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老子不是野鸡
看着四下无人了,她才蹲了下来,悄悄钻进了空间。
取了一部分鹌鹑蛋,還有小一点的鸡蛋出来,准备等会儿作弊。
家裡有個孕妇,狗蛋也才八岁,其他几人也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不能她一個人吃独食,得想办法全家吃饱才是。
家裡就那么点儿钱,也花的差不多了,要想天天吃肉,得有個名头才行。
還是得尽快找個生意做做才行。
想到肉,鸡也不能错過,有蛋怎么可能沒有鸡呢。
婳婳将东西准备好,啃完了一块煤灰,浑身一下子冰冰凉凉的。
幸亏她空间存了不少,不然想在這裡吃雪糕,馋死她算了吧。
看時間差不多了,她才将鸡蛋取出来放在一边。
不远处的小坑裡又放了一些鹌鹑蛋。
拉着老母鸡压在身底下,趴在地上大喊起来,“秋月,冬雪,救命啊,救命啊。
儿子你们在哪裡呀?秋月,救命。”
不远处,挖野菜的两人耳朵一动,有人在喊他们?
“老三,我怎么听着娘喊我們救命呢,你听。”
秋月隐隐约约听见婳婳喊救命的声音。
“糟了,二哥快走,娘不会遇到野猪了吧。”
冬雪丢下手裡的野菜就往声音的源头跑去。
秋月白着脸,想到他爹死的不明不白的,除了几片破衣服,尸体都沒见着,一下子腿软的快站不起来了。
“哎呀二哥,快跑啊,娘有危险。”
冬雪跑出去老远一看他二哥那样就知道他又犯病了,每次一紧张就走不动路。
他又返回来拉着秋月一起往過跑,“你怕啥,這会儿又沒有野猪叫声,估计是别的啥吓着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娘好久不上山了。”
冬雪一边往前走一边說着宽心的话,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秋月。
“娘,你在哪?娘,你别怕,我来救你了。”
“這儿,你们快来,吓死我了。”
婳婳挤出两滴眼泪,声音弱弱的喊着两個儿子。
冬雪原本以为他娘碰上野猪了,或者是被蛇给吓着了。
可是他们靠近一看,啥也沒有啊。
不对,一只鸡好像快被她娘给压死了。
“娘,你怎么在地上啊,快起来。”秋月一看不是野猪,也沒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脸色一下好多了,人也清醒了不少。
“你们终于来了,這只鸡它,它非往我怀裡撞,差点把娘给撞死了。”
婳婳還抓着手裡的鸡,哭的好不凄惨。
鸡:呵呵,女人不要脸起来,连鸡都欺负。
“娘,你别哭了,回去了我给你出气,杀了它吃肉。看它以后還敢不敢撞娘了。”
秋月看着被她娘蹂躏的直翻白眼的肥鸡,违心的哄着婳婳。
无论如何,让他娘哭了就是鸡的不对。
鸡:老子活的好好的,你们母子一個差点砸死我,一個预谋宰了我,是我的错喽?
冬雪看着他娘怀裡的鸡,忍不住的想,他娘的运气真的就這么好嗎?
出個门就能捡到野鸡蛋,上個山,野鸡都往怀裡钻。
“给你抱着吧,娘都快吓死了。”
婳婳把母鸡往秋月怀裡一推,拍了拍手上的鸡毛,嫌弃的往后退了两步。
“娘,你别怕,這就是個野鸡,虽然长的不如别的野鸡好看,但是肉還是很香的。”
秋月抱着鸡,乐呵呵安慰婳婳。
也难怪他娘吓的都哭了,這野鸡长的确实不咋地。
鸡:老子是家鸡,不是野鸡。
“那我們赶紧回去吧,這儿有野鸡,說不定有野鸡蛋呢,蛇可是最喜歡吃蛋的。”
婳婳說着假装害怕的四处看了看,秋月和冬雪也顺着他娘的目光四处打量,对啊,這野鸡這么肥,下的蛋肯定也大。
“哥二哥,真的有蛋,還不少嘞。”冬雪說着就跑了過去,将草坑裡的鸡蛋放在衣襟上拿了過来。
“二哥,這野鸡可真能下,十個蛋呢。”
冬雪看着鸡蛋咽了咽口水。
這一趟山可真是沒白来,不止有野鸡,還有它下的這么多蛋。
母鸡:咯咯咯,那不是老子的蛋,蠢货。
“娘,這裡叫起来跟家鸡差不多声儿。”
“是啊冬雪,娘也奇怪呢。”婳婳也恰到好处嗯表现出好奇。
秋月看了一眼怀裡的鸡,不确定的說道:
“可能是哪家的鸡出来丢的蛋被野鸡孵了吧,這母鸡可真是不负责任,鸭子下蛋不管蛋,母鸡也有這毛病嗎?”
母鸡:呵呵,真他娘的扯淡。
婳婳看着两個儿子沉浸在有鸡又有蛋的喜悦中,忘了一旁的鹌鹑蛋时,她往蛋的旁边走了走。
低头假装无意中看见鹌鹑蛋,“呀,這是什么呀,不会是蛇蛋吧?快点离开這裡吧。”
秋月两人闻言连忙跑了過来,“這不是蛇蛋,娘别担心,我們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這可是鸟蛋,我以前跟华哥他们吃過的。”
冬雪大胆的走了過去,捡起一颗蛋看了看,“這鸟還真懒,连窝都不搭了,就這么把蛋下在地上。”
冬雪捡完了所有的鹌鹑蛋,這才慢慢起身,走到婳婳身边安慰她,“娘,你看,這是鸟蛋,儿子回去给你烤上吃,可好吃了呢。”
“好,你可真厉害,连鸟蛋都认识。娘就不行了,娘差点以为是蛇蛋呢。
幸亏有你在,不然娘恐怕吃不到這鸟蛋了。”
婳婳一番茶言茶语,已经成功让两個儿子的心裡甜滋滋的。
“娘,我們先去那边吧,這鸡蛋放在背篓裡,用草遮住才好呢。”
秋月看着弟弟怀裡那么多的蛋,怕一会儿碰见熟人了人家惹麻烦。
“好,娘听你们的。你们决定就好。”
婳婳跟在两個儿子后面,仿佛儿子就是她的主心骨一样。
“二哥,看见沒,娘說我能干呢。”
“娘也夸我了。”
秋月抱着鸡跟弟弟两個咬耳朵,他娘分明是夸了他们两個。
這個老三可真是的,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婳婳在后面看着两個儿子嘴巴就差咧到耳朵根儿了。
心裡一阵好笑,這孩子的要求也太低了吧。
“对了娘,這鸡回去你想怎么吃炖汤,還是炒鸡肉吃?”
冬雪走着走着,回头又问了一嘴,虽然今天已经吃過肉了,但他就是想知道這鸡怎么吃。
“怎么都行,你们想怎么吃就怎么做。”
婳婳好說话的跟在后面,似乎他们說什么她都愿意。
鸡:太過分了,這群刽子手,杀鸡不過头点地,干嘛当它面讨论怎么炖它?
尊重鸡了嗎?
秋月的怀裡的鸡刚扑腾了一下翅膀,“咯咯咯”叫了一声,就被秋月捏住了嘴巴。
鸡:绝望的在心裡怒吼,不尊重鸡权,說话都不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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