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感谢晴天在下雪的2张月票)
“现在這种气温根本就不适合出行。嘶~真冷!”
口中呼出的气在空中变成了白色,只有气温在零下的时候才会出现這样的情况。
“這样的天气情况下想要生存一個月太困难了,幸亏我沒有高原反应。”
江朝在心裡再一次为自己的体质点個赞。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水源,然后找個合适宿营的地方搭建营地生火做饭,有了火其它的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江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许多声音都往他的耳朵裡钻。
大概一分钟后他睁开了眼睛,抬脚向一個方向走去。刚才耳朵裡有水流的声音,就在他走的那個方向。
“果然有水!”
看着眼前汩汩溪流,江朝眼中的喜悦掩饰不住。
找到了水源,搭建庇护所和生火都难不住江朝。
一個小时后江朝坐在庇护所裡烤着火,手裡的棍子时不时的拨着火裡的黑疙瘩。从空气中弥漫的蛋白质烧焦的味道可以猜出被烤的应该是某种动物的肉。
看着烧的面目全非的肉疙瘩,想辨别是什么肉显然是不可能的。抱着肉啃的不亦乐乎的江朝肯定不会在意這些,他现在就想填饱肚子,让它不要发出抗议的声音。
要是這样平静的過上一個月也挺好的。
一個人待着的时候思维会发散,然后开始不着边际的乱想,江朝现在脑子裡就在胡想。
米副旅长能让他轻松的過上一個月,然后看着江朝拍拍屁股走出西北军区返回狼牙?
“嗐,想什么呢。屁股后面的追兵不解决掉想要平静的過完一個月怎么可能。
不知道会派谁来?”
米副旅长能派的人太多了,以她精明的头脑人家绝对会把他利用到极致,所以江朝大致能猜到追兵都有谁。
但是万事沒有绝对,高原上的那支部队說不定也会掺和进来。边防部队的战斗力和内地的可不一样,虽然江朝以前沒有和人家直接交過手,但這并不妨碍他了解边防部队,强如江朝也不得不小心对待。
“想那么多干什么,广阔天地我要是想要跑谁能拦住我!再說了面对那支部队也不是沒有赢得机会,以米副旅长的性子她大概率会派西北军区的人,赤鹰的人可是不爽我好久了。”
王牌部队都有自己的脾气或者傲气,赤鹰也不例外。江朝在赤鹰学习的时候可是沒少和他们過招,有米副旅长在上面压着,大家交流的时候都是非常克制的缩手缩脚的放不开,一来二去赤鹰裡的人都看江朝這個插班生不顺眼,尽管江朝通過了赤鹰的各项考核。
不排除米副旅长故意這么做,为的就是火上浇油,然后把這锅烧红的油在江朝還沒离开西北军区之前浇到他的身上,比如這次考核就是個很好的机会。
江朝越想越觉得可能,紧接着有些想哭。
“我這是招谁惹谁了,本来在026待的好好,为了個破任务东奔西跑的到头来還要被米蓝坑,当一次工具人!难道這就是坑人者,人恒坑之的道理?”
……
高原军区某驻地晚上住进了一群不速之客,从臂章来看這群人不是高原部队的人。
“首长我們這是我們需要物资,麻烦了。”
上尉将手中的一张表单递给眼前的上校。
“你们是真不客气啊。”
上校看了一眼单子上的物资,笑骂一声后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打了一個电话。
“行了,物资十分钟后送达。能透露一下你们赤鹰這次要搞谁啊,阵仗够大!”
上校抬眼打量了一番其他人,熟络的靠近上尉问道。
“嗐,這次是狼牙的人。”上尉随口說道。
這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随便一查都能查到,只不過涉及到更深层次的就不行了。
事实上赤鹰和高原驻军一直都有這样的合作,大家熟门熟路,一点都不陌生所以這点事還是能說的。
“咦?狼牙的人,罕见啊。”
上校感叹道,又轻描淡写的揭過话题,像這种和特种部队挂钩的话题還是少聊为好,他可不想被叫去喝茶。
俩人闲扯十来分钟,等到女兵和男兵们把装备都整齐的挂到身上后,上尉在提出告辞之前還和人家借了一间会议室,他有些安排需要和新兵们說一声。
這次行动看起来是给江朝的考核添加难度,事实上是在练兵。让汤小米和左轮這些人看看什么叫单兵作战,什么是顶尖的战斗力。
简而言之,就是把汤小米這些新人送到江朝手中让他们开阔眼界。
会议室裡,上尉看着底下坐满严肃的新兵,强忍笑意一本正经的說道:“我叫雪鹰,這次行动的负责人。行动的代号为除恶,你们将要面对一個群凶极恶的匪徒,他的手上沾满鲜血。所以见到他你们不要手软。”
讲完话,雪鹰把编造的资料给新兵们发了下去。
“你们只有三分钟记住手上的资料,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雪鹰严肃道。
经過长达一年的军营生活汤小米和左轮都成长了许多,俩人沉默着閱讀手中的资料。
這人的样子怎么這么像江朝?
汤小米心中充满疑惑。
“再次聲明,這人死活不论只要能捉住他!”雪鹰强调道。
至于新兵们是否会让江朝陷入生命危机的問題,雪鹰根本就沒有考虑過。
就這几個生瓜蛋子能伤到江朝?别开玩笑了,先不要說新兵们的子弹都是演习弹,就那广阔的战斗环境新兵们完成对江朝的合围都很了不起了。
在特定的环境下,一群人的战斗力說不定還不如一個人呢,更别說她们面对的還是狼牙的王牌。
“出发!”
三分中后,雪鹰下达了第一條作战命令。
漆黑的夜空下,四两猛士越野车驶进了一望无际的雪原。从方向上看,他们的目标正是江朝宿营地。
如果是公平较量,新兵们不可能這么快就锁定江朝,可他们开挂了。江朝身上被装了定位器,坐在第一辆车裡的雪鹰這会儿正在校准江朝的坐标。
漆黑的夜晚把车队吞沒了,一点亮光都沒有,寒风呼啸而過,吹在脸上就想刀子在刮一样,生疼生疼的。江朝就在這样的环境裡睡的格外香甜,還不知道他已经“大难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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