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劫狱救人
魏杰:“這就怪了,边城的人不知道大将军通敌,京城的人远在数千裡之外,如何得知呢?”
伙计:“所以大家都不相信,大将军的手下要到京城去告御状,结果被截杀。听說逃出了一個,以后会怎样,谁也說不准。”
魏杰:“大将军的官职不小,犯了罪理应押解到京城裡去才是,還何须大将军手下冲出去告状?”
伙计:“大将军被就地关押在衙门的牢房裡,沒有解送到京城去,才引起大将军手下的极大愤慨。”
魏杰又往伙计手裡塞了五两银子,问道:“衙门的牢房关押大将军,這個城主有胆!”
伙计:“谁說不是,不過有元帅给他顶着,不会有什么事的。”魏杰:“你给我們六人送一桌最好的菜,最好的酒来。”
伙计连连答应屁颠屁颠地去了。
吃過晚餐后,魏杰对其他四人說:“過一会我和我母亲要出去一
会,你们想睡的就睡,不想睡的就修炼。秦云,你把修真心法传给曾岚,修真宗的弟子都要用修真心法修炼,才能取得炼气、炼体双重效果。”
秦云连连点头,殷勤地讨好曾岚去了。
子夜时候,魏杰对黄紫琼說:“母亲,我們去监狱寻找父亲吧。”
黄紫琼在海量的修炼资源堆砌下,修为一直在稳步上升,现在炼气达到了仙王后期,炼体神境大成。行走如飞,无声无息,夜晚探监不是問題。
魏杰把两位师兄的阵法传承全部学会了,并且尝试着阵法创新。现在他试着把固定的隐藏阵改造为可移动的隐藏阵,首先在自身搞试验,经過几次失败之后,不断总结教训,最后還是成功了。
在人的身上布置了一個隐藏阵,阵外人就看不到阵裡的人,而阵裡的人却可以看到阵外的一切。
魏杰给自己和母亲分别布下一個隐藏阵,就和母亲从窗户纵出,神不知鬼不觉,出了客栈,进了衙门,找到了牢房。
魏杰夜间视物与白天沒有两样,黄紫琼比魏杰要差一些,但也不影响行动。
母子俩一间一间地寻找魏锋,把整個监狱的每间牢房都寻遍了,都沒找到魏锋。魏杰大为奇怪。
想了一会,认为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魏锋已经被害,沒有這個人了。另一种可能就是一直就沒有关在這些牢房裡。
魏杰心头一紧,脑子裡沒有一点父亲的印象,他不想连父亲的面都沒见到,父亲就沒了。
再仔细地想想,既然敌人是陷害父亲通敌,就必须要拿到证据,要拿到父亲的供词,一個屡建战功的大将军无缘无故地就死了,哪怕是邹元帅也吃罪不起。所以魏锋应该還活着。
如果還活着的话,会关在哪裡呢。必须找個知情人来问一问。牢房最知情的人当然是管理牢房的狱官了。
魏杰带着母亲按房间上的字找到了狱官的房间,用削铁如泥的刀刃把门锁削掉,闪进房间,把狱官嘴掐开,塞进臭袜子。魏杰拿起桌上的笔醮上墨在纸上写下“魏锋关在哪裡?”
狱官沒见到人,却在被折磨,搞不清是神是鬼,看到魏杰写的字,才知道折磨他的是人以及此人的来意。
狱官先是一愣,接着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魏杰狞笑着用分筋错骨手在狱官身上的点了几点,狱官即刻如万盅噬体,冷汗如注,可是连痛都呼喊不出,恨不得立即就死,却又死不了。
狱官這才知悔,把头点的似鸡啄米一样。魏杰用手指一点,狱长痛感顿失。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想大口大口地喘气,嘴巴裡又塞着臭袜子,只有两個鼻孔是唯一出气的地方。
這份罪太难受了,就是神鬼也受不了,狱长不想再受這個罪,拿起笔就写下了“魏锋关在地下室。”
魏杰又写下了“带路!”二字,提起狱长,推着就走。狱长走在前,魏杰母子跟在后。狱长稍有迟疑,魏杰就给他来点分筋错骨。
狱长不敢耍滑头,老老实实带着魏杰黄紫琼,七转八拐,走到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入口被一把大铁锁锁住。狱长比比划划,好不容易把意思讲明白了,意思這把锁叫鸳鸯锁,要两把钥匙才能打开,他只有一把,另一把不在他身上。
魏杰冷笑一声,抽出宝刀就砍。岂料宝刀一砍在铁锁上,立即铃声大作。原来响铃与锁头是连在一起的,锁一动,铃就响了。
魏杰知道是上了狱官的当,被狱官司耍了,心中恼怒之极,刀一挥,狱官便断作两截。
警铃声引来了衙门裡的一百多狱卒捕快,城主也被惊出来了。
魏杰母子藏在沒人的空间静观其变。
城主看到了狱长的尸体,顿感毛骨悚然,为了十万两银子,冒這份大险,实在不值得。暗地裡把邹元帅家的女性问了個遍。
捕快狱卒把衙门翻了個遍,一点劫狱暴徒的痕迹也沒发现。快要天明了,仍然一无所获。
天边现出微亮,城主說:“白天不会来了,晚上再加派人手,回去睡觉吧。”众人又惊又怕地各自回房睡觉。
等到众捕快狱卒一离开,魏杰就将内力灌注于大砍刀,把整個铁门划豆腐一样划成一块独成一体的铁板,然后把這块铁板提起来,轻轻放到一边。
這样沒有动锁,自然也就沒有动到铃,也就沒有响声。
铁门被搬开后,地下室赫然在目,一條石板梯连接地面和地下,母子俩拾级而下。
走到地下室,母子俩睁眼四顾,发现在西角有一堆枯草,一個胡须拉碴,头发披散的老头躺在草堆上。魏杰大惊,這個老头伤势太重,熬不過几天時間了,幸好来的是时候,還有救治的机会。
魏杰认不得老头,黄紫琼却還是认得的,毕竟是夫妻,非常人可比。
黄紫琼伤心地骂道:“這些畜生,把人折磨成這個样子。查出是谁造的孽,非宰了他不可!”
魏杰听了母亲的话,知道這個将死之人就是父亲,顿时泪下如雨,急忙拿出一颗中還丹,喂进魏锋的嘴裡。嘴裡說:“父亲,儿子魏杰来救你了。”
中還丹入口即化,立见成效。魏锋听到两個人的声音,却沒有看到人,心裡奇怪的紧,只是沒有力气,說不出话来。
魏杰对黄紫琼說:“母亲,赶快走,逃出去再說。”
魏杰一扬手,在魏锋身上也布置了一個隐藏阵,然后一弯腰,把魏锋扛在肩上,喊声“走!”就带头冲出地下室,七拐八弯,走到大院,跃過高墙,就到了大街。
母子二人依然从窗户窜进,把魏锋放在床上,终于放下了心。
魏杰为自己解除阵法,又替母亲解除阵法,现出了真身原形。
魏锋的枷锁镣拷依然還沒取下,魏杰用大砍刀将其一一砍落。
魏锋這时候已经好了一半,正要问救他的恩人是谁,就看到了黄紫琼。顿时惊喜交加,惊道:“夫人,你怎么来了,你是如何知道我被人诬陷,又如何找到地下室的,這位少年英雄是谁?”
魏锋一看到黄紫琼,一连就问了好几個問題。
黄紫琼:“說来话长,等你洗了澡再說。不過你所谓的這個少年英雄還是得先告诉你,這就是你的儿子——魏杰!”
魏锋惊呆了,转而哈哈大笑:“我魏锋有儿如此,死也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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