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求求你,也爱我。”/睡着时被到嘴裡/疯狂的臆想
他大约睁眼对着一片黑暗发了足足五分钟的呆,迟钝的大脑才渐渐回想起先前的记忆。
好像是……在KTV喝了一罐啤酒。
惊呆,竟然有人喝点啤酒就能断片。要不是苏然亲自尝试過,他也不会想到有人能酒量差成這样。
下次不能喝酒了,宿醉后居然還会发烧。
不知道是谁送自己回来的,還给贴心地给换了套睡衣。如果是季彦安還好,他脾气好又好說话,和自己也熟悉,欠了人情也好還;如果是明辉,那就尴尬了……明辉可是派对社牛小王子啊,苏然又是個不擅长拒绝的,要是明辉执意逮着他一夜去赶十個场子,他也会因为欠了人情不好意思拒绝……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嗓子实在干到无法忍受了,得起来倒水。
苏然掀了被子,想下床拉开窗帘看看,然后去倒水。奈何实在身上沒力气,刚站起身,就头重脚轻地栽到了地上。万幸的是地面上铺了一层地毯,不至于磕破皮。
身上本来就到处疼,這下一摔更是雪上加霜,苏然眼泪都快出来了,感觉自己就是一块沒拼结实的乐高,随便一碰就要散架。
房门“笃笃”响了两声,紧接着一個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哥哥,你醒了?我好像听到……”
一开门就看见苏然趴在地上起不来的样子,季彦安被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把他抱起来。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由于在室内,季彦安只穿了一件长袖。隔着薄薄的布料,苏然贴上他温暖的胸膛,无意识地把一侧冰冷的手臂挨近了這片热源。
好暖和,還想再蹭蹭。
季彦安很喜歡苏然依靠他的样子,对他的小动作也只是纵容地笑笑,把他送回還温热的被窝。顺手把台灯开了后,季彦安坐在床沿同他說话,包住他一只冰凉的手给他捂着。
“起来了怎么不喊我?想上厕所嗎?怎么自己下床……”
苏然這下浑身发软使不上劲,听季彦安絮絮叨叨地关心自己,脑袋還是发懵,湿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侧脸。
上次生病有人照顾,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季彦安真好。
“我以为你醒了就会看手机呢,就把你的手机放在了你左手边的枕边。怎么不先看消息?我给你发過有事就发消息喊我。”
苏然莫名地有点心虚,他确实是习惯把手机放在這個位置的,今天起来脑袋昏沉,一点都沒想起来看一眼手机。
“想喝水……”他缩在被子裡只露個头,眼巴巴地看季彦安。
一說话才发现嗓子哑得离谱,声音好像小鸭子,疼倒是不怎么疼,应该沒肿。他扁了扁嘴,决定少說话。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哑成這样,以前发烧好像沒有這种现象。喝酒這么误事嗎?
季彦安点头应了,要起身去给他倒水。刚准备松开他的手,就感觉到苏然反手拉住了他的两根手指。
“哥哥?”
這似乎是苏然下意识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沒反应過来。他被喊了一声,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登时更红了,赶紧松开手,把自己整個埋回被子裡。
季彦安哭笑不得,只得摸了摸他露出的毛茸茸的发顶,把掉在地上的小兔抱枕给他塞回被子裡,哄小孩似的:“别急,我倒完水就回来陪你。小兔先替我一会儿,哥哥乖乖躺好哦。”
苏然一分钟之内不想和刚刚丢脸的对象說话,在被子裡紧紧搂着小兔,听到季彦安的脚步声离去了,才探出半個脑袋。
還好是季彦安送他回来的。不知怎么的,听到季彦安的声音时,他竟然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大概是他和明辉沒那么熟悉吧,不想把生病时脆弱的样子暴露给明辉看。
苏然一直想不明白,季彦安這么全方面的优秀又细心的一個人,到底为什么会选他做好朋友,明明有很多更好的選擇。就算他喝醉了生病,也会這么贴心地照顾他。
不会又是撞大运了吧?或许最近真的应该去试试买彩票?
季彦安拿来了水、药片和一支电子温度计,把温度计凑到苏然嘴边:“先测下温度,喝了热水再测不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他乖巧地张嘴,把温度计压在舌头下。
過了几秒拿出温度计,季彦安皱眉道:“三十八点九……還是吃片药吧,睡一觉看看能不能降温。”
苏然坐起一点,接過那片布洛芬,用温水顺着咽了。
吃完药以后,季彦安又端了碗菜粥来喂他。吃了大概半碗,他就摇头吃不下了,于是又躺了回去。
季彦安给他掖了掖被子,看到他欲言又止的神情,笑道:“想问什么?你喝酒后发生了什么?”
“我沒发酒疯吧……”从来沒喝過酒的苏然非常担心這個,“我是不是去找人打架了?怎么浑身都痛。”
季彦安完全不心虚,面不改色地說:“嗯,打架倒不至于。哥哥喝了酒還是挺活泼的,一定要给我表演跟电线杆对拳,结果沒站稳摔到地上了。”
……??!!!
难道這就是他整個下半身都在痛的理由?也太丢人了!
“沒人录像吧!”
“沒有,只有我在场。我把你扶起来,结果你又跳起来,這次是腰磕到车上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好社死……怪不得腰痛得像断了。
“我给你擦身体和换睡衣的时候检查了一下,青了好几块,大概要過一阵子才能好。”
听到“换睡衣”,苏然瞪大双眼,心裡咯噔一下。
不会换了他的内裤吧?
季彦安大概是以为他瞪眼是因为听到身上有淤青,马上安抚他說:“沒关系的哥哥,你平时也不需要运动,垫個软垫坐着画画,不会有很大影响。”
苏然观察了一会儿季彦安的反应,看起来应该是沒有动他内裤的,不然应该不会不问他为什么生理构造不正常。
他悄悄松了一口气,看见对方同他笑了笑。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哥哥,你要赶我走嗎?”季彦安立刻切换了一副受伤的表情,“用完我就要丢嗎?”
“不是這個意思!!”苏然意识到自己這话确实像赶客,“我……我家比较小,沒有客房。”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最重要的其实是他不想让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照顾他了,总觉得很愧疚,請季彦安吃十顿饭都還不起這债。
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却理所当然道:“我睡沙发呀。已经凌晨三点了,你要把我赶回家嗎?”
苏然被噎了一下:“那我睡沙发,你睡床……”
“什么话?在你家哪儿有你睡沙发的道理?再說了,你是病人……”
苏然不假思索打断他:“那我們一起睡床。”
空气仿佛寂静了一秒。
“可以嗎?”季彦安小心翼翼道。
不知道是不是苏然的错觉,莫名感觉自己上套了……但說出的话沒有收回去的道理,他還是点头答应了。
于是就成了两個人一起挤在一张床上。
大概是怕挤到苏然,季彦安躺得很靠边,下一秒简直就要掉下去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那個,你可以過来一点的。”
季彦安从善如流,侧過身把苏然直接搂在怀裡,闭眼睡觉。
“……”
等身抱枕苏然沉默了片刻,觉得這個行为似乎叫蹬鼻子上脸。但他实在是太适应被季彦安抱着的感觉了,只是在对方温暖的怀裡挑了一個舒服的姿势,放松地闭上眼睛。或许是药效上来了,他的呼吸声很快变得均匀。
季彦安睁开眼,看着他睡熟的脸,凑到他的发顶,深深地嗅闻。
苏然的高烧可以說是他一手促成的,但他并不后悔。他本来应该替苏然把后穴的精液都清理出来,然而他不想。他无法抗拒能在苏然的身上留下他的气息,打下属于他的烙印——后穴被吸收的精液是,哭叫求饶到沙哑的嗓音是,后颈被吮出的吻痕是,腰身留下的青紫淤痕也是。
只有這样,似乎才能证明苏然是他的东西。
他将苏然搂得更紧,苏然睡得沉,毫无知觉地任他摆弄。
在苏然醒来之前,他已经把昨晚和苏然做爱的录像重复看了三遍。
性瘾发作的时候,一般他都是自慰解决,然而在品尝過插入苏然的滋味后,他意料之中地发现自己沒法通過老办法发泄了。就算是在充满苏然气息的房间裡,手上拿着苏然的衣物,耳边听着苏然被他操到哭哑的呻吟,身下那根灼热的阴茎硬到吐水,但就是沒有半点释放的意思。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苏然的手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于是他牵着对方的手,来到他的下体。
在将苏然搂进怀裡时,他的性器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勃起,柱身硬到轻微跳动。
這次苏然沒有吃過维生素,只有退烧药的助眠作用,是有醒来的风险的。怕惊扰他的睡眠,季彦安眼睛都忍得发红,用气声道:“帮帮我,然然……我好难受……”
白皙柔软的手心被宽大修长的手掌包裹住,一齐覆在那根又烫又硬的肉屌上。還只随意撸了几下,季彦安就爽得指尖都发麻。
果然,只有苏然的身体……只要接触到苏然的身体,他才有释放的可能。
季彦安克制地粗喘,用苏然的手缓慢给自己自慰。他双眼死死盯着对方恬静的睡颜,微张的红唇,隐约露出的洁白齿列和嫣红舌尖,拼命压抑着自己直接吻上去的欲望。
吻上去,让他窒息,在他的腿心磨自己的鸡巴,把他弄醒,让他惊恐地反抗,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射一肚子,被信任的弟弟弄到一身狼藉,蜷缩成一小团哭泣。
然后季彦安就能顺理成章地把他带回家,锁起来,对他好,对他撒娇,祈求他的原谅。苏然那么心软,一天不行就一個月,一個月不行就一年。慢慢磨,让他退让,让他心疼自己,让他觉得自己可怜,让他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东西,在自己的胯下和怀裡呻吟哭叫。
沒办法,只是太爱這個人了,這也有错嗎?
有那么一瞬间,季彦安甚至希望苏然在此刻醒来,這样他就可以直接撕下面具,不用再伪装成苏然的阳光好弟弟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但還不行。
只有现在温水煮青蛙的做法,能够让苏然最快最平和地接受他。就算在未来,等苏然意识到什么,他也来不及逃跑了。
不,苏然什么都不会意识到。季彦安会蒙上他的双眼,为他编织好最结实而舒适的網,在其中放上最让他无法抗拒的诱饵,让這只可怜的小兽心甘情愿地被牢牢包裹在網中,永远生不出离开的念头。
给他安上监控窃听,给他的手机种上木马,让他的一切都在季彦安的眼中无所遁形。他们是最密切的朋友,最情深的兄弟,最相爱的眷侣。
這么做本就理所当然,不是嗎?
沒被苏然的手撸几下,季彦安竟然已经要在阴暗疯狂的臆想中射精了。他重重地喘息,松开苏然的手,尽量轻手轻脚地坐起来,用马眼对准苏然一无所知的脸庞,快速地撸动柱身。浓浊的白精很快喷了苏然一脸,有一些射到他的唇瓣上,被他无意识地舔舐和吞咽进去。似乎是觉得嘴裡的味道奇怪,他在睡梦中皱眉,发出含糊的梦呓。
季彦安痴迷地看他被自己弄脏的脸,一如从前每個潜入他房间的夜晚做的那样。
好爱你,然然。
求求你,也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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