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欢爱二(上)
楚可儿提前下课,看林白杨一人坐在椅子上,走過去坐她旁边,递给她一杯咖啡,林白杨接過后向她道谢。
沉默了一会,楚可儿开口问她,“你和曲恒枫什么关系?”
林白杨很惊讶的转头看她,心道她真是主角光环辐射大,连隔着太平洋也能知道我和曲恒枫认识,让人佩服佩服。
林白杨這厢在给别人打气,這厢在灭自己斗气。她压根沒有想到全世界除了她不懂用围脖外,大家都在织围脖。更沒想到曲恒枫的小号围脖出卖了自己。
林白杨還在犹豫怎么介绍和曲恒枫的关系时,楚可儿又自說自话,“我想你们关系一定很不错。”說完,用了解一切的眼神看着林白杨。
林白杨知道在主角面前一切谎言都是空谈,老实交代,“我是他表妹。”
楚可儿一听就愣住了,想自己认识曲恒枫這么多年,从来沒有听他說過有這么一個表妹,更何况他母亲是独生女,所以他压根沒有阿姨舅舅,哪裡来的表妹。
楚可儿接着问,“是沒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吧。”
林白杨点点头嗯了声,主角果然就是主角,连剧情都用猜的,還一蒙一個准。
這楚可儿心裡可不是這么想的,她心裡现在唱起了一首歌:你到底有几個好妹妹,为何每個妹妹都嫁给眼泪,是否每一位你身边的女子,最后都成为你的妹妹。
楚可儿问林白杨,“你现在在国内嗎?”
林白杨点点头,告诉她自己在哪裡。
楚可儿又继续问,“那曲恒枫也在那嗎?”
林白杨回忆了下在机场遇到他的情景,“他前几天去了帝国参加电影节,這几天应该就会回岛上。”
楚可儿长长的哦了一声,暗想,你们都到了妾离不了郎的地步呀。
楚可儿喝口咖啡,继续和林白杨聊天,“裴奕知道你和曲恒枫的事情嗎?”
林白杨被她說迷糊了,“我和曲恒枫的事情?”林白杨以为楚可儿說的是两人整天打打闹闹的事情,皱着眉头說,“知道吧,裴奕他有时候也觉得我和曲恒枫闹得有些离谱了点。”
楚可儿一口咖啡喷了出来,瞪着漂亮的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林白杨,暗想,原来你才是暗黑系的。
楚可儿优雅的擦擦嘴角,掩饰内心的不平静,“听說你和裴奕是邻居?”這话可不是裴奕告诉她的,是她在裴奕微博照片的注解上看到。照片裡的裴奕搂着林白杨站在庄园的鼠尾草地上抓拍一张,备注是‘邻家小女孩――我的love。’
林白杨這心裡就不舒服了,女人对自己爱的男人总是小心眼的,“是的,我們是邻居。”心裡闷闷的想,裴奕连這個都告诉她了,果然女主是让男人不由自主想去亲近的物种。
原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楚可儿想。
這两人鸡同鸭讲,一個心思复杂自负认为对方有隐情,脚踏两條船,居然還明目张胆喊奸夫为哥哥;一個心裡畏惧敬佩认为对方是金手指,一切尽在不言中,自己不需多做解释对方啥事都明了。
总之,楚可儿是认定林白杨采用欺骗的方法强占了两男,這心裡妒忌得恨不得自己和她调個身份。楚可儿暗自下個决心,一定要拆穿林白杨的假面目,让受骗的两人找到最终的真爱归宿。
所以說,自负也是主角的通病啊――
下课后,裴奕见到林白杨和楚可儿坐在一块聊天,走上前去牵住林白杨的手,对楚可儿寒暄几句。
楚可儿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脑子裡就想出一個馊主意,她扭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往旁边的石子路上一踩,鞋跟一歪,她保持不住平衡地向裴奕身上倒去。裴奕這小子压根就沒有什么救美的英雄主义观念,一见她倒過来,下意识就往旁边躲。可把林白杨看得吓一跳,這摔下去不跌個鼻青脸肿才怪,她赶紧上去扶住楚可儿,两個女人面对面的抱在一块。
林白杨和楚可儿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愣着,楚可儿還沒有反应過来,裴奕已经把林白杨拉回怀裡了。林白杨還在关心楚可儿的脚踝有沒有事,楚可儿反倒为自己的坏心眼不好意思起来,和他们道個别红着個脸就匆匆溜了。
裴奕和林白杨手拉着手走在剑桥大学的鹅卵石路上,穿過它喧闹的小教堂,路過挂满饰品的小商店,越過爬满壁虎的住宅校区,来到剑河边。河两岸花草如茵,座座拱桥横跨在河面上。裴奕把林白杨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我們坐船筏沿着河水往下漂吧。”
林白杨笑着点点头。
裴奕向岸边的同学招招手,带着林白杨走了過去,“這是我同学艾比盖.希伯来,”他向彼此互相介绍对方,“這是我的女友林。”
开朗的艾比盖.希伯来对林白杨友好的点点头,对裴奕赞美了句,“她很漂亮。”裴奕微微一笑,表示感谢。
艾比盖.希伯刚和朋友从船筏上下来,裴奕向他提出乘坐船筏的要求,艾比盖.希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约好在下游等他们。
林白杨和裴奕肩并肩坐在船筏上,顺着河水往下漂。林白杨抬眼望去,日落的余晖和黄昏的幕影将裴奕的身影剪成一幅水彩画,在這五月温柔的夜托,在月光灯影的剑河上,在裴奕回头望向她的深邃眼眸中,林白杨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個神奇的水泡中,恍恍惚惚、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梦与现实。
裴奕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指向岸上一支合唱队,“听,他们在唱帕裡的《我的心灵》。”
林白杨顺着裴奕的手看去,岸上至少有上千人,他们穿着燕尾服,带着高筒礼帽聚集在青翠的岸边。礼服上的燕尾在风中轻轻拍打,如同退化了的翅膀在空中飞舞。
林白杨靠在裴奕的肩膀上,听着岸边传来的美妙音乐,顺着晚风在河面上轻荡――
早晨,林白杨拎着早点推开房门,裴奕手臂上搭着件外套正准备出门,一见林白杨就松了口气,紧紧抱住不放手,追问她去哪了。
林白杨举着纸袋子,“我起床时看你睡得很香,不想吵醒你,就一個人出门去逛了逛,瞧,還给你带了一些早点。”
裴奕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委屈的說,“早上起床看不到你,我到处找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对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要是有人看上了我家漂亮的林白杨……”
林白杨听不下去了,跺跺脚,“得了得了,在你眼裡我最好,可在别人眼裡不一定都觉得我美貌如花。”
裴奕逗她,“我只管好我自己的眼睛,别人的眼睛我哪能管的着。”
林白杨不欲与他再纠缠這個话题,打开袋子把东西摆出来放在餐桌上。
正好裴奕的室友大卫也刚起床,从房间裡走出来,林白杨招呼他一起過来吃。
大卫长得英俊帅气,典型的英国面孔,象牙肤色再加上英式忧郁。他对楚可儿真是迷恋到了骨子裡,为了她還开始学习中文,怎奈中文博大精深,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学了個皮毛。
林白杨和他瞎聊,“听裴奕說你最近在研究一個课题,是關於什么方面的呢?”
大卫嘴巴裡包着糕点,含糊不清地用他自认为很棒的中文回答,“我在研究湿地。”
林白杨沒有听清楚,一连问了几遍才算明白,“师弟有什么好研究的呢?”
大卫解释,“湿地的鸟啊。”
林白杨转头看着裴奕,瞪着眼睛歪着嘴巴冲裴奕做鬼脸,用口型說,“我真沒想到大卫這么开放。”
裴奕笑出声,一看林白杨的模样就知道她想歪了,替大卫解释,“湿地裡有很多众多野生动植物资源,是重要的生态系统。很多珍稀水禽的繁殖和迁徙离不开湿地,因此湿地被称为“鸟类的乐园。”說完,裴奕凑到林白杨的耳边私语,“此弟非彼弟,此鸟也非彼鸟。”――
分别前的一個晚上,林白杨特别的主动,趴在裴奕的身上不断的拱来拱去,裴奕搂着她笑個不停,夸她是勤奋的小猪在地裡拱食吃。
气得林白杨把他衣服给扯下来,一個牙印接一個牙印的把裴奕的胸前印上一颗心,還得意洋洋的让他来欣赏,裴奕擦擦她的嘴角,戏谑道,“瞧口水都流下来了,你该不会是想把我给吞了吧。”
林白杨点点头,问,“那你让不让我吃呢?”
裴奕眯着眼,“那看你怎么個吃法了。”
林白杨想了想,提出了几個方法,“是清炒呢還是红烧呢,酱香味的好呢還是麻辣味的好呢?”
裴奕趁她想得出神,往上顶了她几下,“還是直接這样下嘴吧,原滋原味的才够新鲜。”
林白杨被他顶的往上颠了几下,按住他的腿不让他动,“我来我来。”
上次你来就只干坐在那,裴奕想,這回倒要看看林白杨要怎么個来法。哪料到林白杨還融会贯通很快掌握了要领,把裴奕压在身下霸道的不许他动,惹得裴奕差点闷喊出声,心想這妞越来越厉害了,小爷要被她吃得死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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