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呀,陆团长這么快就回来了?
這么一折腾,杨念念也不困了,扬起头问,“我记得从裡面上了门栓的,你怎么进来的?”
陆时深低声回答,“开门锁比拆炸弹简单。”
杨念念‘噗呲’笑了,“這都不是同一回事,你们部队总不能還教开锁吧?”
陆时深拨了拨的刘海,转移话题问,“這裡不通公交车,你怎么来的?”
原本是计划回来后,安排赵丰年去接她的。
杨念念调整了一下睡姿,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点着他肚子上的肌肉回答。
“我坐到公交车终点站,然后顺着大路一直走,碰到了闫营长,他开车载我来的,住的地方,也是他安排的。”
說着,笑眯眯抬起头,自恋道。
“闫营长知道我是你媳妇的时候,好像還挺惊讶的,肯定是沒想到你媳妇這么年轻漂亮。”
陆时深深邃的眸子裡闪過一丝笑意,关心问,“你下午见過其他军嫂了?”
“见過三個,闫营长媳妇還挺好相处的,李连长媳妇也挺不错,就是周营长媳妇有点势利眼,我不太喜歡。”在杨念念看来,這不叫告状,只是夫妻說点床头话而已。
陆时深淡声說,“她们全住在军区大院裡,互相认识,你要是不喜歡跟她们相处,也不用刻意迎合。”
京市部队军属几乎全住在军区大院,那些军嫂早就互相认识,有些人還是有背景的,早就形成派系。
杨念念年纪小,又初来乍到,难免会被人排挤。
“就怕我不上门,有人会找上来。”杨念念眨眨眼,俏皮地继续說,“你也别担心,我很会见风使舵的,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多如牛毛,咱们刚到這裡,低调一点好。明天我就出去跟那些军嫂们熟悉熟悉,反正不能落人话柄就是了。”
今天不去,是因为她觉得如果一到這裡,就去各种拜访其他军嫂,会让人觉得她真沒一点架子,年纪小很好欺负。
明天就再去就不一样了,先让大家去揣测一下她的性格,然后她再出面,不骄傲也不過于谦卑,让人挑不出毛病就是了。
也幸好,她不用住军区大院,要不然還不得被這些人际关系烦死啊?
陆时深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开心就好,不用强迫自己做不喜歡的事情。”
杨念念笑眯眯道。
“在這裡沒电视看,住上一二十天也怪无聊的,处理点人情世故也不错。”
忽然想到什么,她关心问,“你好久沒休息了吧?快睡吧!”
陆时深摇头,“路上睡了一会儿,现在不困了。”
再睡也顶多睡两個来小时,沒多大作用。
闻言,杨念念就开始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最后又想起杜伟立要来京市的事情。
“杜伟立說這几天可能要過来,不知道姜洋和悦悦会不会一起来,他们要是過来的话,我就带他们去景点玩几天再回来。”
陆时深哑着嗓子‘嗯’了声,炙热的呼吸喷在耳边有点痒痒的,杨念念此时也察觉他身体变化。
突然色心大起,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许是天气太冷了,他的唇瓣干得有点起皮。
杨念念娇憨道。
“你都有小半年沒尽夫妻义务了。”
陆时深愣怔一下,明白過来她的意思后,眼神变得灼热,直接翻身主导上方。
他的呼吸都热得烫人,被子裡的温度逐渐上升。
杨念念迷迷糊糊地想起什么,“你都沒有好好休息,要不了多久就要起床了吧?”
“時間够了。”
陆时深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杨念念脑子嗡嗡的都沒明白過来他的意思。
小夫妻许久沒见了,上次碰面又赶在生理期,這次可想而知……。
杨念念就不明白,明明是陆时深比较辛苦,還是在沒休息好的情况下透支体力的,最后却能精神抖擞地继续去部队。
而她在屋子裡睡了一下午,啥也沒干,现在却跟拉了一天磨的驴一样,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冬天天亮的比较慢,陆时深出去的时候外面天還是黑的。
杨念念睡得很沉,连陆时深送早饭回来,她都不知道。
见她睡的香甜,陆时深也沒吵醒她,给她掖了掖被角就关上门走了出去,這一幕正巧被陶花看到。
见他是从杨念念屋子裡出来的,陶花热情的打起了招呼。
“你是陆团长吧?我是闫营长媳妇,大妹子起床了嗎?”
陆时深冲着陶花微微点头,淡声回答,“念念還在睡。”
陶花也是過来人,瞬间明白了什么,就笑道。
“那我晚点再来找她。”
說完,转身又下了楼去了宋芬屋子裡。
宋芬正敞着门铺床,瞧见陶花這么早就来串门,随就问,“嫂子,你咋起這么早?”
“我早睡早起习惯了。”陶花神神秘秘的问,“你猜我刚才见到谁了?”
“谁呀?”宋芬停下铺床的动作。
陶花拍着腿,激动的說,“我碰到陆团长了,陆团长和他媳妇真是郎才女貌,他长得可周正了,我活了這么大把年纪,就沒见過几個长相這么好看的人。”
虽說长相帅气的男人不少,可长相英俊,身板刚毅板正又年轻有为的男人,可不多见。
宋芬听到陶花把陆团长夸成這样,觉得好笑的同时又很惊讶,“呀,陆团长這么快就回来了?”
“我估计是夜裡就回来了,刚才应该是给他媳妇送早饭。”陶花一脸羡慕,“人家男人都知道贴心媳妇,就我家的不把我当回事。”
“闫营长也挺好的,挺顾家的。”宋芬道。
陶花叹气,“你就别帮他說话了,他是啥人我看的最清楚了,除非想那事儿了,要不然都不愿意多瞅我一眼。”
丈夫有点瞧不上自己,陶花心裡清楚,可過日子不就是這样嗎?
哪有十全十美的呀?
只要丈夫把津贴都给她,也就行了。
宋芬听得一脸尴尬,却也知道陶花话糙理不糙,關於闫营长家裡的事情,她男人跟她也提起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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