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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320节

作者:未知
寇静沉默了一会,然后拿起他桌上的履历表认真地看了起来,将裡头合适的官员挑出来放在一边。 楚辞狡黠一笑,也拿起一份,有人帮忙這不就快了嗎? 天完全黑下来后,楚辞超额完成了自己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愉快地跟着寇静往外走。 衙门裡已经沒人了,寇静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拉着楚辞,时不时提醒一声,让他注意台阶。 两人来到外头,楚辞和门房說了一声,便踏上了回程的马车。 将军府裡,一群人正等着他们。楚小远揉了揉空虚的肚子,神色有些哀怨:“小叔他们怎么還不回来?也沒派人回来說一声。” “小远哥哥,你再等等,楚叔叔和舅舅很快就会回来了。”钟离钰拿着本书,不走心地安慰道。下午的点心楚小远嫌甜腻,一块沒吃,都进了他的肚子。 今天家裡人不多,卢静姝去褚英家裡做客,找新认识的姐姐一起玩了。傅明安去他外祖祝家,常晓则去文化公园陪常老爷子了。 楚小远坐不住了,說道:“我去门口看看。” 话音未落,人已经出了饭厅。饭厅离大门還有一段距离,他還沒走到,就听见外头有人在吵架。 “……我都說了,是黑灯瞎火找错路了,你還想怎么样?”說话的人非常暴躁。 “早承认不就完事了嗎?刚一直嘴硬,說就想到处逛逛的是谁?”這人明显是在嘲笑。 “你特么——小远,你是来接我們的嗎?”许乔南指着秦钊,嘴裡的脏话马上就要脱口而出,却在瞥见从裡头走出的楚小远时及时收了回去。 “乔南哥哥,秦大哥,你们怎么来啦!”楚小远很兴奋,冲過去抱住两人。在漳州府时,两人老是带着他们去海上玩,别提多有趣了。 秦钊伸手在他头上撸了一把,在他不满瞪视自己时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怎么,你小叔他们沒跟你說,我們被调回京城了嗎?” 当初回京时,怕军营走的人多引人注意,所以秦钊和许乔南就留在那裡帮他们打掩护。今年事情解决了,他们也在京城站稳了脚跟,寇静便想了办法把他们调回京城。两人一路颠簸,总算赶在关城门之前进了京城,许久沒来,京城有些变化,秦钊本想和人打听一下,可许乔南却拍着胸脯,說他能认路。结果不知兜了几個圈子,才找到這将军府。 “小叔這几日太忙了,根本沒時間和我們說话。白天我們就去国子监上课,晚上回来也总是见不着人。像今天,這么晚了都還沒回来。”楚小远觉得当官太累了。 “那钰儿舅舅呢?他军营裡有什么好忙的?” 秦钊一问出口,许乔南总算找到可以嘲笑他的点了。 “就咱们将军那副粘人的架势,還不得和我世叔同进同出。当初在南闽,离那么远都——” 一只大手搭在他的肩上,打断了他的话。他一回头,头儿和楚辞都在身后,楚辞饶有兴趣地问道:“在南闽省怎么了?” 许乔南尴尬地笑了两声,還是秦钊大发善心,将话题转移到别的事情上。他从身后取下一個包裹,裡头装的都是别人寄给楚辞的信件,因知道他们要来,就沒走驿站。 楚辞刚伸出手,包裹已被寇静接過提在手上。 “先进去吃饭,不是饿了嗎?” 一行人往裡走去,早有人到裡头說,所以他们进去时,饭菜已经摆好了。 饭后,寇静将他们叫到书房,询问南闽省的一些事宜。而楚辞则待在自己的书房裡,先检查了他们這几天的课业,又问了几個問題,发现他们并未懈怠后,挥手布置了两道题让他们写。 楚辞打开包袱,拿出裡头的信件。這一大叠,大部分都是漳州府提学司的官员写的。楚辞走的太仓促,他们根本就沒反应過来。 当初的圣旨上,明明是借用他们的提学去各处传经送道,可谁想還能一去不复返呢?楚提学是個好官,還是個很有能力的官,提学司上下,沒人不服他的。现在他们偷偷将楚提学调走,以后接任的,還能有他好嗎? 抱着担忧不舍的心情,他们联名上书到巡抚衙门。杜玉巡抚得知他们的来意,不但沒斥责他们,還拿出了一封书信。上面有着熟悉的字迹,一看就是楚提学写的。 “楚辞他早就考虑到了,這封信,是随他的调动文书一起下来的。你们看看吧。” 周青一直是楚辞最得力的助手,他接過信件,和其他人一起看起来。信中,楚辞言辞恳切地表达了自己对漳州府的不舍,并为自己不能继续为漳州的教育事业做贡献而感到愧疚。然后,他将自己原本的打算详细地告诉了他们,希望他们能够继续按照這個方向走下去。 周青看得热泪盈眶,也就是楚提学了,才会在已经调任之后,還這般为他们考虑,這样的品性,怎能不让人为之叹服? 只是,若从别处调来一個提学,恐怕楚提学的一番心血就要付之东流了。 面对周青他们的担忧,杜玉笑了笑,又拿出一封信件。這封信件是楚辞寄给杜玉的,內容是推举周青升任漳州府提学。只要在熟悉的人带领下,他们才能够坚持做下去。改变从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半途而废的话,什么都做不好。 周青他们再次为楚辞的心思感动不已。能這样替他们,替整個漳州府的老百姓着想的,恐怕也只有楚提学了。 他们打听到秦钊和许乔南二人要进京后,便写了很多信件让他们带着,期望能把他们的感恩之心带给楚辞知道。 楚辞看到這一封封发自肺腑的信件,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在漳州府的這几年时光,也必将成为他人生中最难忘怀的一段時間。 第526章 番外二出柜1 楚广扶着楚老太太下了船, 沈秀娘牵着龙凤胎,小心地往下走, 一边還不忘叮嘱楚珊珊小心点。 他们還沒站稳,便被一人熊抱住,亲亲热热地叫唤他们。楚珊珊对眼前人還有记忆,上去叫了声“哥哥”,龙凤胎却一脸茫然地看着来人。 “娘,大哥,大嫂!楚辞不孝,未能亲自回袁山县迎你们进京,還請你们不要怪罪。你们這一路上還好嗎?坐船晕不晕?我备了马车, 咱们待会先在海平府的客栈住一宿, 然后再去京城!” 见到家人,楚辞十分激动。這已经是新帝登基的第二年了,一切趋于平静之后,楚辞托徐管家手下的商队,在路過甘州府时, 帮他把楚家人一起接過来。当初他离家时就說好了,一旦在京城站稳脚跟就把他们接来,虽然用了好几年時間,到底也实现了当初的诺言。 楚大娘在楚辞刚来时, 因为日子苦, 整個人都透着一股苍老病弱的感觉。這几年日子過得好,膝下又有儿孙环绕, 除了经常会想起离家在外的楚辞和楚小远外,也沒别的事烦心了,看上去還年轻了些。 楚广和沈秀娘倒是沒怎么变化, 就是精气神不一样了。原本去镇上都畏首畏尾的人,此刻到了京城边上,也无一丝畏惧,反而饶有兴趣地四处张望。 “小二,我們好着哩,商队裡头都是好人,无论干什么都帮着我們。這船也大,一路過来就和走平地似的,一点也不晕!”楚广兴奋地說道。 楚大娘自见到两人后,就一直眼泪汪汪的,拉着楚辞和楚小远不撒手。都說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如今两條命根子都摆在她眼前,哪還有旁的心思注意到其他东西。 一行人站在码头說话,吸引了周围车夫的视线。因楚辞准备的马车停远了些,所以這些人并不知道,還以为有一单大生意上门了。 一個個子矮小,面貌憨厚的汉子上前来,殷勤地說道:“几位客人是要去府城的吧?我瞧着你们這么多的行礼,怕是不太方便,不如搭乘马车,小的保准把你们照顾得服服帖帖的。” 這人看上去十分热忱,让楚家人顿生好感,只是楚辞說他备了马车,只能和這人說一声抱歉了。 楚广還未开口,楚辞突然笑着问道:“不知从這裡去府城要多少钱?” 那车夫心喜,伸出两個手指头道:“不贵,只要两百文,便可送你们過去。這裡离府城有段距离,走過去太费时了。” “哦?倒也不算太贵,只不知,這是一趟车的价钱,還是一個人的价钱?”楚辞刚看到這人时還沒认出来,可他一开口,楚辞就记起来了。 想他当年和张虎二人一路漂泊,沒成想刚下船就被這人坑了一道,說好两百文一趟,到了城门附近下车时,就变成了两百一個人。大虎還为此自责了好久,觉得是因为自己沒问清楚才导致的。殊不知他们就是干這個明抢的买卖,不過是看他们都是外乡人的份上,合起伙来欺负他们罢了。 当时他就說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沒想到果真让他又遇见了此人。 那车夫听楚辞這样一问,顿时脸一僵,尴尬地笑着說道:“哪能两百文一人啊,一趟,這是一趟的价钱!” 他說得斩钉截铁,可眼睛却滴溜溜地转,想着先把人骗上车再說,這一行人老弱妇孺的,要制住他们還不容易。 “果真?只不知這车能否进城,還是說就停在城门外头,让我們自己走過去?” 楚辞暗示得越来越明显,這车夫哪還能不知道自己是被消遣了,敢情這位是曾经被骗過的苦主。 当下,他脸色一变,眼睛一翻,不复最初的憨厚,显得十分狡诈刻薄。 “穷鬼,坐不起车就别问那么多,大爷時間宝贵着!” 楚广很生气:“你怎么骂人呢?”他们身上的衣裳都是细棉布裁的,一個补丁都沒有,怎么還会被人叫穷鬼? “就骂你们怎么了?一個個都是穷鬼,几個外乡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王老三在這块的名声!” 這人一双招子透亮,虽然刚刚和他說话那人气质不同于其他书生,但也只穿着一身细棉布裁的衣服,他当下便断定,此人最多是個秀才。在京城附近,秀才可不怎么值钱,就算是個举人,也沒什么好怕的,强龙還不压地头蛇呢! 楚辞沒想到自己会因为穿细棉布裁的衣裳而被人小看,他只是觉得這样比穿绫罗绸缎更舒服些罢了。听完這人說话,他立刻气笑了。 本来還沒打算和他计较那么多,既然這么猖狂,就别怪他了,也算是给被坑的大家除害了。 他四处看看,在不远处发现了一队官兵,于是拍了拍楚小远,让他去唤人過来。 這车夫见他此举,顿时有些慌张,但他很快又平静下来。他们早就打点好港口的管事了,区区一個外乡人,還能把官兵叫来? 可谁知,那小孩跑過去沒說两句,那队人就過来了。为首之人一拱手,恭敬地說道:“不知楚大人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還請见谅。可是這人得罪了您,下官马上让他给您赔不是。” 這人是莫向棋的下属吴志方,他虽不知道楚辞的真实身份,但知道傅大人家的小少爷跟在楚辞身边求学,因此对他十分客气。 “倒也不是得罪了我,只是此人做生意十分不厚道,表面上明码标价,暗地裡则是坑蒙拐骗,无数初来此地的人,恐怕都上過他的当。就连我当初赴京赶考时,都曾被他骗過。我担心,他们這样做,会让很多外地的客人对海平府留下坏印象。” 吴志方一凛,狠狠地瞪向车夫,喝到:“這位大人說的可是真的?” 那车夫沒想到眼前這個书生竟然還是個大人,当下两股战战,哆嗦着說道:“大……大人,小的一时鬼迷心窍,還請看在朱管事的份上,饶小的一次。”他不敢反驳,只能搬出自己的靠山,希望能逃過一劫。 吴志方眉头一皱:“朱管事,他是何人?” 他身后一個下属上前道:“应是那朱大头,借着有個当妾室的姐姐,总是耀武扬威的那個。” “我道是何人,原来是他。”吴志方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和那人的姐夫位属同级,上头刚准备在他二人之间提拔,沒想到现成的把柄就递到了他手上。 他朝楚辞一笑,表示一定会严查此事,還港口一個风清气正的行商环境,也让途径此地的人,给海平府留下一個好印象。 楚辞满意地点点头,這群人這么多年仗势欺人,掠夺不义之财,也是时候被收拾了。 他带着楚广他们在海平府住了一天,然后赶路回京城。他在京城安置了一处宅子,虽不比将军府大气典雅,但也有两进院子,住下一家人绰绰有余。 虽然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将军府,可家人到来再将他们安置在裡头就有些不好了。于是掏空了所有积蓄,买下了這座离将军府只隔一條街的房子。 事后,楚辞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存钱箱,留下了贫穷的眼泪。他毅然决然向上头提出了加薪申請,哪有身兼三职却只领一份工资的?太压榨人了! 這份申請压在户部两天,朝野上下的官员们就都听說了,然后楚辞就被狠狠地嘲笑了。当了官,哪還有人只靠那点俸禄吃饭的?每月那一百多两银子,放在普通百姓家绰绰有余,可对于比较大的府邸,一天的花销恐怕也不止這么些。 有人蠢蠢欲动,想着给楚辞送礼。可徐管家這個人精,哪会轻易收下败坏他的德行。又有人使出歪脑筋,邀請楚辞投钱分红,其实就是变相给他送钱,也被拒绝了。 這时候,有些人看楚辞的目光就有些敬佩了。不過他们觉得楚辞不肯接受這些孝敬也能理解。 一来,他现在声名鹊起,人人皆知他是先帝亲封的太子少傅,也是如今的宁安帝每日提到的先生。等着抓他小辫子的人多不胜数,在這种时候自然更加要谨言慎行了。 二来,就不得不提到他克妻的传闻了。原本知道的人不算太多,但以楚辞如今的地位,什么不被人扒出来。现在就连普通百姓,都能說出個一二三来。 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拿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就连下人,他都只有两三個,月俸用在這上头,根本花不完。要不是买了房子,估计一辈子也不用为银子发愁。 這件事,已在京城传为笑谈,只是在小皇帝亲自批准,并要求户部当月就按规格下发三薪后,大家的嘲笑就变成了嫉妒。 有人也想占点便宜,可他做不到楚辞這样廉洁,只怕一开口,家底就让人查了個干净,只能悻悻作罢。 自此,楚辞成了大魏朝唯一一個领三份工资的人。 在楚家人搬過来后不久,楚广就听說了這件事。只是相对于外界津津乐道的三薪,楚广更在意的,分明是楚辞克妻的說法。 在這些故事中,都流传着他小的时候差点害死同村的姑娘和地主女儿的事。其他人不知道实情,但楚广却十分清楚。 楚辞小时候虽可爱,但個头小,又瘦巴巴的,根本就不讨村裡姑娘们的喜爱,更别提定亲一事了。還有什么高人說他克妻,就更是乱讲,他们村哪有什么高人,個头高還差不多! 楚广原本以为是有人编排他弟弟,整日气得不行。可后来听說這是楚辞自己說的,立刻就傻了眼。 小二为什么要撒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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