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我家的事你少管。”刘军疯子一样冲上来,吧唧吧唧就给了郭兴旺两個大电炮子:“你他妈的咋处处跟我作对呢。”
他這么一打,郭兴旺的酒醒了一半,那個怒火烧啊烧的,反冲上来把刘军按在身子底下就是一顿捶吧。
看热闹的周大头眨巴眨巴眼睛,哎,身边的郭兴旺咋沒了,哪去了?再往院子裡一瞅,骑在了刘军身上正打的老激情了。周大头晃荡了几下脑袋沒那么晕了,跑到了院子裡拽起了郭兴旺:“兴旺,人家的家事,你跟着掺和啥,咱看看热闹也就行了。”
“妈的,我就看不惯那些喜新厌旧的男人。”郭兴旺又狠狠的踹了刘军一脚:“啥玩意呢,忘了人家当初给你生孩子时乐的屁颠屁颠的,现在有了小女人就他妈的翻脸比放屁都快。”
“行了,行了,走吧,咱不瞅了。”周大头拽着郭兴旺。“别人的事你能管得了啊,他愿意咋整就咋整呗。”
“操,我告诉你,你再张罗跟你媳妇离婚,我就整死你。”郭兴旺临走不忘给刘军一個下马威:“要是让我知道你们离了,你看我要不要你的命。”
“你跟他是不是有一腿啊。”刘军扯着她婆娘的头发:“妈的,你竟然背着我找男人,离婚,不离婚我他妈的一天揍你八遍。”
“妈的,你還来劲了。”郭兴旺又要冲回去。
“别管了,走,咱喝酒去。”周大头狠狠的抱住了郭兴旺:“你越掺和就越乱,走吧。”
郭兴旺为啥這么生气呢,因为王欣欣,刘军如果真的跟他婆娘离了婚的话,那么他就得像块狗皮膏药似的贴在王欣欣身上,更得不择手段,搞不好就得把他跟王欣欣的那点陈芝麻烂谷子时给翻出来,反正他是不希望王欣欣跟他。感觉好菜都他妈的叫猪拱了。
在道上晃荡了一会,郭兴旺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還想去找刘军撒气,周大头愣是把郭兴旺拽到了小卖店,要了两瓶白酒,想把他灌的一塌糊涂,那就哪都不能去了。
“就在這喝啊?”郭兴旺瞅了瞅,柜台后面,拿货的是李多多的老公,看来這個妇女主任還真卖力气,指不定又跟村支书在哪商量大事呢:“哎,我說张大鹏,你娘们還沒回来啊。”
“早就回来了,在屋裡做饭呢。”张大鹏抬起头:“你俩干拉啊,不整点花生米啥的?”
“整那玩意也不下酒,要不让你娘们给炒俩菜,咱们在你家喝吧,完事多给你俩钱不就行了嗎。”
“行,那你们就先进去,我把门锁上。”张大鹏想都沒想就应承了下来。“你俩先喝着,我一会就来。”
“你快点哦。”郭兴旺绕過柜台,直接就奔着后院去了。
李多多的菜弄的很简单,一個土豆片炒辣椒,一個酱茄子。看见郭兴旺跟周大头进来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迎上来:“你俩咋凑到一块了。”
“我們来你家跟你家大鹏喝点酒。”郭兴旺趴在了桌子边上說道:“大头叔,這俩菜也忒寒颤了,你去大鹏那儿弄点熟食啥的,咋的也得整点肉啊。”
“行,我去整去。”
郭兴旺支走了周大头,就色咪咪的盯着李多多看,先要狠狠的欣赏一下她的身材。看上去不错,该高的地方就高,该s的就s。虽然比不了电视裡的那些花瓶,不過跟村子裡来比的话,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
“你想干啥,瞅你那眼神我咋這么害怕呢?”李多多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沒啥地方不妥,而且不该露出来的部位也沒露出来啊:“你先坐着吧。”
“别走啊,咱俩唠会,那個我走了之后隋文清那個老不死的沒說我啥吧。”郭兴旺问道:“他不能不說我点坏话啊。”
“說是說了,也沒有說你的好话,說你沒钱還想包山,是吃大葱吃多了撑住了。”李多多笑着說:“他還說你八成是想要几個鱼塘养王八,而且山上要种高粱。”
“有那么好笑嗎?我就是這么想的呢。”郭兴旺告诉自己淡定,背后說人坏话的事他也沒少干。“再就沒說别的嗎?”
“說了,让我小心点,說你对我有意思。”李多多說道:“别的就沒啥了。”
“妈的,老东西眼睛挺贼啊,這事都看出来了。”郭兴旺道:“你說咱俩配比配啊。”
“扯淡,就你那德行還跟我配不配呢,你也就想想吧。”李多多翻了一眼郭兴旺:“我跟你那是不可能的。”
“我也沒說要你嫁给我啊。要不你就当我的情人吧,等我的那两座山包下来的时候,咱也是干事儿的人了。”郭兴旺嘎嘎一笑,笑的有点心酸,沒成想在這個娘们眼裡,自己就是一個狗屁,還是从老牛肚子裡挤出来的狗屁。“等我有個十万八万的就给你买一自行车,宽胎的。”
“我的妈呀,因为一辆自行车我就跟你在一起了?”李多多嘲讽的說道:“你這辈子能赚回一台自行车的钱就行了。”
“操,你這娘们還怪瞧不起人的。”郭兴旺用手抓了一块土豆片扔进嘴裡:“你也别得瑟,早晚把你给拿下。兴许等不了不久了,整不好就今天晚上呢。”
“你敢呐!你要是真碰了我,我家大鹏不整死你都怪事了。”
“他有那胆子嗎?”郭兴旺吧嗒吧嗒嘴:“我现在沒那心情,不然我非得看看他咋整死我的。”
“過来,你得先罚几杯,我跟兴旺都喝了一顿了,俩人整了两瓶。”周大头拽着张大鹏进了院子:“酒菜都算是我的。”
“行,难得這么高兴,我肯定得多喝点。”张大鹏拽過来两個凳子放在桌子前:“把你整的猪头肉啥的拿過来。”
张大鹏倒是沒有跟郭兴旺他们客气,就着猪头肉喝了一口就喝了一杯白酒,之后拉开话匣子:“咋?你们俩咋還凑合到一块去了。”
“我俩沒事就往一块凑合,你们不知道罢了。”郭兴旺满上了三杯酒,一個发了一根烟:“干一個吧,别整那些沒有的了。”
郭兴旺干了一個后,身体還算吃得消,以前比這還凶的酒他也喝過。
“我帮他喝,大鹏不能喝。”李多多抢過张大鹏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要喝,我跟你们俩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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