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4章 人在做,天在看
背对门口,似乎在查看身上的伤,晃得厉害,可以看见一点。
罗小虎悄悄退了回去:“嫂子,出来吃兔子肉,我亲手做的。”
“我的妈呀,好香。沒想到,你傻了一年多,這么厉害了。”
苗翠花很快出来了,穿着背心睡裙,是空的,若隐若现的很勾人。
“我以前经常做梦,一直以为是梦,沒想到的是,知识全是真的。”
罗小虎又瞎扯:“之前滚下去,可能撞了头,所以就清醒過来了。”
“這么說,你得谢谢我,要不是我,可能不会這么快就恢复正常。”
苗翠花笑了:“我不要你的钱,也不需要别的报答,今晚留下来帮忙。”
“小寡妇,你比我想象的贱,放着正常男人不要,居然勾引一個傻子。”
坝子裡响起李福财贪婪的声音:“给我围起来,一只苍蝇都不准进去。”
“怕什么,来什么,這個挨千刀的泼皮,還敢来,真是色胆包天啊。”
苗翠花握着小拳头,跨過门槛,怒目而视:“老杀才,赶紧滚。”
“我当然要滚,和你一起,滚床单。你要是喜歡,也可以滚草地。”
李福财带着六個小弟,胆儿贼肥,压根沒将罗小虎放在眼裡。
抖着圆滚滚的啤酒肚,上了阶檐,伸出胡萝卜似的爪子,抓了過去。
“矮子,你好像忘了我說的话。”
罗小虎抓住李福财的手腕,脸色一沉:“给你個机会,跪下道歉。”
“跪個鸡毛。”
李福财一脚踹出,而后打個手势:“谁抓住小寡妇,可以喝口汤。”
“老流氓,你是成心找死。”
罗小虎一拳轰出:“滚!”
扑哧!
李福财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踉跄而倒。
牙床都裂了,瘫在地上,不停吐血。
几個小弟,個個发抖,沒人敢過去了。
李福财的拳头有多重,他们很清楚。
在罗小虎前面,却是一招完败。他们一起上,也不够人家塞牙缝。
沒人想到,一個傻子,這么厉害,好像不比影视裡的功夫高手差。
“要么跪下道歉,要么,做新世纪的太监。”
罗小虎踩住李福财的裤裆:“我只数五下。”
“我道歉。”
李福财怂了。
罗小虎的蛮力,刷新了他的认知,不敢逞能。
要是裤裆裡的玩意儿沒了,這辈子就全完了。
“還要发誓,要是再欺负翠花嫂子,天打五雷轰。”
罗小虎踹飞李福财:“记住,人在做,天在看。”
“翠花姐,对不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福财一边磕头,一边认错:“請你原谅我一次。”
轰!
晴空万裡,一個大炸雷,突然在坝子上空响起。
房子和地面一阵晃动,吓得李福财不停发抖。
滋的一声,浅黄的液体流了出来,裤裆全湿了。
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說假话,真惹怒了神仙。
這個大炸雷,显然就是警告自己的,以后再欺负苗翠花,可能就直接轰头上了。
“好臭!”
苗翠花捏着鼻子,赶紧后退:“叫你的小弟,把地拖了,然后滚蛋。”
“知道了。”
李福财不敢叽歪,带着小弟,乖乖的将地拖了,而后夹着尾巴跑了。
“如此看来,人皇也是一個老顽童,居然研究這些整人的小法术。”
看着仓皇而去的李福财七人,罗小虎差点笑翻,觉得這雷符好使。
刚才用的就是《人皇经》裡面的惩罚雷符,這宝贝可以当炸弹用。
“這個挨千刀的,终于滚了,沒了這些臭苍蝇嗡嗡叫,清净多了。”
苗翠花拽着罗小虎进了屋:“這么好的菜,不喝两杯,就浪费了。”
“嫂子,我吃過了,這是专门给你留的,你一個人,慢慢享受。”
罗小虎感觉不妙,万一醉后乱性,坏了她的名声,那罪過就大了。
“跑得脱,马脑壳。等会喝大了,名正言顺吃你的童子……鸡。”
苗翠花关了门,扶罗小虎坐下,拿了筷子,又拿出几瓶小雪花。
“我一個人吃不完,又放不得。浪费是可耻的,必须解决它们。”
“你多吃点,這是我妈,专门给你留的。”
罗小虎头疼,抓着瓶子,碰了之后,连喝了几口:“可惜沒冰。”
“等你有钱了,买個大冰箱,天天去你家冻啤酒,你陪我喝。”
苗翠花放下瓶子,挑了块鳝段放进嘴裡:“我的妈呀,好滑。”
“我做的,你要是喜歡,以后别做饭了,天天去我家吃吧。”
罗小虎真沒别的意思,只想报答苗翠花,却引起了她的误会。
苗翠花二话沒說,爽快答应了:“以后天天吃你的黄鳝……肉。”
一瓶啤酒下肚,苗翠花话多了起来,什么都敢說,口无遮拦。
罗小虎却摸不准,到底是喝麻了,還是故意說這些话刺激他。
两瓶啤酒下肚,苗翠花舌头都打结了,說话沒之前利索了。
可說的更露骨了,說她不容易,一個人独守空房,贼难受。
连续几年干旱,滴雨未下,以她這個年龄,已渴得不行了。
需要一场大暴雨,浇灌早已干涸的肥沃良田,滋润一個透。
三瓶啤酒喝下去,苗翠花好像真的喝大了,說话更沒顾忌了。
断断续续的,說了沒改嫁的原因,一心只想找罗小虎倒插门。
不仅可以圆她的梦,和罗小虎相守一生,還能传承婆家香火。
听到這個秘密,罗小虎却懵了。
做梦都沒想到,邻家的美艳小寡妇,一直默默的暗恋着自己。
“我也喝了五瓶,好像沒感觉,我的酒量应该增加了,爽。”
罗小虎洗了碗筷回来,发现苗翠花趴在饭桌上,快要睡着了。
架着她进了房间:“不能喝,就少喝点,女人喝大了很危险。”
“我又不傻,只在你面前装作烂醉,看你到底有沒有這胆儿?”
苗翠花的确喝麻了,却沒這么严重,心裡是清醒的,准备行动。
罗小虎将苗翠花放在床上,還沒来得及抽手,突然被拽了下去。
一個踉跄,一头栽了下去,正好压在苗翠花身上,位置不太对。
双手撑着床,想要站起来,掌心却撑满了,感觉柔软又有弹性。
這令他想起了水塘边的情景,一下就明白了,真的握住了重点。
酒劲上头,罗小虎昏沉沉的,咽着口水,抓着肩带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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