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道医之后 第14节 作者:未知 总算开了個好头。 “等完了陈东石那点事情,咱们去乡下赚两天,原先還要带许多药材,现在变成丸子倒是好带多了。” 李郸道回答道:“這些药丸能赚几個钱?等等,我再制一味秘药,叫那些乡下土财主甘愿拿钱。” “這六味地黄丸不就挺好?滋养肾精,男女皆可。”李福成问道:“你還有什么秘药?” 李郸道凑近李福成的耳朵,悄悄說了几句。 李福成听了,眼睛咕噜咕噜转:“你這药灵嗎?” “爹,你想干嘛?” “這個!我寻思,看看效果怎么样。” 李郸道发出不明意味的笑容:“爹!咱妈可不能再生了,你要這药难道是给我弄了小妈?爹,你可真是老当益壮啊!” “啪!”一巴掌拍的李郸道脑瓜子嗡嗡:“你脑子裡想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办!”背着手,带着慈父的尊严,像只大公鸡一样去了。 李郸道感觉自己被打得头皮都要生茧子了,叹了口气直接就去找茯苓去了。 第20章 震撼我妈一整年! 泾阳县的庙,在泾河边,就是田巫的家庙,传了多代,不過這代田巫只有個女儿,想来家传,应该是入赘,然后传本事给孙子。 倒不是說不传给女儿,只是古代人对這個避讳,祭祀之事,是大事,一般和政治挂钩,都是有威望的男子主持。 再者田巫主掌祭祀,被尊称为祝,享受礼部待遇,虽然在县中沒有官职,但也地位等同于县之三老,就是当地德高望重的人,等同后世的人大代表。 然后也是女子要嫁人,特别是少女,沾染上神鬼,被视为不吉利,也不贞洁,毕竟古人认为如果祭司是少女的话,等同于是神明的姬妾。 什么神婆,都是地位比较卑贱的人干的,而且一般都是单独一個人,沒有丈夫,沒有子女,一般沟通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神明,都是邪神。 但如果单纯是是扶乩问鬼的话,女的倒是可以,而且反而比较灵验,是因为信众少,所以格外灵验,但索要的也多。 李郸道到了庙口,就有人摆摊算命,测卦,庙口還有一棵大李子树,树上挂红绳,挂牌子,挂锁芯。 這边算是繁华了,毕竟古代拜神的人還是多。 李郸道进到裡面,這裡拜的神明杂得很,一個是祭祀修建郑国渠的郑国。 泾阳县還有一個值得一說的就是郑国渠了,泾阳县除了县令班子,就是這裡有渠官,直隶于京城管辖。 還有一個是农神,還有泾河龙王,社神,乃至孔子。 還有一些小的神,什么娘娘神之类的。 所幸道场不同,不在同一间屋子裡,也不用担心他们打架,不然确实不像话,這庙大得很,加上住的地方,二三十间是有的,所以也是泾阳县最繁华所在。 现在看着沒有什么,但每每過节就能看见,许多小贩,担着担子到這边来卖货的。 “你来找谁?”李郸道欲往那“游人止步”裡面的居住区去,被一個丑陋的男子挡住。 那男子是真的丑,五边型脑袋,但是身材高大,骨骼粗壮,可惜五官,那是天庭不满鼻子塌,眼角不开颧骨突,嘴巴极大地龅天。 不仅如此,此人說话声音也是哑声哑气的,跟做了喉癌手术似的。 一出现,就把李郸道吓了一跳,心中想起了李福成告诫自己的话,能田巫做徒弟的二十個学徒,就留下了两個,都是面目丑陋,举目无亲的人物,是命格极硬的人物。 传說命硬的人,又叫鬼见愁,這都不止鬼见愁了,人见了都发愁啊! “我来找茯苓,我是他的朋友。” 那田巫弟子问道:“你是不是李大夫的儿子?” “对呀!”李郸道点头。 “你跟我来。” 李郸道老实跟着他去了,但跟着他从一條石头路穿過一片竹林,到了庙宇居住区后面,竟然還有一处建筑,很是简普,但也是一神庙。 只是裡面供奉的是一個巫神,巫神的特质就是拿蛇,或者耳朵上挂蛇,或者脚下有蛇,反正离不开蛇,而且也不慈眉善目,多是倨傲神态,且有些青面獠牙。 田巫就在這裡。 “你果然還是来了!”田巫无头无脑的来了這么一句。 一开口就是老神棍,老预言家了。 李郸道有些懵逼,我是来谈生意的,想你们卖蛇肉给酒楼,可以提前把那一点海绵体和蛇内睾扣下来给留下什么的? “你可愿意拜我为师?”田巫开口道。 李郸道有些为难,這也太突然了。 田巫看李郸道這個神色,问道:“可是你爷爷不愿意?” 李郸道点头如捣蒜,别的不說,就我這么英俊就当不了您徒弟啊!還有小命要紧,万一真克死全家,這還能修仙修得下去? “還是缘分浅了些。”田巫叹了口气。 李郸道却是被他爹忽悠了,田巫本人长得也不算丑的,也沒有收徒弟死很多人,只是這些徒弟都是捡来的。 田巫都是自己在积累福荫,很多都是养不活的,一些养活了,突然不见了,也是去外地发展了,去乡裡当神汉神婆什么的,谋口饭吃。 只有這两個可能只是长得丑,面相恶些,出去谋生困难,又沒有别的毛病,且身材高大,力气足,本分老实,才留他们下来帮忙,也教点真本事。 “你這孩子,之前還好,如今却透着一股灵气,算是個灵童了,容易招惹神鬼,可惜尘缘太重,要是修行,却是阻力太大。” 李郸道问道:“难道沒有在家自学的法子嗎?田巫?我家父母双全,還有個爷爷,一個妹妹,上老下小的,真的不能破门来修行。” 田巫瞥了一眼李郸道:“你倒是贪心,但你能医治妖鬼,却是得到了道医传承,难道沒有修行法子?” 李郸道想想,小心问道:“倒是有修行之法,只是不知道真假,不敢乱练。” 却是前世的确看過修行之法,不然也不会修炼静功时候,入了定,醒来时从床上跌落,以头抢地,穿越了過来。 “你师父沒教你?”田巫问道,却是以为李郸道有师父,不然怎么以前资质平平,现在灵气這样的足?還能生魂夜游,沒有大病一场。 “我沒师父。”李郸道回答。 “那你哪裡来的传承?” 李郸道编道:“田巫可听說過南华真人蝴蝶是我,我是蝴蝶的故事?在梦中,我是另一個人,只是恍惚之间,到了這裡,又活了多少年一般,又好像是黄粱一梦。” 李郸道却是把穿越解释成了黄粱一梦,和蝴蝶是我,我是蝴蝶。 却见田巫并不惊讶:“原来如此,原来是碰到大梦千年的奇遇。” “什么是大梦千年?” “這個你倒不必知道,只是你只需要知道现在的世界对你而言才是是真实的”。 “之前的世界或许对于你而言是真实的,但对于我們而言是虚幻的,如梦幻泡影,如此叫一场空罢了。” “可能是過路的神明或者仙人给了你一场造化吧。”田巫道。 李郸道听得震撼我妈一整年,难道我的前世只是一场梦境,看到千年后的世界只是過路的神明或者仙人给的善意的玩笑? 第21章 看来這個娃子孝心变质了呀! 李郸道震惊之后却沒有更大的情绪波动,反而有些淡然。 不管了,還是穿越這個說法更令人容易接受一点。李郸道想得开。 中国人几大开解话语:来都来了!大過年的!都不容易!只是孩子! 李郸道也是心放得开,毕竟已经在這裡真实生活了许久,而且以前也不可能是梦!要不然自己這么久的书白读了?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考,五年大学!哪個神明那么厉害可以看到几千年后? 不過细想,会数术经易的大家,比如袁天罡的《推背图》,比如邵康杰的《皇极惊世》,比如刘伯温的《烧饼歌》,许多文坛大家也有這方面的研究,比如周敦颐的《太极图說》什么的。 孔子也是学易的,古代科考也是有易科的,只是易学晦涩难懂,懂的人少,能教人的也少,自学能成材的更少,又有种种玄奇之处。 可是就算這样,也有许多牵强附会之意,叫人种种猜测,模糊不堪,哪裡像自己亲身体验過。 而且李郸道先入为主,以为自己是穿越来的,自然难以被一個知识层面可能還不如自己的一個古代巫师吓唬住。 “你梦中难道沒有修行成功?”田巫道:“既然有传承应该就可以修行才是。” “梦中是末法时代,一切牛鬼蛇神全部被推倒了。”李郸道回答道。 田巫思考了一会道:“你這個奇遇,還是不要跟别人說,教你修行,就是要带你入门,可是你不愿意拜师。” 又過了一会儿道“但是你這個样子,又容易招惹阴邪,特别是你的名头已经被鼠君那個大嘴巴在宴席上传出去了,只怕来找你看病的不在少数,容易出事情。” 顿了顿又道“死在我地盘上倒是我的罪過,再者你老爷子年轻时候跟我還算交好。” 一直暗示李郸道别不识好歹,赶快拜师,可干這一行,不止师父挑弟子,弟子也挑师父,李郸道這次来的目的是蛇鞭,可不是稀裡糊涂拜师的。 见李郸道一直沒反应,田巫只得道:“既然不是师徒,那就是同道交流,要遵守以物易物,等价交换的规则。” 李郸道问道:“那田巫要啥?银子?還是田契?我可以从我爷爷那裡偷出来!” 田巫一噎。 看来這個娃子孝心变质了呀!尘缘也不是那么重,不過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能讲出来,這要是收了他做徒弟不一定是好事。 “我前夜望气,见你药铺裡有一股上乘药气升腾,隐隐凝聚成丹药,可是你在炼丹?” 李郸道回答:“是炼了一些日常卖的药丸。”心裡却惊讶,這個田巫果然是有本事的,竟然会望气,還是說难道他手眼通天,今天我才卖了几丸丹丸,立马就被他知道了?還是說真的能卜会算? “你身上可带了丸药?”田巫问道:“我看看可否入品。” 李郸道今天就是来做生意的,看看庙裡能不能帮忙卖一些,做自己的经销商,顺便赊一些蛇鞭,回去制作蛇鞭粉。 当下拿出了六味地黄丸,小柴胡丸,川贝枇杷止咳丸,田巫只拿了六味地黄丸。 “這個勉强可入下品,填补元气,给弟子们补充肾精刚刚好。” “你可還会什么丹丸?” 李郸道立马道:“還有一种秘药,可叫男子萎靡不振者,重回大丈夫风采。” 田巫立马眼睛亮了:“果真?” “当然是真的了!”李郸道回答:“只是還有一味材料,一直不得。” “什么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