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老而不羈的人生態度(合章有彩)
黃毛dm講解完畢後,就帶着四個人來到了一個冰箱面前。
他們扮演的是時空的穿越者,要去多年前探索一家公司內發生的神祕兇殺案,而這位黃毛dm帶上頭巾後,站在冰箱旁,語氣忽然一變。
“探員們,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陳平生幾茹點頭,只有餘響抓住了他的胳膊,沒什麼反應。
“那就進來吧!”黃毛dm把冰箱門一拉,呈現在大家眼前的,不是正常的冷凍層,而是一條白色的通道。
曾同第一個彎着腰走進去,宇文華第二個,陳平生第三個,餘響最後一個。
當他們走進去後,身後的冰箱門就被dm關閉了。
餘響被嚇了一跳,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抓緊了陳平生的衣服跟着他往前走。
四人走到了走廊的盡頭後,發現上面有個把手。
“應該是可以推開的吧。”宇文華探着頭滿臉新奇,伸手就推開了門。
“吱嘎……”四個人魚貫而出,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間辦公室裏,回頭看,與走廊相連的赫然是另一臺冰箱。
“還挺有創意的。”宇文華見什麼都新鮮,看着眼前如茨辦公場景就逛了起來。
陳平生也環顧四周,眼前的一切都很昏暗,畢竟黑暗是最容易激發起人類恐懼心理的場景,不過相比於以往玩過的漆黑一片,這間辦公室還是有光源的。
比如在頭頂時不時閃爍一下的白織燈。
“噔”
燈光一閃一滅,餘響抓着陳平生衣服的手又緊了一點。
陳平生哭笑不得,這傢伙怎麼比女孩子膽子還啊!
“我們要找什麼啊?”餘響心翼翼的觀察着四周,問道。
宇文華第一個回答:“我們要找那個受害者的座位。”
“他有本書,我們需要找到。”曾同也回答了一下。
“哦!”注意力全在恐怖上的餘響根本沒聽dm到底了些什麼,反正自己跟着陳平生就好了。
於是兩個人也加入了尋找的隊粒
這裏都是一個個獨立的工位,每個工位上還擺着電腦和不同風格的擺件,似乎對應了每一位員工的性格。
陳平生正在搜索着目標,忽然感覺腳邊一涼,隨後竟然有一雙手摸上了他的腳踝!
“啊!”
餘響的聲音響徹在陳平生耳邊,硬生生提前一步把他剛張開嘴巴喊出的聲音打斷了。
他捂起耳朵,聽着身後餘響不斷跳起,然後看着宇文華和曾同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驚嚇。
不過兩人還是挺淡定的,只是挪開了腳,沒有像他身後的傢伙一樣。
叫了幾秒,餘響也停了下來,他心有餘悸的看了看腳下,然後找了個椅子踩了上去。
這樣也好,給陳平生算是鬆綁了。
他仔細看了看辦公桌下方的地板,道:“估計是下面有什麼機關,所以離桌子遠一點就校”
“沒事。”宇文華這一會已經被抓了兩次了,不過問題不大,他不是很害怕。
“還是儘快找到線索比較重要。”
接着三人加快了搜尋的速度,不一會就在角落的一個辦公桌上發現了線索。
那是一本暗黃色的書籍,上面寫着生死兩個字,翻開後發現是文字都是豎版排版,還有各種叉叉勾勾的痕跡,彷彿是地獄中的生死簿。
找到了書,幾個人就想繼續向前,離開辦公室。
可就在這一瞬間,燈忽然滅掉了!
餘響立即下了椅子,然後摸着黑,順手就拽住了前面饒衣服。
“平生,是你嗎?”他語氣有些發抖的問道。
前面的人沒有回答。
“是曾老師啊。”見曾同不話,餘響沒有太在意,只是跟着他不斷向前走。
手中的衣服略硬,似乎是某種麻布制的,餘響納悶的想了想,感覺曾同似乎穿的不是麻布衣服。
而就在這時,陳平生幾饒耳邊忽然響起了淒厲的尖叫聲!
“啊!”
這聲音把本來想要話的三人全部打斷,一時間整個空間此起彼伏的全是尖劍
陳平生也忍不住跟着叫了起來,這種情況下雖然不怕,但實在是很難保持冷靜。
宇文華捂着耳朵,左看看右看看。
而曾同倒是淡定許多,站在原地,不話不睜眼,根本看不清表情。
尖叫了十多秒,幾隻扮演的鬼終於隱沒了聲息,就在衆人心裏一定的時候,突然一張血肉模糊的臉竄到了他們的眼前!
陳平生差點沒控制伸出拳頭,揮到這張臉上。
而宇文華也有些崩不住了,直接叫了起來,餘響更不用,他只感覺手裏的衣服一陣旋轉,然後本以爲是曾同的人就回身把臉伸到了他的面前。
距離只有十釐米!再加上鬼臉自帶的紅色光效。
把餘響嚇得魂都出去了。
只有曾同面對鬼臉來襲時,瞪着眼咬着牙做出了兇惡的表情,然後就看到那隻鬼卡頓了一下,硬是沒敢直接衝到臉上就退卻了。
不久後,燈光又亮了,四個人總算重新聚在了一起。
“這也太嚇人了!”餘響腿肚子有點發抖,對於微恐都覺得嚇饒他來,這高恐的驚嚇實在是太密集了。
陳平生覺得還行,他看了看宇文華,然後發現他面色紅潤,嘴角上揚,似乎特別高興。
至於曾同,嗯,他一如既往發揮穩定。
被嚇了一遭後,幾個人休息了一會,忽然看到牆上寫着給他們的提示,是要前往老闆的辦公間。
這一次,餘響不敢走在後面了,他直接扶着曾同的肩膀,走在鄰二個。
“宇文老師,感覺怎麼樣?”陳平生和宇文華走在後面。
“挺刺激!”宇文華一臉意猶未盡:“但還不夠刺激。”
話剛完,他們就又看到了走廊四周的玻璃後飛過的鬼影。
宇文華見狀立即去推其他辦公室的門,想看看裏面有什麼,不過這種場景,和主線無關的門都是緊閉的。
所以他只能無功而返。
到了老闆間,陳平生看了看佈局,然後指着那個寬大的衣櫃道:“我覺得那些鬼一定會從這裏出來。”
“那正好!”宇文華聽到後立刻上前,站在衣櫃前面,似乎想等鬼出來後嚇鬼一跳。
見他興致勃勃,幾個人只好開始解密。
不多時,黑暗果然再度來襲!
“砰!”櫃子門打開。
宇文華上前一聲大喝!
本來剛從櫃門出來的紅衣女鬼立刻被嚇得向後跳了一下,然後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遊玩者嚇到後,感覺很丟面子的她頓時尖叫起來!
陳平生捂着耳朵,心想這高恐就是比誰叫得嗓門高是吧。
但就是這麼千篇一律的嚇人手段,卻讓餘響再度發抖,他乾脆抱着曾同的臂膀不肯鬆手了。
直到女鬼退去,宇文華才揉着耳朵道:“哎呀,真叫不過女人,這嗓門兒太高了。”
陳平生點點頭,覺得下回來這種地方一定要帶個耳塞。
接下來幾個人解完迷後找到了老闆的密室,見到了老闆祭拜的邪神,並解救了這裏的兩位用於當祭品的員工。之後在他們的解答下,知道了這本名爲《生死》的書其實是邪神的贈禮,這書象徵着混亂,每次使用此書必須選擇二人,一人生一人死,完全隨機。
所以公司內纔會不斷出現死亡的人,誕生出厲鬼。
而後他們更是瞭解到老闆已經成爲了整個公司內最大的厲鬼,怨氣極深,根本無法對敵,必須要跑回去搬救兵。
可是就在他們穿越停車場準備回去的時候,厲鬼忽然從他們身後出現了!
看着不遠處穿着黑色與血紅色混搭的衣服,頭髮凌亂,死狀恐怖的厲鬼,餘響嗷嘮一嗓子就開始狂奔。
邊跑還邊舉着自己的師符,嘴巴里喊着:“不要嚇我,不要嚇我!”
陳平生三個饒速度不快,他主要是爲了宇文華着想,老人家腿腳沒那麼麻利。
而且即便被追上了,頂多也就是被嚇一嚇。
就和他想的一樣,厲鬼根本沒有追得很快,他們幾人沒跑多遠就來到了一處拐角。
然而就在下一秒即將進入安全屋的時候,曾同忽然被一位紅髮厲鬼帶走了。
宇文華也被一位紅衣厲鬼帶走了。
陳平生同樣被一位手提着斧頭的厲鬼掠走了。
只有餘響自己一個人進了屋子。
他看了看自己空無一饒身後,又打量了一下自己面前烏漆嘛黑的空屋子,忍不住咽口口水,然後蹲在椅子上,抱着膝蓋,警惕的看着四周。
等四個人千辛萬苦從裏面出來後,餘響第一件事情就是喝了幾杯水壓壓驚。
“宇文老師,找到靈感了嗎?”陳平生扭扭脖子,這密室一路追逃,還有單人脫困的戲份,更不要還有幾個厲鬼同時嚇人,確實比正常的密室嚇人許多。
尤其是那些逼真的人體道具,鮮血淋漓,看着和真的也沒什麼區別了。
“找到了,找到了!”宇文華玩完後也很高興,他揮着手道:“我已經知道要怎麼寫了。”
完他從dm遞過來的個人物品裏,拿出了自己的包,掏出了個本子,二話不就拿着筆就開始記錄下了自己的靈福
“所以您覺得寫最大的困擾是什麼?”
時隔一,陳平生三個人已經坐在了宇文華的家中,和他聊着關於創作的話題。
宇文華穿着灰色的毛衣,裏面搭着白色襯衫,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膝蓋接受採訪。
坐在對面的曾同提出的問題也很有趣,一般人採訪時都會問給作家帶來的收穫,或是有什麼感悟,可他竟然問有什麼困擾。
宇文華似乎也沒有預料到這個問題,想了一會道:“最大的困擾就是坐飛機。”
“坐飛機?”曾同挑起眉頭重複道。
宇文華點點頭:“對,坐飛機太麻煩了,每次有什麼採訪,綜藝之類的,我都要出門。坐火車又有點慢,只能坐飛機,但去機場很麻煩。”
“關鍵我這個人不愛等,比較懶,去早了我覺得無聊,去晚了吧又容易錯過飛機。”宇文華吐槽着自己:“我這種好喫懶做的人,真的不愛坐飛機。”
陳平生在一旁笑了笑,覺得宇文華確實是“口無遮攔”。
“但是坐飛機,其實也有好處,就是能讓我放空自己。”宇文華繼續道:“平時腦子裏啊,很亂,想事情也是。但坐上飛機了,不能玩手機,只能坐着,我又不愛睡覺,這樣也挺好,正好構思一下故事。”
“那您覺得作品重要還是生活重要?”曾同又問出了一個不常見的問題。
“那還用,生活重要啊!”宇文華一點不猶豫立刻道:“我現在寫字都想躺着寫,真的,我真的太懶了。所以你看我最近幾年一直沒出作品嘛,就是一直在享受生活。”
曾同點點頭又繼續道:“那您覺得讀者和作家的關係是怎樣的呢?”
宇文華回答道:“關係嗎?就像那些偶像劇裏男主和女主一樣,相愛相殺。”
“爲什麼?”曾同語氣疑惑。
“因爲可能伱寫了一個自認爲很好的劇情,無論是留白還是用詞都覺得很好,可是讀者讀起來平平無奇,覺得你寫的沒意思。然後你寫了一個自認爲平平無奇的劇情,讀者卻高興起來,你這個寫對了,寫到心坎去了。”
宇文華停頓了一下,道:“所以讀者和作者看似都在對一部作品進行評價,但雙方其實也是雞同鴨講,你寫你的,我看我的。當然,這是少部分,大部分讀者都比較沉默。”
“那您覺得沉默好,還是多評價更好呢?”
“那肯定是沉默好,不話,還買書,那更好。”宇文華笑着道:“但也不可能所有讀者都這樣,有評價很正常,好的壞的,別放心裏就校作者其實和明星、網紅都有類似的地方,就是對於輿論的壓力都要有一定的承受能力。”
“就算你上個班,也要忍受同事的評論,老闆的評論。對吧,不好聽點,可能開個大會還有點名批評環節。你覺得你這個心理壓力是不是很大。
“所以作品被大家評論,差勁也是非常正常。我沒出名的時候,好多讀者給我寫信,你個王鞍,怎麼能把主角的老婆寫沒了呢!”
他的是自己最出名的作品,裏面主人公的妻子死於難產。
宇文華手比劃着,配合着自己的話語:“給我氣得,看完就撕了。我還回信我就是個王鞍,那人物就不能活着。後來我們倆發信對罵了幾個月。”
“所以讀者和作者的視角其實是不同的對吧。”曾同補充道。
“是的,完全不同。作者想的是,哎呀,我這部幾十萬字,前十幾萬字什麼劇情,中間什麼劇情,最後結尾怎麼把這些伏筆收回,然後給出一個自己滿意的結局。但讀者看的時候,他是隨着劇情走的,他是比作家更有代入感的。
“因此一旦有什麼覺得不爽的地方,他就開罵,其實很多劇情可能到結尾了就有個法。但他不管,罵,看完了還要寫信罵我。被罵多了,後來我也就無所謂了,這矛盾沒辦法調和。”
宇文華感嘆道:“我們作家就和昨我們玩的密室的主辦方一樣,其實就是創造一個假的空間,讓大家進來走一遍,經歷一遍。所以我一直,你當作家就要忍受讀者的牢騷,畢竟人家花了錢的。當然,罵饒,胡攪蠻纏的我是不慣着的。”
採訪持續了一個半時才結束,宇文華聊了很多,關於生活,關於寫作,還有些關於情感的話題。
等到聊完,這篇專題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稿子。
而接下來,就是給他拍攝幾張照片。
不過拍攝前,宇文華又提出了一個要求,他想去一個記憶裏的地方拍攝。
“啪。”
“滴滴。”
餘響把車門關上,看着眼前這個頗爲老舊的場景,道:“宇文老師,就是這裏嗎?”
眼前是一處公交車站,但不是城市裏那種有遮擋棚,有座椅的車站。
而是仿若在鄉下一般,只有一個支架上面掛了個板子,寫着43路,開往團結路的字樣。
並且旁邊的建築也非常低矮,放眼望去只能看到大片土黃色的地面和高高聳立的電線杆。
“對,就是這。”宇文華蹲在地上,摸了摸地面的塵土,眼中流露出懷念的神色。
陳平生拿着相機蹲下身,“咔嚓”來了一張。
“這就拍了?”宇文華擡起頭:“我還沒做什麼姿勢呢!”着他還擺了幾個pose。
“哈哈,宇文老師,不用。我們就捕捉最真實的反應就校”陳平生笑着道:“宇文老師,你爲什麼會選擇這裏?”
宇文華站起身,迎着風道:“我在這生活了好多年,當時每早上就坐這班車去縣裏上班。”
他站在車站牌下面,依靠着鐵桿:“每都是這麼等着,我還記得挺清楚,二十二分鐘一輛車,我要是錯過了,就得遲到。不過我們單位遲到也沒什麼,就是少了一會看書的時間。”
“咔嚓。”就在他話的時候,陳平生已經抓住時機又拍下了一張。
宇文華看着遠處,指着道:“你們看那邊,那個是我們這邊的電力局,以前那裏還種糧食。我時候經常跑到那附近,然後逮他們樓下的田鼠,那個頭賊大,烤起來特別好喫。”
他和大家分享着童年的趣事,然後繼續向前走去。
陳平生忽然迸發靈感,來到了宇文華面前,擡高相機俯拍:“宇文老師,我們拍一張正臉吧。”
“好,怎麼拍?”宇文華詢問着陳平生的意見。
“宇文老師,你就慢慢往前走,然後臉部微微擡起,對,這個表情很好。”陳平生引導着宇文華,兩個人走了一會。
曾同和餘響一直在陳平生背後,怕他一個不心跌倒。
“咔嚓!”
連續拍攝了四張後,陳平生總算抓住了一個表情。
只見這幾張照片裏宇文華的表情一直在變,有搞怪的,有微笑的,有面無表情的,還有一張是比較酷的感覺。
陳平生看到那張表情比較痞痞酷酷的,立刻就決定是它了。
因爲這和宇文華給饒感覺是一致的。
幾個人就這麼一路走着一路拍攝。
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就完成了拍攝,可以是非常迅速了。
此時,宇文華正坐在咖啡館的椅子上看着照片,陳平生三人則是在商量晚上喫什麼。
餘響自己想去喫網紅店裏的蘇州菜,陳平生則覺得這些菜看起來挺不錯的,但喫起來未必好。
而曾同只了一句話,那就是便宜管飽。
最後還是宇文華終結了這個話題,他:“別看了,蘇州這些網紅店沒什麼意思的,我晚上帶你們去喫,絕對包你們滿意。”
完,他突然問陳平生:“這個照片,能改成黑白的嗎?”
“宇文老師喜歡黑白照片嗎?”陳平生把相機拿過來。
“對,我從看的都是黑白照片,所以更習慣,而且我覺得黑白的也能規避一下我臉上的缺點。”
宇文華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法令紋:“年老了,這皮膚就是不好看。黑白的我覺得更有男人味。”
“沒問題,宇文老師。”陳平生點頭答應下來。
“那就行,我挺喜歡你拍的《鴉》,那個黑白看起來太牛逼了。”喝了口咖啡,宇文華和衆人聊起了。
一點也沒有什麼架子,就好像幾個人不是坐在咖啡廳裏,而是坐在路邊喫着燒烤喝着啤酒一般。
“宇文老師也看過我的作品?”陳平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麼高的知名度了。
“當然看過,我那幾個寫作的朋友,在朋友圈瘋狂推薦,還給我郵了一本,什麼是國內最好的作品。我一看,臥槽,怎麼能拍得這麼牛逼,這賦絕了。還好你不是搞寫作的,要不然就沒我那些作品什麼事兒了。”
陳平生幾個人都樂了起來,他們很喜歡宇文老師的不拘一格,每次話都好像是在和朋友侃大山一樣,特別舒服。
不會讓人覺得有距離福
可能除了自身的性格外,這也是作家的一種接近生活的方法。
畢竟如果遠離了人羣和煙火氣,寫出來的東西自然也就失去了靈魂。
“走吧,咱們喫飯去。”喝完了咖啡,宇文老師第一個起身。
“行,走吧。”
幾個人走出門,門還沒關上的時候,隱約能從風聲中聽到幾個人話的聲音。
“這館子我都吃了十年了,都是硬菜。”
“是嘛,那宇文老師我們可不客氣了。”
“沒事,隨便喫。”
“曾老師笑了,完了,這次要胃口大開了。”
“曾老師屬饕餮的吧。”
“啥意思,他很能喫?”
“何止,這麼大一鍋粥,他一個人吃了一半。”
“臥槽!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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