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心甘情愿做 作者:未知 也正是因为這样才火急火燎地朝小天水泡跑去灭火…… 也才会遇到大辣椒在野浴,也才会从那么近的距离,那么好的角度,将她一向包裹严实的身子给看了個通通透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才在她突然喊救命,支撑自己的两手发软,一头栽了下去…… 当然,也是因为大辣椒发现自己突然从天而降,不管不顾扬起两手双管齐下,同时击中了两個太阳穴,才在如雷贯耳振聋发聩中,一下子让自己的头脑进入到了一种从未有過的清醒状态中,也才会巧舌如簧,将自己从天而降的理由,编造得那么可信,那么天衣无缝,也才会赢得了大辣椒的好感,发生了后来那么多不可思议的好事儿吧…… 只是想到给那個陌生女人做人工呼吸之前,自己顾忌未来的媳妇儿可能会挑理吃醋,忌惮初吻不能给這個陌生女人的时候,大辣椒出的那個在她那裡“寄存初吻”的提议,而且寄存“浅了”還不行,還要一记深深的吻,才不会轻易丢失,也就将自己的初吻寄放在了大辣椒的嘴上或者心裡…… 可是现在冷静下来一琢磨,不对呀,初吻又不是個什么成型的东西,可以寄放在某個地方,等需要的时候,再取回来,初吻就是個仪式說法,就是无论男女第一次与异性亲吻才能叫初吻…… 可是一旦跟大辣椒這样亲吻過了,下次再取回来的时候,岂不是已经不是初吻,变成“二吻”了? 可是当时咋就迷住一窍,沒意识到這一点呢? 明明是自己的初吻直接给了大辣椒了,可是她为啥說那是一种寄存呢? 是她成心的,還是故意的,還是觉得自己当时脑子愚钝,用這样的戏弄小孩子的說法自己就能信以为真,就能上当受骗,就能乖乖就范? 当然了,就像被小辣椒殴打一样,看似被虐,其实是自己求之不得的! 大辣椒一向都是自己做梦娶媳妇的理想目标,多少臭男人都在打她的主意,多少男人梦中不知道对她都做過什么,但她的名声一直都很好,沒给過任何男人近身接触她的机会,今天却用了“寄存初吻”這样荒唐的說法,真的让自己的那個初吻,深深地寄存在了她的嘴上,她的心裡——即便是被她骗了,现在想想,自己也不吃亏吧! 索性将计就计,等再有机会的话,自己也骗她一回,就是說自己已经有了心爱的女孩子了,想要把当初寄存在你這裡的初吻给取回去,到时候,看她什么反应! 至少還可再跟她那么一往情深地亲吻一次吧! 在她的吻裡,李应当第一次体验到了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曼妙感觉,现在想想,那哪裡是在寄存初吻,分明就是将自己的初吻给了這個成熟美艳且心地善良的好女人呀! 尽管当时自己的初衷是,先将初吻寄存在大辣椒這裡,将来有朝一日取回来,用在小辣椒的身上呢,现在想想,也许沒那個必要了吧,也许一個大辣椒,已经够自己幸福一辈子了吧…… 当然了,假如将来真的娶了大辣椒,抑或是到了她家去做上门女婿,那小辣椒岂不是成了自己的小咦子,那個时候,姐夫和小咦子之间可就不像现在這样了吧,要么客客气气相敬如宾,要么打情骂俏发生一些不可告人的故事,反正成了一家人,关上门,做啥谁都管不着了吧,哈哈! 想到小辣椒,就想到了被她三拳两脚给打通的任脉,当然也想起了刚才二次去她家,她用长把铁勺打在自己后背上那几下,虽然感觉到了有些经脉被激活打通了,但具体是那几個,還真是不好說…… 赶紧起身,将神医爷爷留下来的人体经脉图找出来,对照自己后背上還在隐隐作痛的几個穴位,一一对比排查,才发现,被激活打通的是督脉上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几個穴道,但向上的大椎,向下的命门——這样重要的穴位并沒有被击中,所以,整個督脉還沒有被打通,還处在断断续续无法融会贯通的阶段…… 若不是大辣椒出于心疼自己阻拦小辣椒,也许再多打几铁勺,整個督脉就被她给打通了吧…… 别急,也许明天再去她家的时候,找机会再惹怒她,就還有机会被她追打,到时候,自己尽可能将后背冲着她,提供最方便她殴打的姿势让她尽情发挥,也许打通督脉就指日可待了吧…… 想起明天還要去她家,李应当也就想起了大辣椒临别的时候叮嘱他的,回去赶紧查神医爷爷的医术,看看用什么法子能尽快唤醒那個陌生女人…… 李应当立即翻身下炕,到一個破旧的柜子裡,去翻找神医爷爷留下的医书,很快找到了几例与陌生女人类似的案例,进行反复对比研究,记住了几种或许可行的办法,還反复在自己的身上做了实验,觉得都记住了,才回到炕上,躺平了,一阵困意袭来,忽悠一下子睡了過去…… 這一觉睡得那叫一個香,到了第二天早上快天亮的时候才做了一個梦。 這次做梦娶媳妇目的已经很明确了,直接选了大辣椒做自己的新娘子,八抬大轿将一身红装的大辣椒抬到了焕然一新的“洞房”外,李应当一身传统的新郎装,将娇羞的大辣椒从轿子裡抱下来,就朝“洞房”裡走…… 哪成想,刚走几步,就听见一声呐喊:“李应当,你放开我姐,看我用铁勺削死你!” 李应当一看小辣椒凶神恶煞般地手持那把长把铁勺真的朝自己扑了過来,抱起大辣椒转身就逃…… 逃啊逃,一直逃到小天水泡的石岸上,被逼无奈只好抱着大辣椒一同跳了下去…… 可是奇怪了,俩人浮出水面的时候,李应当发现怀裡抱的女人已经不是大辣椒了,竟然变成了小辣椒! “你不是总嚷着要削死我嗎,咋還心甘情愿做我的新娘子呢?”李应当很是惊异地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