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连杀五人 作者:酥酥麻麻 這一剑,又狠又准,直接刺入心口,管事闷哼一声,重重摔倒在了甲板上。 “啊!”小兰吓的尖叫一声,忍不住的抱上了卫风,王蔓却夷然视之,只是美目中闪出了一缕悲痛,她明白,今天根本沒法逃脱,她与小兰虽有些拳脚功夫,但从未经历過实战,又如何是四名手持兵刃的府卫对手? 要知道,府卫相当于权贵的私军,是保卫家族的重要倚仗,装备精良,训练严格,论起精锐程度,与拱卫宫城的禁军不相上下! ‘是屈身事仇,還是狠心自尽?’王蔓的心裡作起了挣扎,虽然死亡只是抹個脖子而已,可俗话說,蝼蚁尚且偷生,真要自我了结,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从容面对的。 那名杀死管事的军卒似乎猜破了王蔓的心思,转头提醒道:“把女郎看好了,千万别让她自尽,对了,還有绑在几案上的那名贱口,给他個痛快扔河裡喂鱼!” 這话刚刚落下,卫风突然一挣,从几案滚翻落地,掂起匕首,甩手掷出! 一道寒光掠過,“哧!”那名军卒已被射中了咽喉,鲜血顿时浸满了整個颈脖,卫风也不再理会他,趁着其他三人還未有所举动,抄起棒捶,照着最近的一名军卒猛击而去! “嘭!”的一声闷响,這人脸颊被扫中,倾刻间鲜血狂喷,半边脸都被打的凹了进去! “他娘的,居然看走眼了!”直到此时,剩下的两名军卒才回過神来,提起兵刃,一左一右紧紧逼上! “小兰,你带女郎躲到几案后面,不要乱动,這二人交给我!”卫风冷冷吩咐了句,便双手持上棒捶严阵以待。 小兰也清楚自已两個女人完全帮不上忙,于是赶紧拉上王蔓向着几案后方绕去,王蔓的美目中却是现出了一丝讶色! 剩下的两名军卒也不愿误伤到王蔓,毕竟這是他们晋身的资本,待主仆二人躲好之后,“嗨!”一人单手挺剑,疾刺卫风右肋,另一人也作势欲击,起牵制作用,由此可以看出,府卫在击技配合方面,的确是下了番工夫。 王蔓与小兰顿时连大气都不敢透,对于她们来說,只有卫风击杀了這两人,或许才会有逃出建康的希望! 虽然落在卫风眼裡,這两名军卒的配合破绽百出,但他丝毫不敢怠慢,這具肉身实在是太差了,一来沒有力气,二来许多高难度的动作做不出来,他可不比令狐冲那么牛比,武功全废,仅凭一把剑便可败尽天下高手! 眼见寒芒将至,卫风中规中矩的以棒捶横拦,似要磕开這一剑,而這也在两名军卒的预料当中,他们欺侮卫风身体瘦弱,打算以力气大的优势把他架子震散,然后一举格杀! 王蔓主仆二人均是双双掩住了小嘴,紧张的一颗芳心都高高的悬到了嗓子眼! “扑!”剑棒相交,发出的声响如击败革,却不料,在兵刃即将交接的那一刹那,卫风已撒开棒捶,作出個铲球动作贴着甲板疾铲向了另一人的脚踝! 這可是大出意料!這人连忙后退,举剑下刺! 卫风则去势不减,抄起仓中被割断的半截绳索,抖出個鞭花如灵蛇般缠上剑身,运力一拽,将剑身拽斜了半分,几乎是贴着自已腰侧刺入甲板当中! 也在同一時間,“嘭!”的一声闷响,那人的脚踝被狠狠铲中,当即一声痛呼仰面跌倒,卫风跟着脚腕一翻再一拧,借势转過身体猛扑而上,趁他身形全散之际,屈指成抓,狠狠扎入了双眼,再一抠一提,两粒沾满了鲜血的黑白相间圆球被甩向了一边! “嗷”這一声惨呼仿如野兽垂死前的嚎叫,那人下意识的回手捂住眼睛,痛的在甲板上打起了滚! 卫风刚要拨剑了结這人,“呼!”一道劲风已直直劈向了颈脖,逼使他不得不侧身闪开,最后一名军卒仿如发了疯似的,招招猛攻,丝毫不给回气的机会! 自已的三名同伴倾刻间便两死一伤,這让他意识到,眼前的這名瘦小子身手极其灵活,自已只能借助仓内那狭小的空间,以狂风暴雨般的招式将此人毙于剑下! 果然,卫风立时手忙脚乱,要不是仗着步法灵活,即使不死最少也得挂上几個彩头了! 几招之后,卫风已是左支右绌,渐渐被逼到了仓角,這让他颇为头疼,其实身边就有炭炉瓦罐這些可用来投掷的大家伙,只不過,那名军卒一招紧似一招,根本沒法腾出手! 于是,卫风试探性的大喝一声:“且慢!” “呃?”军卒稍稍一怔,剑势竟停了下来,卫风当即大喜,趁着這工夫,提起個瓦罐想都不想的甩了過去! “哗啦!”一声,军卒赶忙提剑直劈,瓦罐是给劈碎了,自已也被淋了一身汤水! “你....你他娘的卑鄙!”军卒顿时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卫风已抢了把剑在手,轻笑一声:“敌人的话也信?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嗎?那是笨死的!”說着,侧移两步,一剑刺入地上那人心口,随即便展开剑势抢攻而去! 一剑在手,果然不同,卫风虽然力气不济,却剑势飘忽,他不与敌交接,但招招不离要害,几個呼吸工夫,已是尽占上风,而那名军卒就感觉陷身于一团棉絮堆裡,虽然浑身是劲,可是,使不出来啊! 不多时,身上已多了几道血痕,步伐更趋凌乱,他明白,再战下去必将陨命于当场,不禁生出了循走的心思,只要出了船仓,就可以跳入河裡逃走,到时再向朝庭告发,总得有些功劳吧? 這名军卒且战且退,渐渐向仓门靠近,可卫风哪能让他逃走?当即剑势一紧,接连几道剑花扎向胸口,趁他挡的手忙脚乱之机,却又突出一剑,“嗤!”的一声轻响,狠狠刺入大腿当中! 這一剑立刻使他丧失移动能力,身形一歪,单腿跪上了甲板,卫风又刷的一剑刺来,這一剑,直接刺中咽喉,一剑毙命! 轰的一声,尸体倒上了舱板,舱内霎時間陷入了寂静当中,一股诡异的气氛正冉冉升起,毕竟对于王蔓来說,眼前的危机虽然解决了,可是卫风,先被她毒打,又被她挠痒痒,還差点给挖去双眼,這個人会不会趁机报复?又或者,会不会把自已献给司马元显以换取功名? 小兰显然也有与她家女郎同样的担心,不安的看向了卫风,美目中還带着丝哀求。 卫风却微微一笑:“小兰,你与女郎稍等一会儿,我出去下,很快回来。”說着,提着血淋淋的剑,转身迈向了仓外,他要把船夫给杀了灭口。 卫风迈出船仓,直接来到了船尾,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船夫正坐在舱板上,见到卫风出现,顿时紧张的跳了起来,看這架式,随时会跃入河裡! 卫风赶忙招了招手:“女郎念及主仆之谊,特分赐些金帛与你,你以后便隐姓埋名,好好過着日子吧,来,跟我进去拿!”并率先向回走去。 “呃?”船夫一怔,见卫风并沒有杀自已的意思,随即就现出了欢喜之色,跟着来到了膳堂之中。 却不料,卫风立刻堵住仓门,冷冷笑道:“女郎行踪事关重大,說不得,只能对不住你了!” 這可把船夫给吓的魂飞魄散,心裡又悔又恨,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哀求道:“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求女郎饶命,奴可对天发誓,绝不敢泄露女郎行踪,只求女郎开恩啊!” 王蔓的俏面隐现挣扎,小兰已忍不住劝道:“郎君,這船夫是個老实本份人,料他不敢胡說,不如....放了罢?” “呵呵”卫风淡淡笑道:“這天下,每日裡无辜冤死之人多不胜数,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小兰,你莫要怪我心狠手辣,非常时刻,当行非常之事。” 王蔓也拉了拉小兰,叹道:“小兰,莫要劝了,由得卫风罢。” 這话一出,相当于宣判了船夫的死刑,不過,他根本不敢跑,屋子裡五具血淋淋的尸体镇住了他,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头磕的砰砰作响! 卫风挥起长剑,作势欲刺,一個念头突然冒了上来,于是饶到船夫身后,把剑丢向了一旁。 随着“当啷!”一声脆响,船夫心裡刚刚一松,卫风却拾起一截绳索,兜头绕過脖子,双手交叉用力一勒! “唔!”船夫一瞬间脸面涨的通红,双手下意识的抓住绳索,身体也随之剧烈扭动,然而,卫风就仿佛一只扑上绵羊的饿狼,全身都压上了他的后背,使他根本挣脱不开,渐渐地,已有了力不从心的趋势。! 小兰又忍不住唤道:“郎君,你要杀他给個痛快便是,何必如此折磨人?” 這话中,带上了些许不快,卫风赶紧解释道:“他的衣服沾上血污岂不是可惜?”正說话间,手上又加重了力道,船夫在一阵更加猛烈的抽搐之后,终于气绝身亡! 卫风身上的衣服早被王蔓一顿皮鞭抽的支离破碎,穿在身上,就像挂着一條條的碎布块,粘着血污极其的不舒服,于是也不迟疑,当场把船夫给剥了個精光,拿起衣服穿戴起来! 這篇小說不错推薦 先看到這裡书签 找個写完的看看全本 如果您认为不错,請,以方便以后跟进的連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