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好個白日裡造人 作者:风之灵韵 搜一下 根生可沒觉自己钱白花了,他在客栈裡连住了两三天,每天和陈秋花在一处說說话,有时候去逛街买点东西,每时每刻都好像活在梦裡,早忘了回家的事。 這一日陈秋花說想买双鞋,两人就进了鞋铺子,他亲手挑了一双蓝色缎面绣牡丹花的,想给她穿上,又觉得不好意思。张着手,呐呐站在一边,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陈秋花越看他越喜歡,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衣襟,小声道:“我想回去了,你给我穿鞋。” 根生慌忙蹲下身给她穿鞋,又不敢摸她脚,急得满头大汗,好容易才把鞋穿好。 陈秋花在地上踩了踩,刚刚好,叫他付了钱,两人往回走。 看着這個壮壮实实的男人,她心裡是无比喜爱的,她以前男人比她大三十多岁,一個半大老头子,那方面能力根本不行。這两天跟着這個俊美强壮的男人,她心裡好像藏着团火,随时都想喷发一回。尤其看见他露出的半截胳膊,那隆起的肌肉,硬硬实实,让人好想摸上一下。 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去拽他的手,根生手颤了一下,却又忍不住回握過去。两人這么牵着手回到客栈。 刚一进门,陈秋花便靠了過来,腻声道:“春哥——” 根生眼看着她热乎乎的身子贴過来,不禁身子微微一颤。他這几日早被她有意无意的挑拨弄得春心荡漾,這会儿哪還按捺得住?一把抱住她,口中叫道:“秋花,我……我喜歡你,我想……” 陈秋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软软道:“心肝,你想要什么都依你。” 根生的手蛇一样地下去了,去拽她的裙子,裙子太紧,他的手急得只在裙腰上乱抓。 陈秋花笑着把裙带在后边解了,手顺势钻进去,摸到了的一片,那裡早就想得紧了。 她收紧了胯下,夹了那手,忍不住把胸贴了上去,双臂紧紧绕住脖颈,好像藤蔓一样把他圈住。 根生喘息道:“今天送给你鞋,我真想摸了你的脚的。” 她說:“我看得出来,那会儿就想着现在,想着你的手摸我。” “你想着就早点表示,白白浪费了两天时光。” “是呢,白白浪费了两天。”陈秋花咬了咬牙,也有些后悔,有這两天不知做了多少回了,何至于每天晚上要自己摸着自己才能睡觉? 根生說:“我也是沒出息的,自见了你就心上爱你,觉得有缘分的,早就想和你好了,可心裡又怯,生怕唐突了你惹得你不高兴。” 陈秋花兴奋地抱着他狂亲,嘴裡喃喃:“我的亲,我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两人說得兴奋,根生把软得如一根面條的她放在了床上,开始把裙子剥去,又去脱小袄,裡面的肚兜和好白的一條亵裤。 她的身体裸露出来,就好像他们村西河畔剥春柳的嫩皮儿,又好像是厨房裡剥一根老葱,白生生的腿就在面前。 不愧是富贵人家的姨奶奶,两條腿上的皮肤细腻莹白,手摸上去就感觉了暖玉一样的温润光滑,不由暗自裡一阵眩晕。 根生忍不住心颤起来,以前和秀娘在一块做,从沒像现在這么激动,這么急切地想要,好像個十几岁沒尝過滋味儿的愣头小伙子。他生平還是第一次接触到這样的美物,一时便忍不住用牙齿在那腿上轻轻咬了一口,她吟叫了一声。 根生忙问:“咬痛你了嗎?” 陈秋花說:“沒有,我要你咬,我痛着舒服!” 他顺着她又轻轻咬了下去,她扭动着身子,哼哼叽叽地叫了起来,后来怕她痛了,咬换做了舌头去舔,惹得她一阵笑。她被舔的周身一阵阵酥麻,两條腿开始在他肩上用力地蹭来蹭去,屁股一耸一耸地凑上来,不断传递着想叫他进入的信号。 春心沿着小道回到村裡,一路上心裡說不出什么滋味儿,自古男欢女爱无可厚非,她就曾经幻想過和浩然在一起如何如何,可别人能做得,换成她爹就让人有点接受不了。更何况她娘刚死了不到半年。 回到家,春藤已经回来,问她去哪儿了,她也不說话,狠狠瞪了他一眼,把春藤瞪了個莫名其妙。 根生两三日之后才回的家,回来之时神清气爽的,整個人都看着不一样了。 他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办婚事。 办婚事自然需要钱的,把家裡收的粮食都卖了。他们家的五亩地是祖传的,不需要给租子,只需留够冬天吃的和明天入春的种子就行。估计陈秋花看上根生,除了他那俊美小模样,也就是看上他家這五亩地了。 把粮食卖了還不够,又把秀娘生前攒的那些首饰都卖了,春心劝阻了两句,說娘刚走,她的首饰不能动,還說那些东西是娘留给她做嫁妆用的。 根生冷冷道:“你還小,嫁妆以后再办就是了,先把眼前的事办了。” 春心无奈,只能撒了手。不仅如此,家裡剩下的一头猪也给卖了,好容易凑够十五两银子。 陈秋花一张口就要三十两,可是以春家的家底根本凑不出来,根生急得直上火,生怕女家不同意這门婚事了。 春心在一旁看着,心裡有种說不出的滋味儿,按說妻子去世,做丈夫虽不用守节,但要服丧一年或九個月,可是這才五個月,他就要另娶他人了。 正所谓人走茶凉,先前的恩爱一旦付诸黄土,便什么都不是了。 就算娘在世的时候,也沒见他爹這么积极主动過,难道女人的相貌真的那么重要嗎? 陈秋花原来的夫家曾是县裡的大户,家财万贯,她娘是妾室,爹死之后,就被大老婆从家裡赶出来,她们孤儿寡妇的也无处可去,才会另找婆家。也是看上根生人长得精神,老实本分,家裡又有几亩田产,才嫁過来。 像她這样享過富贵的,自然对十五两银子的聘礼不满意,不過最终還是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