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留
由于在這方面欠缺经验,他爸爸有沒有手把手的交過他,所以弄了一会后,他才发现有点无功而返的感觉。两個人斗得难舍难分,裡屋的后窗户上传了一個喵喵的叫声。
“有猫?”周大头的婆娘警觉的竖起耳朵。
“那是人,屁猫。是猫也是只发情的猫。”人跟动物的声音還是有区别的,這点郭兴旺還能分辨的出来:“八成是来找你的,你還真是抢手货啊。”
“谁啊?”周大头的婆娘白了郭兴旺一眼。沒有搭理他,头转向了裡屋喊着。
“是我,你们家大头的校长。”一個清爽的男声在后窗户上响起:“开门啊。”
“這大半夜的,你来干啥呀,我們家大头不是在学校值班嗎?”周大头的婆娘问道:“我躺下了,有事儿嗎?”
“你们家大头让我给你带来了一点东西。”那個自称校长的說道:“开门啊,我学校裡還有一摊子事呢,东西给你我就得回去了。”
“那你等等。”周大头的婆娘瞅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郭兴旺,那眼神分明是在說,大侄子,你让老婶子出去开個门吧,有啥子娱乐项目也等我回来再說。
郭兴旺想了想从她身上爬了下来,又瞅了瞅周围,钻进了他家的柴禾堆,猫了起来。
周大头的婆娘头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回去套了一件裤子,披了件外衣,這才开了门。
门外站着是一個西装革履的男人,头发整的油光锃亮,苍蝇上去都能劈跨,两只眼睛贼眉鼠眼的在周大头的婆娘身上打转转,尤其是她的胸部,那叫一個盯着,真他妈的盯着看啊,目不转睛。
“大头捎回来的东西呢?”周大头婆娘把手放在胸前,不好意思起来。
“哎呀,刚才還在這呢,這会咋沒了呢?”那個校长四下张望着:“坏了,可能是刚才弄丢了。”
“哦,丢了就丢了吧,明儿天亮了叫大头找去。”說着话周大头的婆娘来到了门口,做了一個請你滚犊子的姿势:“要是沒啥事,校长你就回学校吧,大半夜怪不方便的,我就不留你了。”
“沒事,我进屋坐坐,喝口水。”那個校长自顾自的朝着裡屋就走了进去。
不要脸的郭兴旺见過,不過比自己還不要脸的他真是第一次见。
沒办法,周大头的婆娘只好跟着那個校长进了屋子,给他倒了一碗凉茶。
“你一個人在家不害怕嗎?”校长的眼神中充满了意淫:“一個人睡觉不害怕?”
“怕啥子的。左邻右舍的都在家。有啥事喊一嗓子就行了。”
“你坐啊。”校长往旁边挪了挪,腾出来一块地方,好像是告诉她,你坐我边上吧,方便交流:“你们家大头最近表现不好啊。”
“他咋不好了?”周大头的婆娘坐在了炕梢,把炕头让给了校长:“是不是教学方法不对啊。”
“這個嗎,原因就多了。”校长往炕梢挪动了一块:“最近学校要精简了,表现不好的可能就沒有机会留下来。”
“你是說俺家大头要被撵回来了?”周大头的婆娘有点急了:“這可咋整啊。”
“這個也不是沒有办法的。”校长又挪了挪,挪到了周大头婆娘的身边:“你也知道学校裡的事還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我不想让他走他就走不了。”
“那你帮帮大头,俺们家一年就指着他那点工资生活呢。”周大头的婆娘往炕梢挪了一下屁股,妈的,顶墙上了,沒地方挪了。“俺家條件不咋好,你一定照顾他一下。”
“照顾可以啊,看你怎么表现了。”校长這次使劲的挪了一下,屁股噗通就撞到了周大头婆娘的屁股上,手顺势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你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就把你们家大头留在学校。”
“我咋能让你满意呢?”周大头婆娘意识到這個校长的意图,为了成全男人的事业,偶尔牺牲一下也是值得原谅的:“我家裡又沒钱。”
“有比钱還管用的东西啊,就看你给不给了?”校长那是啥眼睛,贼眉鼠眼啊,一瞅就知道周大头的婆娘差不多沒了反抗的能力,只要再给她扎上一针,晚上這娘们就是他的了:“你把身子给我,我保证過個三年两年,让你家大头当個副校长。”
“当真?”周大头的婆娘嘴角扬起微笑,這個划算:“不许反悔哦。”
“不反悔,我說话向来都是一是一二是二。”
躲在柴禾堆的郭兴旺就听见屋子裡的声音,心裡当时很不爽,這個娘们就他妈的假装正经。還不是跟有用的那個校长干的风生水起。
校长做完了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一刻也不多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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