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野外生存
“轰!”
手雷将隐藏在掩体后向江朝射击的的老鸟淘汰了:“喜娃,谢谢。”
“谢啥。”喜娃毫不在意的笑着說道。
随着江朝和喜娃的突进,周围枪声大起。耿继辉和其他人也跟着进来了,和老鸟们激烈交战。
一個准备趁江朝不注意搞偷袭的老鸟被邓振华给远程狙杀了,江朝对着鸵鸟竖起大拇指,他知道鸵鸟能看见。
干掉所有的老鸟后,鸵鸟也从远处的草丛中起身向其他人汇合。
江朝一把揭开帐篷的帘子,看到裡面躺着一個大汉,走进一看,這不是灰狼嗎。
“灰狼,在這裡躺着挺舒服吧。”江朝說道。
“一般,你们這么快就把他们干掉了?”灰狼有点诧异。
“不然呢?”江朝耸耸肩。
“看来他们该回炉了。”灰狼說道。
江朝让灰狼赶紧和他们走,赶快回去他们也好吃饭休息。一番拉扯后灰狼屈服在卫生员的点穴威胁下。
“现在我們怎么回去?是原路返回還是走公路?”卫生员问道。
“還是原路返回吧,走公路万一淘汰了怎么办?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淘汰了不甘心。”江朝說道。
众人听后觉得有道理,于是同意了江朝的提议。
返回的途中可轻松多了,毕竟沒有老鸟的追杀,但他们好還是决定加快速度。
空军某机场,老高看到菜鸟们回来了,拉开直升机的舱门问灰狼:“灰狼你多重?”
“九十公斤。”
“现在,你们去找九十公斤的石块装到背囊裡,徒步返回。”老高說完就上飞机走了,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装石块,别傻站着了。”江朝拍醒了身旁的鸵鸟。
“老高就把咱们扔這儿了?”鸵鸟有点不敢相信老高能做出這种事。
“行了鸵鸟,赶紧装石头。”卫生员說道。
“真沉!”强子抬着九十公斤的背囊說道。
“走,你们俩要是坚持不住就說声,我們换你们两個人。”耿继辉說道。
菜鸟走在湿热的丛林裡,强子现在喘着粗气,汗水一滴滴从强子的下巴低落:“哎呦,不行了,真累。”
“我来换你。”小庄上前接過担架把手。
“你不用换嗎?”小庄问了一下走在前面的江朝。
“沒事還能坚持。”江朝說道。
“卫生员,江朝這家伙怕不是個人吧。”鸵鸟捅了捅卫生员說道。
“鸵鸟,好好說话,别骂人。”卫生员把鸵鸟的手拍了回去。
“我說真的,卫生员你看這家伙走這么长的路汗都沒流一滴,气也不喘,体能也太变态了吧。”鸵鸟說道。
“還真是。”卫生员看了一下江朝,鸵鸟說得沒错,江朝是個变态啊。
“人家体能变态,有什么办法,這是天赋羡慕不来的。”卫生员对鸵鸟小声說道。
“你俩干什么呢,快走。”耿继辉看见鸵鸟和卫生员走在后面小声嘀咕着什么就催促道。
“来了来了。”卫生员撇下鸵鸟跟上队伍。
“哎~死卫生员你等等我。”鸵鸟喊道。
走了大概十公裡,江朝感觉有点累加上右臂酸痛,就对喜娃說道:“喜娃来换我。”
“好嘞。”
喜娃换下江朝,让江朝得以休息。
“前面有條河,我們是趟過去還是绕道?”喜娃回头问道。
“直接趟過去吧,绕路就走远了。”小庄說道。
“同意。你们的意思呢?”耿继辉說道。
江朝也同意過河,从早上到现在他现在有点饿了。
见队员们同意過河,喜娃就和卫生员抬着担架深一脚浅一脚的過河。江朝走在他俩的旁边,防止因为水深和水流湍急导致背囊落入水中。
“小心!”江朝一把拉住背囊,用肩膀给卫生员一個支点让他不至于被水淹沒。
果然担心什么,什么就有可能成真了。
大家七手八脚的扶起卫生员和喜娃:“沒事吧?”
“還行,就是呛了一下。”卫生员說道。
等大家回到训练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老高黑着脸对众人說:“现在因为你们回来迟了,飞行员因为错過最佳抢救時間牺牲了,你们把它埋了吧。”
“记住你们只有二十分钟的時間。”
江朝一拍脑瓜,他已经尽量不让老高有训他们的借口了,沒想到他防止背囊进水堵住了老高的飞行员伤口发炎的借口,可老高他不按剧本走。
還是太小看老高,受社会毒打太少了。
众人挖好坑把“飞行员”埋好,老高又說:“三分钟,换好常服来悼念它。”
沒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家又急急忙忙换好常服开個简单的追悼会。
“现在,把背囊挖出来,物资不能浪费,给你们十分钟,灰狼计时。”
江朝忍着右臂的不适和队员们挖出背囊。
“现在,由于你们沒有出色的完成任务,所以十公裡越野!”老高对着面前的菜鸟說道。
为了越野的时候不无聊,江朝就大声喊道:“谁最鸟?”
大家回答:“菜鸟A队。”
“谁最野?”
“菜鸟A队。”
“谁最强!”
“菜鸟A队。”
“真是一群年轻人啊!”灰狼在后面开着车說道。
凌晨两点,训练营静悄悄的,不知名的虫子在草裡乱叫,远处的山林中传来几声夜枭的鸣叫,天空悬挂的星河亘古不变,唯美灿烂。
“哔~”
哨声吵醒了在睡梦中的菜鸟A队也破坏了和谐的夜景。
“用手裡的黑布把眼睛蒙上,我带你们去個地方。”老高对着车上的菜鸟们說道。
這是要进行野外生存训练了嗎?
江朝心裡默默想着。
车停了,老高从车上下来:“你们可以把眼罩摘掉了。”
江朝摘掉眼罩观察一下四周,发现周围的树木葱茏,這裡绝不是他们平时训练的那片丛林。
“都别看了,這裡是哪儿,我也不知道。”老高阻止众人四处打量的行为。
“灰狼,把地圖发给他们。”
江朝看着手裡那张就像小孩子简笔画的地圖很无语,不過他還是把它装起来。
“把头盔拿下来。”灰狼对鸵鸟說道。
“這就不用了吧,沒這必要。”鸵鸟心虚的說道。
“我看很有必要。”灰狼把鸵鸟的头盔裡的食物倒在地上。
江朝就知道這個鸵鸟不老实一定会带食物,他還提醒過可人家鸵鸟有侥幸心理。
“现在开始进行野外生存训练,十分钟走一個,别想结队,谁结队谁淘汰。”
不久就到江朝了,在车上他就悄悄的记录车走了多远。他记得载他的那辆车中途拐了九次弯,按车速来算的话他现在在离训练营五十公裡之外,這個数字只多不少。
走进林子裡,周围都是大树,长的枝繁叶茂江朝很难用天上的星星辨别方向,加上是在黑夜所以他也沒办法根据树叶的稠密来分辨南北。
“這大晚上的,认路都困难。算了,随便找一條路走。”江朝一头扎进了林子裡。
由于环境艰苦,沒有设备,无法辨别方向所以江朝在林子裡迷路了。他看着眼前自己做過记号的小树擦擦汗,自嘲道:“看来是迷路了,我這也算是主角待遇了。”
迷路的江朝在一处潮湿的地方挖了一些蚯蚓经過处理后,眼睛一闭就塞到嘴裡一顿嚼,土腥味直冲脑门,刺激江朝干呕几下。
解决完肚子問題,江朝就爬上树准备将就一晚,等明天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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