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意外之喜 作者:牛奶是只喵 :18恢复默认 作者:牛奶是只喵 剩下的刘氏宗族之人,编入刘云寨,并且发给了良民户籍,在村中分了房子住宿。 修建英烈祠的事情很是顺利,死去战士的灵位供奉在英烈祠中,受村中香火祭拜。 這次的事情给李修缘敲了一個警钟,涂山驻军能找到這裡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且驻军人数众多,此次不過来了两百人而已,就让他们以一换一,伤亡過半。 若真是大军压境,他们這個村子,只会被夷为平地。 让栓子去山下招人,便是为了扩充人员,扩充村中的人数,同时也能纳入更多有能力的人,难民之中,不泛手艺人在,只要人够多,定能招来各行各业出色的人员。 刘云寨的事情,远离此处的白夏并不知道。 那两人认定她是一個知情人,一直追了她几天几夜都沒合眼,在第四天,她都有些熬不住了,那两人才终于停下了追踪。 而此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跑到了吴县县城之外。 “這也太能跑了” “会不会追错了人?” 两名劲装男子也有些怀疑人生,但是既然已经来到了吴县县城之外,两人目光交汇,决定按照之前所說,打算前去县衙盗取户籍文册。 只是两人到了县城门口才发现,此处竟然城门大开,竟是一個人都沒有。 正是如此,才让藏好的白夏跟到了两人身后。 白夏沒有来過吴县,不曾见過吴县繁荣的时候,但是打眼一看,如今城中一個人都沒有,家家户户关门闭户,好些打开门的店面,裡面也是东西东倒西歪地一团槽。 那两人也不曾想到会是這個情况,径自朝着县衙走去。 白夏小心的跟在后面。 两人察觉到了,却装做无事发生一般的朝着县衙走去。 到了县衙,便见此处大门大开,门前的鸣冤鼓滚倒在地,一面已经破损,两根鼓锤掉在架子下方,衙门裡头洒落着凌乱的血迹,一路往裡走,院子裡到处都是血迹,却不见尸体的踪影。 两人在县衙裡面一阵翻找,终于找到了存放典籍的地方。 “李家林” “妻林氏二妮,育有一子,子名李修缘” 一名男子手指划动,只见纸上,写着李修缘他们一家的信息,他的目光随着字体游走,手指按在李修缘的名字上,接着念道:“生于……,如此算下来,這李修缘,今年该是七岁,周岁计的话,应是五岁快六岁了” 两人心中升起一丝喜意。 “可回去向主人复命了” “不過……” 两人目光相交,余光瞥向门外,门外,白夏耳朵贴在门框上,听到裡头沒有了声音,直接拨腿就跑。 “跑得倒是挺快” 其中一名男子冷笑一声,另一人拿着文册,看着白夏离开的方向,狭长锐利的眼眸眯了起来,嘴角微微扯开一抹笑容,眼中略带几分算计道:“不必管他” 說完,两人便带着那册子离去。 先寻了一個客栈草草的休息一下,便朝着甘州府的方向赶路。 十天之后,两人停在了一個村子裡,沒有再走,白夏有些奇怪,但是在第二天便得到了答案。 便见甘州府城之外,驻扎着好些营帐,许多穿着粗布,头上绑着红布巾的人在城外巡逻,那两人进不了城,便顺着城绕路。 绕了四個城门,外头都是這些绑着红布巾的人。 想必這些就是吴子英說過的暴民了吧? 白夏心中暗暗揣测。 正這么想着,便见那两人突然离开了府城附近,朝着外头走去。 两人来到城外的一处小树林,這裡沒有人守着,两人左右观察,好似在确定有沒有人跟踪,看過之后,只见他们寻到一個比寻常的树要大上一圈的树下,用石头砸开梆硬的土层,撇开上面的土,露出下面埋着的一個铁环。 白夏藏在一棵树后,看着他们的动作。 只见两人抓住铁环,用力的往上一拉,一块木板被拉了起来,露出一個半米长宽的深黑洞口。 “走” 两人跳下洞口,被他们拉开的木板又盖拢了起来,過了许久,都沒有动静。 白夏藏在树后紧紧的盯着那個入口,想来是城中的某人修建的秘道,她自怀中摸出一张纸来,只见上面画着一名眉目税利,神情略有几分倨傲的青年,在原地想了一下,最终转身离去。 洞口下方的转弯之处,那两人等了许久,原以为跟踪他们的那人会忍不住跳下来,沒想到两人等了足足有半個时辰,上头半点动静都沒有。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原本离开的白夏又悄悄的来到了洞口上方,自转化池当中,拿出了很多的大石头,将那块木板压在下面,一块又一块,足有半米长宽,只比那個洞口略大一些。 足足快十块的大石头,压得比白夏還要高。 因为是从转化池裡面拿出来,放在木板上几乎沒发出什么动静,可笑下面的两人還在等着白夏自投罗網,却不知道白夏根本就沒有接他们的招。 两人等了半個时辰,沒见着人下来,急着向背后的主人复命,便沒有再等,而是顺着秘道回了甘州府城。 而白夏拿石头将洞口堵了之后,正琢磨着该怎么混进城裡去,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 “咦,這裡怎么這么多的石头?” “不对呀,昨儿我来這儿的时候,都沒见過” “咱们把石头挪开” 来了两個绑着红头巾的人,年纪约摸三十来岁,瞧他们的模样,似是打算来此地方便的,见到垒得人高的石头,一下就发现了异常,上前将石头一块一块的搬开。 “快看” 一人指着最后一层的铁环,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伸出两手,拉住铁环用力拨起,再次露出了下面的洞口。 “有地洞”两人大惊。 “快回去禀报秦先生” 說完,一人连忙往外跑去,不一会儿,便有十来個人朝着這边跑来,跑在最前方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儒生,留着指长的胡须,戴着文士帽,手中拿着一把折扇。 “想必這应该是一條秘道”他蹲下身子,从旁边捡了一块石子扔下去,听了個响儿,判断出下方不深,又想到這些时日他们围了府城,城中却一点动静也无,不知在谋划些什么,不由猜测只怕這城郊外头,有不少如這样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