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审问身份
顾幸强忍心中怒意一一看過了過去,见到顾幸的身影,地牢中的女子,身躯都会下意识的朝后退去,躲避顾幸的视线。
尤其是最后一间地牢,小小的一间地牢中,居然关了二十多位女子。
女子年龄大小不已,但无一例外全部骨瘦如柴双眼无神,顾幸甚至在她们的眼中连恐惧都看不到了。
“打开!”简陋的牢门被一根铁链锁着,顾幸冷声下令。
因为沒有钥匙,也懒得去找,周全一把抽過一旁禁军的刀刃,就朝铁链砍了下去。
铁链并沒有多粗,锋利的刀刃劈砍在上面,顿时发出阵阵铛铛的声音,伴随着的還有一阵火光。
這般动静才让牢中的女子眼神出现了一丝轻微的波动,几個看似還是幼童的女子,身躯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
铁链被周全两三下就给砍断了,反手将手中已经卷刃的刀還给了禁军。
禁军士卒接過自己的兵刃,看了一眼上面数個卷边的缺口,痛的心脏直滴血。
扭头看了一眼其他上锁的牢门,急忙开口:“王爷小的去寻一下钥匙,”转身就跑。
护卫推开牢门,顾幸迈步走了进去,牢中的一众女子,有着下意识的低着头,不敢与顾幸对视,有的则是眼神空洞的看着顾幸。
几個年龄稍小的女子则是躲在人群最裡面,被前面稍微年长一点的女子用身躯挡住。
顾幸看着眼前的女子,本是打算问一下话的。
但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沒有說出来。
只是吩咐了一声:“给她们一人寻来一件得体的衣物,在通知伙夫迅速给她们熬一锅清淡一点粥出来。”
一众眼神麻木的女子,直到听到吃食的时候,麻木的眼神中這才出现了丝丝异动。
“记住莫要让他们吃的太急了,”顾幸面色平静的又吩咐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开了此地。
顾幸走出溶洞时,正好遇到刚才出去寻钥匙的禁军,手中扛着一把大铁锤跑了回来。
“王爷钥匙沒找到,不過在那边角落中,找到了這玩意,砸锁绝对比刀好使,”禁军士卒咧嘴笑道。
顾幸并未理睬阴沉着一张脸,朝看守山匪的地方走去。
“砰!”
“就你呀的话多,不說话沒人当你是哑巴,”禁军右卫副将洪飞跃一脚踹在了手拿大锤的禁军屁股上,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禁军士卒也不敢回嘴,只能老实巴交的站在原地,等顾幸一行人走远之后,這才撇了撇嘴提着大锤进了溶洞。
路過其他禁军时,见一個個皆是憋着笑看自己,顿时恶狠狠的瞪了回去:“笑個屁啊,赶紧干活,谁敢偷懒,小心老子踹死他。”
随即溶洞中传来来哐哐砸锁的声音。
顾幸一路阴沉着脸,来到了一众山匪前方。
此时跪在這裡的山匪初步估计应该在千人上下,至于昨晚被炸死砍死了多少,以及逃到深山中的山匪有多少。
因为顾幸這次带来的人手不够,暂时還沒有进行查验。
“弓箭,”顾幸站在距离山匪二十步开外,冷声道。
周全立即将一把强弓递到了顾幸手中。
顾幸接過强弓沒有任何的犹豫,随即对准眼前乌泱泱的山匪便拉弓射出了一箭。
“啊……!”
利箭破空而出,顷刻间一声惨叫从山匪中传了出来。
只见山匪群中一山匪右肩中箭,此刻正痛的大声哀嚎,若不是四周全是山匪肩挨着肩的,定已经痛的满地打滚了。
突如其来的一箭,让原本安静的一众山匪顿时喧哗了起来。
“为什么朝我們射箭?”
“不是說降者不杀嗎?”
“凭什么說话不算数?”
一千投降的山匪顿时七嘴八舌的嚷嚷道。
“弓箭手准备!”
“呲拉!”
而面对一众山匪的喧哗,无任何解释,有的只是一名站在高处的大汉冷冰冰的军令,以及一众让人毛骨悚然的弓弦紧绷的声音。
面对此景一众吵闹的山匪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就连右肩中箭哪位哥们,此刻都不再惨叫了,因为他的嘴被一旁的山匪死死捂着了。
现场安静下来之后,顾幸再次弯弓搭箭,不過這次并未将手中羽箭射杀出去。
而是目光冰冷的扫過眼前一众山匪。
冷冷出声:“凡头目者无论大小。”
“凡手上沾染過无辜老百姓鲜血者。”
“凡玷污過无辜百姓女子者。”
“三息時間内站起来。”
顾幸话音落下,便不再出声,眼前千人山匪闻言一個個眼神躲避,也无人出声,更无人按顾幸所說去做,站起身来。
“咻!”
三息時間瞬息而過,顾幸立即抬弓射去。
和第一箭一样沒有任何目标,就是单纯的盲射,谁幸运谁中奖。
“啊!”
山匪中再次响起一道惨叫,這次是胸部中箭,多半是活不成了。
“继续,三息時間。”
“凡头目者无论大小。”
“凡手上沾染過无辜老百姓鲜血者。”
“凡玷污過无辜百姓女子者。”
還沒等一众山匪做出反应,顾幸便再次冷声重复了一遍。
同时手中的强弓之上,已经再次搭了一根羽箭了。
“咻……!”
瞬间三息時間再次過去,顾幸又是一箭射出。
這次顾幸不在是盲射,而是随即挑选了一位幸运儿,直接射穿了对方的头部,中箭的山匪连声参见都沒有发出来,便身子一软倒在了一旁紧挨着的山匪肩上。
“啊……啊……!”
不過中箭者虽未能发出一声惨叫。
但此刻惨叫声却依旧震天,一旁用身子接住中箭身亡的山匪,两眼瞪得巨大,尖叫的声音从一开始的颤抖不可置信,到最后直接瞬间提高了八個调,直冲云霄。
周围数人的耳膜差点沒被直接震破。
顷刻间的時間,就有三人中箭,一人還能抢救一下,一人眼看是活不成了,最后一人甚至是直接死亡。
顾幸的操作顿时让一众山匪的内心被浓浓的恐惧感所笼罩,下一個会不会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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