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绑架 作者:无邪被推倒 热门、 (看了下其他的书,发现大家的推薦收藏都好多,心酸眼泪汪汪求推薦票票,求收藏啊~) “好了嗎?佐伊沒事了吧?”看白泽和卡尔一通忙完,在旁边焦急守了半天的塞西急问道。 “怎么可能沒事了。”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卡尔不满的斜视着塞西,“只是把佐伊的伤口重新再处理一下,应该能好的快点,也能不這么疼罢了。這么重的伤,能马上治好才怪,老子又不是兽神!” 第一次听卡尔自称老子哎,這种“粗话”从卡尔薄薄的红唇說出来,竟然都有种异样的**感,這個狐狸精 被卡尔训的头都抬不起来,塞西一個堂堂的大部落族长,在伴侣娘家的巫医面前,特别還是自己伴侣的主治医生,塞西装孙子一点压力都沒有。 就在白泽半坐在地上看热闹的时候,塞西突然打断了卡尔的教训,轻声恳求道:“我出去一会儿,求你们帮我照顾一下佐伊行嗎?” “不用你說我們也会好好照顾佐伊的,她可是我們的族人。”冷漠的丢出這么一句,卡尔淡淡的看着塞西低头鞠躬,退出了石屋。 “你說他要去干嘛?”白泽盘起腿来,摸着下巴,猜测着塞西的去向。他伴侣還躺着呢,按兽界男兽那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样子,不应该丢下伴侣自己跑出去啊,怪了。 卡尔倒是猜出了几分,不過沒有多說,只是媚笑着扯开话题。 白泽有点心不在焉,刚好她家三個男人来找她了,想了想,白泽鬼祟的冲塞缪尔招招手。 “塞缪尔,来来。”把塞缪尔叫過来蹲下,白泽趴過去在美蛇的耳边轻声道:“你悄悄的把苏从她屋子裡带出来,把她弄到我們石屋裡,我得想办法报复一下,不然不舒服!” 塞缪尔碧绿的眸子微闪,唇边勾起一丝笑意。他的伴侣跟她撒娇了呢。 微凉的大手揉了揉白泽的头,塞缪尔轻点下巴又出门去了。伴侣的要求他可要出色的完成才行,能让白出气,說不定他能排在亚伦前面**呢?想到這裡,塞缪尔美滋滋的往前跑了! 亚伦瞄着一向冷冰冰的塞缪尔兴高采烈的跑出去,就知道白肯定跟他說什么“好事”了!吃醋的把坐在地上脑补怎么报复苏,笑的阴森森的白泽抱进怀裡,毛茸茸的头撒娇的在白泽颈窝间蹭啊蹭。 “白,你让塞缪尔干嘛去了?怎么不让爷去呢!爷跑的多快啊!”不满的嘟囔抱怨着,亚伦吃醋的张嘴用牙齿细细的啃白泽嫩嫩的肩膀。 一头黑线的把亚伦毛茸茸的脑袋推开,无视亚伦瞪圆的湛蓝眼睛,一脸恶寒的先查看自己沒什么牙印,就全是口水的肩膀。搞毛线啊,這是缺肉了?拿着她当排骨啃啊! 见亚伦有重新扒回来继续啃的趋势,白泽只好无奈的解释道:“我让塞缪尔悄悄把苏给弄回来,我好想想怎么报复她啊!你连偷听都不行,這么隐蔽的活动当然不能让你去了!” 张着嘴傻愣的亚伦,把两條英气的剑眉皱成了两條毛毛虫,憋屈的把头转向憋笑的罗伊,“你說,白刚才是在嫌弃爷嗎?!” 闷笑的罗伊坚定的点点头,亚伦觉得心塞塞的。不過罗伊的反应已经够厚道的了,一边偷听的卡尔已经笑倒在伊桑身上了。 亚伦恶意的揣测卡尔就是故意占伊桑便宜的! 淡定的把狂笑的卡尔推到一边,伊桑略疑惑的问道:“那你刚才怎么偷偷摸摸的只跟塞缪尔說呢?我們不能知道?”也不对啊,如果不想让他们知道,那现在干嘛又說了? 白泽窒了窒,有种窘迫的把自己埋了的冲动。她能說她刚才只是沒干過入室绑架的事,所以下意识有点紧张,就這么鬼鬼祟祟的了嗎?這种事谁会大庭广众的讨论啊! 听白泽支支吾吾的說完自己的心理活动,伊桑失笑不已,卡尔又第二次笑倒了。 “那我們先回去等着?”首先忍住笑的罗伊把郁闷的白泽抱进怀裡,问道。 “唔,行吧!让卡尔留在這裡看着佐伊就行!”想了想,白泽狠心的把卡尔单独留下,自己领着伊桑和亚伦、罗伊,回石屋去了。 其实吧,第一次谋划绑架别人,白泽除了紧张之外還有点小激动!果然,人的劣根性啊,干坏事就這么兴致勃勃的。 塞缪尔果然不负众望,沒多久就扛着已经被打晕的苏回到了石屋。白泽兴奋的把苏用藤條绑起来之后,用水把她泼醒了。 “唔”艰难的睁开眼,苏醒過来就觉得脖子后面好痛,身上也好冷,想伸手揉揉,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猛的一惊,苏瞪大眼发现自己被捆的严严实实,而那個可恶的桑翎雌性,却带着三個男兽,笑眯眯的站自己面前。 “你這個肮脏卑贱的雌性!你竟然敢把我捆起来!快放开我!”大力的挣扎扭动了几下,苏发现凭自己根本挣扎不开,只能咒骂着让白泽放开她。 被骂几句白泽也不介意,人都在自己面前了,等会儿要怎么处罚她還要看她心情呢!面带纯良微笑的白泽蹲到苏的面前,轻笑道:“你现在有胆子骂我了,是不是忘了昨晚的事了?” 被白泽一提醒,苏才反应過来,眼前這個雌性,昨晚掐着她的脖子,還想毁她的容!這一清醒的认识,让苏的小脸又白了白,虽然眼底的恨意和恶毒沒有丝毫减少,但嘴裡是不敢再多說什么了。 “很好,看来你是想起来了。”白泽见苏不再叫骂,赞赏般的拍了拍她的头。 一脸恶心的把头躲开白泽的轻拍,苏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把我绑起来想干嘛!” 站起身来,白泽搬了几個椅子放在苏面前,让罗伊他们坐下后再舒服的坐在罗伊结实的腿上,把亚伦的手抓過来玩着,才一脸无所谓的道:“你蠢不蠢?我把你抓来当然是报复你啊,难道是請你吃饭?” “报复我?!哼!我可是珍贵的雌性!你敢报复我?”不屑的冷哼一声,苏毫不在意。 白泽這时候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了,你在這威胁人家,人家根本不信嘛!兽界的雌性千百年来都习惯了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就算做错事,也从来沒有想過会受到报复。所以在這种环境下长大的苏,根本就不相信白泽的话。 墨色的眸子转了转,白泽收回了笑容,懒懒的道:“我也是雌性啊,我为什么不敢报复你?” 恶意的看向苏细嫩的肌肤,白泽故意阴森森的道:“你說,我是把你浑身涂满蜂蜜,丢进蚂蚁堆裡让你被一口口慢慢啃食了好呢,還是用竹刀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好呢?” 瞥了眼苏青白的脸色,白泽故作惊讶的道:“哎呀,你不喜歡啊?那用竹签插到你的指甲缝裡,把你的指甲一個個全拔了呢?看看,多漂亮的指甲啊。” 伸手抓住苏的手,白泽成功换来了苏崩溃的尖叫,“啊啊啊啊!!!你這個恶毒的雌性!快放开我!不许动我的指甲!放开!!!” 为求效果离的太近,白泽被苏超高分贝的尖叫震的都耳鸣了,晃了晃有点晕晕的头,白泽撇撇嘴,可怜兮兮的爬回罗伊怀裡求安慰了。 不過除了崩溃尖叫的苏,罗伊他们也不好受。单纯的兽人从来都是靠爪牙拳脚交流感情,但直来直往的他们,怎么可能听說過這些酷刑?嗓子发干的三兽面面相视,都震惊于善良的白是怎么想出這些他们都忍不住毛骨悚然的酷刑的? “白,你刚才說的那些,不会是真的吧?”艰难的咽下口水,亚伦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真的啊。”甜笑的看着汗毛直立的亚伦,白泽解释道:“這些酷刑是我們那個世界真正存在,并流传多年的酷刑哦。” 停顿了一下,等三兽都一脸菜色之后,才不急不缓的道:“不過已经一两百年沒用過了吧?我只见過记录哦。” 轻舒口气,伊桑苦笑的看着偷笑的白泽,怎么不知道她是說着玩的呢?刚才真是吓死兽了,還以为白生活的世界這么恐怖呢。 同类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