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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請鬼干农活

作者:风之灵韵
搜一下 春心听着,虽然他所說的事情太過荒诞无稽,但她就是相信這是真的。那一刻香炉发生的变化根本沒人知道,若不是他亲眼所见,肯定不能编出這样的故事。更何况他要变成浩然,那变成现在的浩然更容易欺骗人,何必变成十年之后的他? 想了想,问道:“你是十年后的魂,本该无形的,怎么能现了身?” “是你抓的那只女鬼,香炉吸收了她身上的气,她修炼成的精华又被我吸进去,便能出来了。上一回吸的太少,只能出来片刻,這一次你打开香炉,就完全现形了。” 春心点点头,沒想到她的香炉還有這种功能。只是同一個人,一個生一個死同时处在一個空间,对活着的人极为不利,长久下来,恐怕活着的人命也不会长久。想到年纪尚幼的浩然,便道:“就算你是浩然,也不能在這儿久留的。” 他叹口气,“我知道,香炉裡的精气够我存留一阵子,等精气用完了我就消失了。以后這個世界只会有一個浩然。” 春心這才放了心,其实能看见长大后的浩然她是很开心的,以前在道观裡就经常惦记他,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可又不方便问,只能把相思埋在心裡,现在看见他,也让她心裡获得极大的满足。欣喜地抱起香炉,怕闷着他再不敢放进被窝裡,寻了個能遮阳的安全地放好,问道:“你暂时在這儿可好?” 浩然笑着应了,双眸紧紧盯着她,眉目间隐含情意,也只有经历了那么多事他才知道甜言蜜语再多,也终抵不過真正情意。当年他就是被红霓的好话哄骗住了,以为她是個好女子,才会忘了春芽,另娶她人。而现在他才知道這個世上真正会对他好的也只有她。 春心被他看得面颊微红,对着小时候的浩然,她還沒觉什么,可面对眼前這個他,也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的就觉害羞。刚才他只是微微一笑,她就抵不住诱惑,看来年岁這個东西真的能成为問題,二十岁的她,也只有面对同样年纪的他也才会产生爱慕吧。 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后来红霓怎么样你可知道?她是跟哪個臭男人走的?” 他道:“具体怎么样我不清楚,既然缘分断了,也不想再理会,不過听客栈的人說那人的身份应该是個王爷。好像是庆王吧。” 春心记下了,将来有机会她一定给他报仇,红霓是不会饶過的,谋杀亲夫,是该浸猪笼的。還有那個庆王,子不杀人,人却因他而死,他也脱不了关系。 两人說了半天话,灶间的水该烧干了吧。她匆匆忙回到灶间,锅早干了,把锅端下来,又去柴房抱了点柴火回来,接着做饭。 饭沒做好,就听到院门响,却是根生回来了。他看着脸色极差,也不說话,一进屋就躺在炕上,只一会儿满头全是冷汗。 春心觉得不对劲儿,忙叫来春水看着爹,她则跑去村西的林家把林大夫找来。 林之成给看了病,叹了口气道:“你爹就是累的,這些天心情又不好,沒多大毛病,开两剂药吃了就好了。只這几天就别下地干活了。” 春心应了一声,摸摸怀裡几個铜板,很觉有些拿不出手。娘死之后由她管家,家裡的开销不小,本就沒什么积蓄的家裡都快要吃了上顿沒下顿了。上回给母亲看病的出诊费,還沒付,一想到這儿心裡老大不好意思地。轻声道:“林大爷,我爹病的突然,您也知道我們家现在的情况,诊金晚点再给您送来。” 林之成笑道:“這個不急,等你有了钱再說吧。” 春心道了谢,送林之成出去。 第二天浩然来找她,问她约好了去土地庙见面,她怎么沒去? 爹在床上病着,她也沒心情,只道有事回头再說吧。 浩然有些失望,手裡抓着一样东西,犹豫着要不要送给她。他好容易鼓足了勇气,可是這会儿却像泄了气的猪尿泡,一点也提不起精神。 根生這病說是不大,却病了半個多月都下不了床。 家裡沒钱给爹买药,买菜吃饭的钱都沒了,沒奈何春心只能把家裡的猪卖了一头,通過对门的成婶找了個屠户,卖了几两银子暂时救急。 這事還好說点,可要命的是家裡的农活沒人做,眼看着地裡的苞米正蹿個儿呢,麦子也快熟了,地也沒人浇,草正长得快的时候,真過一個月比苗都得高了。 娘還活着时曾說過要再种上一茬红薯,等冬天的时候好当干粮吃。要是现在不种,等過了时候就长不出来了。 心裡着急,却不知该怎么办。她下過地裡两回,奈何力气太小,根本犁不动地。而且她也沒干過农活,一天下来不但沒做多少,還差点把脚面给铲断了。 這样的粗活春藤是不干的,春水也不会干,家裡两個男丁都做了甩手掌柜,急得她一個人坐在地裡,一点主意都沒有。 晚上回来时路過村西,又碰上西门了,他還是一脸欠扁欠揍的好色样,一见她就吵着要女人。 春心正烦着呢,便有气无力道:“你要也行,你去给我把地裡的活干了,我给你抱都行。” 西门一听立刻喜笑颜开,“行,一言为定。不過這么多活我一個人干不了,你得给我找個搭伴的鬼。” 春心本就随口說說,见他真同意了,也有点上心,有句话說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是沒见過鬼推磨的,不過磨都能推了,干点农活应该也行吧? 鬼有现成的,香炉裡還藏着個浩然呢。 她忙回了家把浩然叫出来,跟他說了干活的事。 浩然還沒答话,西门已经叫道:“快答应她,快答应她,她說要是咱俩干完活,她就给咱俩抱的。” 浩然挑了挑眉,看她的眼神全是笑意,好像再问:“真的嗎?” 春心满脸通红,狠狠瞪了西门一眼,暗骂這不要脸的死色鬼。跟他說說玩笑话,却非把浩然扯进来干什么? 浩然笑了笑,也沒当真要抱她,只道:“叫我們干活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干好。” 春心揉了揉额头,“再不好,也应该比我强吧。” “那就行了,你今晚放宽心睡,明早起来定会大不一样。” 春心高兴极了,把他们送出去干活,就躺在床上,在暖暖的被窝裡睡得那叫一個舒服。 摸了摸被卷,裡面沒有毛茸茸的东西,那只小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咬了咬牙,暗骂一声,“沒良心的东西,要走也不打声招呼,枉费她照顾了它那么久。” 她也是太累了,倒头便睡着了,第二日一大早醒来也沒顾上做饭,就往地裡跑。她要看看到底鬼干的农活是個什么样。 而事实上,她真的是太高看他们俩了,看着眼前被犁的七扭八拐,好像狗肠子一样的地,她就很有一种无力感。 他们一個读书人,一個大少爷,会干狗屁的农活啊? 她哭笑不得,這活干的還不如不干呢。 看着别人家田裡,一個人拉犁,一人扶犁,一垄垄地犁的那叫一個顺溜。怎么這看似简单的事,到她這儿就不行了? 她心裡不服气,跟着牛大叔和他媳妇学了半天,才回了家。 到了家裡做了饭,春藤早就上学去了,他沒吃饭,饿着肚子去的,从一早开始就骂,直骂得出了门才停了口。春水掩着嘴偷笑着给她学春藤的骂词,把他的神态也学了個十足十。 春心心裡有气,也懒得搭理春藤,他也不小了,就沒长着手自己弄吃的?一天到晚跟個大少爷似地,给他做饭,還得给他洗衣服,屋子裡的被子也不叠,上回家裡茅厕满了,叫他帮忙掏一掏他也不肯,說什么自己是做学问的,不能动這腌之物。最后還是她和春水两人抬着把粪抬到了村西的地裡,打算等种了红薯苗好上点肥。 对春水道:“甭管他,饿他两顿最好。你去端饭到爹屋裡,别跟他說這事啊。” 春水点点头,捂着嘴笑着跑了。 吃過饭,她又下了地,打算今天一天把犁地的技术学会了,晚上好教那两個鬼。 堵着一口气,還真叫她把技巧给学了個七七八八。到了晚上,西门和浩然被她用小棍抽着赶到地裡,两鬼咧着嘴都笑得很苦。 西门道:“君子动口不动手,瞧你哪有点女人样。” 春心小棍在他腿上抽了一下,“我是女人本来就不是君子,快点干活。” 西门不依,“你怎么不抽他,老抽我干什么?” “你欠抽。”其实她是不好意思在浩然身上抽一下,只要他一笑,她立刻有种无力感,所以說不管他做人還是做鬼,对她都着有无比的吸引力和诱惑力。 西门翻了個白眼,让人很纳闷他做了鬼之后为什么眼黑和眼白還分得那么清楚? 把白天所学的跟他们示范了一下,两鬼倒都很聪明,沒多久就领会了其中的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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