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朝堂之上 作者:未知 七天之后,郴县知县唐仁镜将郴县遭遇上报到朝廷,控诉宗门修士,无辜屠杀平明百姓,致使郴县四千多平民死亡,小半個郴县被打坏,损失房屋财产不计其数,无数百姓流离失所,遭逢大难,幸有郴县士子宁采臣文武双全,出手诛杀蜀山、峨眉修士,为死去的百姓讨回公道,但這次的损失和灾难却是无法往回,一方面要求朝廷派人前来救济灾民,一方面面請求朝廷彻查此时,特别是对修士! 一時間,王城邺都为之震动,修士宗门也一下子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整個梁国为之震动,一直以来,宗门和皇朝都处于水火之态,从第一個皇朝夏朝建立,就开起了王朝与宗门长达千年乃至万年的争霸赛,不過封神一战,灭掉商汤之后,武王姬发临阵反戈,反将了宗门一军,兵伐天下宗门,彻底将宗门打残,佛门远遁神州之外,辉煌一时的阐教、截教也随之灰飞烟灭,其他大大小小的宗门,要么归顺皇朝,要么夹着尾巴做人,但更多的是直接被皇朝大军剿灭。 自此,宗门示威,宗门与皇朝的争霸以皇朝胜利告终,随后的宗门也慢慢淡出众人的视线中,即使长达千年混乱的春秋战国时期,也是百家和诸侯的舞台,宗门的影子很少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倒是秦朝的时候,出现過一個叫仙台的大宗派,但是出现的很高调,一开始就和朝廷起了冲突,事实却是证明,這個宗门很蠢,遇到秦始皇這個狠人,一声令下,手下大将章邯亲率十万大军征伐,一夜之间将仙台三万弟子诛杀,包括元神境界的掌教,一些和這個宗门有关系的实力也被诛杀三族。 不過仙台的出现,却像是打开了一個宗门要出世的信号,虽然仙台被灭,但是前后也有一些宗门慢慢出世,活动在人们的视线中,不過一直表现很低调,直到百家之乱爆发,秦始皇陨落长江,大大小小的宗门彻底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中,最强大的宗派被称为三圣地、七大教! 三圣地指昆仑神殿、蜀山剑宗、广寒仙宫。 昆仑神殿位于昆仑之山,相传为为封神之战的截教、阐教融合后身、蜀山剑宗位于蜀山之上,以剑修为主,传承纯阳剑君吕洞宾;广寒仙宫最为神秘,位于天山雪山之上,全是女子,很少现世,相传裡面的每一個女子都美若天仙,如世间仙子...... 七大教指华山、峨眉、明教、邪王殿、不老山、明台寺、天师道! 华山同蜀山一样,属于剑修,峨眉与女弟子为主,和蜀山关系亲密,明教、邪王殿、不老山三大势力比较神秘,不過被蜀山、峨眉、华山等宗派称为邪教,天师道为张道陵道统,明台寺還属于以前佛门留下来的一支密宗分支...... 事实上,天下宗门的纷纷出事,早就引起了各王朝的注意,毕竟一直以来,宗门和王权的争斗就一直存在,宗门自语仙门,欲凌驾一切,這一点,王朝自然不会同意,王朝同样讲究王权至高,不容侵犯,宗门的理念无疑是挑战王朝的威严,所以,双方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宗门的出现,无疑挑动了各大王朝的神经。 不過因为一直以来,宗门都沒有表现出插手王朝的事情,比较低调,而各大王朝也忙于内外,所以现在一直处于和平状态,但是這一次,唐仁镜的的上报却是一下子将梁国当权者的神经都挑了起来,修士大战,還牵扯到了平民,几千人死亡,這不是小数目,最主要的是,唐仁镜写的清清楚楚,這些人平民的死亡,明显是峨眉派的两個功女弟子有意为之。 這是要干什么?這是宗门准备入世,对王权开始发起挑战了嗎,還是只是一個巧合?但是为什么偏偏在梁国,神州八国,梁国属于最偏僻,位于函谷关外,但是大多宗门都在关内中原一带,梁国境内也就一個不大不小的衡山派,而蜀山和峨眉却处于楚、汗、赵三国交界之地,期间相隔距离数千裡,难道真的只是追杀一個魔头。 這让人多想,尤其是這件事情,怎么解决,郴县死了几千人,這不是小数目,而且是人为造成。 第二天,邺都,梁国朝堂之上,梁王朱稷一席龙袍坐在王位上,他长得一般,身体略显肥胖,面容苍老,留了一撮小胡须,脸色有一种病态的苍白,给人一种纵欲過度的感觉,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朱稷志大疏才,文不成武不久,梁国每况日下,似乎他自己也发现了這一点,就变得沉迷美色,每天在后宫中醉生梦死,有些自暴自弃,现在的朱稷不過才五十岁不到,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個六十岁的老者。 朱稷旁边坐着王后萧媚,姿态丰腴,面容精致妩媚,却给人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倒是将王后的威严大度表现的淋漓精致,哪怕坐在那裡,也让人、不敢冒犯。 “王上,该开朝了。”见旁边的朱稷還是衣服昏昏欲睡,精神不佳的样子,萧王后小声提醒道。 “啊,哦...嗯嗯...”似乎才反隐過来,朱稷正了正衣冠,看着下面的满朝文武大臣,开口道:“众亲家,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朱稷說的随意,似乎只要有人不說话,他就准备退朝! “陛下,臣有事启奏。” 朱稷花落下,武官的最前面,就有一個老者走了出来,看起来其实多岁,虽然须发皆白,但是面容刚毅,目光深邃有神,配上一米八多的大個子,浑身有一股凌厉的气势。 “不知陈将军有何事?” 看到站出来的人,朱稷的态度好了一点,不敢随意,事实上,他对這個老人有些拘谨,因为這個人正是梁国如今的顶梁柱,陈彦,梁国大将军,掌管梁国一半以上兵马大权,更是梁国唯一一個武道神通的强者,如同梁国的定海神针,对于陈彦,朱稷甚至有些畏惧,所以摆好自己的态度。 “不知王上如何处理郴县一事。” “啊,郴县,郴县怎么了?” 朱稷本能的问了一句,因为他现在還根本不知道什么郴县,倒是昨晚好像身边的太监对他提了一下,但是他還沒有看,跑到了一個贵妃那裡混了一夜,不過话說完,朱稷就知道要遭,因为他注意到陈彦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了,对于陈彦,他畏惧的很,就像是那种晚辈对长辈的畏惧。 “难道王上昨晚沒有看嗎,郴县大难,峨眉、蜀山修士无辜杀害平明,致使四千多百姓生死,小半個郴县被毁坏....” 陈彦看着朱稷,一字一句道,却是让朱稷一阵头大,這大将军气势太足了,他這個软蛋王上有些扛不住。 “陈将军這是在责怪王上嗎?”就在這时,又一個老人走了出来,面容清瘦,六十多岁,留着山羊胡,正是梁国当朝丞相,慕仁府,一向与陈彦不对付,此时出声,淡淡的看着陈彦。 “慕大人言重了,我只是询问一下,郴县遭逢大难,难道老夫不因该问一下嗎?”陈彦回了一句。 王座上,朱稷却是松了一口气,刚刚面对陈彦的目光,他是真的感觉有些受不了,接着又是感觉一阵羞怒,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居然畏惧手下的一個大臣,不過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逝,对于陈彦,他现在真不敢怎样,而且现在的梁国太需要陈彦了,他虽然无能,但是還不是太蠢。 “陈将军說的是,郴县事大,是孤刚刚一下子走神了,沒有反应過来。” 朱稷开口,打破两人的对峙。 “那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处理郴县之事。”陈彦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