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
小聲的笑聲在耳邊響起。
虞鳶幽幽擡頭,特嫌棄的看向紀修年:“去去去,你還笑得沒完了,勝利就在眼前,你別打擾我!”
紀修年以拳抵脣,乾咳:“鳶姐,拉我進一下羣。”
虞鳶挑眉:“幹嘛?”
紀修年笑而不語,言簡意賅:“幫你。”
就在黑粉大軍正迷之沉默的時候,一個空降ID[天機輓歌]加入該羣。
[天機輓歌]改名[紀修年
[紀修年]:鳶鳶曾經跟我說,她和你們相見恨晚,是你們陪她度過了最黑暗的時光,你們一起拼過命,一起熬過夜。
[紀修年]:她一直都很喜歡你們,很感激你們,也一直想對你們說謝謝。
黑粉們:!!!
虞鳶:!!!
“臥槽!”
虞鳶剎那間,臉色通紅,從脖子一直紅到了耳尖,整個人更是一下子跳了起來:“紀修年!你你你!你別鬧!別鬧!”
紀修年擡眸,笑容繾綣:“難道我說不對嗎?”
虞鳶狠狠一噎,對是對,她黑粉好大兒是挺暖心,挺逗挺好玩,但,這這這——
她的面子呢?
她身爲老大的面子呢?!
紀修年伸手攬過虞鳶,示意她:“別急,看羣。”ωω
真誠大概是永遠的必殺技。
剛剛還覺得養母應該是殺父仇人的黑粉羣,突然嬌羞了起來,尤其這真誠後面,還帶了一個個超大的紅包!
[紀修年]紅包:她偶爾有些皮,但喜歡你們是真。
[紀修年]紅包:她臉皮薄,不好意思說這事,。
[紀修年]紅包:我也很感謝你們,替我照顧她。
……
那一天,黑粉羣下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紅包雨,這數量都快超過圓寂羣了!
[槓把子]:也、也沒有,我們就是鬧着玩!虞鳶狗賊——啊不是!老大對我們還挺好!
[老大受死]:對對對!自從回香齋翻案後,我們後面也沒怎麼黑過虞鳶了,黑你們CP比較多,紀影帝都不計較,我們更不會計較啊!
……
一句句話。
虞鳶眨巴眨巴了一下眼,抓了抓脖子,似乎、好像、面子啥的也不是很重要了?
【再說了,我們老大還做了不少慈善捐款的事,我們老大刀子嘴豆腐心,人美心善!我們怎麼可能計較!】
“捐款?”
虞鳶一愣,下意識就想打字:“什麼慈善捐款?我沒做過啊?”
大手突然覆在了手背上,阻止了。
她猛地反應過來了什麼,倏地看向了紀修年:“你做的?!”
“嗯。”
紀修年牽着她的手,溫柔的放在了脣邊:“以前跟阿佑吩咐過,讓他以你的名義捐贈了一些。”
“萬一黑粉老大的事曝出來,就讓公關團隊慢慢放出來,多少能兜點底。”
虞鳶:???
虞鳶在微博上一查,果然在黑粉老大爆出後,有她一條條慈善捐款的證據,被網友扒了出來。
時間還是在她和紀修年鬧分手,她沒再刷過微博的時候!
一抹深深地悸動在心底涌起。
難怪……
難怪黑粉老大的事爆出,她自己黑自己賺錢,再加上她和紀修年婚禮意外的事,都沒人罵她。
原來是因爲紀修年。
虞鳶心頭震撼,心臟像是被一股暖流和深深地悸動包裹,莫名紅了眼:“紀修年……”
紀修年眸底含笑:“嗯?”
虞鳶抽了抽鼻子,雙手捧着他臉頰,發泄似的狠狠啃了一口,彆扭的聲音在薄脣上響起。
“……你怎麼都不跟我說啊。”
紀修年笑笑,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更深的吻了上去,癡醉纏綿的吻一一落下。
絲毫不給人半點喘息的機會。
心下模模糊糊想着,以某個小騙子當時的財迷程度,他要是說了,讓人知道了,不得心疼死?
虞鳶氣喘吁吁的倒在紀修年懷裏,舔了舔溼潤的紅脣,拿回手機,給好大兒們也發了紅包。
她仰頭,媚眼如絲:“我也去捐點。”
紀修年雙手摟着她,掌心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心猿意馬的摩挲着:“不用捐。”
“哼哼,你是不是在怕我捨不得?”
虞鳶舒舒服服的枕在他腿上,揭穿他,特壕發言:“我告訴你啊,你可別小瞧我啊!我現在特有錢!”
“鳶丹娛樂形式大好,我兩個舅舅,一個是Y國有伯爵家的背景。”
“一個在M國還升了上將,接手了瓊斯製藥,哦,現在改名叫洛虞製藥了,反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舅給了我不少股份。”
“我現在不僅能包養你!還有很多閒錢,這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要太多也沒用。”
“我以前在監獄——”
虞鳶一個不小心差點說漏嘴,嚇得立馬改口:“我以前在有關監獄的片子裏,看過有不少人,是因爲沒錢,生活所迫,走投無路才走上了極端!”
“並不都是一些十惡不赦的人,也有比較暖心的人,所以,我很早就在想,等有錢也捐點。”
“我這不是剛把鳶丹娛樂做起來,後面就出了這麼多事,今天才剛閒下來。”
“不過,其他慈善機構我不放心,要不咱們乾脆直接成立個基金業,有你的黑客技術坐鎮,每筆錢都能覈實……”
紀修年眸光深了深,靜靜地聽着耳邊的話,大手不動聲色的將她摟得更緊了:“好,都聽你的。”
#紀修年虞鳶領證
#紀修年吻痕出現直播間
#虞鳶直播失蹤人口雙雙迴歸
……
一條條消息以極快的速度衝上熱搜,就在微博崩潰,就在虞鳶麻溜的將郭姐打來的電話,扔給紀修年時。
一羣得到消息的人,同樣火速趕了過來。
門鈴被按響。
紀翰毅、池弘曜、池長青、老虞、寧女士、戴伊凡等……兩家人直接在門口撞了個正着。
一行人魚貫而入,一個個看着打着電話,生龍活虎的紀修年,再看看重新笑盈盈的虞鳶。
一顆心徹底揣了回來。
“好好好,醒了就好……”
“這臭小子在給誰打電話?昨晚都醒了,也不知道先給我們打電話!”
虞鳶幸災樂禍的捂着嘴,笑彎了眼:“我經紀人。”
掛斷電話。
紀修年走過來說着話,目光落在了人羣后的池長青身上,幾句話在腦海中浮現。
‘……你猜猜看,我們爲什麼要在你身邊安置我們的人,你哥爲什麼要殺你?
‘……紀哥,虞小姐之前在醫院問過我大少爺的位置,沒多久大少爺就進了手術室,身中了五刀。’
想到自己下午,拼拼湊湊恢復的一些監控,大致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更知道虞鳶不想讓他知道。
平心而論,他哥除了最後一次,對他確實很好,即便是最後一次,也有人替他心疼完了。
他薄脣含笑,一如她所期望的一樣,對池長青率先喊道:“哥。”
池長青自從進來,在親眼看見紀修年恢復完全後,便一直沉默的看着其他人說話。
聽見這聲音。
他猛地一頓,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弟弟:“……嗯,你。”
池長青目光落在了,彷彿什麼都沒發生的虞鳶身上,又看向親弟臉上的笑意。
總覺得心下微鬆了一口氣。
他起身,笑容溫潤,一如既往:“嗯,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紀修年攬着虞鳶,勾脣柔聲:“現在就籌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