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红衣母老虎你想干什么?你快跑啊!
次日
五点
向暖从床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知道从哪来的大公鸡。
“你起那么早干什么?信不信我把你杀了吃肉,早起的大公鸡被人吃,懂不懂?以后起晚点知道不?”
“喔喔喔~”
大公鸡的回答就是一串更嘹亮的打鸣。
向暖:“……”
“行行行,你小子有反骨,是吧?我倒是要看看你反骨是哪根骨头,看我今天不吃了你。”
仿佛是感受到了危险,大公鸡一扇翅膀就飞到院子裡,窗台上只留下一坨鸡粑粑。
向暖甚至感觉她回头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向暖:“?!!!”我今天非吃了你不可。
经历了這一遭,是真的睡不着了。
向暖穿戴好准备出去逛逛,青山绿水,万裡晴空可是末世看不到的风景。
末世到处都是灰蒙蒙的,像是被一层灰雾笼罩着。
太阳已经很长時間沒有露過面,晚上也看不到月亮。
站在山脚下的岔路口想了想,直接往山上走去,這应该才算是真正的深山老林。
一眼望不到尽头。
不管是横着看還是竖着看,都沒有尽头,群山连绵起伏,青葱苍翠。
山脚下一看就是很多人经常過来,显得很杂乱。
但是往上走半個小时后,有人活动的痕迹就不多了,向暖也停在了這裡,她看到了一棵柿子树。
树上還剩下五六個柿子,其中還有最后一個沒有被鸟啄。
她想要。
在树上自然成熟,還经历過冬天的风霜,一定很甜,很好吃吧。
三两下爬上树,一直到最顶端。把熟透了的柿子小心翼翼的摘下来,直接在树上就把皮剥了塞嘴裡。
真好吃啊!
把籽吐出来扔空间裡面,拍了拍手从树上下来,准备回去了,不然赶不上车了。
打算用精神力搜索一圈,看看附近有沒有什么好东西,沒有的话就走了。
精神力才刚刚散出去,就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一群孩子被一只半大的野猪追的嗷嗷叫。
而且還是认识的,就是老族长家的那几個孩子。
向暖其实是不想理会的,這是一只半大的野猪,最多也就一百斤,按這個体型来算,其实应该沒有一百斤。
六個大孩子都对付不了嗎?一人一脚都能给它踹死了,好吧。而且這只野猪是沒有獠牙的。
這六個孩子裡面最小的也有八岁了,最大的有十三四個,一人一脚都能踹死這只未成年野猪。
但是……這一群人就知道跑,根本沒有往后看一眼,他们身后追的到底是一只什么样的野猪,叫的那叫一個惨啊!
当然,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是往自己這個方向跑来的,而且距离并不远。
所以這個破闲事,她是非管不可了呗。
在原地沒等几分钟,一群人带着一只野猪朝她飞奔而来。
几個人也沒想到他们会這么倒霉,這裡平时是见不到野猪的,毕竟還属于外围的外围,连中围都不算,怎么会出现野猪這种东西?
他们本来是想悄悄的退走,谁知道還是被野猪发现了,說是有三只野猪,這一只是最大的,一直追着他们不放,两只小的倒是沒看见。
远远的就看到,一個穿着红色碎花衣服的小姑娘,站在不远处,立马大喊,“别愣着,快跑,野猪追来了。”
喊了两句,见对方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還以为她是吓傻了,赶紧朝她跑過去,准备拎着人赶紧跑。
谁知道,他還沒有靠近,小姑娘就动了,但是她好像吓傻了,直直的朝野猪冲過去,仿佛是要和野猪生死搏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老天爷,红色母老虎你想干什么!赶紧跑啊,你不会觉得你能打過野猪吧?”
向远河想伸手把人拽回来,根本拽不住,想直接离开又觉得于心不忍。
正在纠结两难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一脚踹在猪面上,一個跳跃就坐在了猪背上,双手拽着猪耳朵。
看起来真……威风凛凛啊。
野猪被拽着耳朵,当然不敢,在原地转圈,想把身上的人甩下去。
向暖当然不能让它如愿,用力的夹住猪肚子,想让它安静下来。
谁知道……呃……力气用大了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一捏捏。
野猪它……吐血了!
整只猪软软的倒下去,开始抽搐,沒两分钟就嗝屁了。
向暖:“!”
我真沒用力啊!
向远河:“!!!”就這么死了?牛逼了红色母老虎。
野猪死都死了,向暖也不管其他人,准备把野猪扛下山,她弄死的当然是她的。
把野猪举起来很轻松,但是想扛在肩膀上,那就困难了。
人小肩膀更小,野猪有点大了。
于是……大家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一個穿着碎花红衣服的小女孩头顶着一只野猪,野猪還口吐鲜血,越看越恐怖。
向暖:“……”会不会說话!沒看见我是把野猪举起来了嗎?怎么叫头顶?怎么叫头顶!无语死了(¬_¬)。
向暖回到家的时候,感觉到了不对劲,所有人都站在院子外,院子裡传来一阵痛苦的嘶吼。
“发生什么事了?”
拍了拍大哥,這是怎么了?在院子裡面痛苦嘶吼的应该就是大爷爷。
“啊?”向高扭头看過去,直接和野猪面对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向暖手有点短,野猪横着举起来的话比较困难,所以它是纵向举起来的,野猪脸朝前,屁股朝后。
向高零距离和一张吐血的猪脸接触,感觉心脏即将离他而去。
“怎么了?怎么了?”两個大人赶紧看過来,看清楚野猪的那一刻,齐齐感觉到了心脏疼。
“暖、暖丫头啊,你你赶紧放下来,怪渗人的。”秦芳拍了拍胸口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太吓人了。
“哦~”向暖扑通一声把野猪扔地上,“屋裡咋啦?”
“沒什么,你大爷就犯病了。”向多福摇了摇头,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
“啊?啥病啊?看起来挺痛苦。”
“头痛,听說年轻的时候就有刚刚参军的时候,一年才犯一次,到后来時間越来越短,到现在差不多一個月就要犯一次。”向多福摇摇头,這也太遭罪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