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嗎
玫瑰面无表情的任凭周大头抱着,郭兴旺却无法做到面无表情视若无睹。急忙把玫瑰从周大头的怀裡抢了回来。
“你想干啥啊,這么好看的姑娘你不玩,抽啥邪风。”周大头趴在玫瑰的脸上瞅了瞅,当时也吓了一跳:“石春敏?”
“不是,你别碰她了,”郭兴旺紧紧的抱着玫瑰:“今天晚上她陪我,那几個小姑娘你愿意咋搞就咋搞。”
“搞沒搞错,你小子有病了吧。”周大头摇摇头:“算了,我也不跟你争了。”
“我不跟你唠了,你要是想的话,就现在,不然我就走了。”玫瑰定了定神說道:“我不是陪人唠嗑的,是陪人睡觉的。”
“行,那你走吧,我也不难为你了。”郭兴旺跳下窗台,闪开了一條路:“你忙你的吧。”
玫瑰笑出门,到了门口的时候回头冲着郭兴旺笑了笑,由衷的笑,郭兴旺也沒心情在跟几個女孩子扯犊子,开着门坐在门口抽烟,沒多久,玫瑰就陪着一個老男人去了他们隔壁的房间。沒有一点表情。
周大头過好瘾后就出来了,原本想跟几位小姑娘一起在這睡的,后来他一想不妥,毕竟自己還是個老师,說出去就操蛋了,于是就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花花世界。
晚上郭兴旺住在了周大头的宿舍,俩人也沒咋唠嗑,稀裡糊涂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郭兴旺醒的很早,闲着沒事就跑到了大街上转悠,不知不觉就到了花花世界的门口,往裡一瞅,玫瑰居然给人剪头呢,郭兴旺万万沒想到她還有這手艺。不光是伺候男人的下身,连脑袋也能顺便给拾掇了。
郭兴旺走进去坐在了玫瑰的旁边,马上就有两個小姑娘围上来问郭兴旺是剪头還是要特殊服务。
“他剪头。”玫瑰笑着說道。
“我等她,你们先忙你们的去吧,别再我身上搭時間了,你们在我這赚不到钱,我对女人沒兴趣。”郭兴旺道:“等你们玫瑰姐姐剪完别人的就剪我的头了。”
“要不你陪我吧。”那個剪头的男人回头看了看玫瑰:“我有钱。”
“改天吧。”玫瑰把着他的脑袋冰冷的說道:“我今天不方便。”
很快,男人的脑袋被整的溜光锃亮。
“到你了。”玫瑰放下电动推子:“我先给你洗头吧。”
“這种事我還是自己来吧。”郭兴旺把脑袋插进了水盆子裡面:“让女人鼓捣我的脑袋我還真不习惯。”
“想剪個啥样的头?”玫瑰把郭兴旺按到她面前的座位上。
“你看着整吧,咋能好看就咋整吧。”郭兴旺眼睛一闭,把脑袋交给了玫瑰。
玫瑰整的很认真,剪了几下就要到郭兴旺面前去看看。哪裡不合适就在搞几下。持续了将近半個小时,郭兴旺的新头型诞生了。郭兴旺通過镜子看到了自己,当时就吓了一跳,沒想到经過玫瑰這么一捯饬,反倒越来越有人味儿了。
“低头我给你弄弄脖子上的头发茬子。”玫瑰解下围在郭兴旺身上的围布。
郭兴旺乖乖的低下了头,就在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门外嗷嗷的传来了一阵人叫声:“玫瑰,玫瑰。我来了。”
這個声音化成灰郭兴旺也能听出来,是他嗎的孟青山,他不好好的在他家裡的店看着,跑這干啥来了,听他那口气肯定跟玫瑰老熟了,也就是說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局限于剪剪头,唠唠嗑了。
孟青山推门而入,迫不及待的就从后面抱住了玫瑰。:“想沒想我啊,這两天都想死你了。”
“我正剪头呢,你等一会再說。”玫瑰分开孟青山的手:“今天只剪头。”
“咋了?這不是都剪完了嗎?我看看你给谁剪呢?”孟青山脑袋凑上来。
郭兴旺刷的就扭過头,盯着孟青山說道:“哥,你是再问我嗎?”
“是你?”孟青山一時間愣在了那裡。
“你這要结婚的人了,還出来鬼混啊。”郭兴旺自己抹了抹脖子,站起来說道:“孟大哥真他妈的好兴致啊。”
“我告诉你,你可别瞎說啊。”孟青山眼睛一立,态度十分的坚决:“我是来剪头的。”
“是嗎?真新鲜啊,头一回听說剪头之前得先抱抱小姑娘。”郭兴旺不紧不慢的点上了一根烟:“你不会是有病吧。就這么来剪头啊。”
“我們是老朋友了。”孟青山解释:“咋?這還不行嗎?”
“我也沒說不行啊,既然都是老朋友了,我就就得說說你了,你跑這剪头麻烦老朋友帮你整,是不是忒不地道了。”
“我沒說非让她给我剪啊。”孟青山道:“我就是先跟她打個招呼,咋的?你吃醋啊?”
“我沒事闲的,你還不配让我吃醋呢。”郭兴旺拉着玫瑰的手說:“既然他不用你给剪头,你就陪我出去约会吧。”說完,扔下十块钱,牵着玫瑰消失在美发店内,身后传来了孟青山的吼叫:“滚啊,我剪你妈的头。”
“你们认识?”玫瑰好奇。
“算是认识吧。”郭兴旺淡淡的回答。
“他跟我說過,說我像他老婆。”玫瑰有点自嘲的笑了笑,点了一根烟放进嘴裡。
“他有病,就他那样的還能找到你這么好看的。”郭兴旺說道:“不過你确实是像一個人。”
“你說我好看?”玫瑰停下脚步,双眼迷离的看着郭兴旺:“我好看嗎?”
“好看啊。”郭兴旺想了想,把手搭在她的双肩,嘴巴凑到她的耳根說:“不是一般的好看,是贼拉拉的好看。”
“那,”玫瑰顿了顿,目光如炬的盯着郭兴旺:“你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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