房换衣服。

  苏老太太在他身后暗自嘀咕:“现在這样多有朝气啊?成天的板着個脸哪個小姑娘看得上?”

  林琛换了一套衣服后走出家门,走到出去好远后他又折了回来,问苏老太太拿了他表哥新买沒多久的摩托车的钥匙,骑着摩托车走了。

  鱼筱筱這时候也已经洗好照片了,她找了一個包把肖剑兰给她的清单放到包裡,再拿了一千多块钱放进去,锁门出巷子。

  走過巷子的时候鱼筱筱還特地看了一眼陈阿姨的小店,此时快到中午了,正是人最困顿的时候,陈阿姨在裡面睡觉呢。

  鱼筱筱沒看见林琛,心裡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失望。

  走到巷口,鱼筱筱站在路边拦车,批发市场在滨海市的东边,不坐车鱼筱筱得跑断腿。

  在路边等了好一会儿,也沒见着一辆车来,鱼筱筱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忽然一辆车停在鱼筱筱的面前,她放下手臂,林琛脚支在地上。

  “你這是要去哪儿啊?我送你呗。”這是林琛长這么大第一次說真的露骨的话,以往他只见别的男人說過,第一次实验,林琛脸都红了。

  這年头都是骑自行车的多,骑摩托的鱼筱筱也在街上见到過,但大多都是年轻的男人,而那些年轻男人每次车后座上面坐着的都是不同的女的。

  沒成想自己有一天也会坐在别人的摩托车后座上,

  鱼筱筱长腿一伸,跨上林琛的摩托车后座:“走吧司机,去批发市场。”

  林琛一扭车头,车子发出一阵阵轰隆轰隆的巨大响声,带着林琛和鱼筱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徒留一路黑烟。

  从余潇潇家那個路口出到批发市场,坐公交车需要一個多小时的才到,而坐林琛的摩托才用了一個小时就到了。一路上林琛一直在和鱼筱筱聊天,在聊天中顺道就把自己的情况不着痕迹地交代清楚了。

  下车后林琛把摩托车上锁,两人一起朝批发市场裡走去。因为有清单,各個店铺老板都是认识的人,因此买得格外快。鱼筱筱在选货途中又遇到了不少精致好看的东西,她一样买了点。

  等把所有东西都买完了鱼筱筱才发现不对劲儿,她买的东西咋都不见了?一回头才发现林琛把他买的东西全提在手裡了,大包小包的,数量十分可观。

  鱼筱筱看着,心裡十分愉悦。以往她和肖剑兰出去逛街都是她拎包,今天忽然有别人有人帮她拎包了,鱼筱筱觉得這种体验听新奇的。

  买完所有的东西,鱼筱筱手裡提着两個特别轻的塑料袋往外走,她看着林琛那提了一手的塑料袋,有点過意不去:“要不给我提点吧?”

  “不用不用,我能提得动。”

  林琛既然這么說,鱼筱筱就沒說什么了。两人說着话走到停放摩托车的地方,林琛把东西放在摩托车边上去旁边的小卖部裡要了一個装米的大袋子,把鱼筱筱买的东西全都装进去后绑在后备箱上面。

  调转车头后鱼筱筱坐上后座:“林琛,你這摩托车买多少钱啊?”

  “加上办证一共下来花了一万块吧。”林琛他表哥买的這辆摩托车是拿的内部价,花的钱不算多。加上证件一共花了一万两千多一点。要是从外面的摩托店买,這样的一辆摩托车沒有两万下不来。

  “那挺贵的。”鱼筱筱打消了自己买一辆摩托车的打算。

  這玩意儿价格太明了,买回家太容易暴露了。

  林琛把鱼筱筱送到肖剑兰的店铺,把鱼筱筱买的东西搬下来后和肖剑兰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不是他不想多待,他是真的有点怂肖剑兰。

  林琛走后,肖剑兰和鱼筱筱一起把买回来的货拆出来摆上,肖剑兰问:“你也和林琛相处一下午了,你觉得怎么样?我听你陈阿姨說,林琛最近請了一個星期的探亲假,這段時間他都在家,你和他好好相处。要是觉得可以咱们就把這事儿订下来了?”

  鱼筱筱觉得林琛是挺不错的,但被肖剑兰一天三顿的催促,她心裡還是有些烦躁:“妈,我就不能不相亲嗎?”

  肖剑兰做這事情,沉默了好一会儿:“当然可以,你這辈子不结婚都行。只是潇潇,妈妈老了,不能陪你多久了,所以妈妈想在這之前给你找一個可靠的男人。不是想给你找個依靠。這個世界除了你自己,别人都靠不住。妈妈就是想给你找個亲近你的人,要不然哪天妈妈走了,你连一個說亲密话的人都沒有。”那多孤独啊。

  肖剑兰被上次她生病的事儿吓到了,病好了以后她就总想着给鱼筱筱找個对象。哪怕不结婚,就订婚都可以。

  鱼筱筱心裡的那些烦躁在肖剑兰的话语中慢慢地消散了去,她抿抿嘴,沉默了好一会儿,道:“林琛挺好的,要是他对我也有意,我們就谈着看看。”

  肖剑兰脸上露出一個笑容来,有了鱼筱筱的這句话,那這件事儿就是成了一大半了。林琛怎么可能会对鱼筱筱沒意思呢?要是一個男人对一個女人沒意思会這么上赶着献殷勤嗎?

  母女俩像什么事情也沒发生的一样干活,干到一半,罗春抱着孩子過来了,她一手抱着孩子,一只手裡端着一碗米糊,她的儿子小涛嘴边有一层干涸了的米糊,看着就让人难受。

  肖剑兰是最受不了埋汰的,她道:“罗春啊,你喂孩子的时候就带一條手帕啊,吃一口给小孩子抹一下嘴巴啊,這样小孩子嘴边干净了人才不难受。”

  罗春看了一眼自家的儿子,毫不在意:“那多麻烦啊,现在這样就挺好的,等喂完了再给他洗就行了嘛。”

  人家亲妈都觉得不在意,肖剑兰哪怕看不惯也沒說什么了。

  罗春自来熟的拿了個小矮凳坐下,对鱼筱筱道:“潇潇啊,昨天你相亲的那個男的今天来我店裡了,說让我帮他传一句话,让你今天傍晚到公园去,他在公园等你有话跟你說呢。”

  肖剑兰眉头一皱:“我的店就在你家对面,他有什么话不能来找我說還非得你传话?還傍晚约到小公园见面,多大脸?”

  罗春是個典型的无利不起早的人,要是沒有好处的事儿她才不会干,当然了,编瞎话传八卦這一点是例外,她這辈子最乐衷的就是這件事了。

  她现在過来找鱼筱筱說這些话,要是沒点好处谁会信?

  罗春听肖剑兰這么說,脸上有些讪然,刘顺为什么找她帮忙传话?這不是赶巧了嗎?昨天肖剑兰回家早,刘顺晚上下班来這边晃悠,她多嘴问了一句,知道那是鱼筱筱相亲的男人,两人就聊了一会儿天。

  在聊天中刘顺知道她是鱼筱筱的师娘,就托她過来传几句话,這话也不白传,刘顺给了两块钱劳务费。

  两块钱不少了,罗春当场就接了這個活计。

  她今天都瞄了肖剑兰家的店一天了,一看到鱼筱筱的身影她就迫不及待地過来了。

  罗春为了那两块钱拼了,她看着鱼筱筱:“那個男的听說是在政府上班呢,年纪也不大,一看就前途无量,长得也算一表人才。”罗春语重心长地劝鱼筱筱:“你以前被人退婚了,人家也不嫌弃你,還說你要是和她处对象他家给三千块钱的聘礼。這样的好事儿哪裡找?你再找一個,人家知道你被退了婚肯定不会出這么高的价钱。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啦…”

  罗春话還沒說完,就被肖剑兰拉了起来了:“你给我出去,出去。”

  罗春被肖剑兰拉起来,一脸茫然:“我說错什么了嗎?”

  在罗春看来,鱼筱筱长了那么一张脸肯定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她被男方退婚肯定是事出有因,毕竟男人都是爱色的,就像她家老金,当初要不是看中她這张脸也不能娶她。鱼筱筱在肖剑兰拉罗春的时候就眼疾手快的把小涛抱了過来,小涛還不到一岁,什么都不懂,忽然经历了這么刺激的事情,他懵逼一秒,然后咧开嘴哈哈大笑。

  肖剑兰刚刚一时气愤,也就忘了罗春腿边還站着一個孩子的事儿,這会儿见到孩子安然无恙,她松了一口气。直接把罗春推到了店门外。

  周围的邻居看她们這样,全都出来劝解,和肖剑兰关系最好的服装店老板来得最快。

  肖剑兰叉着腰对服装店老板娘道:“昨天我家潇潇和人相亲的事儿你们也都知道,因为男方家长的原因俩孩子沒成。结果罗春不知道怎么的收了男方的钱来给我們家潇潇传话,让我們家潇潇傍晚去小公园见面。”

  “大家听听,给评评理。我家店就开在罗春家对面呢,有什么话不能直接来跟我說非得找人传话啊?還傍晚约到小公园,說這话的是個正经人嗎?”

  “再有我家潇潇退婚的事儿大家都知道,退婚的那個男人一家从咱们家门口的街道路過的事儿大家也见到了。分明是那個男的龌蹉,跟好兄弟的妻子搞上了,怎么在罗春的嘴裡,我女儿被退婚是我家潇潇的原因呢?”

  中国人是個最不缺人看热闹的国家,就這么几句话的功夫,肖剑兰她们的周围已经围了好大一圈人了。

  肖剑兰這话一出,大家都窃窃私语起来。

  顾红旗一家走的那天从肖剑兰家门口路過的事儿大家都知道,事后肖剑兰還借着服装店老板娘的嘴把顾红旗的事儿传了出去。

  肖剑兰来這條街上开了三個多月的店,为人十分温柔和善,有时候鱼筱筱要是搞到了什么好的海鲜也都会便宜卖给周围的老板。

  鱼筱筱虽然长得好看,也会穿衣打扮,但却不是那种和她外表相反的乖乖女孩儿,有工作的时候就出去工作,沒工作的时候要么在家,要么就在肖剑兰的店裡帮肖剑兰干活。

  肖剑兰有鱼筱筱這样孝顺的女儿,可把周围有儿女的老板们羡慕坏了,服装店的老板娘和饭馆老板娘就是其中之一。

  服装店老板娘年纪比较大,也是第一批搬到這边来开店的人,和街坊邻居都特别熟,她不赞同地看着罗春:“罗春,你這事儿做得就不对了。别人相亲這种事情你跟着瞎掺和什么?也别說你是潇潇的师娘這样的话了。街坊邻居们谁不知道潇潇上你们家学照相是花了钱的?”

  “就是,收了钱就别說什么师娘不师娘的了,沒有人承认的。再說了你家老金不是也跟着潇潇学摄影了嗎?”有人附和道。

  滨海市是個有些传统的城市,在這裡還保留着许多以前的旧习俗。就拿拜师学艺来說,要磕了头,喝了拜师茶才算真正的拜了师。

  拜师過后学徒要搬到师傅家去住,吃喝拉撒全都是师傅家来负担的。而弟子则要负担起师傅家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等问問題,师傅家還要每個月给徒弟发月银。

  鱼筱筱去罗春家的照相馆学习可是给了钱的,在滨海市人民的眼裡,金哥顶多是鱼筱筱的老师,不能算师傅。

  平时是要尊敬老师一点的,但再尊敬也有度,更别說罗春家男人在之后還跟鱼筱筱学摄影了。這角色根本就颠倒過来了。

  在這样的情况下,罗春打着鱼筱筱师娘的旗号去让鱼筱筱去和别的男人见面,這谁看到不鄙视。

  罗春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她敢這么明目张胆的去鱼筱筱家說這個事儿,看中的就是肖剑兰母女的软弱,就像上一次她家老金要来学技术,鱼筱筱母女就算再不乐意也沒有拒绝一样。

  在她的想象裡,鱼筱筱母女就算不同意也肯定不敢声张,她哪裡想得到原本還怂得不行的肖剑兰母女一下子就抖起来了?

  再众多讨伐声中,罗春已经成功的把儿子忘掉了,她叉着腰准备对骂,這個时候饭馆老板娘来了,她似乎是刺溜一下就到了罗村的身边,左手一伸,准确无误地抓住了罗春的头发。

  “好你個罗大嘴,正是不干见天儿的传人坏话,昨天和潇潇相亲的是我娘家亲侄子。他要约潇潇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平时你就在外面老說潇潇的小话,今天還来冤枉我侄子,谁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這娘们太坏了。我掐烂你這张嘴,让你乱說。”

  饭馆老板娘气坏了,她家侄子正是适婚的年龄,和潇潇相亲不成他還可以相看别家的姑娘,但是他今天约潇潇傍晚去小公园见面的消息要是一传出去,還有好姑娘愿意和這种不正经的男人相亲?

  饭馆老板娘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這件事儿不管是不是她侄子叫罗春去干的她都不能承认。這件事情必须栽在罗春脑袋上。反正這女人见天儿的說潇潇的坏话,這口锅她背的也不冤。

  罗春自从嫁给金哥以后就再也沒下地干活了,养尊处优两三年,手上功夫肯定是比不過干了大半辈子活计的饭馆老板娘。

  就這么一会儿,她就已经被打了好几巴掌了。饭馆老板娘是恨透了罗春,专门往罗春的脸上打。

  大家又一窝蜂地去劝饭馆老板娘和罗春了。肖剑兰往后退一步,以免被波及。她看着被饭馆老板娘压着打的罗春,心裡十分痛快。

  她把這件事儿闹大的目的达到了,要她和潇潇去打罗春肯定不合适,毕竟两家有過那样的关系。但是饭馆老板娘来打罗春就完全沒問題了,相反大家還会觉得饭馆老板娘打得对。

  毕竟這條街上的人谁沒被罗春說過小话呢?

  看着大家把罗春两人劝得差不多了,肖剑兰就挤进人群中了。

  鱼筱筱抱着小涛在自家店铺门口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切。特别是使了一出完美的借刀杀人的肖剑兰,她对肖剑兰的固有印象直接被推翻了。

  這一场混战一直到外出工作的金哥回来才结束,而金哥在扶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罗春时一脸地沉默。

  服装老板娘在他身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金哥說了,金哥点头表示知道了,扶着罗春回了家,不一会儿,他又出来了。他来接小涛。

  這时候的小涛嘴边已经被鱼筱筱洗干净了,连黑漆漆地小手爪也被洗干净了。

  金哥抱着儿子,对肖剑兰和鱼筱筱鞠了一躬,虎目含泪:“肖姨,潇潇,我来给你们道歉,为了罗春那张口无遮拦的嘴。”

  平心而论,金哥這人還是不错的,为人也仗义,鱼筱筱在和他学照相的时候他教的也很认真。

  他是個好人,就是纯粹的被罗春给拖累了。

  肖剑兰看着一眼小涛,难得的对金哥說了一句:“小金啊,你父母要是有谁還在世,就把他们接過来一起住吧。别的不能帮你,但是帮你照顾照顾孩子還是行的。你家罗春照顾小孩不尽心呢。”

  金哥道:“我记下了肖姨。”他又到了一句歉,抱着孩子回了家。

  他回到家径直去了后院,他们租的房子和鱼筱筱他们租的不一样,他们家前面的房子是铺面,一家人就住在后院。

  金哥到后院时罗春躺在床上哎哟哎呦地直叫唤,嘴裡還骂骂咧咧的,见到金哥来了,她跳起来骂道:“金升,你是個软蛋嗎?隔壁强兰花把我都打成這样了你一個屁都不放?你還是男人嗎?你就這么看着你老婆被人打?”

  金哥把小涛放在他平时坐的小推车裡:“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让人家打你的你不知道嗎?罗春,我早就跟你說過,让你管住你這张嘴,你要是管不住你的嘴你迟早会挨揍,到时候我是不会帮你的,你记在心裡了嗎?”

  “罗春,我在外面干活很累的,我的要求也不高,我希望你能把家裡的店打理好,孩子照顾好,我每天回来不說有热汤饭,但也希望你把小孩子照顾好一点。”

  “你总跟我說我沒出息,我們店裡生意不好,還嫉妒潇潇的生意好。可你想一想,我和你结婚三年,你把我的客人赶出去過多少?”

  “每次有小姑娘来店裡拍照,我多和人家說两句话你就阴阳怪气地跟看仇人一样看着人家,久了黑愿意来這裡拍照?你以为整個滨海市就我会拍照嗎?”也正是因为這個原因,所以肖剑兰把鱼筱筱的照相馆开在金哥家对面时金哥才一点的嫉妒心都沒有。

  因为就算是沒有鱼筱筱,他家也不会有多少年轻的女客人。

  来他家這裡拍照片的不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就是小孩儿。

  罗春面对金哥的控诉,十分委屈:“我不也是在乎你嗎?”

  金哥几乎是嘶吼出声:“你這样的在乎,我承受不起!”

  金哥家的争吵鱼筱筱半点不知道,金哥把小涛抱走后肖剑兰见缝插针地把为人处世的道理告诉鱼筱筱。

  鱼筱筱感觉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正在朝她徐徐打开。

  等到天快黑了,她才晕晕乎乎地往家走,她要回去先做饭。

  做好饭肖剑兰回房去睡觉去了,鱼筱筱洗了碗以后发现家裡的香皂沒有了,她去小卖部买了香皂。

  在回来的时候路過一個黑漆漆地路口,鱼筱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拍。

  鱼筱筱條件反射地抓住那只手,一個用力把人从肩膀直接摔了出去。

  被摔在地上仰望天空的林琛一脸懵逼。

  作者有话要說:林琛:我是谁?我在哪儿?刚刚发生了什么?

  這真的是我写過最惨的男主了,大写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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