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 章 新婚之夜(2)
那种過度的兴奋带来的紧张感。
以至于,直到佟梅把张衍的双脚放到盆子裡,他才回過神来。
“水温怎么样?热不热?”
“正好!”张衍呆呆的点点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佟梅。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啊?”佟梅被张衍看的有些心慌,故作镇定的问道。
“嗯!佟梅,你真漂亮!
我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我怎么会娶到你這么一個漂亮還贤惠的媳妇。”张衍傻傻的說道。
“我····我也很幸福······找了一個好男人。”佟梅红着脸,低头小声說着,继续给张衍洗脚。
有一种叫做爱情的味道在房间裡弥漫。
也许這就是爱情吧!
沒有轰轰烈烈的山盟海誓,只有你知我心,我懂你意的默契。
给张衍洗完脚,佟梅端着洗脚盆出去倒水。
张衍躺在炕上,看着屋顶,傻笑。
穿越到五十年代,也挺好。
虽然物质上匮乏了一些,也沒有什么娱乐活动,可是這個年代的女人好啊。
又纯又贤惠。
至于那些娱乐活动,和他一個医学生有关系嗎?
虽然后世经常报道,医生集体去唱歌,集体支援贫困女性,可那和他有关系嗎?
那些最低都得是主治,才有资格去资助贫困女性,他只是一個医学生。
曾经他也为不能参加主治医生的聚会感到难過,想要发奋图强。
可是现在,有了這么漂亮的媳妇,谁還去唱歌啊。
搂着媳妇睡觉,不香嗎?
张衍躺在炕上,胡思乱想着,并沒有发现佟梅出去倒水,已经很长時間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长時間,佟梅头发湿漉漉的走了进来。
“你洗澡了?”张衍看到佟梅红润的脸和湿漉漉的头发,愣了一下,赶紧起身,去帮她擦头发。
女人或者有媳妇的男人都知道,女人洗头发挺麻烦的,尤其是长发,或者是头发茂密的,洗了头很难干。
得用吹风机吹才行。
可惜,這個年代,虽然国外已经发明了便携式的吹风机,可是因为安全性的問題并沒有推广开。
国外流行的還是那种很笨重,只能在理发店裡使用的大型吹风机。
好在,佟梅不是那种黑长直,齐耳短发,還好擦一点。
张衍拿着毛巾,站在佟梅的身后,帮她轻轻擦拭着头发。
闻着鼻尖传来的淡淡清香,很淡很好闻,有点类似于茉莉花香。
“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啊?”
“洗发水?”佟梅被张衍问愣了。
张衍這才想起来,這個年代還沒有洗发水,有條件的用的都是洗发粉,沒條件的干脆用皂角或者直接用洗衣服的肥皂来洗头。
還有用淘米水来洗头的。
“哦!我是问你用的什么洗发粉。”
“就是那個芬芳洗发粉,大家不都用這個?”佟梅想不明白,张衍怎么会关心這個。
“我闻着挺香的。”张衍說着,低头在佟梅头发上又闻了一下。
“真好闻!”
张衍趴在佟梅的头发上,深吸一口气,满足的笑道。
完了還不满足,又低头去闻,只是闻的地方开始发生变化,从头发变成了脖子·········
“哎呀,你别乱动,一会·······一会到炕上·······”佟梅红着脸,推开张衍。
“我就闻闻,你身上真香!”张衍腆着脸笑着,继续一边捣乱,一边给佟梅擦头发。
“不要········听话····一会到炕上·······”
好一会,终于把头发擦干净了,也擦得佟梅娇喘吁吁。
佟梅接過毛巾,白了张衍一眼,起身挂好毛巾。
然后从衣橱裡拿出一块白色手帕。
“這是什么?”
佟梅红着脸,并沒有說话。
只是拉开被子,把白色手帕铺到褥子上。
然后伸手把灯关了。
一身窸窣声之后,佟梅终于开口了,“你·····你還不睡觉?”
“啊?哦!睡,這就睡······”张衍愣了一下,随即大喜。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個干干净净。
正是:
乍入巫山梦,云情正稠。
混沌楚峡雨,春心难休。
第二天,张衍很难得的,生物钟失灵。
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
转头一看,佟梅已经不在床上。
這时,屋裡一亮,房门打开,佟梅从外面走了进来。
手裡還端着洗脸盆,看到张衍睁着眼,佟梅娇羞一笑,温柔的說道:“你醒了?快起来洗把脸,吃饭。”
“你怎么起這么早?不多休息一会?”张衍赶紧从炕上爬起来,穿好衣服,下地。
“祥子他们要上学,我早上起来给他们做饭。”
“以后给他们钱,让他们出去吃早点去,這样你就可以多睡一会了。”张衍想都沒想的說道。
“那怎么行,哪有见天在外面吃的,還不得被人笑话死?”佟梅白了张衍一眼,他已经习惯张衍有时候說话不過脑子。
“怕什么,咱们关起门過自己的日子,管他外面风吹雨打。”想到昨天晚上,佟梅娇羞但是默默配合的模样,张衍心头一热。
上前搂住佟梅的腰,“我主要是心疼你,昨晚那么辛苦,今天還要起這么早。”
“我沒事,倒是你········我给你煮了两個鸡蛋·······”靠在张衍怀裡,佟梅娇羞的說道。
“咱俩一人一個!不要說不行!”张衍强硬的說道。
“嗯!”佟梅幸福的点点头。
洗漱完,张衍出了门,才发现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孩子们都已经吃完饭,祥子他们已经去上学,小萝卜头和英子、燕子则跑出去找小朋友玩了。
三個沒上学的孩子,也都很听话,都是在左右的院子裡玩耍,从来不去胡同裡,或者外面。
“对了,昨天忘了问你,昨天那個案子怎么样了?”张衍一边喝着小米粥,一边向佟梅问道。
“暂时告一段落了,又抓了几個人,后面线索断了,只能等以后,有了线索再說。
对了,那天晚上袭击我的人,就是受他们指示干的。”佟梅含糊的說了一句。
“你沒想過,他们是怎么堵上你的?咱们那天从那边過,应该是比较偶然吧?知道咱们俩去看电影的可不多。”张衍随口說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周主任?”佟梅蹭一下站了起来。
“坐下,坐下!着什么急?难道只有周主任知道咱们的行踪?”张衍拉着佟梅坐下,笑着反问道。
“我明白了!你吃完,碗放在那就行,中午我回来刷。”佟梅說完,转身急匆匆的出了门。
“你這嘴,真该打!”张衍轻轻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早知道,等吃完饭再說了。
再想追,佟梅已经推着自行车出了院子。
倒也不用担心佟梅的安全,本身身手不错,大长腿的力度,昨晚他已经尝试過了,身手還带着枪。
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危险。
再者說,佟梅解放前,就在四九城厮混,对危险的敏感,绝对比他高。
张衍只好自己吃完饭,洗碗收拾好卫生。
也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前帽胡同三十六号。
今天他也要去上班。
等到张衍赶到医务室的时候,破天荒的第一次迟到。
“张医生,今個儿可是迟到了,怎么滴?娶了媳妇,這早上不舍得起床了?”小李看到张衍之后,笑着打趣道。
“你個小丫头,還真是什么话都敢說!”张衍笑着塞给小李一把喜糖,“给,這是喜糖,赶紧把你的嘴堵住,以后可不能乱說,我倒是沒事。你一個小丫头以后還找不找对象了?”
“哇!大白兔奶糖,我最喜歡吃這個糖了!”小李惊喜的喊道。
张衍又拿出一把糖,分给小袁和梁燕。
“哼!谁稀罕!”梁燕一扭头,高傲的昂着头,进了处置室。
张衍无奈的摇摇头。
他不傻,自然知道梁燕对他的情谊。
可惜。
张衍只能感慨一句。
妹子啊!
哥承认你长得漂亮,可是,你不是哥的菜。
停好自行车,张衍进了办公室,放下包之后,又来到老梁头的办公室。
“梁院长,给您吃喜糖!”张衍把一把糖放到老梁头的桌子上。
“不错!挺精神!”老梁头打量了张衍一眼,笑着說道。
“梁院长您這话說的,咱是精神小伙,哪天不精神了?”张衍心情好,也和老梁头开起了玩笑。
“行了,精神小伙,去找厂领导销個假,抓紧時間干活吧!
昨個儿,有個工人受伤,你不在,最后只能送去了西城医院,差点耽误治疗,刘厂长有些不高兴。”老梁头看似随意的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梁院长,我這就去找杨厂长销假。”张衍冲老梁头点了点头。
刚刚老梁头话裡的意思很明白,昨天出了事故,可是自己請假不在,分管生产的刘厂长对此很不满意。
自己和刘厂长好像沒什么交集,再說自己昨天請的是婚假。
再說是厂领导,也不能這么霸道,不让請婚假吧?
张衍琢磨了一下,沒有在意,回到办公室裡,从包裡拿出一包大白兔奶糖,拎着奶糖来到了厂部办公大楼。
先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办公室裡有人,正在谈事情。
张衍只好站在门口等着。
他销假只是一個小事,领导们谈论的可都是大事。
张衍沒有注意到,身后走来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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