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紀修年你不行你不行你不行
他喚她。
大手握住她踢來的左腳。
虞鳶抽了一下沒抽出,倒是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你別這麼看我,主要吧,我領了後,你醒來要是反悔,就沒辦法反悔。”
“到時候我就有名正言順的理由,綁着你,關着你。”
紀修年將她的小腳抓回牀上,聞言,不僅沒生氣,反而笑得更愉悅了。
他腦袋輕抵着她肩窩,低低的笑聲從胸腔裏震出,空氣裏都帶着愉悅的因子。
虞鳶推了他一下,咂咂嘴:“你笑什麼啊?我這回沒嚇唬你,我說真的,我是真打算把你關起來。”
紀修年直接吻了上了她的脣瓣,低啞的聲音在脣齒間響起:“……嗯,關吧。”
密密麻麻的吻如狂風暴雨般落下,帶着在私人島嶼上的不安,帶着剛剛的種種隱忍。
一直矜持裝乖的人,如同撕碎了僞裝的紳士面具,只想將人徹底拆喫入腹。
“唔……”
誘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虞鳶喘着氣,瓷白的雙臂圈着紀修年的脖子,不示弱的回吻他。
蠻橫甜膩的氣息,同樣帶着在醫院,看見他藥劑被毀的心慌,帶着看着他被輻射的不安。
這一週飄蕩的心,總算有了歸處。
兩人抵死纏綿,誰也不讓誰,臨門一腳。
虞鳶突然驚醒,擡手,快速抵住紀修年:“等等!等等!不行不行,還不行!”
紀修年額頭滾落着汗珠,渾身緊繃,卻耐下性子吻上她的鼻尖:“怎麼了?不喜歡嗎?”
虞鳶媚眼如絲,喘着氣:“不是,是你不行!”
紀修年沒懂:“啊?”
虞鳶大口大口緩着氣,呼呼道:“你身體不行,你在實驗室被爆炸的餘波衝進了輻射區。”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輻射,但從實驗室出的東西,肯定沒一個簡單!”
“你纔剛醒來,身體還沒恢復好,咱倆還是下次吧!”
紀修年輕吻她的脣角,下意識道:“沒事,我已經好了,身上沒覺得有任何不適。”
“要說不適,嗯,鳶鳶,你撩撥的,難受。”
虞鳶搖頭,說什麼也不答應了:“那也不行,你憋着!”
“我跟你說,你上次發燒後出事,我分析了一下原因,除了淋雨和咱倆分手的打擊外,還有劇組熬夜、讓你做極限運動。”
“最主要的是,我幫你那啥了兩次,你肯定傷了元氣!”
“總而言之就是你不行,你太弱了,你得再休養休養,你現在看着是沒事,其實很有事……”
一句句‘你不行’‘你太弱了’手拉手在紀修年腦海中,歡快的跳着舞,蹦着迪。
原本還繃着的一根名爲理智的弦,啪嘰一聲,徹底斷了。
紀修年呵笑一聲,抓過她抵在胸膛的手,身體下沉。
虞鳶眼珠子一下子瞪直了,腦袋一片空白,耳邊響起某人咬牙切齒的嗓音:“鳶姐,放心,我行得很!”
“不、不是……等等……”
“紀、紀修年……你別、你真不行——唔!”
殷紅的梅花在雪中綻放。
溪澗水滴潺潺,流入山谷,匯進波濤洶涌的大海,大海攜着溪水一次次攀登上高聳的山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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