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床戏二 (下)
夜晚的鼠尾草伏在低矮的地面,随着夜风吹拂摆动身子,比白天浓郁的香味弥漫四周,夜间的微甜香气像一场浮华的幻象,让人在雾气中沉迷。
林白杨睁大着眼睛看向远处的木屋,守园的工人在屋裡点亮一盏暗黄的灯,整個屋子在夜间雾气弥漫下幻影如假。
“嗨,你看。”裴奕用手指着天上满天繁星,“瞧,那是北斗七星,嗯,以前都沒觉得像柄勺形状,今天仔细看,還真得蛮像的。”
林白杨顺着他的手望過去,裴奕用手指在她眼睛前方指指点点,“你数数看,一、二、三、四,、……嗯……五、六……哦,七在那,快看快看。”裴奕找齐七颗星星,像個孩子一样屁股林挪向林白杨。林白杨转過头去看着裴奕,裴奕也低着头望着她,這是一幅让人不忍心破坏的美妙相凝场景,裴奕缓缓低下头,林白杨眨眨眼,“那不是北斗七星,斗杓西指,天下皆秋,你那斗杓指反了。”
林白杨顶着一幅萝莉的身子,裡面装着一個猥琐的大妈,就别指望她属性是清音柔体易推倒了,裴奕一愣,昂头看着七星,暗想女孩子不是都吃星座這一套的嗎?不過說起来這個斗杓還真不是指西方,难道是刚才从第五颗开始就弄错了?
林白杨顺势假装打了個哈欠,小脑袋歪在椅子上,装柔弱的說,“太困了,天也晚了,我們回去吧。”因为哈欠而晕湿的一双眼睛偷偷瞅了瞅還在数星星的裴奕。
林白杨那眼,小时候叫凶器,故作湿萌萌的往大人這么一看,啥好吃的都往這堆了;现在长大了,是杀器了,裴奕一看這眼神就想到了上午的时候把她压在床上,嘟着小嘴哎哟哟叫喊,眼睛情/欲迷蒙像染了雾气一样的摸样。
裴奕自打算把她拉出来就是這么坏打算,现在感觉她在主动勾引自己,怎么想怎么来劲了。哪能就這么轻易放過她,不過裴奕這家伙是個表裡不一的家伙,嘴上一套心裡一套。這边老实的答应了准备开车回去,這边开始小动作了,点火,启动,盖好车篷,关上窗户,开好空调,還不忘把车门给锁了。裴奕弯下腰附過身去给她系保险带,脸正对着林白杨的双峰。随着呼吸,左右两边的肉团微微起伏,這保险带系得又慢又暧昧,林白杨尽量把自己往椅背裡缩,心想這孩子年纪小小就這么色,這脸都快埋在胸脯裡去了。系好安全带,裴奕把林白杨的椅子往后移,放平了。
林白杨一看這架势就知不妙,爬起来就去开车门,车门被锁了,裴奕当她是害羞,抓着她的双手把她压在副驾驶座上,另一只手就开始胡乱沒章法的乱摸。越摸越激动,裴奕感觉自己的小弟/弟硬得发疼了,伸手脱林白杨的衣服。白色的t恤被他推到了胸口上面,露出白色的简单文胸。下面的牛仔裤不是很好脱,裴奕有些微微喘气。
林白杨又气又羞,小屁孩色胆包天啊,居然還玩车震。她抬起一只脚准备给他来招断子绝孙腿,却发现自己的腿抬在半空中动弹不得。林白杨在心裡骂了声cao,情节大神這是无处不在的指导剧情走向正规,npc临床发挥的余地都被cut了。
裴奕正愁裤子不好扒,谁知這女孩這么主动,腿一抬就等着被扒裤子。裴奕暗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表面上慌慌张张要打开车门逃跑,实际上比他還着急,瞧這腿抬的多有角度,环着他的腰刚好一圈。裴奕也是個行动派,顺势把她裤子脱下一边,一只手开始探她下面。
林白杨终究是個萝莉身大妈心,被剧情大神征服的同时還要顽强抵抗下,“不行,你沒有带避孕套。”她算准了裴奕车上不会放這個玩意。
裴奕头埋在双峰间,闷声道,“吃避孕药能保三天,我明天给你送药。今天不需要那玩意了。”
林白杨两眼一翻,腾出一只手把他脑袋从胸前推开,汗湿的刘海贴在他饱满的额头上,眼睛因□而微眯,挺拔的鼻梁上還有微微的汗珠,嘴唇红得发艳。林白杨看到他的唇就想到刚才他在胸前左舔右亲留下的一连串湿吻。再淡定的大妈也不能抑制心裡的小起伏,更何况這家伙开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指挨個的亲過去。痒痒麻麻的感觉从指腹传来,当年革命烈士上手夹刑也不過如此了。
裴奕手往下摸,拨开蕾丝小底裤,捻起一丝黏液,举到林白杨眼前,“小色女,你饿了?”裴奕利索的脱下自己的裤子,狰狞的东西已蓄势待发。
俊美的脸却說出這样的话,林白杨有种违和的肆虐感,她一個哆嗦,忍不丁的被他冲进了身体裡。当无法反抗生活的时候,只好躺下来享受了。狭小的车内一人在奋战,一人躺在身下时不时的□出声,像是鞭笞男人更加奋发的鞭子。喊一声嗯/嗯/呀/呀,身上的人就更狠更深几分。
林白杨的双腿缠在裴奕腰上,随着他的动作脚丫子一下下的拍打他的臀部,脚链上的铃铛一晃一晃,圆润的脚趾头绷得紧紧的,两人在车上都忘情在感官世界,整個世界就好像只剩下身边的人。
激情過后,裴奕趴在林白杨的身上半天不动弹,脑袋慵懒得在脖子上拱来拱去,像只黑色毛发的小猫,林白杨一巴掌打他脑后,把他推到一边,“喘不上气了。一边去。”
裴奕正爽的在回味,也不计较林白杨的举动,躺在一旁的驾驶座上眯着眼,“宝贝,舒服嗎?”
林白杨打了個寒颤,用手抚平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男人喊女人宝贝不见得是因为真宝贝她,而是关系发展到皮肉阶段的一种统称。喊名字太见外,喊宝贝既亲切又不失情趣。男人的宝贝可能很多,等到眼前這個男孩子再過十年,哦,都不用十年,再過一年去英国读书,他的宝贝们就该满天飞了。
裴奕侧着身子,手臂撑着脑袋看着林白杨,手指卷起林白杨落在椅外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子下面闻闻,“宝贝,你的头发有香茅和鼠尾草的香味儿,你们家的庄园种了這些植被吧?听說還自己做洗漱用品?嗯……果然很香啊。”
林白杨侧過身和裴奕面对面,微笑,“我头发三天沒洗了。”她的恶趣味总是该深情对白的时候爆发。
裴奕放下头发,尴尬笑笑,看着窗外,“瞧,外面下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夜晚的雨丝像黑色的线从天空上掉下,落在车窗上缠绵成团,蜿蜒扭曲的落下。林白杨摇下窗户,雨丝混着空气中的泥土和低矮灌木丛中的鼠尾草香味扑鼻而来,林白杨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這本是一副清秀佳人雨中赏风月的情景,裴奕目光烁烁盯着林白杨优美侧脸,只觉得這一刻說不出来的舒心,多年以后,每当闻到這股微甜的鼠尾草香味,他都会想起今晚的這刻。只不過,美好是短暂的,林白杨一說话就轻而易举的破坏了此刻的氛围,“快回去吧,我要拉肚子了。”
裴奕皱着眉头,伸手摸了摸林白杨的肚子,“怎么会拉肚子?冻着了嗎?”
拉肚子只是個借口,林白杨躲了躲,“哎,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东西,快回去吧。”
“今天吃什么了?”裴奕缓缓启动车子,“从刚才就一直說肚子不舒服。”裴奕一手握方向盘,一手腾出来握住林白杨的手,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我小时肚子不舒服,我妈就這样用力按住手腕上的這個穴位,会舒服点。”裴奕扭头看林白杨,“怎么样,好点嗎?”
手腕被身边這個男孩子握得微微发麻,他亮晶晶的眸子在黑夜裡看来显得特别真诚,车前的远光灯反射在车头的金属壳上,罩在车内狭小的空间,有别样的混黄。林白杨忽然觉得嗓子有点干,她咽了下口水,“嗯,好点了。”
裴奕笑了笑,手握得更紧,偶尔腾出手换挡,也马上又握了回去。
以前裴奕对這個邻家女孩子一向不耐烦,基本沒有好脸色,不知道是不是关系亲密一步,他觉得越看她越顺眼,话也多了起来,“明天有個聚会,会来很多的朋友,到时候你也過来吧。”裴奕歪着脑袋看着她,“有你最爱吃的东西哦。”
“嗯,再說吧。”林白杨靠在椅子上敷衍。
“還請了几個歌手,有你喜歡的女歌手马琳伊。”裴奕晃晃她的手腕,“你很喜歡她吧,所以,明天晚上過来吧。嗯?過来吧?好不好?”裴奕的嗯字尾声拖得长长的,還带個弯,像小爪子在心裡绕。
林白杨甩了甩手,挣脱不掉,对上裴奕讨好的眼神,点点头答应。裴奕高兴的亲了亲她的手。
到家的时候雨下得正大,裴奕脱掉外套罩在林白杨的头上,搂着她上台阶,林白杨推门进屋,把门关上,裴奕雨水打湿的脸庞在门外慢慢消失,连声晚安再见也沒有說。
裴奕满心都是甜的,看见一言不发的林白杨消失在门后,還给了他一個短暂一撇的眼神,裴奕站在黑色丝线般的雨裡,鞋子裡的脚丫子都蜷了起来,吹着口哨开车回去了。
林白杨站在夏洛特的床边,掀开她的被子,狠狠的揪了把她的屁股,夏洛特在梦裡唉哟叫喊,醉醺醺的翻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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