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被迫嫁入豪门 第13节 作者:未知 “……兴许是人家的关系沒咱们想象的那么亲?” 顾淮十指交握放在办公桌上,细细思索着。 因为慕辞从未表现過对季云舒的厌恶,所以顾淮沒往季云舒背叛慕辞這方面想,他只是觉得,也许季云舒是为了给慕辞报仇才苟活于世,又或者這场情爱本来就是慕辞一厢情愿。 不管是哪個理由,在顾淮的认知裡,慕辞都是全心全意的爱着季云舒的。這种认知令他非常的火大,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觉捏紧。 “然后呢,還有什么?”顾淮强压着火儿,眼神很淡,也很冷。 白零翻了一下文件,继续說道:“在歷史上,慕辞死后,季云舒就调任新职,慢慢的升了上去,等到他三十多岁的时候,在朝廷中已经有了相当不错的地位了。” 這正是因为這個,季云舒才能勉强在史书上留名,要不然一個区区的侍卫,若是后来沒有升职的话,是不会在歷史上留下踪迹的。 “虽然他的仕途很稳,可是奇怪的是,季云舒在四十五岁的时候就死了,史书上记的是心有结郁,郁郁而终,死后留下三儿两女,然后就沒了。” 白零想了想,壮着胆子问:“顾总,您說,季云舒会不会是因为思念慕辞,才死的這么早?他仕途這么顺利,沒道理郁郁而终啊。” 顾淮眼也不抬,阴沉沉的点了支烟,沒好气的道:“屁话,他要是真的這么喜歡慕辞,当初慕辞跳井时就该跟了去的,我猜他八成是想借慕辞做跳板升官,這條路走不通了才去另寻出路,你看他這么年轻就做到那种官位,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零一时语结,很想說顾总您也是年纪轻轻就做到了這個位子啊?难道您也不是好东西?這問題的答案显而易见,无需多做商议。 白零偷眼看着顾淮阴森森的脸色,又有点儿幸灾乐祸:让你从前老骂我,如今报应来得如此爽快,你喜歡的人不但不喜歡你還喜歡别人,哭去吧你! 只要一提到季云舒,顾淮的心情就会变得极差,基本上就是個一点就着的炸药包,沒人敢在這個时候去惹他。 所以顾淮在晚上回卧室的时候,脸上還是很阴沉,他的长相本来就是有点儿凌厉很有锋芒的,平时還好,生气的时候就很骇人,尤其是那双眼,几乎令人不敢对视。 慕辞当时正靠在床头,借着床头灯看书,抬头一看见顾淮,几乎是條件反射似的缩了一下。 顾淮看着觉得好笑,脸上的戾气就散了些,抓過慕辞狠狠的亲了几口,“你這么怕我干什么?前几天不還挺傲嗎?” 慕辞皱着眉往后躲了躲,毫不掩饰的抓起被角擦了擦嘴,“别随便亲我。” 慕辞看见顾淮会害怕是有理由的,前几天慕辞不肯晚上睡在顾淮床上,就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睡,结果就被顾淮给发现了。 顾淮是什么人,他就是個实打实的混蛋,他一向禀行的原则就是要一步到位,犯了错一次就要罚老实了。 于是那天慕辞被顾淮锁在卧室的大床上,足足七個小时沒松开。 人都是有三急的,慕辞也不例外,可這种事他那么清高的人哪裡說的出口,最后憋的满脸通红,眼角带泪,实在忍不住了,才压抑着哭腔小声的求饶,再三保证以后绝不会去别的房间睡了,顾淮這才给他放开,让他去洗手间。 所以现在慕辞都对手铐有阴影了,基本上一看见這东西就心裡发怵。 而顾淮的手段很有效,慕辞再也不敢回原来的卧室,每晚都忍气吞声的爬上顾淮的床。 一想到那段难堪而委屈的回忆,慕辞的脸色瞬间阴了,放下书背過身去,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他的几缕长发落在了外面,顾淮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会儿,便起身去洗澡,十五分钟后回来,看见慕辞還是原来那個姿势背对着他,基本上沒怎么动。 顾淮過去揉了揉他薄薄的耳朵尖,揶揄道:“這才几点,就不看书了,嗯,好学生?” 其实慕辞看的只是普通的小說,那些太难的学术类的书籍他還沒法理解,但顾淮总喜歡這样逗他,打趣他,看他面红耳赤的咬着嘴唇瞪视自己。 這种时候顾淮的心情总是很好的,好像他们是一对普通的,正常的,会小吵小闹的情侣。 不過這次慕辞沒有理他,甚至连哼都沒哼一声。 顾淮以为他睡着了,便调暗了床头灯,拿出平板看今天的报表。 大概過了有半個小时,顾淮忽然听见慕辞低低的声音:“我想去上班。” “嗯?”顾淮不温不火的问,甚至目光都沒从屏幕上离开,“去哪?” “……”慕辞不知道陈杰那條路還能不能走通,但他现在非常需要钱,以及在外界社会正常生存下去的资本和经验。 自从来到這個世界以来,慕辞从未独自出過门,偶尔顾淮会带他出去逛逛,吃個晚餐,但大多数时候慕辞的活动被限制在顾家大宅裡,依靠網络和书本获取外界信息。 這样的他,即使侥幸从警戒严密的顾家逃出去了,也很难在社会上立足。慕辞不是個莽撞的人,为了体面的活下去,他必须谨慎地做计划。 慕辞张了张嘴,肩膀无力的缩着,“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顾淮饶有兴致地挑眉,“我实话实說吧,正经地方沒人敢聘用一個身份不明的黑户,除非你真的愿意进夜总会,否则你只能去瀚海。” 慕辞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往被子裡缩了缩,咬着嘴唇道:“我可以去陈杰先生那裡。” 他在說這话的时候,仍然背对着顾淮,如果不是听见他的声音,顾淮恍惚间都觉得他已经睡着了。 顾淮轻笑,故意为难他,“你现在是有求于我吧,慕辞?跟未来的上司說话你就這個态度?” 慕辞皱了皱眉,掀开被子慢吞吞的坐起来,终于抬起那双漂亮的眼睛直视顾淮。他的头发有点儿乱了,顾淮伸手给他理了理,似乎那种洗发水的清香也留在了指尖。 但這种香气在他身上留不久,慕辞总是清淡的,万物都无法浸染他,只有那一天,就是顾淮灌醉他,把他按在桌子上狠狠的操弄的时候,慕辞身上才带了些他的味道。只有那天,這個人在他身下无所顾忌的脸红,哭泣,抓着他健壮的手臂求饶。 顾淮下身一阵紧绷,嘴角带着恶意扬起,他觉得自己已经知道该用什么筹码来与慕辞交换了。 昨天真是一整天網站都在抽风_(:_」∠)_ 第二十四章 他要保护這個受尽伤害却总学不会防备的慕辞 床头灯调的很暗,慕辞沒法看清顾淮脸上微小的变化,他忐忑的捏着手指尖,继续說道:“上次陈先生已经答应我了,我可以去上班。” “哦。”顾淮不冷不热的打量他,“但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第33章 慕辞茫然的抬起头,顾淮‘好心’的提醒他,“我說過,签了婚约书,我就把你当未婚妻看待,不签的话,你就是個宠,是我包养的情人,让小宠出来工作就是打金主的脸,你叫我很难办啊。” 顾淮說這话的时候還是笑着的,慕辞却从背后感到一阵恶寒,原来从古至今都一样,强权欺人的恶霸从未断绝。 “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我說得很清楚了。”顾淮的眼睛在灯光的照映下泛着锐利的光,眼神跟针一般扎在慕辞身上。 慕辞忽然很害怕,那是一种非常深的恐惧,他意识到自己的噩梦又重来了。 “如果我不签…你甚至都不会再让我出门是嗎?” “你說呢?”顾淮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這样反问了一句。 慕辞的声音有点颤抖,他紧紧的抓着身边的床单,低声道:“顾淮,你這样,這样强人所难,迟早会遭报应的。” 顾淮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更脏更狠的事我都干過,手早就不干净了,不在乎多加你一個。”尔后他忽然又笑了一下,“慕辞,其实在我的众多‘敌人’中,我对你還是非常仁慈的。” 他忽然揽過慕辞的腰,让他贴近自己的胸膛,略微粗粝的手指在他脖子上滑动着,“你看這么长時間了,你身上甚至沒留下一道疤,也从来沒给你注射過任何上瘾药物,我对你够温柔了,慕辞。” 慕辞的后背不自觉的僵住了,他在电视上见到過的,那些被毒品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人,饥渴疯狂的眼神令他惊惧。 “你会那样对我嗎?” 顾淮的手指在慕辞脸颊上捏了一下,半真半假道:“說不准,你知道我這人挺混蛋的,要是你一直這么抗拒我,說不定哪天我真的发火了,会对你干些可怕的事,不過你要是签了婚约书的话,這份婚约說不定還能成为你最后救命的护身符。” 慕辞的脸色猛地一沉,他咬了咬牙,像是压抑着什么剧烈的情绪,“……我知道了,我签。” 顾淮挑了挑眉,他确实沒想到会进行的如此顺利,不過既然慕辞亲口答应了,那他就不会反悔,所以顾淮也不急于一时,抱過慕辞亲了两口,“真乖,明天我們就签,以后把戒指戴上,听话。” 慕辞漠然扭开了头,浅褐色的眼睛裡暗沉如深渊。 顾淮所不知道的是,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更加坚定了慕辞的想法,他要离开,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离开,逃到顾淮无法触及的地方,他就能過上全新的生活。 他可以慢慢的学会保护自己,保护這個受尽伤害却总学不会防备的慕辞,再也沒有人能肆意凌辱和践踏他的身体和尊严。 可他现在還做不到,一個成年男人,居然脆弱到无法从另一個男人手裡保全自己,顾淮像一只游荡许久的饿狼一般扑了過来,兴致勃勃的低头亲吻他的额头,柔软的鬓发,最后与他唇齿相贴,激烈的缠绵。 慕辞被這突然的强吻给吓坏了,他几乎是愣怔的仰着头,僵硬的接受着,薄弱的脖间露了出来,他的皮肤很白,青色的脉搏隐约可见。 “你知道我等這一天很久了。”顾淮一边上手解他的睡衣扣子,一边絮絮叨叨,“真他妈爽,比以前签了大单子還爽,慕辞你该高兴,我竟然觉得你的签字比几千万美金的合同還重要。” 慕辞实在沒想到顾淮会忽然发难,他惊惧的向后躲着,努力翻身往床边爬去。顾淮一把抓住他的小腿将他拉了回来,重重的按在一堆被子裡。 “你跑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因为慕辞答应签字了,所以顾淮的心情很好,甚至不在意慕辞這個意图逃跑的小动作。 他抚摸着慕辞的手臂,一路摸上去,大手覆在他削痩的后背上,把人微微抱起,低头亲吻他的锁骨。 慕辞睁大眼睛,喘息着推搡着他,几乎带着哭腔在求:“我不想做,今天不要,以后再說不行嗎?顾淮,停下!” “不行,我今天就要你。”顾淮的语调莫名像一個任性的孩子,但孩子绝不会這么可怕,孩子不会一手遮天,不会单手压的你动弹不得,他如同一個杀红眼的猎人,不见血不罢休! 慕辞一时沒防住,柔软的棉质长裤被剥了下去,两條笔直修长的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顾淮把他脱光了之后,才慢條斯理的脱自己的衣服。 他的身体是非常健壮的,肌肉寸寸结实,這不是单单在健身房练出来的——顾淮少年时跟着雇佣兵练格斗,无数次被狠狠的摔在水泥地板上,几乎吐血。這种真枪实弹练出来的身手,慕辞根本敌不過,先不說技巧,他光是在力量上就完全落了下风。 脆弱的慕辞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的缩紧身子,颤声哀求:“不要,顾淮,我今天很累,我不想……” 他真的是很凄惨的去求饶了,以前他都是很傲的,从来沒有像现在這样,被人从云端打落尘埃,赤裸着身子红着眼角哀哀的求。 但是冷酷的顾淮不为所动,他其实从来沒有管過慕辞的哀求和反对,总是肆意妄为的满足自己的私欲。 這一晚对慕辞来說是噩梦,对顾淮来說却非常的浪漫而旖旎。 這是他和慕辞的第二次,第一次是酒后,而這一次却是在慕辞答应签字之后。那么在顾淮的认知裡,他们就是合法的夫妻了,他在做的时候想,身下這個人是我的未婚妻,我不能弄伤了他,要慢慢的来,以后的日子還很长。 然而在顾淮的记忆裡,昨天晚上从头到尾,慕辞都是在哭。 他好像很容易在情事中哭出来,平时他是不哭的,只有在做這种事的时候,不论顾淮有多克制,多温柔,他的眼泪都会止不住的往下落,一直到最后,他几乎昏過去的时候,哽咽声都沒有停下。 “我技术那么差嗎?弄得你那么疼?”顾淮撑在慕辞身侧,拿着他的一缕头发把玩着。 這会儿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其实顾淮只睡了四個钟头,但他的精神非常好,反倒是慕辞,還在睡着,眼角一片粉红,底下有淡淡的青色印子,很憔悴的样子。 顾淮把手伸进被子裡,在慕辞身后摸了一把,借着从窗帘透进来的日光一看,不由得心虚的啊哦了一声。 指尖上一片猩红,他昨天做的太過了,慕辞居然见了血。 把未婚妻搞成這個凄惨的样子,顾淮的男性自尊心非常受挫,他趁着慕辞還沒醒,抱着人去浴室清洗了一遍,然后给他上了药,又轻手轻脚的把他塞进软和的被子裡,并祈祷那处伤不要被這人发现。 第二十五章 顾总对自己良好市民的身份深信不疑 结果慕辞真的沒发现自己受伤的事情,虽然這伤出现在他身上,且是非常私密柔嫩的地方,但是這個伤其实很轻,那几滴血并不是绷伤出现的,只是浅浅的擦伤,慕辞睡到中午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处伤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痊愈了六七分。 比起身上,慕辞现在的心情更加阴暗,因为在他睁开眼的第一刻起,随着营养丰富的午餐送到床头的,還有一纸婚约书,以及一根黑色的签字笔。 “别忘了昨晚的承诺。”顾淮站在床边,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