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044章】
鱼筱筱脸色一变,她学艺不精,并不能准确的算出林琛究竟是哪天出的事儿。而在重生文裡包括余潇潇前世的记忆裡也都沒有准确地說過林琛出事的日子到底是哪天。
卦象显示的日子就是最近。
苏老太太察言观色,一看鱼筱筱脸色不好心裡就不安极了。昨夜林琛把她叫出来的时候她才睡下沒多久,睡意正浓,林琛說的她也记住了。
可今天早上起来时她儿媳妇吃坏肚子老跑厕所,店裡又有人送货来,苏老太太一忙起来她就把這事儿忘了。
她现在就祈祷鱼筱筱可千万别生气才好。只是仔细想想,鱼筱筱生气也是正常的,她刚刚嫁给苏老头的时候苏老头半夜出去一趟她有时候也会生气呢。
鱼筱筱看见苏老太太的神色,便知道老太太是怎么想的,她赶紧道:“我最近不是在学雕刻嗎?就想着给林琛雕刻一個观音像让他戴上,本来想今天给他的,沒想到他已经回部队了。”
苏老太太一听這语气就知道鱼筱筱沒生气了,她松了一口气,心想不愧是自己给林琛看上的媳妇儿,就是大气。
她笑着捧场:“能给我看看嗎?”
有小小把挂件给苏老太太递過去,苏老太太拿在手裡仔细端详:“砗磲石啊?”苏老太太是個识货的。
“是啊,這是我在沙滩赶海的时候的捡到的边角料,拿回来正好练习雕刻了,雕得有点丑。”
雕工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样,苏老太太越看越高兴,她道:“不丑,不丑,可好看呢。”
苏老太太說着,把砗磲观音吊坠递给鱼筱筱,想起昨天晚上她和亲家母打电话时两人聊的闲话,她跟鱼筱筱道:“潇潇,你想知道顾红旗和他那個姘头的事儿不?”
那是肯定想知道的,鱼筱筱连忙点头。
苏老太太转身给鱼筱筱倒了一杯她自己泡的茉莉花茶:“我是听林琛奶奶說的,顾红旗从滨海回去以后就可颓废了,天天就在家呆着,哪裡也不去,還說他现在迷上了喝酒,一喝酒是一天呐。”
苏老太太說着,脸上有些鄙夷,她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种人,沒出息。
鱼筱筱沒想到顾红旗会堕落到這种地步,有些诧异,但仔细想一想却觉得這是很正常的。顾红旗是顾家的希望,从小就被灌输一定要出人头地的思想,他当兵后各方面评比也都還不错。
因为生活作风這样的理由被开除,顾红旗堕落很正常:“那他带回去的那個女人呢?”
苏老太太脸上的表情更加鄙视了:“一到北京那女人就被顾家安排住在大院外面的房子裡了,据說是有一個保姆在照顾她。起先她還挺稳得住的,吃得好睡得好。但時間久了顾红旗也不去看她她就坐不住了,见天的琢磨着怎么去看顾红旗。”
“顾红旗去看過她两次,距那個保姆說,每次顾红旗過去,两人都要在床上滚個把小时。”
苏老太太和人八卦惯了,和鱼筱筱說起這事儿来一時間沒刹住车,有点口无遮拦。她說完了才反应過来說了什么,连忙去看鱼筱筱,才发现鱼筱筱似乎沒挺懂她說的话,眨巴着大眼睛似乎沒听明白。
苏老天太松了一口气,咳嗽一声,掩饰道:“潇潇你吃不吃辣條?昨天你陈阿姨新进了一种辣條回来,特别好吃。”
八卦听完了,鱼筱筱摇摇头:“不吃了,昨天我给人拍了照片,還沒洗出来呢,今天可能会有点忙。我先回去了啊。”
苏老太太点点头,鱼筱筱跟她道了再见往家裡走,才走出去几步,鱼筱筱想起自己放在水桶裡的那两只大龙虾,决定一会儿拿一只過来给苏老太太。
那大龙虾鱼筱筱原本想给林琛吃的,现在沒机会了。
她回家就进了暗房,洗完照片出来已经是半個小时以后了,她刚刚把米饭焖上,苏老太太小跑跑到了她家:“潇潇啊,小琛给你打电话来了,你去接一下。”
鱼筱筱的锅裡還蒸着米饭,她立马从灶膛面前站起来:“姐你帮我看看火,我马上就回来。”
“行行行,你去吧。”
鱼筱筱跑到小卖部拿起电话:“喂。”
“潇潇。”林琛的声音在话筒中有些失真,比平时的声音低沉了很多,鱼筱筱這么想着,那边的林琛又說话了,他道:“我這边现在要出一個紧急任务,要在海上巡逻大概一周的時間,任务结束我去看你。”
鱼筱筱一怔,终于确定了林琛的坎就是這一次了。在重生军嫂文裡,何建国立大功的那一次的任务就是出岛航行一周。
她等林琛的话說完,连忙问道:“什么时候出发?危险嗎?”
林琛听处鱼筱筱话裡的关心,心裡就跟吃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他道:“十二点出发,還有两個小时,一会儿我可能就要忙起来了,不危险,就是日常巡逻而已。”
這话也就骗骗无知小女人,骗不過鱼筱筱的,要是只是日常的巡逻,哪裡就需要大半夜的把人紧急召回?又哪裡需要士兵在海上航行這么久的。
但鱼筱筱很体贴的沒有拆穿林琛:“我這两天给你雕了一個吊坠,保平安的,本来說今天送给你的,可惜了,送不到了。”鱼筱筱装作很遗憾地說道。
林琛一听鱼筱筱有东西要送给他,偏偏他归队了收不到,他急了:“反正我還有两個多小时才出发,要不你送過来给我?”
鱼筱筱假装很为难,林琛又哄了好几句鱼筱筱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挂了电话,林琛奔跑回宿舍,把自己挂在宿舍床边的弹壳项链取了下来。
這個弹壳项链对他而言意义非凡。在他下部队的第一年,他跟着战友出海巡逻时遇到从隔壁国家逃到中国境内的恐怖分子,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战斗,這颗子弹就是在战斗中打进林琛身体裡面的。
后来子弹被取出来以后林琛把它做成了项链挂在脖子上,日日督促自己要变强。
休假前他把项链洗了洗挂在床头就回去了。昨晚回来时已是半夜,开了一個多小时的战前会议,一直到刚刚才抽出時間来打电话。
林琛把项链卷起来装在兜裡,快步走出去,先工作了好一会儿,掐点算着時間到码头迎接。
這個时候鱼筱筱已经坐上去鲤鱼岛的船了,离得近了,鱼筱筱便看到林琛穿着一身训练服站在码头等她。背着手,站得笔直,一脸严肃。
鱼筱筱看着,她忽然想起林琛被她過肩摔摔倒在地后那副懵逼的样子莫名的想笑。
鱼筱筱笑着上了岸,把吊坠给林琛,让他自己戴上:“這是我第一次雕刻吊坠,虽然說有点丑,但第一個雕出来就给你了,你可不能嫌弃它丑啊。以后吃饭睡觉洗澡你都不许摘下来。”
林琛摸着手上的吊坠,只恨地点不对,要是在别的地方,他肯定让鱼筱筱给亲自给他戴上。
林琛心裡遗憾,他对鱼筱筱珍重承诺:“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戴着。”
鱼筱筱点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
“你们快到出发的時間点了吧?那我先回去了。”
林琛叫住了鱼筱筱,把他兜裡的弹壳项链放到鱼筱筱的手裡,低头淡淡地說道:“這是我给你的礼物。咱们现在也是交换了定情信物的人了,那咱们俩的事儿你就不能反悔了。”
林琛本来還想說等我回来咱们就订亲的這句话,话到嘴边,他咽了回去。古往今来往往說:等我回来...等我金盆洗手...之类的话都是不吉利的。一般說出這话人,往往都回不来了。一点也不吉利,林琛啊想說。
林琛以前是不在意的。一個军人,战死沙场才是最好的归宿。可在遇到鱼筱筱之后,林琛不這么想了,他希望自己每次出任务都能平安返航,也希望自己能和鱼筱筱白头偕老。
鱼筱筱握着手上的弹壳吊坠,弹壳吊坠上面的字母中夹缝裡有一层漆黑的东西,不知道的以为是掉了漆了,但鱼筱筱却能感觉到那是血。是林琛的血。
鱼筱筱当着林琛的面取下原本带着的珍珠项链,戴上弹壳吊坠。弹壳吊坠的绳子是個很普通的黑绳,戴在鱼筱筱雪白修长的脖子上,露出精致的锁骨。
林琛吞了吞口水。還想說什么,乔秋阳已经来叫他了,林琛把鱼筱筱给他的吊坠放在兜裡:“我先走了。”
“好,一路顺风,我在家等你。”
林琛嗯了一声,转身便大步飞快地走了。
鱼筱筱在看不见他的身影以后坐上了载她過来的渔民的船上,今天来撑船的是一個老头,两人在船上随意地聊了起来。下了船,鱼筱筱沿着公路往家走,一直都沒有车来。
鱼筱筱想了想,实在不放心林琛,便找了一個背着人的海湾,跳到海裡,招来几只海豚,让海豚密切注意海上动静。
从海上上来,正好看见有回市裡的车,鱼筱筱直接坐到肖剑兰的店裡,肖剑兰已经吃過饭了。她是在外面随便点了碗东西吃的,见鱼筱筱回来了,她立马又去买了一碗:“东西给林琛了?”
鱼筱筱吃着肖剑兰给买的粉,粉裡放了很多辣椒,红彤彤油汪汪的在碗上面盖了厚厚的一层,鱼筱筱一边吹一边吃。
肖剑兰拿着抹布擦货架:“真是泼出去的女儿倒出去的水啊,這熬了好几個晚上给人家雕刻了一個吊坠,人家不在家還巴巴地给人家送去,咋不见你给你老妈雕一個呢?”
肖剑兰是真的心酸,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她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养了一棵花,天晴怕晒下雨怕淋的好不容易要开花了,结果被過路的臭小子一伸手就摘走了。
這种感觉怎么形容怎么糟心,她同时也有点嫉妒林琛,毕竟在她女儿和林琛沒有在一起的时候,鱼筱筱要是有了什么好东西,第一個想到的都是她呢。
鱼筱筱吃了一口粉:“妈,你是不是在我的碗裡放醋了啊?”
肖剑兰闻言一愣:“沒有啊,我沒给你放醋啊。”
鱼筱筱喝了一口汤:“沒放醋啊?那我怎么闻着那么酸呢?”
肖剑兰要是還不知道女儿是是在调侃她那她就白活這么多年了。她笑着骂道:“你個鬼精灵,我還不能說几句了啊?”
鱼筱筱哪裡不知道她妈妈想法呢,她道:“我沒做過那么小的雕刻,就想先练练手,做出来的吊坠又不好看,放在家裡不是糟蹋我的手艺了么?所以就想给林琛戴正合适,不浪费。你是我妈,我肯定得把手艺练好了再给你雕,对不对?”
肖剑兰嗔了鱼筱筱一眼:“你就编吧,你要不是特地给林琛雕的我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自家女儿肖剑兰還能不了解?
鱼筱筱嘿嘿笑了两声,转移话题說起了顾红旗,肖剑兰啧啧两声:“這不都是自作自受么?做出那幅样子给谁看呢?”
肖剑兰对鱼筱筱道:“他从小就在部队长大,他不可能不知道生活作风不好会给人带来什么影响,他知道,但他偏偏還去干了。因为什么?因为他相信顾家能把這個事儿兜住。”
“那为什么沒兜住呢?”肖剑兰自问自答:“因为你在部队裡当着几百個军官的面把這事儿给透出去了,知道的人太多了,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知道了。顾家再厉害也堵不住這样的悠悠众口。”
鱼筱筱点头,她当初選擇在岛上說這件事儿的时候存的就是這么個想法。
肖剑兰继续道:“你以为顾红旗对那個女的是真爱嗎?放狗屁。真爱是什么?是男未婚女未嫁,是门户相当,是思想相近,也是克制。顾红旗是未婚,但那女的未嫁嗎?他们這是偷情,是在寻刺激。”
“要是這事儿一直沒爆出来,他们指定還能把情继续偷下去,也许他们会爱上那种刺激和违背人伦的感觉,然后就有一种名为爱的假象。”
“那個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個巴掌拍不响,那個女的要不是给了顾红旗她可以得手的希望,顾红旗也不会一直扒着她。”肖剑兰闲的无聊,沒事儿就爱瞎琢磨這些,早就把林柔和顾红旗的心理琢磨得透透的了。
“你等着看吧,時間久了,那女的就会成为顾红旗脚边的白米饭,手裡的蚊子血,人生中的老鼠屎,怎么看怎么么碍眼。她的苦日子在后头呢。”
肖剑兰說得有道理。
林柔现在的生活已经被肖剑兰分析得八九不离十了。
林柔现在怀孕已经有七個月了,七個月的肚子很大了,林柔现在站直了都看不见自己的脚尖。
她在北京虽然沒有住进顾红旗家,却也住上了她上辈子一辈子都沒能住进去的花园洋房,這样的房子她上辈子只能在外面看一眼,如今住进来了,她却并不觉得高兴。
早上起来,林柔扶着楼梯缓步走到一楼。一楼只有一個保姆在厨房忙活,见她下来了,保姆到厨房给她端来早上的早餐。
小米红枣粥,佐餐榨菜,一盆鸡蛋和一碟子酱油。
在這裡住了将近两個月,林柔终于不会也不敢再提出自己想吃什么的要求了。因为她提了也不会有人满足。
沉默地吃完了早餐,保姆收了碗筷到厨房去洗,两人全程沒交流。
林柔转身回了房间,她房间有一個書架,書架上面放着许许读多的书,其中有好几本是關於育儿的。
林柔把那本书拿在手裡,啪的一下又把书扔到床上,坐在床边捂着眼睛哭泣。
肚子裡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波动,在肚子裡踹了起来,林柔伸手感受孩子的胎动。脑子裡不知道怎么的就回想起了她和顾红旗发生关系的那一天来。
那一天她去街上取家裡寄来的包裹,包裹很重,有一些何建国父母寄来的山货和腊肉,她刚到河西村便下起了大暴雨。
在那样的暴雨天气,渔船是不会开的,她左看右看之下,提着东西去了河西村废弃的仓库裡。
沒成想顾红旗也在裡面避雨,她感到惊讶之余又有些窃喜。她知道顾红旗是对她有好感的。
怎么会对她沒有好感呢?她温柔贤惠,知书达理,不知道是多少男人理想中的妻子人选呢。
雨越下越大,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顾红旗怕她冷,从库房的角落裡找出一個些柴火,又找了一個缺了口子的陶罐点了火,火烤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
顾红旗很有绅士风度,背過身子去不看她。然而她却不满足于此,于是在看到墙角的壁虎时她装作很害怕地样子尖叫了两声。
顾红旗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儿,赶忙转身,一转身便看见了她酥胸半露的样子,乘着這個机会她便往顾红旗的怀裡扑去。
顾红旗一個热血方刚的大小伙子,怎么经受得了這样的撩拨诱惑呢?更别說林柔還是顾红旗的心上人了。
后面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中途林柔也曾反抗過,可她的反抗却像是调情一般沒有让顾红旗住手,反而更加兴奋了。
雨停后他们回了家,晚上她为了保险,缠着何建国又做了一次,一個半月后,她查出怀孕了。
她在顾红旗来的时候把這件事情告诉了顾红旗,顾红旗先是震惊,最后便是狂喜,然后给她了一笔钱,告诉她好好养着。
沒過几天,顾红旗便去把婚退了。上辈子幸福得碍她眼的女人一辈子碍不着她了。
何建国也很高兴,围着她来回转悠,连扫把都不让她摸了。林柔觉得自己很机智,果然是個当主角的命。她不過无心插柳的一個算计便让她有孩子了,且這一個孩子就绑定了两個男人,一個是未来的将军,一個家世不凡。
可她翻车了,尸骨无存。這個孩子如果生下来是顾红旗的,顾家看在這孩子是顾家的血脉上也会对她好一点,万事好商量。可如果這不是顾红旗的孩子,那她将面临什么样的打击报复呢?
林柔不敢再想下去了,她现在只能祈祷這個孩子是顾红旗的。
林柔后悔了,后悔她重生以来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高高在上,后悔自己认为她可以凭借上辈子的先知就能把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她甚至认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一切所有的人和事都要给她服务。
她也做的很成功,她凭借着记忆画出来的衣服样子被香港公司录取了,周围的军嫂战士们沒有哪個不說她好的。
于是她毫无压力地算计了别人,把别人当做脚底下的垫脚石。可她忘了,她上辈子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一生都很失败。甚至還是個道德有瑕疵的女人。
她背叛丈夫,教不好子女,管不好后来的丈夫,导致她到老了都流离失所。她這样的女人其实在上辈子应该会被万人唾弃的。
林柔哭了哭着哭着就笑了,就像疯子一样。保姆上来收拾屋子,见到她這幅样子,吓得立马便下了楼,小跑着去了顾家。
鱼筱筱說道做到,下午回家便开始给肖剑兰雕刻吊坠,她雕的是個美人鱼,她也就雕刻這個最拿手了。
雕刻到三点半,鱼筱筱把桶裡的大龙虾拿出一個去给苏老太太,苏老太太见是這么大的龙虾,连连摆手說不要,鱼筱筱直接放在窗口上:“我都吃了你家那么多好东西了,不收下我可生气了啊。”
苏老太太见鱼筱筱是這样說,而鱼筱筱早晚也会成为她的孙媳妇儿,她便收下了,正好老头子爱吃這個,晚上拿回家清蒸。
苏老太太准备吃清蒸的,鱼筱筱却准备用龙虾肉来炒饭,她把龙虾去壳留着肉,用鸡蛋清和料酒姜片腌制五分钟锅中放油,把龙虾仁倒进去炒两下盛出。
就着锅中的底油,鱼筱筱找出两個鸡蛋放盐打散下锅,待鸡蛋液微微凝固时将中午做好沒吃的米饭倒进去,尽量让每一颗米饭都裹上鸡蛋液,炒散后放入炒過的虾仁和葱花也就齐活了。
做完蛋炒饭,鱼筱筱怕肖剑兰吃着油腻,打了一個沒有油的紫菜蛋花汤,紫菜是她从海边拿回来自己晒的,百分百纯天然无添加,每一口都是大海的味道。
蛋花汤出锅,肖剑兰也回来了,她還给鱼筱筱带回来了一封信。能和信件来往的也就只有杂志社了,想来這封信是她前段時間寄去的那张海上落日的回信了。
鱼筱筱乘着肖剑兰洗手的空档打开来看,這次给她回信的和上次给她回信的編輯不是同一個人,上次的一看笔迹就知道是個男的。
這次的回信字迹清秀,口气也微微软萌,不看落款都知道是個女孩子。鱼筱筱看到最后,见到落款为白欣两個字时弹了一下信件,自己果然眼光如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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