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到了古代
走廊上响起家属的一片哭声。杂工把魏杰的尸体送进了太平间。
高一学生魏杰,吃早餐时還生龙活虎的,吃了两要两根油條、两個包子,一杯牛奶還加一個鸡蛋。上午到大龙山去旅游,乘坐的大巴在半途上出了车祸,魏杰就成了這场车祸的牺牲品之一。
魏杰从小就有個将军梦,可是在這十五岁的花季,梦還沒开始就做完了。
魏杰不甘心,灵魂从尸体飘出,漫无目的地飘啊飘。悠悠地飘到這裡,游到那地,不知经過多少時間,到過多少地方,穿過多少年代。
魏杰這天飘到两间茅棚屋裡,看到一個穿着古装和自己年纪一般大小的少年躺在床上。
孤寂了很久的魏杰想和這個古代少年說說话,就飘了過去。魏杰和少年打招呼:“喂!”少年沒有一点反应。
魏杰以为少年生病了,沒力气回答,就本能地摸摸少年的额头。只是一挨上少年的头,魏杰就不由自主地进入了少年的脑袋。
魏杰发现少年的脑袋是空的,沒有灵魂。魏杰想:就在這住下吧,他回来我再走,暂时有個落脚点比到处漫游好。
魏杰住进少年的躯体,少年有了意识,就活過来了。
魏杰睁开眼,看见一個中年妇女在拼命痛哭,虽然喉咙嘶哑的,眼泪哭干了,甚至流出了血,但還在不休不止地哭。
魏杰懵懵懂懂地自言自语:“這是哪裡?”
中年女人一惊,眼睛专注到儿子的脸上,立即大声惊呼:“儿子!你活過来了。”
魏杰疑惑的问:“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中年女人吃惊的更咽:“儿子!我是你的母亲啊。”
魏杰一脸无奈:“可是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脑子是一片空白。”
中年女人說:“儿子,沒关系的,只要脑子沒坏,不记得的东西,娘都告诉你就是。”
魏杰:“那你告诉我,我是谁,這是哪裡,我們家有哪些人,家裡是什么情况?”
中年妇女安慰魏杰:“不着急,我先去熬些粥给你喝,等你再好一些了,其他的事慢慢告诉你。”
魏杰着急地說:“娘,我不饿。你先陪我說一会话。”
中年女人:“好吧!儿子,你叫魏杰,今年十五岁,我們家就只有我們母子俩人相依为命。”
魏杰难過地說:“這個我看出来了,我死了之后,你把喉咙哭哑了,眼睛哭出血来了。我只问一句,然后你休息,以后再问:我父亲呢?”
中年女人眼睛裡隐藏幽怨:“儿子,你父亲是叫魏锋,是边关的大将军,五十多岁了。我叫黄紫琼,是你父亲的第二任妻子。”
魏杰听說父亲是大将军,眼睛裡露出喜色:“父亲是大将军,常年在边关征战,朝庭不是要照顾他的家属嗎?为什么我們住這么烂的茅棚裡呢?”
黄紫琼眼中的恨意一闪而過:“儿子,我是你父亲的第二任夫人,大夫人生有儿女,住在将军府,享受着朝庭的恩顾。我是自愿离开将军府的,朝庭不知我的情况。”
魏杰忘记了让娘亲休息,继续问:“娘亲为什么要离开将军府呢?”
黄紫琼叹道:“儿子,說来话长,等娘以后慢慢告诉你。现在娘做饭给你吃,吃完以后,我們赶快离开這裡,到一個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魏杰听出了黄紫琼话裡有话,看到她一脸惊?的样子,知道其中一定有很多的故事,也就不再追问。而且确实感到肚子很饿了,等吃完饭,這個便宜娘亲自然会告诉他。
魏杰翻身下床,对黄紫琼說:“娘亲,我好了,我来做饭吧,你看你瘦的不成样子了,快休息一会吧。”
黄紫琼鼻子一酸,眼裡又流出几滴血来,红烧肉而笑道:“儿子,你昏死了三天三夜,娘不吃不喝哭了三天三夜,如果你再不醒来,娘亲也就跟着你一起去了。现在你醒過来了,娘亲就有力气了,你休息吧,不想再躺着,就坐着吧。”
魏杰的心裡酸楚,眼泪不断线地流了出来。“娘,我来烧火。”
母子俩一齐动手,很快就做出了菜饭,母子俩边吃边說。
魏杰见娘亲的喉咙嘶哑,說话困难,本来是不想让娘亲再說话的,只是迫切想知道娘亲刚才所說的意思,好帮娘亲出主意、出力气,就忍不住问道:“娘,你刚刚說,我們吃完饭要搬走,要搬到哪裡去,为什么要搬走?”
黄紫琼惊?地說:“儿子,你這次死了三天,不是正常死亡,是别下给你下了毒,被毒死的。
老天爷可怜我,把你又送回来给我,谢谢老天爷,谢谢菩萨保佑、神明保佑。
我們马上就走,要走的远远的,让那些害你的人找我們不到,逃過他们谋杀。”
魏杰:“我們和谁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们要杀我?”
黄紫琼:“可惜你失去了记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要不然你自己才最清楚是谁给你下的毒。
现在你什么都不记不得了,而且与仇人从未谋面,你不认得他,就更加危险了。我們必须要搬离這裡,越快越好。”
魏杰见娘亲掷重的样子,知道事情非常严重,也就不再问下去,等搬到安全的地方去了,再细问不迟。
母子俩人匆匆吃完饭,立即收拾行李。家裡有一辆马车,把东西收拾好之后,母子连夜连夜上路。
魏杰在路上问黄紫琼:“娘,我們往哪裡去呢?”
黄紫琼:“去终南山吧。你不是要学武嗎?那裡的宗门多,投奔一個宗门,就宗门罩着,可保平安。”
魏杰听娘亲說要他学武,正中下怀,心裡很高兴,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我以前喜歡学武嗎?”
黄紫琼难過地說:“是的,你非常喜歡修炼。小小年纪,就炼到了成丹期,别人都說你骨骼清奇,是修武奇才。可就是奇才惹来了祸啊!
儿子,娘的喉咙太痛了,說话很困难,以后再說吧。来,让娘来赶车,你睡一会吧。”
魏杰:“娘亲,我睡了三天四夜,睡腻了。我现在精神好的很,想活动活动。你太累了,就在马车上睡一觉吧。
你放心,我赶着马车一直跟着這官道走,不会走错的。今晚的月光很好,這石板大道看得清楚,适合走夜路。”
儿子死而复生,黄紫琼心一放松,睏意就来了,毕竟是三天四夜不吃不喝沒睡觉,是铁人也累趴了。
听到儿子這么說,而且儿子确实生龙活虎的,用不着担心。黄紫琼就双眼一闭,呼呼大睡,连马车的颠颇都成了催梦的摇篮。
魏杰是個绝顶聪明的人,一边赶着马车,一边浮想翩翩:這副相隔不知多少年月的躯壳,居然与自己同名同姓,而且是同样大的年纪,甚至连体重身高都差不多,真是奇了巧了,要說不是天意,沒办法解释的通。
既然是天意,那就顺其自然,做她真正的儿了,毕竟這副躯干是她生出来又养大的,不知经過了多少艰辛苦难。
這位妈妈的举止行为体现了传统的母爱,勤劳。善良,智慧,是個优秀的妈妈。
魏杰不知道仇人是谁,但可以推测的出,仇人是個心恨手辣,有钱有势,极有心计的人。
想到這裡,魏杰不由得打了一個激灵,眼睛警惕地向四周望了望,沒发现什么,才稍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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