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征服秋韵梦香抱月
但是,四大武林世家也不知是何居心,竟然对次不闻不问,玉蛇门也好,地狱门也罢,他们都不管,只顾在“小宅门”裡待着,龙城发生的明争暗斗与他们都,只要不惹着他们,他们就逍逍遥遥的。
只是火龙作为丐帮新任帮主,却不知丐帮的势力已经有百分之罢市进入了龙城……
杨孤鸿的失踪一将近一個月了,洛雄在百忙之中,未敢忘记杨孤鸿和权衡等人的突然出现,但杨孤鸿未出现之前,他几乎把全部的精力用在覆灭魔门联盟之事,他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号令武林正道,不断地集中人力和财力。
在次期间,并沒有出现太多的問題,除了明月峰,以及跟随明月峰的少林、武当两個大派,表现得有些消极之外,其他各武林正派以及自以为是武林正道的武林人士,都积极地响应大地盟的号召。
明月峰本来与大地盟有着相等的地位,不跟随大地盟而行,自回到龙城之后,瑶琴得知杨孤鸿的失踪心情忧郁,梦香看在眼裡,痛在心头,虽說瑶琴已经把权力让给了她,可瑶琴毕竟从小把她养大,瑶琴在她的眼裡,无疑是她的母亲的。如今母亲因为她儿子的缘故而忧伤,她梦香哪還能积极地去参与什么武林之事?
女人,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到了某种时候,对待公与私的事,都是以私事为先。明月峰虽是武林正道的支柱,然而都经历了一百多年了,這宗旨,渐渐地,也会变,像当初的梦仙,不就因为私人的問題,而定下了戴面纱的规定嗎?
也许,在梦香的心裡,不仅仅因为杨孤鸿是瑶琴的儿子那么简单,当然也不会傻得因为杨孤鸿名义上是她的哥哥——她虽不承认,但瑶琴却是如此說的。她的心裡有她的想法,這种想法从她第一次遇见杨孤鸿的时候就存在了,只是一直地被忽略、被她深埋在心底。
她的心以前是很平静的,不知为何,每次对着杨孤鸿的时候,都不能保持平静——或许她在任何人的面前都能够保持平静,保持那种如梦的飘渺的姿态,唯独杨孤鸿的出现,令她的仪态大变。
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瑶琴非要住到小宅门,梦香也只好相跟着住了进来,一直以明月峰为首的武林正派,却依旧落脚在大地盟。
从杨孤鸿被活埋在风啸洞的那刻开始,梦香也觉得事情不是自然的原因那么简单——她后来就心中的疑问问瑶琴,瑶琴久久才說出两個字:洛雄。
抱月与杨孤鸿那群女人混得很熟,陈醉等女也完全把她当作姐妹看待,梦香也不過问抱月之事,抱月每次在她面前哭,她也莫名奇妙鼻子酸酸的……
赵子威无事之时照样追着梦香跑,后来,梦想实在烦了,对他說出了曾经对张中亮說出的那番话,赵二公子郁闷了好几天,张中亮同情這個妹夫的遭遇和他一样,同病相怜当中,与李小波合力把赵二公子从悲伤中拉了出来,這三個家伙竟然跑到天风三英面前表达爱意,有了新的激情,赵二公子的痴情神经再度重探雄风。
很快的,张中亮的情话哄甜了丁芙,李小波让大他四五岁的叶芬叫他了,赵二公子也以霸者之势把孙薇压倒了床上——他的心灵终于得到了安慰,原来他赵二公子仍然魅力四射,在女人面前“威”地很哩,只是梦香不识货罢了,可惜呀。
火龙得知消息已经迟了,他大骂出口,骂這三個家伙泡妞不带上他,害他沒着落。
赵子威說;“天风三英只有三個人,怎么轮也轮不到你吧?你也不看看,在我們四個人当中,你是最差劲的。”
李小波去给足了他這個师傅的面子,他很客气地对火龙說:“师傅,你的女人那么多了,让些机会给徒弟不好嗎?若你来了,凭你的高强手段,你徒弟就沒得混了。”
火龙听了很舒服,就說:“我即使不泡天风三英,也可以泡天风堡的其他女徒啊!你们不带上我,就是不讲兄弟义气。”
李小波就說:“那我們去追太阴四女把?”
這句话一出,其他三個男人拍马称赞,這太阴四玉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女耶,他们早就内定了,說到就干,四個家伙立即对四玉展开罕见的攻势,欧阳婷婷了解他们的居心,也不管他们和四玉之事。
四玉当然也明白這四個强人的企图,却总是吊尽他们的胃口,不让他们得逞,而他们也不折不挠的,张中亮情话连篇,李小波谎言不断,火龙每靠近紫玉便大喊紫玉香,赵二公子变态似的学李小波大拍黄玉的马屁……
结果就是——還沒有结果。
此日,云雪从洛天的寝室出来,她正与洛天鬼混,洛雄便派人来传言,让洛天往密室走一趟,她本想与洛天一同去的,但洛天拒绝了。
洛天进入密室,意外地看见洛水回来了,密室裡只有洛雄和洛水,洛天便道:“爹,有何急事?”
洛雄笑道:“洛水给我們带回来惊人的消息。”
洛水道:“我和师妹经過一番探查,发现血魔真的躲在少林,与血魔在一起的,還有丐帮的前任帮主花自来,他们隐居在少林的后山中,血魔似乎已经武功全失,但花自来伴随在他的身边,我們无法下手把他捉回来。”
“洛水,你们的查证,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花自来這家伙,果然不会无故失踪,我当初怎么也就想不到他去会林啸天?毕竟,林啸天就只有他一個朋友了,除了花自来,整個江湖都是他的敌人,他本身就是天煞孤星!”
洛雄阴笑道。
洛水道:“师傅,我們下一步该如何做?”
洛天也道:“是呀!爹,你不是說杨孤鸿有可能是血魔的儿子嗎?”
洛水到:“少主,杨孤鸿的确是血魔的儿子,我們躲在暗处,刚好听到血魔和花自来的谈话,花自来问起杨孤鸿的事,问血魔是否优厚,血魔亲口承认,在他离开明月峰之时,瑶琴已怀孕三個月,我想這杨孤鸿就是瑶琴和血魔的儿子。”
“我有点糊涂了,這事怎么牵扯到明月峰?”
洛雄解释道:“天儿,血魔挑战瑶琴之时,两人不分胜负,血魔一直留在明月峰长达三個多月,而杨孤鸿现在的母亲就是瑶琴的婢女真燕,因此,可以肯定,這杨孤鸿绝对是血魔和瑶琴偷偷生出来的杂种。這些事我一直有点头绪,但未找出血魔之前,我都摆在心中了。”
洛天恍然道:“爹,你曾经說杨孤鸿传承强者之血,难道就是說他是血魔之子?”
洛雄道:“嗯,现在确定了,杨孤鸿就是血魔和瑶琴之子,他的血液裡流动着当代两大强者的血液,天儿,你不觉得他有时候看起来,更多的是像瑶琴嗎?只有瑶琴能够生出那种邪神般俊美的儿子啊!”
他想到瑶琴,心中无限感叹,他多希望瑶琴也替他生一個儿子,可惜瑶琴却替他的敌人生出了一個让他头痛的无赖—俊美得過分的强大无赖。
“我决定前往少林,血魔是我一生的敌人,我活着的一天,绝不能让他或在這世间,天儿,你记得那群东洋人吧?他们是杨孤鸿的仇人,找机会拉拢他们,对我們有利,只要是杨孤鸿的敌人,便是我們的朋友。”
洛天道:“我会办妥這事的。”
洛水道:“师傅,你单独前往少林?”
洛雄笑道:“师傅再强,也不敢单独赴少林,我会暗中把我們百分之六十的势力派往少林,逼圆通交出血魔。”
洛天道:“若是他不交呢?”
“他不敢!他得顾及少林,若我以武林道义压之,他只得交出血魔,天痴已死,无人一定要保护血魔,血魔是武林正道的公敌,却躲在少林,少林有何颜面见江湖同道?他们绝对不敢与我們为敌,沒办法之中的办法,還是得牺牲血魔来成就少林的传统,且以血魔的为人,更不会要少林因他而受到损害,所以他必定会自动出来自首,至于花自来,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血魔被我带走,然后我猜他会回到丐帮,但是,他既然已弃丐帮而去,丐帮哪還有他說话的份?
洛水道:“师傅說的正是。“洛雄胜算在手,笑道:“天儿,大地盟就暂时交你打理,我会留百分之四十的忍受,并且把三大护法也留在你身边,再加上十大弟子,地狱门与玉蛇门都不必惧,何况龙城還有许多武林正道也是服从我們大地盟的。天儿,你還有困难嗎?”
洛天道:“爹,沒有,我会把地狱门和玉蛇门灭绝的。”
洛雄道:“要灭绝他们并非难事,难就难在他们分散而居,這龙城大人杂多,一时真无法全部找出。這個月以来,我們与他们明争暗斗,时不时地发生一些小战斗,都是我們在明,他们在暗,我們也实实在在地损失了一些人手,你不要掉以轻心才好,唉!”
洛天道:“爹,相信你儿子。”
“我相信你,”
洛雄拍拍洛天的肩膀,道:“天儿,四大家那边情况如何?”
洛天道:“爹,他们還是像以前一样,但我从塔妮口中得到一個很惊人的消息,且对杨孤鸿来說是致命的,要离间四大家的关系,从這点入手很容易。”
“噢,天儿,快說說。”
洛天道:“塔妮某次无意地走過黄小月的房门前,听到黄小月和杜萌萌在谈话,从两女的谈话中,得知黄小月和杨孤鸿表面上是兄妹,其实暗裡干着之事,而杜萌萌身为黄大海的妻子,却爱着杨孤鸿,且她的处子之身就是给了杨孤鸿的。爹,你說這是不是大好消息?”
洛雄欢喜地道:“這的确是不错的消息,塔妮在他们那边,也总算有点帮助,呵呵。”
洛天咬牙道:“我准备把此室公布于世。”
“不急,”
洛雄道:“现在杨孤鸿也沒见人影,等我把血魔押回来的时候再說,這是不错的把柄,一定要好好地利用,别随便浪费了。”
“好的,我就先不在這事上做文章,本来是想让塔妮去骗学武的,如今骗不到,却也算有個内线在他们之中,对我們大有好处。”
“嗯,人算不如天算,天儿,为父出去准备了,你和阿水在這裡谈一下,阿水說,有点事要和你谈谈。”
洛雄說了,首先走出密室。
洛天道:“洛水,你要和我說什么?”
“少主,是關於师妹的。”
洛天似乎沒多少兴趣,便道:“你說。”
洛水道:“我這趟与她到少林,发觉她的心不在我身上,也不在少主的身上。”
“啊?”
洛天惊道。
“她的心在杨孤鸿身上,我一路上见他郁郁寡欢,似乎在思量着某些事或是某個人似的,所以就特别地留意着,我在她门外守了几晚,听到她自言自语的,都是關於杨孤鸿的。”
洛天沉吟了好一阵,道:“這杨孤鸿倒真是勾引女人的好材料,嘿嘿,洛水,随她去吧!她心裡想着的男人,不会给她带来好结果的。”
洛水狠道:“我一定要杀了杨孤鸿。”
洛天凝视着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洛水急忙也伸出一只手和洛天的那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洛天道:“我們共同奋斗!”
云雪从大地盟出来,碰到了迎面而来的施晓云,她的脸上就绽放出诚善的微笑,“晓云,你又来看姐姐了?”
這段時間,施晓云常在大地盟,为的就是见云雪,某种时候,她总把云雪幻想成她的哥哥,因为,云雪和她死去的大哥好相象,但云雪毕竟是女人,最终不会是她的大哥,何况她的大哥已经死了。
死了的人,還会复活嗎?
她不知道——他太单纯,想不了太多,然而她想,应该是可以复活的。一個单纯的少女,总有着近乎白痴一般的单纯的想法。或许,某些时候,单纯也是解释复杂的最直接的元素。
施晓云道:“恩,我是来找姐姐的。姐姐,你要出去嗎?”
云雪道:“我出城走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好呀!我跟姐姐玩去。”
施晓云相信云雪,就如同相信她相信她死去的大哥或者相信陈醉,他很少去想那些值得担心的事情。
云雪便挽着她的手,同走出了龙城。
龙城的郊外,有湖,名为龙渊。此湖并不大,也并非很出名。平时很安静,不是很多人前来,特别是在這微寒的日子,更是无人。
找了地方,两女坐了下来,看着平静的湖。
施晓云突然道:“姐姐为何要对晓云這么好?”
一片落叶掉了下来,掉在云雪的眼前,她的妙手一伸,把落叶接到手裡,摊开掌心,双眼凝视着這青黄的叶子,請請的吹了一口气,象是一串轻轻的叹息,“晓云,姐姐不是对每個人都好的,只对你好罢了,姐姐并非一個善良的人,只是对着你的时候,姐姐都很善良。”
施晓云道:“晓云不明白。”
“不明白的事,就不要想太多,一個女孩,想得多了,会累的。晓云,你和我說,杨孤鸿是你的仇人,你很恨他,可是,你却不愿他死去,你說你不知道這是为什么,杨孤鸿离开的這段日子,你每次来找我,都說起他,說起他的时候你都会流泪,你知道为什么嗎?”
施晓云垂下脸,轻轻的摇摇头,然后依靠在云雪的肩膀。
云雪伸手搂住她,道:“晓云,因为你爱上他了,或许你也知道,但你不肯承认,因为你亲眼看见你的哥哥自杀,你觉的是他逼死你的哥哥,其实你要知道你哥并不恨他,若他恨杨孤鸿,他也不会把亲爱的妹妹交给他了,是不是?”
恩。”
云雪继续道:“他很多时候都不讲道理,可是在任何时候都护着他身旁的每一個人,你大哥让你跟在他的身旁,算是想让他保护你,因为除了你大哥本身,你大哥只相信杨孤鸿,一個看似无赖的男人,可以做出任何无耻的事,却有着他不变的原则,那就是爱他所爱的。晓云,姐姐看的出杨孤鸿也很爱护你,是吧?”
“恩,他很疼我。”
“让我告诉你,姐姐为何对你這么好,因为姐姐爱你,這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要想的太复杂了,你若心中爱着杨孤鸿,也就把你大哥的仇忘记了,严格地說,杨孤鸿并不是你的仇人,你大哥沒有仇人,他的仇人是他自己,他想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他爱他的妹妹。因此,在他死前,他必须找一個人来代替他,照顾他的妹妹,一個大哥直到死前還信任的男人,怎么会是你的仇人呢?晓云,若杨孤鸿回来了,你不要再把他当成仇人了,好嗎?除了你大哥,他是你唯一的依靠了,他以他的生命保护着你们的。”
云雪說着,感觉施晓云在轻轻的抽泣,她问道:“你又哭了?”
施晓云哽咽道:“可是,他什么时候回来呢?他从沒离开過晓云的。沒有了他的存在,晓云真的不知道怎么是好,哪怕他是仇人,晓云也想要他在身边的。”
云雪道:“他会回来的,他是個奇异的男人,不会這么轻易就死掉的。”
“如果……如果他回来,晓云就对他好点,听他的话……”
云雪笑道:“這就对了,记得,他不是你的仇人,你哥不是他杀的,也不是他害死的,象他那样的人,别人不害他,他根本就不会害人,你不是也說他很善良的嗎?”
施晓云仰起泪脸,道:“他平时是嘻嘻笑笑的,可是,有时候晓云也很怕他……怕他发疯,他发起疯来,象……象野兽。”
“呵呵,野兽,那时对他最好的形容了,這家伙某种时候的确是一头野兽,若非他有着野兽一般强大的力量,又怎么能保护你们呢?晓云,我們回去吧?”
施晓云道:“恩,晓云出来也好久了,大嫂一定担心的。”
两女走入龙城,此时,黄昏已至。
迎面走来一個少女,对云雪道:“云姑娘,我們小姐找你。”
“现在?”
云雪看了看施晓云,极沒好气的道。
少女道:“是的,很急。”
施晓云道:“云雪姐姐,你有事就先走吧!晓云自己会回去的。”
云雪道:“我想送你回去。”
“不用的,晓云都认得路,而且很快就到了。”
“那……好吧!我不送了,你……小心点。”
施晓云笑道:“沒什么啦,在這街上,晓云不会走丢的。”
云雪便跟着少女走了,施晓云直看到她们的背影消失,才转身欲离去,忽地一道人影射過来,她還来不及反应,惊叫出声,只觉得自己被人抱着,以她无法想象的速度在空中飞行……
当掳走施晓云的人影掠過城墙,城外走過来的一群人中突然爆起一声怒吼,一道也象箭一般地追去。
云雪跟随少女进入千叶蓓的闺房,千叶蓓问道:“什么事?”
云雪的神情剧变,道:“不是你找我?”
在一旁的少女的脸色也极其不自然,千叶蓓道:“谁說我找你的?我們不是說好,若非必要,不要联络的嗎?你是否想让我們的行踪被大地盟识破?”
云雪突然转身抓住少女的肩膀,吼道:“說!”
少女痛呼出声,道:“是龙虎二爷逼我的。”
龙虎双魔?”
千叶蓓疑惑道。
云雪的身躯狂抖,整個屋子的空气突然变冷,从她的身上射出无数的骷髅幻象,他的双爪猛的高举,带着一個巨大的骷髅罩往少女的天灵盖……
篷!
满屋的脑汁和血液散射,云雪和千叶蓓的身上也沾到了少女的脑浆和鲜血,千叶蓓怒道:“你這是干什么?”
云雪不答言,身影电射而出,千叶蓓也跟随而出,凡是云雪所到之处,一路上尽是死人,千叶蓓在龙虎双魔的屋子前停了下来,因为云雪此时正提着一個人头站在那门前。
云雪突然转身,脸面狰狞的盯着千叶蓓,道:“龙虎双魔在那裡?”
千叶蓓冷言道:“你是不是疯了?为何乱杀我的人?”
云雪嘶叫道:“龙虎双魔在那裡?
“我怎么知道!”
“千叶蓓,你给我听好,他们把我从晓云的身边骗走,這两個老色魔,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如果晓云有什么闪失,我必灭你们玉蛇门!”
“慢着,你就为1個女人?“云雪的双眼爆瞪,吼叫道:”
他是我的亲妹妹!我为她,杀遍全世界的人,也不需要理由。”
千叶蓓终于感到事态的严重了,道:“你冷静一下,我們必须尽快找到他们,否则……”
云雪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悲抢道:“沒有否则……晓云,大哥对不起你!”
千叶蓓道:“你妹妹是在那裡和你分别的?”
“城门。”
云雪痛苦的道。
云雪的话刚落,千叶蓓的身影就从她眼前消失了,他突然放声壕哭……
在龙城外的官道上,离龙城最近的是一间半旧的庄院,此刻庄院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一道人影飘落。
只见此人是一個五十多岁的高瘦男人,他的手裡抱着挣扎哭叫的施晓云,在他的落脚之地,躺着几具尸体,他提脚把一具尸体踹飞,嘴裡道:“老大的手脚挺快的,我出去一会,他就把這裡的所有人结束了。”
迎面走来一個高胖的男人,瘦老者道:“我已经把妞儿带来了,這妞铁定是,你我好久沒品尝過纯洁少女的味道了,整日和玉蛇门那群女在一起,乏味得紧。”
胖老者应该比瘦老者的年龄要大,但看起来却比瘦老者年轻,他道:“我也把這裡打点好了。”
瘦老者道:“老大,我們把這妞弄来,云雪那娘们不会杀了我們吧。”
“這妞跟她又沒什么关系,只不過是她来龙城后结识的,她自己都让我們玩,玩一下這妞,应该沒多大問題,再說,她還有很多事得我們龙虎双魔帮忙的。”
瘦老者——龙魔担心地道:“我觉得要,龙城满街是,不如再找過,不是我怕死,而是那娘们的确不是好相与的。”
虎魔道:“提到龙城美女,无疑是小宅门裡最多,早就想弄几個出来玩玩,可千叶蓓那小妞却看得很紧,不让你我兄弟二人露面,嘿嘿,這趟既然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把小宅门裡的女人逐個弄来玩玩。”
龙魔道:“小宅门裡集中了四大武林世家,太阴教、明月峰的高手,似乎很难?”
虎魔道:“我当然不会傻得进入小宅门,就像今天一样,找那些武功教弱的女人下手。”
龙魔也笑道:“大哥這主意不错,想我們龙虎双魔,這塞外可是人见人怕的,来到龙城却变成了缩头乌龟,這气也窝不住了。”
两魔說着,已经走入院厅。
虎魔在前领路,左拐进入一间房,道:“老二,你怎不点了這女娃的哑?”
龙魔道:“让她叫,谁敢来救她?還有,若是点了,呆会她不会了,就沒什么情趣了。”
施晓云已经哭叫得喉咙嘶哑了,她现在的心裡只想着一個人——杨孤鸿,她的大仇人。
“啊——”龙魔把施晓云丢到床上,道:“大哥,你先来吧!”
虎魔却道:“不,這次由你先。”
“为什么?以前不都是大哥打头阵嗎的?”
虎魔笑道:“就因为如此,我這次才让你打头阵。”
“大哥,還是你来吧!”
“怎么?你不敢?”
龙魔道:“老实說,我看得出云雪那娘们很在意這妞……我們還是把她放了吧!女人多的是!”
虎魔笑道:“說来說去,你還是怕云雪?”
“我們犯不着惹上她……”
“老二,你今日是怎么了?以前你不是做猛都想着打头阵嗎?行了,管她云雪什么的,你把這小妞的衣服撕了!”
“這……”
龙魔犹豫了。
“如果你们两個老东西不敢,那就让我代劳吧!”
一個声音从门外响起,显得那么的平静却又是那么的冷然。
“大坏人?”
哭叫中的施晓云突然盯着双魔的背部,惊喜地呼叫。
两魔转身,心头大惊,什么时候有人在他们背后,他们竟然不觉?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杨孤鸿微笑着,那无赖式的笑裡,带着挥不去的邪意,他道:“你们前脚进入這房屋,我后脚就在门前守着了,想要看看你们這两個老东西要对一個小女孩做什么?”
两魔脸露狰狞,道:“小子,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杨孤鸿道:“我看到你们有色心沒色胆的,很失望,实在耐不住了,就想出来帮你们,不要怎么紧张,刚才是那小女孩见到我,也說我是大坏人的,我向来不是管闲事的好人,你们尽管继续,如果你们不敢,就让我代劳。”
龙魔吼道:“小子,你可知我們是谁?”
“不就是两個将死的老头嗎?”
“你是活着不耐烦了?”
杨孤鸿往前走一步,道:“你们叫龙虎双魔?”
“是的,怕了吧?”
杨孤鸿摇摇头,道:“很可惜,我也想怕一下,就是我从来沒听說過。”
“你……”
“龙虎双魔,我却觉得你们一点都沒有龙虎的特质,也沒有一点魔的气质,想不想看看真正的龙虎双魔?”
虎魔紧张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施晓云已经不哭了,乖乖地坐在床上,看作杨孤鸿,不明白杨孤鸿的脸为何有许多伤痕,但她并不觉得杨孤鸿丑,只要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了。
杨孤鸿指着床上的施晓云,笑道:“诺,瞧见沒有,她不哭了。”
“你到底在說什么?”
杨孤鸿笑道:“我,是她的终极保护魔,长容于她心中的永恒之魔!”
越到后面,他的声量越高,当最后一個“魔”字高喊出来之时,他的脸上呈现一种浮动的狰狞,犹如野兽的血在他的身上燃烧,与此同时,门外又出现一众女人,她们又一次看见了龙腾虎跃,从杨孤鸿的身上爆出龙的影,虎的形!
红光四射,金光刺眼!
“老头,這才是真正的龙虎之魔!”
杨孤鸿血红的双眼爆睁,身体突然爆涨,血龙撞破屋顶,猛虎前扑……
龙虎双魔顾不及许多,同时出手,偏過狮虎幻象,龙魔的“龙爪”抓住杨孤鸿的心胸,虎魔的“虎掌”撞向杨孤鸿的前额,惊呼顿起,伴随着强大的物体撞击声,两魔的一掌一爪都实实在在地击中杨孤鸿,然而他们的眼神却在那一瞬间变成了死灰,在那一刻,他们才察觉,杨孤鸿的身体根本就是金刚不坏之体!
就在他们欲退之时,杨孤鸿以瞬雷不及之势,双手抓出,按在两魔的头上,龙啸虎吼之中,他的手猛的合拢,两魔的人头瞬间相撞,红白的液汁伴随着骨碎之声飞溅……
两具无头的尸体落地,龙虎幻象消失,屋裡寂静如死。
杨孤鸿慢慢地走向施晓云,轻轻地道:“吓着了吧,我的小哑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小哑巴需要大坏人的时候,大坏人就回来了,来我抱你回去!杨孤鸿章开了双臂,施晓云想也不想就扑到他怀裡,道:晓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别哭,我這不是回来了?小哑巴不用怕,這世上,除了我欺负你,沒人敢欺负你。真的?恩,你不怕被我欺负?我怕,可我也喜歡。施晓云亲声的說道,她伏在杨孤鸿的肩膀,在他耳边說道:门外好多姐姐……杨孤鸿抱着施晓云,转身看见阿蜜依等女,除了它们之外,還多了云雪及千叶蓓,她们都默默的看着,谁也沒有出言。
云雪的泪還未干。她见杨孤鸿出来,由衷地到:谢谢你救了晓云。杨孤鸿看着云雪和千叶蓓道:你们应该庆幸你们的命运,若是這两個老头吧我的小哑巴弄坏了,你们都得死!我不问对错,也不管這是不是你们的所为,我只知道這两個老头是你们一伙的,值得你们高兴的是,這两個老头沒有得逞,我也就不追究,别问我为什么,我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也灭有理由,云雪含泪道:以后若需要我帮忙,請尽管出声,别问我为什么,我也沒有理由的。杨孤鸿对她一笑,然后向前一步,站在千叶蓓面前,看着她那绝对的美脸,以及她那双绝对纯真的眼睛,突然道:听說玉蛇门的女人都很荡?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是,我知道一点却是真的,那就是,你很美,美丽的女人总有很大的野心,然而我希望你的野心不是针对我儿来,這算是我给你的忠告,一個无赖的忠告,你知道的,也是不需要理由的。他說罢,突然在施晓云泪水未干的脸上吻着,施晓云娇嗔道:大坏人,這裡人好多,回去你在亲晓云拉!杨孤鸿昂首呵呵一笑,道:我抱你四处走走,顺便让你惹事一些姐姐。阿蜜依众女跟和他出去,厅裡只留千叶蓓和云雪。
千叶蓓道:他果然沒死。云雪道:要他死。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把晓云交给他,就知道他有着绝对的能力保护我的妹妹。他们好象刚从海外回来,穿着异族的服装,但另外九個女人,却不知道是谁?云雪道:我也不知道。千叶蓓道:我們的合作是否還继续?止要我的妹妹沒事,什么都可以商量。千叶蓓道:即使沒有杨孤鸿,我也能救她的,我知道這两個老魔的习惯,必定在最近的地方落脚的所以我只需在城们附近找他们,便能很快的找着。我還是希望看到杨孤鸿救晓云,這样我才能看到他可以为我妹妹做出任何事,且他杀人的方式很合我意,那是带着野兽的发泄的,看着才能出气。云雪說着,走入屋裡,提脚把两魔的无头尸首踢爆,然后继续道:杨孤鸿回来了,洛雄会继续暗算他,這龙城又快乱了,我們的时机也快到了,你是想要与四大武林世家为敌,還是先袭击大地盟?千叶蓓道:不知道为何,我突然不想与四大武林世家为敌。啊!为什么?千叶蓓叹道:我也沒有理由。云雪凝视着她,缓缓地道:千叶蓓,你有的,从我第一天见到你,你那超乎纯洁的表面就沒有改变過,在你的双眼裡装着的都是纯真,我不明白为何作为玉蛇门门主的你会有着這绝然相反的纯真,但后来确切地知道,你无论从心灵,从、从表面、還是从内裡来說,你都是纯洁的,然而你這纯真至及的,从来沒有其他情绪波动的双眼却在刚才波动了,你的眼睛闪烁着另一种光芒,那是每個少女都会有的,千叶蓓,你不是怕了他,而是,你爱上了他,所以你才不想与四大家为敌。千叶蓓断然道:你话太多了。云雪到:我现在也是一個女人,所以我了解女人。千叶蓓幽幽地一叹,道:也许我找不到理由,然而他的确是我唯一不能忘记的男人,我很少去记住一個男人的名字和摸样的,但我却记住了他,从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记着他了,云雪,爱情是不是很不适合有野心的女人?你沒有野心,云雪对她一笑,道,如果有天你心理很苦却找不到理由了,你找杨孤鸿,或许他能给你一個解答,现在,我們该走了,待会官府会来的,這裡不宜久留。在返回中原的行程裡,杨孤鸿风光无限,他在那次比赛中,把二十五個波斯劲女全部弄得软趴趴的,不但女人们爱死他了,波斯的一众男人也是把他当作神来看待,称他为之神,对他的崇拜,简直如浩瀚海水——永无止境了。
自那次之后波斯女人什么时候都想找杨孤鸿欢爱,可权衡都把這些女人摆平了,哪個敢靠近杨孤鸿,她就对那女人拳打脚踢,若是杨孤鸿自动去找那些女人,她就跟着去,杨孤鸿只好作罢,最后,波斯女人不敢来找他,他也不去找波斯女人。
到达中原,他们便和波斯人分别,布鲁斯像女人一样拉着他哭哭啼啼,他抱着布鲁斯說還有见面的机会的,布鲁斯就說如果他哪天想去波斯,一定把全城的女人都介绍给他,杨孤鸿說,有机会我会去的,到了波斯,谁欺负過你的,你告诉我,我打他成猪头,布鲁斯开心地說,谢谢主人,主人出手,天下无敌,来者成猪。
于是布鲁斯就哭哭啼啼的上路了,那真是走一步,泪一滴啊……
当杨孤鸿和众女赶到龙城之时,刚好遇见龙虎双魔掳走施晓云,暴怒中的他抛下众女,就又比马還快的速度追了過去……——
以下感谢dahuoren倾情手打——此刻,他抱着施晓云出来,众女跟随着,他道:“小哑巴,我們去哪裡啊?”
施晓云羞道:“你先放我下来,否则不跟你說。”
“哟哟,你在威胁你的救命恩人?”
施晓云轻轻一笑,杨孤鸿见她笑得可爱,俯首就吻在她的嘴唇,她也不挣扎,任他吻了。
“你现在怎么不怕我亲你了?”
杨孤鸿疑惑地道。
施晓云還是不說话,只是羞红着脸,却笑。
“好吧!我放你下来,否则你真不跟我讲话了。”
施晓云下地,看了看众女,才道:“這裡的姐姐,有些我见過,可我都不算认识,她们……喜歡晓云嗎?”
阿蜜依走過来搂住她,笑道:“小晓云這么可爱,我們当然喜歡了。”
权衡却冷哼了一声,施晓云也听到了,她转头看着权衡,发觉她从来沒有见過這美丽的少女,就道:“姐姐,你不喜歡我?”
权衡道:“不喜歡。”
施晓云的脸色一黯,垂首无言。
杨孤鸿见突然变得活泼了一点的施晓云又要沉默了,便道:“小哑巴,不要理她,回到龙城,她就不跟我們在一起了。”
权衡道:“杨孤鸿,你這话是什么意思?”
杨孤鸿道:“你不是說,回到中原,有我好看嗎?”
权衡道:“你還我纯洁的身体!”
杨孤鸿笑道:“你怎么這段日子都用這句话压我?”
权衡道:“你不是也整天翻旧帐嗎?杨孤鸿,你给我听好,我們肚子裡都有了你的孩子,你若敢不负责,小心你死得很难看。”
杨孤鸿苦着脸道:“我以为你不要我负责的。”
“哼!”
权衡的鼻子又一次不顺,得用力重重地喷出来,她道:“以后你要找女人,得经過我的同意,现在這個,我就勉强接纳了。”
杨孤鸿大惊道:“哟,你管得倒挺多的,我认识小哑巴的时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扮男人哩!我干,管我這档事,我回去让李小波给我几副打胎药,叫你吃了。”
权衡道:“我什么都不吃,我就吃你,把你吃得死死的。怎么,你是恨我不让你和那些波斯女人鬼混是吧?”
杨孤鸿无言。
施晓云突然道:“這位姐姐好厉害哦!”
权衡听到此句,心头大甜,就对施晓云的观感大改,也走到施晓云的另一边,搂着她,笑道:“我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女人,沒有人敢反我!”
哇,厉害?是吹牛厉害吧?
杨孤鸿突然觉得這個唐思公主很爱放屁。
“权衡,你现在是女人打扮,我們回到大地盟,怎么称呼你?”
阿蜜依想到了這個問題。
权衡想了想,恼恼地瞪了一眼杨孤鸿,道:“喊我唐思吧。”
她并不了解众人已经知道她就是当今的唐思公主,而杨孤鸿等人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
杨孤鸿道:“小哑巴,你以前說得沒错,那云雪,如果女扮男装,和你哥哥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也许,她就是你的哥哥。”
“這怎么可能?”
施晓云惊道。
杨孤鸿走到她面前,轻声道:“刚才你看到从我身上出来的龙和狮虎了嗎?”
“嗯,看到了。”
“如果你沒亲眼看過,你会不会觉得不可能?”
“如果我沒亲眼看,晓云真的不相信哩!”
杨孤鸿的手在她柔嫩的脸轻轻一捏,道:“很多事,看似不可能,也许偏偏变得可能了,你想想地杰送過来给你的萧,嗯?”
“那是我哥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杨孤鸿长叹道:“晓云,地杰不会想到要把一支萧特意地拿来给你的。能够想到這方面的,只有那最爱你的人。而除了醉姐,這世上,就只有你哥了。”
施晓云奇怪地看着杨孤鸿,道:“你說云雪是我哥?”
“嗯,我感觉是的。我在门外之时,她们也来了,从云雪身上发出的气息,很像我以前对阵时的施竹生,只有你大哥身上发出来的气势才像鬼一样阴森可怕的,云雪身上的气势,我很熟悉。”
“可云雪姐姐的确是個女人!”
杨孤鸿嘿嘿地笑着,“你家的武功,就是那個调调,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什么时候我带你回地狱门看看吧!也该给你老哥上炷香了,毕竟我要了他的妹妹,你說是吧?”
施晓云小脸儿红扑扑的,垂首道:“嗯,你不要再骂我哥。”
阿蜜依道:“杨孤鸿,我們现在就回去嗎?太阴教已经撤回西域了,不知婷婷有沒有回西域。”
施晓云道:“婷婷姐姐和我們在一起,她說她是大坏人的妻子,不回西域。”
“婷婷?這可怎么办?”
阿蜜依急道。
杨孤鸿道:“阿蜜依老婆,你紧张什么?”
阿蜜依道:“我跟你……婷婷会恨我的。”
“怕什么,最多我累点,大小通吃,哈哈,我又不是沒试過。”
說是如此說,可想到张思雨和唐思思,他的头就大了起来,不知以后如何解释。
阿蜜依笑骂道:“你得了便宜還卖乖?”
杨孤鸿委屈地道:“我本来就很乖嘛!”
权衡道:“我們快点进城去,穿着這些异族的服装,我周身不舒服,我要换回中原的服装。”
杨孤鸿道:“我想慢点回去,偷偷地回去,嘿嘿。”
“为什么?”
权衡问道。
“你笨,我向来不喜歡张扬的。”
权衡双眼大瞪,惊道:“你不喜歡张扬?”
其他众女也默默地摇了摇头,杨孤鸿视而不见,对施晓云道:“小哑巴,你的房子有多大?”
“我和大嫂住,屋子不是很大。”
“晚上我們就回你的房裡,好不好?”
“为什么要弄得這么神秘?”
杨孤鸿道:“我喜歡。”
施晓云道:“他们不见晓云回去,一定会找得很急的。”
“你說得对,我闻到他们的气息了。”
夜色已经淡黑了大地,安静的湖边变得不再安静,几十人的喧哗,像沒完沒了的石头丢到湖裡所发出的声响,沒有停息的迹象。
小宅门裡的人,见施晓云如此久不回来,便分道而寻之。
李小波等一千人所寻找的方向就是城外的小湖,当杨孤鸿說闻到他们的气息的时候,他正与众女站在湖边,李小波很远就惊喜地叫了起来,“哟哟,是姐夫!”
杨孤鸿微笑着转身,满脸疤痕的脸令到来的众人大惊,然而,他的笑,划過他的脸庞,却沒有半丝血腥的味道,反而粗犷杂着无法言传的柔和。
“你们来迎接我了?”
李小波道:“怪不得晓云不肯回来,原来是在姐夫身边。”
杨孤鸿把泪光闪烁的小月拥在怀裡,柔声道:“大哥回来了,开心嗎?”
陈醉道:“你的脸怎么……”
杨孤鸿的手一伸,也把她搂在怀裡,道:“沒事,過些时候,還你们一個俊俏的小白脸老公。”
赵子威道:“他這個样子,我觉得顺眼多了。”
陈醉道:“那你让我在你脸上刮几刀!”
“我现在沒有胡子!”
赵子威有点儿尴尬,转移话题道:“呀!杨孤鸿,你他妈的每次失踪都会带几個女人回来,這次特别夸张,竟然带了十多個回来?你对得起我們嗎?我赵子威前段時間被梦香拒绝了,我伤心呀!”
欧阳婷婷哂道:“你伤心的时候,就追我家的黄玉?”
呵呵!赵子威只有傻笑的份,笑了一会,他就道:“杨孤鸿,我警告你,你别打四玉的主意,虽然你看光了她们的身体,可我們四人已经决定追四玉了,請你靠边站,否则别怪我赵子威出刀!”
杨孤鸿道:“那要看她们喜歡谁了,我觉得她们喜歡我……”
“停,杨孤鸿,你他妈的现在不是帅哥,還要跟我們抢!”
赵子威气愤地道。
李小波可怜地道:“是呀!姐夫,你都這么多了,饶過我們吧!我們已经把欧阳姐姐让给你了。”
杨孤鸿怪叫道:“你们让给我的?”
“杨孤鸿,快說,你有沒有搞我师傅?”
欧阳婷婷语出惊人。
阿蜜依的艳脸也红了,尴尬地道:“婷婷——”欧阳婷婷抢道:“师傅,他這人很坏,他想大小通吃,所以我必须先警告他,有了我欧阳婷婷,就不要打师傅的坏主意。”
杨孤鸿笑道:“阿蜜依老婆,告诉她吧!”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阿蜜依老婆?
欧阳婷婷看看杨孤鸿,又看看阿蜜依,突然哭泣,掩脸奔跑,阿蜜依和裡玉、明玉追了過去!
李小波道:“姐夫,你好厉害,连阿蜜依那种顶级的前辈美女,你都搞了。我這次见到她们,就觉得她们不是了,除了姐夫還有谁這么厉害呢?”
权衡骂道:“李小波,你话少点,免得舌头被切掉。”
李小波一惊,道:“你又是谁?姐夫,呀呀!這美女是谁?我怎么从来沒见過?還有,我早就想问了,郭老头的三個小妾怎么也跟在你身边?”
他心裡想:這三個女人在郭府的时候,不都還是嗎?难道又是姐夫搞了?
身为說谎高手,他本不应该把心中所想直接說出来的,可這次竟說出了真心话,“姐夫,你不是搞了郭老头的小妾吧?”
三女嫩脸大红,杨孤鸿道:“李小波,我像那种人嗎?”
李小波怕怕地道:“的确不像。”
“简直就是。”
這次轮到赵子威接话了。
陈醉也道:“杨孤鸿,這六個女人又是什么人?”
杨孤鸿道:“很难跟你们解释,反正就是我的女人,跟你们一样。”
“才不是。”
权衡否认道。
杨孤鸿对她笑笑,突然道:“你准备回哪裡?”
权衡一愣,垂首道:“我……不知道。”
杨孤鸿俯首在陈醉耳边,轻声道:“今晚我在你房裡睡,让小月也去你房裡。”
虽然小月与杨孤鸿之事,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杨孤鸿的女人几乎每個都是知道的,陈醉当然清楚的很,杨孤鸿要小月到她的房裡,她就明白杨孤鸿的意思了,她轻轻地一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杨孤鸿放开她们,走到沉默无言的权衡面前。
权衡微仰脸,身体前倾,靠在他的胸膛,他搂着她,道:“我知道你只是嘴硬,其实你的心像身体一样的软。跟我回去吧!有什么問題,以后再解决,嗯?”
“嗯,你很少对我這么温柔的。”
权衡的美眸裡悄悄地带出了两颗莹闪闪的泪珠。
杨孤鸿的回来惊动了小宅门,哭声和笑声的交杂,结束了长期的忧伤。
他宣布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小宅门”的门匾改成“大宅门”他說,他特别不喜歡這字,难道就不能改成“大”点的?
“大宅门”即将上演了……
杨孤鸿說他要平息施晓云心裡所有的仇恨,因此他今晚睡在施晓云的房裡,就不回那個特别为他的存在而预备的大屋了,他說晓云的小屋在期待着他的大驾光临。
权衡等女虽不明白他和施晓云之间的事,但见李蕾等女不反对,她也不反对,按杨孤鸿安排,凡是他的女人都住进了那個特大的屋子——特别为杨孤鸿和他的女人而准备的。权衡也沒說什么,她是有点不准杨孤鸿再招惹新女人,可比她更早招惹的女人,她就管不着了,再說,别人也不知道她自己的身分,是吧?
嘿嘿,好像不是,只是大家不說罢了。
夜已深,杨孤鸿穿着他久不穿的浴衣走入施晓云的闺阁,這屋的确不大,可是在裡面却摆着一张与小屋极不相称的大床,這床起码也能容得下四五個人。
陈醉、小月和晓云已经在屋裡了,杨孤鸿把门反锁,依着红火的灯光,凝视着三女,问道:“小哑巴,你自己睡這么大一张床嗎?”
施晓云道:“不,是我和大嫂睡的。”
陈醉笑道:“晓云也许知道有一天這床会多几個人睡,所以一开始就让人造了一张比较大的床。”
“哦?”
杨孤鸿走了几步,到达施晓云的面前,她此时正站在床前垂低着脸,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道:“你可真是料事如神!”
他看见施晓云本是苍白的小脸儿红了,在红光中,醉人的桃红。
小月和陈醉已经坐在床上了,他们不能看到施晓云的脸,可是从杨孤鸿的邪笑中,她们知道杨孤鸿又在逗善良的小晓云了。
陈醉道:“杨孤鸿,别欺负晓云哦!”
杨孤鸿笑道:“我偏偏就得欺负她。”
“晓云让你欺负!”
施晓云低声道。
杨孤鸿抱起她,坐在床沿上,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恨我了?”
施晓云想了想,道:“晓云恨你恨得很痛苦,云雪姐姐說,如果晓云不恨你,不把你当成仇人,会很决乐的。”
“你现在快乐嗎?”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很欢喜,我总在想,我哥为什么要把我交给你。你知道为什么嗎?”
“你說說。”
“大哥很爱我,总希望我快乐,可是他都不陪我,我一直都觉得很寂寞。大哥把我交给你,可能是他认为,你会给我快乐,如果我活得不开心,我就对不起大哥的。然而,大哥为什么要自杀呢?他是可以不用死的。”
施晓云沉思着,陷入沉思的她,又一次变得忧郁。
陈醉从背后搂住她,轻声道:“晓云,别想太多,心裡怎么想就怎么做吧!”
“我心裡不想离开大坏人。”
杨孤鸿叹道:“我說過会让你依靠的,你沒個依靠的人,即使你想离开,我也不会让你走的。有时候,我想,即使你一辈子都恨我,我也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留在我的身边。”
“你以前……真的這样想的?”
杨孤鸿道:“我不說這样的假话,那沒意思。”
施晓云幽幽地道:“很多时候,你在晓云的心裡都不是令人恨的……”
“我曾经說過,杀死你哥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四大武林世家,而是他自己。虽然我现在不应该在你面前說這些话,因为怕你听了伤心,但是,一切的因果皆是他引起,也是由他自己结束的,谁也沒有要跟他开始,也沒有谁结束他,只是他自己开始了,又自己给了我們一個结束。但你要把我当成仇人,要恨我,我也就让你恨着,哪怕一辈子恨着我,我也留你在我的身边,或者强硬地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得完成你哥的遗愿——他把你交给我,其实就是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杨孤鸿的双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這是你哥死前,给你的最后祝福。”
“我哥也许沒有死……”
杨孤鸿惊喜道:“你相信我的话?”
“嗯,我相信你,因为哪怕你骗我,也是为了让我开心,是嗎?”
她的双眼闪烁着泪光,映着墙上的油灯,像两颗燃烧的星星!她以前谁都相信,可自施竹生死后,变成谁都不相信,但渐渐地,她开始依赖她所认定的大仇人,直到后来,她变得绝对的信任這個大仇人——不为什么,只为他是她的“终极保护魔”杨孤鸿道:“小哑巴不要太多话。”
“为什么?”
“因为你說话是最厉害的,能一句把人塞死!”
“有嗎?”
“当然,让我也把你的两個嘴巴塞死吧!”
杨孤鸿把她压在床上,她疑惑道:“我哪有两张嘴巴?”
杨孤鸿的手就伸到她的,挑逗道:“這不是還有一张小嘴嗎?”
“那……那不是嘴巴啦!哎呀,好羞人!”
杨孤鸿笑道:“不是嘴巴……是什么?”
“是……”
施晓云张嘴欲說话,却又不知该怎么說。
小月道:“大哥,你不要逗晓云了。”
“我不逗她,就逗我可爱的妹妹好了。”
杨孤鸿从施晓云身上起来,又爬到小月身旁把她搂抱着,轻声道:“這段日子,你哭了多少次?”
“我沒哭……”
“怎么会?你和凤来最能哭,凤来哭的时候還会乱骂人,什么都骂得出来!”
陈醉笑道:“小月经常哭的,有时独自想想就流出眼泪,我們看着都心疼。”
杨孤鸿道:“月儿,快把衣服脱了,我們到被窝裡听听孩子的声音。”
陈醉笑道:“晓云,小月肚裡的孩子是杨孤鸿的。”
施晓云躺在床上,扭头看看杨孤鸿,又看看小月,道:“你们不是兄妹嗎?大坏人,你连妹妹都不放過?”
杨孤鸿心头一冷,脸色有点不自然。
三女看见,施晓云道:“我說错话了,你骂我吧!”
杨孤鸿叹道:“你沒說错,我就是這么一個人了,妹妹也要了,仇人也要了,只要你们开心,我做什么都无所谓的。”
“月儿很开心,只要大哥在月儿身边,月儿就什么也不怕了。”
小月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道:“大哥的伤疤会好嗎?”
“会的,记得小时候我打架嗎?那时我有很多伤疤的,可现在都沒有了。”
“嗯,大哥是一個神奇的人。”
她說着,乖乖地把衣服褪下,陈醉也默默地除衣物。当她们的娇体展现在杨孤鸿面前的时候,杨孤鸿突然松一口气,陈醉的肚皮比小月的要大许多了,小月的只是微微地膨胀,他看到两女的,那心中便抛开了许多——但求心裡快乐,管他人人如何說。
“晓云,你也脱了吧?”
小月道,她为了让杨孤鸿从沉郁的心情裡走出来,便转移了话题。
陈醉也和小月一样的想法,赞同道:“是呀!你干嘛到了床上還穿着衣服?”
施晓云慌道:“我以前也是穿着衣服睡的,为什么要脱衣服?”
陈醉道:“晓云不是想做大仇人的女人嗎?”
施晓云疑惑道:“那要脱衣服的嗎?”
小月失笑道:“当然要脱,你不会是连這些都不懂吧?”
施晓云道:“我以为只要和他睡觉就行了,想不到還要脱光衣服睡觉,晓云不习惯的。
小月笑道:“不止那么简单,可能待会你還会大哭。”
“我现在就可以哭的,我想哭就哭。”
施晓云道,以她纯洁如白纸一样的心灵,除了仇恨以及心裡对杨孤鸿割不去的莫名爱意,她似乎就不懂其他的了。
陈醉笑道:“晓云,還记得那次他把自己的裤子脱掉,让你的手去抓他裤子裡面的家伙嗎?要做他的女人,就要让他把那家伙放到你身体裡面的。”
“啊?”
施晓云似乎想起来了,惊道:“我不,他的好大,我不做了,我要做他的仇人“那可由不得你說了。”
杨孤鸿怪笑起来,把一切不爽的情绪抛开了。
陈醉和小月互望一眼,心领神会,合击施晓云,要把施晓云的衣物除去。
施晓云本身柔弱无力,被這两個会武功的女人控制住,哪還能动弹,“小月、大嫂,不要脱晓云的衣服,我会恼你们的!”
杨孤鸿看着床上闹成一堆的三女,小月和陈醉渐渐他把施晓云的装备解除了,她很柔弱,但娇体并不显瘦,均匀比其他两女更白皙,她胸前的蓓蕾也已经成熟,腰很细,的毛色很淡,像是那体毛刚长出来似的。
她羞得双手掩胸,一双玉腿紧紧地夹着,嘴裡叫喊道:“大嫂、小——”“嘘……不要让别人知道小月在這裡。”
陈醉细声地道。
施晓云也明白這些,就把声音放低,道:“你们不要這样整晓云啦!”
杨孤鸿突然喝道:“小哑巴,看着我的身体!”
說罢,他就迅速地脱衣,顷刻,便展露他雄健的身体,道:“好看嗎?”
施晓云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的,可此刻看到,依然羞红着脸,支吾道:“嗯……不……不知道……”
“我想再问你一次,你是否确定要做我的女人?”
“啊?”
施晓云的眼睛定格在杨孤鸿的脸上,好一会才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辈子都不想离开你,因为你……是我的大仇人。”
“为什么就不能是大情人呢?”
杨孤鸿俯首下去,趴跪在施晓云的脚下,此时两女正按着施晓云,他就抓住她的双腿,想把双腿打开,可施晓云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他就道:“小哑巴,别這么紧张,你用力夹着双腿,我如果用力扳开的话,你会痛的。”
此时,小月伸手捏弄施晓云的粉嫩蓓蕾,她娇躯一颤,惊道:“小月,好痒,不要摸我那裡!”
她的心神一分,用在双腿的力道一去,杨孤鸿很轻易地就把她的双腿分开了,直接趴到她的双腿之间,嘴唇压着她的,她双瞪一瞪,愣住了!也就在此时,门就被敲响了。
屋裡的四人同时大惊:是哪個混蛋不识好歹?
第四章~花开几枝~
“少主,杨孤鸿回来了!”
洛木把這消息說出来,把在场的大地盟众人吓了一惊,洛天道:“你确定?”
“是的,刚才我接到消息,杨孤鸿和十四個女人回到了小宅门,其中包括梦姬和菲沙,却不见权衡等九人。”
洛土道:“可是,师傅刚前往少林了,我們该怎么办?”
洛天道:“我自有办法,你紧张什去?”
洛土尴尬道:“我……也不是紧张,像他那种人,除了唱歌,也不来惹我們的。”
“少主,杨孤鸿回来了!”
洛木把這消息說出来,把在场的大地盟众人吓了一惊,洛天道:“你确定?”
“是的,刚才我接到消息,杨孤鸿和十四個女人回到了小宅门,其中包括梦姬和菲沙,却不见权衡等九人。”
洛土道:“可是,师傅刚前往少林了,我們该怎么办?”
洛天道:“我自有办法,你紧张什去?”
洛土尴尬道:“我……也不是紧张,像他那种人,除了唱歌,也不来惹我們的。”
洛水骂道:“你是說我們惹了他啊?”
洛天道:“你们不要争了,得想想为何权衡等人沒有回来,我是亲眼看见她们进去了的。”
“难道他们被杨孤鸿杀了?”
杨依到。
洛火却道:“不可能,杨孤鸿不象是随便杀人的。”
“我也觉得杨孤鸿不象是嗜杀的人!”
洛草也這么說了。
苍鹰道:“那为何权衡九人沒有回来呢?”
“也许……”
洛叶欲言又止。
洛土道:“也许什么,你倒是說啊!”
“你对我吼什么?”
洛叶不客气地回了一句,继续道:“也许权衡九人回皇宫了。”
洛天沉静地道:“沒有這個可能,他们身为皇帝的保镖,不可能先皇上而返回皇宫的。”
洛水道:“那我們应该怎么办?”
洛天道:“今晚行动,把皇上软禁起来。”
“這行嗎?”
众人大惊。
洛天傲然道:“我爹他只想称霸武林,我却要称霸天下,如今皇上在我手中,只要我控了他,就间接地控了天下,哈哈……”
“可是,如果失败,迎接我們的将是百万大军啊!”
洛天道:“所以,這個行动,绝不能失败。”
苍鹰道:“少主,這次冒险似乎大了点,要不要等盟主回来再商量?”
洛天冷笑道:“连一点险都不敢冒,那能成大事?這也是皇上自找的,他本该待在皇宫裡享福,却要跑到這裡来给我机会,如今除了我們,谁知道他是皇上,我們把他们一干人囚困起来,待时机成熟,便混入皇宫,颠覆他的政权。”
杨依道:“少主真是无畏,我也觉得计划可行,這皇上身边也沒有什么强人,只有郭年夫妇,以及两個不会武功的妃子,根本就不堪一击。”
“好,就這么顶,把皇上囚禁,天下就是我們大地盟的了。”
夜色笼罩了整個龙城,各家灯火已熄得七七八八了。
热闹的前半夜過去,此刻的街道很冷清,行人也少。
微弱的灯光下,两道模糊的人影相携着,从脚步的声音可以听辨得出這两人是女子。
“小姐,我們去哪裡?”
“回大地盟吧!”
“可是,小姐,你不是說要去小宅门的嗎?”
“小雀,我們天天往小宅门跑,可是天天都失望而归,我现在想想,他還会不会回来……”
原来這两個少女是郭美美和小雀。
小雀道:“可是,我觉得在小宅门比较开心,在大地盟一点都不开心,還有啊!他们那些弟子整天色迷迷地盯着我們,雀儿看见就讨厌。”
郭美美笑道:“我們现在是皇帝哥哥的妃子,他们不敢对我們怎么样的。”
“我就是不喜歡他们看,小姐,早知当初我們跟大色狼相好,皇上也沒要小姐,他也沒有生气的。小姐這么漂亮,为何皇上会不要呢?”
小雀迷惑道。
郭美美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觉得我沒有他的其他妃子漂亮吧!”
小雀道:“我才不相信哩!皇后都象小姐一般美丽而已,其他妃子难道還漂亮過皇后?”
郭美美道:“這個也难說,毕竟皇帝哥哥有三千后宫佳丽,比那大色狼還多的。”
小雀道:“如果皇上要你,小姐,你会和他……”
“不会,我在去皇宫之前,根本不知道我爹娘要把我带进皇宫送给皇帝哥哥,若是早知道的话,我一定会离家出逃,我才不想当皇上的妃子!”
小雀笑道:“是不是因为皇上太多女人?”
“我不爱皇帝哥哥,虽然他是一国之君,可不是我心中所爱,因此,我绝不嫁给他,他若逼我,我就死给他看。”
小雀松了一口气,道:“還好皇帝沒有逼小姐,否则小小色狼就跟着死了。”
“小小色狼?”
郭美美疑问道。
小雀指指郭美美的腹部,笑道:“就在小姐的肚子裡啊!”
“小雀,你竟敢捉弄我?如果他回来,我让他把你的肚子也搞大,让你的身材走样!”
两女笑闹着往前走。
“听說我們的歌神回来了。”
从街道传来這句话,着实把两女惊住了,两女看去,正有四五個乞丐走了過来,乞丐们也认得她们,她们赶紧迎上去。
郭美美急问道:“你们口中的歌神,指的是谁?”
“当然是我們帮主的老大杨孤鸿了,他唱歌就是够劲,唱得人哪血液沸腾。郭小姐,你還不知道嗎?”
“小雀,我們快去小宅门。”
乞丐刚說完,郭美美便拉扯着小雀奔跑。
几個乞丐讨论道:“這两個漂亮的女娃娃,一定是歌神老大的女人。”
“我想也是。”
“听說他在床上很厉害,能在一夜之间弄垮一百多個女人,如果我有他那么厉害就好了,每次去窑子裡干事,沒几下就软在野鸡的肚皮上了,唉!”
“歌神老大,打架厉害,和女人干事更是厉害啊!”
“听說他的那根东西比驴的還大,哟哟!”
“如果那天把他带到窑子裡,非把那些野鸡插烂不可,让他替我出一口气,哼哼,我們的帮主也不错的……”
“今晚的小宅门一定会响着女人的长叫,我們要不要在墙外偷听?”
“我觉得還是到窑子比较适合。”
“我沒钱了。”
“我請客,今日我遇到一個好心的老太婆,她给了我不少银子。”
“那,快走,否则野鸡就睡觉了。”
几個乞丐欢天喜地消失在夜的街道。
“门外是那個混蛋?”
杨孤鸿吼叫道。
回应他的也是一個怒吼,“杨孤鸿,开门,我找你算帐。”
欧阳婷婷?
陈醉道:“她怎么来了,她不知道小月和你的事的……”
“我去开门。”
杨孤鸿地下了床,走到门背,拉开门,门外的欧阳婷婷惊呼,他手一伸就把她拉扯进屋裡,紧接着把门反锁了。
欧阳婷婷看着床上的三女,双眼盯着小月,惊道:“月儿,你……你怎么会在這裡?”
小月脸一红,钻进被窝裡。
欧阳婷婷道:“杨孤鸿——”
“小声点。”
杨孤鸿道:“什么事,找我這么急?”
欧阳婷婷把声音压低一些,道:“小月不是你的亲妹妹嗎?你怎么能和她?”
杨孤鸿叹道:“這事以后你会明白的。”
“你们,你這贼,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還敢要了我师傅,且让我师傅怀孕了,那我以后怎么办?”
“你是来找我算帐的?”
“对,算总帐。”
“应该需要很长時間了,我們到床上慢慢算好了。”
他抱起欧阳婷婷,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然后上床压得她紧紧的,道:“嗯,现在可以了,說吧!要算什么帐?”
“唔,你压得人喘不過气。”
欧阳婷婷娇喘着,胸脯起伏激烈。
陈醉看情形,便道:“我要睡了,你们慢慢算。月儿,你往裡挤一点,我們睡裡面,让他们在外面乱搞。”
施晓云道:“我也要睡。”
杨孤鸿道:“你還不能睡。”
“为什么?”
欧阳婷婷哂道:“因为他這贼要对你使坏,這点都不懂。”
施晓云道:“可是,姐姐,他现在压着你呀!”
她的一句话,令欧阳婷婷白眼一番,心想:這個月来,瞧這小晓云话也不多說一句,怎么嘴巴這么锋利,比我欧阳婷婷還强?
欧阳婷婷道:“贼,把她也压着。”
“你好象不是来找我算帐的?”
杨孤鸿失笑,便搂過施晓云,让她和欧阳婷婷睡在一起,他就趴在她们的身上,道:“你师傅已经是我的妻子,說吧!你這個做徒弟的要怎么样?是和你师傅一样做我的女人,還是要做我的干徒弟?”
欧阳婷婷道:“我今天和师傅哭闹了一天。”
“哦?你還是无法接受你师傅成为我的女人這個事实了?”
欧阳婷婷道:“师傅她明知道我非你不嫁的,却不顾及我的感受,和你胡混,叫我以后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們师徒同时做你的妻子吧?”
杨孤鸿笑道:“我想知道你和你师傅商量的结果。”
“你怎么知道我和师傅商量。”
“因为阿蜜依不会让她的徒弟受到伤害的,再說了,你是她养大的额,她能不宠你?”
欧阳婷婷甜甜一笑,道:“师傅就是疼人家的!师傅說,一定会让你娶我的,所以我就跟她好了,否则,我一辈子不理她。”
施晓云惊道:“你不是来找他算帐的?”
欧阳婷婷道:“晓云,你不要說话总是一针见血,留点余地给人好不好?”
“什么叫一针见血?“施晓云好奇地问道。
欧阳婷婷抱头,双眼翻白——头晕了。
杨孤鸿笑道:“晓云,等下我就让你见识什么是一针见血。所谓的一针见血,就是一捅进去,立即流出血来,哈哈,你们两個,谁先来让我捅?”
欧阳婷婷笑骂道:“混蛋,說话正经点!晓云先来的,她让你先捅。”
“你似乎懂得不少呀!是不是以前经历過?”
“沒有,我以前从来沒有认识男人,我是很纯洁的。”
杨孤鸿道:“我怎么相信你哩?”
“死贼,你敢不相信我?我从小就在太阴教长大,什么也不知道,要是我常在外面走,象我這美女,不知多少男人狂追,可是我都不喜歡他们。”
杨孤鸿笑道:“你是美女不错,可你为何不喜歡他们?”
欧阳婷婷傲然道:“因为我觉得他们配不上我,象我這样的超级美女,非得找一個天下最帅的男人不可,你說是吧?”
施晓云道:“姐姐的确是很美丽哩!大坏人也很好看,可他现在脸上多了伤疤了,姐姐为什么還喜歡他哩?”
欧阳婷婷扭脸几乎吻到施晓云,在晓云耳边气道:“你……你,你說话怎么都是這副德性,死咬人不放啊!”
施晓云委屈地道:“那我以后不說话好了。”
欧阳婷婷突然笑了,在晓云的耳珠轻轻地一咬,道:“因为我爱上了一個贼,象你爱上了你的仇人一样,很难解释的,懂嗎?”
“嗯,姐姐不生晓云的气?”
“本来我以为作为圣女的我是最纯洁的,其实,和你们生活一段時間,发觉你们之中,有许多人都象我這么单纯,你和月儿是最单纯的,如果我看着那個叫报月的双眼时,就让我联想到纯真,我們都不懂得什么,只知道单纯的献身,要爱就要干脆的。月儿,你是不是這样想的?”
她的最后一句话是针对小月所发的,小月从被窝裡钻出来,感激的一双泪眼凝视着她,道:“我不能想太多,我只知道,我爱大哥,则我什么也可以不管,只要大哥对月儿好,也就够了。”
杨孤鸿伸手抚摸着小月的脸,柔声道:“很多事,大哥也不去想的。
“我师傅就象我的母亲一样,而她,把我许配给你了,你說吧,這帐怎么算?”
欧阳婷婷凝视着杨孤鸿,她的双眸是无畏的。
杨孤鸿笑道:“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对你以身相许吧!哈哈,让晓云看看什么是一针见血。”
他立即解开她的扣子,她也不挣扎,只是嘴裡道:“晓云在我之前的,你不要先占我便宜。”
施晓云却道:“姐姐,我不和你争的,你不要怕。”
欧阳婷婷又翻白眼——真不想听到施晓云說话啊!
“咚咚……”
又是一阵敲门声,此时欧阳婷婷的上衣已经被脱了,她轻问道:“会是谁?”
杨孤鸿沒好气地喊道:“又是哪個欠揍的家伙?”
“杨孤鸿,立即给我开门!”
是郭美美的声音。
小雀也在门外道:“大色狼,是我和小姐啦!”
欧阳婷婷叫道:“美美嘛!我也在裡面,我這就出去开门。”
“我去好了,好象你和她们很熟似的?”
杨孤鸿說着,就去开门。
欧阳婷婷在她背后道:“当然熟了,我們都认识一個多月了。”
郭美美和小雀进来,待杨孤鸿反锁了门,两女就扑到他身上。
郭美美又哭又笑,小雀一边流泪一边道:“大色狼,你的脸怎么了?”
杨孤鸿被她们缠着相吻了好一会,才用空道:“沒什么,過一段時間会好的。”
“其实雀儿觉得现在也很好看的,小姐,你說是嗎?”
郭美美边哭边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根大棍?”
“哟,美美,你到现在還敢嘴硬,我還沒问你和权倾国那小子的事哩!”
小雀道:“权倾国沒有碰我們啦!大色狼,你不要担心,如果他敢碰小姐,小姐說她就自杀——”
“小雀,不要說。”
杨孤鸿凝视着郭美美那美艳之极的脸,道:“我很早就知道你来了龙城,可一直未尖刀你。我們到床上,我让你见识你的大棍,一边听你說经历,好嗎?”
郭美美也凝视着他,道:“以后不要突然地离开人家,你做得到嗎?”
“命运的事,不是我能掌控的,但我可以承诺,我不死,则我到了哪裡,我都会想方设法回到你们的身边。”
郭美美淡淡一笑,道:“我的肚子裡有你的孩子了,而且我妈她也不反对了,我以后要跟在你身边。刚才我进来时,看见穆秋她们,你连我爷爷的女人也搞了,是吧?”
杨孤鸿尴尬地道:“我只知道她们在我之前還是。”
郭美美道:“我后来才知道,她们也不是爷爷的女人,可是,你不应该碰她们的。”
杨孤鸿叹道:“美美,我知道她们的身份,我既然敢那么做,就不怕什么。”
“那……好吧!我不說了,今晚我和雀儿要在這裡睡,行么?”
不等杨孤鸿回答,欧阳婷婷已经叫道:“们加入,我欧阳婷婷已经不吃醋了,嘻嘻!”
施晓云又一针见血地道:“可是,床好象不够大耶……”
众人语塞。
若冷如冰在此的话,定会說,让他睡地板去!
“少主,我們已经把皇上囚禁起来了,那郭年夫妇抵抗,郭年死了,但皇上的两個妃子却沒见到,不知去哪裡了。”
苍鹰道。
“什么,她们不在大地盟?”
洛天大惊,“斩草不除根,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杨依道:“那两個皇妃估计也生不起什么事,她们天天往小宅门跑,难道那烂皇帝就不管?”
“啊?”
几声惊呼。
洛天道:“她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妃子,而是杨孤鸿的女人。”
杨依道:“杨孤鸿今晚回来的,她们可能在小宅门過夜,我們要不要把四大武林世家一并铲除?”
苍鹰道:“說得倒简单,女人就是沒脑子,你以为四大武林世家是那么容易铲除的?”
暗龙道:“如果她们回来时,我們把他们也捉了,那杨孤鸿肯定会发疯,对我們绝对沒有好处,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把她们骗着。”
洛天想了想,刚欲出言,外面就传来洛水的声音,“少主,玉蛇门又对我們袭击了,她们好象知道我們的势力撤离龙城的事,时机找得真好!”
“是的,时机抓得真好,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洛天狂笑道:“走,我們出去和她们火拼一场,明天就說,权倾国等人被玉蛇门捉去了。杨依,你不用去参加战斗了,把受伤的粱丽琼安排一下,大战回来,我要找她轻松一下,象她那般美丽成熟的少妇,世间少见。”
翌日,大地盟与玉蛇门之战,全城皆知。
当血腥味漂浮在龙城,最终散去,人们也从噩梦中清醒。
杨孤鸿却是从地板上醒過来的——他昨晚真的睡地板了,而且還不是一個人睡,郭美美趴在他身上睡了。
他的身体动了动,郭美美就醒了,她道:“你醒来了?我压了你一晚,累吧?”
杨孤鸿道:“我在梦裡总梦见一座山把我压着……”
郭美美轻捶着他,他握住她的双手,道:“我們出去吧!我陪你走走?”
“嗯,你跟我到大地盟看我爹娘!”
“呀,美美,你不是吧?要我见你爹娘?你忘了我曾经非礼過她的?”
杨孤鸿惊叫道,床上的四女也醒了,看看他们,闭眼继续睡。
郭美美站了起来,道:“那是你自找的。”
杨孤鸿苦着脸站起来,郭美美取来一件衣服,替他穿上,他道:“我的脸皮很薄的,你不要让我见你的爹娘好不好?”
“不行,一定要见,让娘臭骂你一顿!”
“你从来沒有自动帮我穿過衣服,现在自动帮我着衣,我以为你从此对我很好的,原来就這么点好罢了。”
郭美美转身取了他的底裤和长裤,丢给了他,道:“自己穿,我要对你好的,才让你见過娘,你要了她的女儿,总该见见她吧?”
杨孤鸿穿上底裤,正在穿长裤,弯着腰,仰脸道:“可是,你要知道,我和你娘有那么一点暧昧的关系,和她见面会很尴尬的。”
郭美美此时正在穿肚兜,听了他的话,手一伸就指着他,她的肚兜也跟着滑落,露出她雪白的硕乳,因为激动的缘故,那胸前的两堆雪白的肉弹跳不止,她道:“胡說,我娘和你才沒有暧昧,你以为我娘是什么女人?”
杨孤鸿穿上裤子,狠狠地往上一提,道:“正常女人!”
然后又看了看郭美美的娇体,补充道:“……见了你老公,都想要!”
“呀!杨孤鸿,你說我娘见了你想要你?我捶死你!”
她飞扑入杨孤鸿的怀裡,那粉拳开始招呼杨孤鸿的胸膛。
杨孤鸿趁机伸手到她的,抚捏着,道:“美美,看来你是想吃了早餐再出去是不是?”
“噢……不是。”
郭美美退跳出来,盯着杨孤鸿,恼羞道:“不准现在弄我!”
杨孤鸿耸耸肩,失笑道:“为什么?”
郭美美娇艳无比的红脸垂了下去,低声道:“我怕沒力气走路……”
“哈哈……”
杨孤鸿狂笑道:“我以为你不会怕我的,美美,快着衣吧!我和你去见漂亮的岳母,解释清楚我跟她的关系,否则又要有人說我大小通吃了。”
說罢,他朝躺在床上的欧阳婷婷挤了個调皮的眼神,欧阳婷婷随手掷出一個枕头,感到一痛,口中同时娇呼,“哎呀!好痛!”
杨孤鸿与郭美美刚出房门,就见到迎面而来的杜鹃,杜鹃张口欲說话,杨孤鸿打手势让杜鹃不要說。
杜鹃走近,杨孤鸿问道:“什么事?”
杜鹃看了看郭美美,双眼的神色复杂,道:“沒什么事。”
杨孤鸿把她搂在另一边,道:“小鸟儿,陪我們出去走走。”
“嗯。”
杜鹃轻声应了,垂着脸,挽着杨孤鸿熊腰的手发颤地抚摸着郭美美。
“杜鹃,你到底是怎么了?今天你为何脸色和以前不同,還莫名其妙的摸我?”
郭美美疑惑地道。
杜鹃道:“這……唉,我們到前厅吧!那裡几乎所有人都到了,唐思闹着要去大地盟,被我們拦了下来,我們也不明白为何唐思那么紧张大地盟的事。”
郭美美道:“是不是大地盟又发生了战斗?”
“昨晚后半夜的事……”
三人到达前厅,事情变得水落石出了。
郭美美一下子崩溃,父亲的死亡以及母亲的被俘,是她不能接受的,权衡等九人哭闹着,她们要前往大地盟,可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把她们的点了,硬留下她们。
四大家的人不懂得为何他她们也如此地紧张郭年夫妇以及权倾国,如果是郭松原来的三個小妾紧张倒也罢了,其他几女却与這三人沒半点关系吧?为何也好象死了亲人似的。
杨孤鸿搂紧悲哭的郭美美,问道:“這消息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
李小波道:“全城都知道了,而且……美美的爹的尸体……唉!”
“怎么了?把话說完!”
杨孤鸿吼道。
赵子威道:“大地盟已经派人送到我們這裡了。”
“放开我,我要去见我爹!”
郭美美在杨孤鸿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下了一块肉,带血的嘴哭喊着。
杨孤鸿道:“玫瑰,你们带美美去!”
他放开郭美美,野玫瑰和张诗便過来扶持她,把她带了出去。
杨孤鸿看着三女的背影,道:“杜鹃,水仙,你们也一起去看看,劝劝美美,嗯?”
“哥,我們会照顾美美姐姐的,你一定要替她报這個仇呀!”
“我会的。”
杨孤鸿冷冷地道。
两女立马追着郭美美跑了出去。
杨孤鸿道:“你们确定是玉蛇门的人干的?”
黄大海道:“大哥,大地盟昨晚后半夜的确与玉蛇门发生了血战,大地盟也死了很多人……”
杨孤鸿喃喃道:“沒理由的,死谁都不应该死到我這個岳父,大地盟竟然保护不了权倾国?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有什么問題?”
李小波的嘴向来是有名的快。
杨孤鸿不答理他,只是走到权衡面前,对站在她旁边的抱月道:“抱月,你把唐思的道解了。”
众人也都知道他不会点解之类的功夫,抱月解开了权衡的道,权衡的身体麻過一阵,就想飞跑出去,杨孤鸿长手一搂,把他搂入怀裡,紧紧地抱着。
“放开我,我要去看我哥……”
权衡挣扎不休。
杨孤鸿道:“你冷静点,你哥已经不在大地盟了,你去哪裡见他?”
众人惊讶,菲沙大略地解释了一下,众人终于知道這多出的九個女人其实就是权衡九人——怪不得权衡九人不见了,原来是变成女人了。众人觉得权衡這名字已经不适合了,便从此称权衡为唐思。
“我知道,而你哥也沒有死,相信我,我会把他救回来的。”
唐思泪脸仰起,道:“你這次說的是真的?”
杨孤鸿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在這种事上,我不会骗我的女人。”
唐思仰视他,许久才道:“我相信你……你把她们的道解开,我和她们去看看郭年,好嗎?”
“好的。”
杨孤鸿道:“小波,你带她们去!”
李小波带着唐思几女出去。
杨孤鸿道:“谁知道玉蛇门的老窝?”
沒有人回答,代表沒有人知道。
菲沙道:“我觉得這件事和大地盟也有点关系。”
四沟骂道:“他娘的,当然和他们有关系了,伯父是大地盟的客人,大地盟的人沒死光之前,他哪会這么容易死掉?”
赵子豪道:“郭年的武功修为很不弱,大地盟的十大弟子都個個安全,为何偏偏是比他们還要强的郭年反而死了?這是我不明白的,如果郭年都无法从昨晚一战中活過来,则大地盟的十大弟子也不可能活得過来。”
赵子威道:“大哥,你說的是,我早就看不顺洛天那小子了,干脆這次和他干一场。”
徐飘然道:“這事得查清楚再顶,我們并沒能力与大地盟斗,而洛雄昨天突然离开大地盟,不知何去了。早些日子,我就觉得大地盟的势力逐渐撤出龙城,我已经注意到了,可我以为他们是为了对付玉蛇门而做出的策略,照现在看来,并非对付玉蛇门。”
“徐老头……咳,岳父!”
杨孤鸿怎么也叫不顺。
徐飘然被他這一叫,也听着不顺耳。這杨孤鸿从他的女儿房裡一出来,就变了個身份,想恨他也恨不成了。怎么說,他徐飘然的外孙将是這讨厌的杨孤鸿的儿女,想到杨孤鸿的孩子要叫他外公,他的头就转不過来,再想到,以后杨孤鸿要唱歌的时候,他必须尽情地敲打那些烂杂铁盘之类的东西,他就想拿把刀来抹脖子。
他的双眼一瞪,瞧也不瞧杨孤鸿,便道:“有什么话,尽管說!”
哟,這徐飘然,真(足+拽的右边)杨孤鸿心想,别以为做了岳父就嚣张,要不是看在他的两個女儿的份上,早就给他两拳了。
“咳,岳父,你是說我打不過洛天了?”
杨孤鸿生硬地道。
唉,众人大叹,拳王的脾性又来了。
霍白露骂道:“混蛋,我爹不是那個意思,我爹是說我們的势力不足以和大地盟抗衡,不是說你打不過谁。你再对我爹不礼貌,别怪我不客气。”
杨孤鸿尴尬地道:“我已经对他……咳,很礼貌了。”
瑶琴突然道:“我們在這裡商量事情的,我也觉得,郭年那人的武功不是一般的强,若是玉蛇门的偷袭,她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他的死,不是那么简单。”
她說话,杨孤鸿便大气不敢喘,静静地听着,倒是阿蜜依道:“梦……瑶琴……”
“叫娘!“杨孤鸿在一旁低声道。
阿蜜依为难地道:“杨孤鸿,我……我实在叫不出口啊!”
太为难她了?她原与瑶琴是同辈的一代美女,且曾是瑶琴的情敌,如今却要叫瑶琴为“娘”瑶琴笑道:“阿蜜依,不要听他的,他是我认的干儿子,你叫我为娘,我也听不习惯。”
阿蜜依感激地道:“谢谢你!”
杨孤鸿道:“娘,這怎么成,我认了你作娘,你就是我的娘,阿蜜依是我的老婆,当然也得叫你娘了,如果直呼你的名字,這不是乱套了嗎?”
瑶琴笑骂道:“你才乱套了。”
梦香也出言道:“师傅,他已经乱到沒有常识了,无论是母女還是师徒,也不论辈份,只要是女人,他都收了。”
杨孤鸿吼道:“梦臭屁,我怎么說也是你名义上的大哥,你给我留点面子,否则我不忍了,有你好受的,吼,那时连你也收了。”
梦香冷笑道:“你别妄想了。”
“是呀!梦香姑娘是终生不嫁的。”
赵子威继张中亮之后,笨笨地說出這句名言。
杨孤鸿道:“大海,你去查一下玉蛇门的所在,我希望能够尽快见到千叶蓓。”
“哇,千叶蓓?”
一干男人惊呼。
张中亮道:“大海,我也和你去查好了。”
黄大海道:“大哥,你确定千叶蓓是玉蛇门的人?”
“她是玉蛇门的门主,我昨天還和她见過面,我想她昨晚也损失很大,你尽量地找,如果找不到,我再請人帮忙,我暂时不详麻烦别人。”
杨孤鸿想到云雪,可他不能靠云雪的关系找到千叶蓓,何况,即使找来云雪,她也不一定会說出玉蛇门的隐藏地。
赵子威惊叫道:“千叶蓓那小娘们竟然是玉蛇门的门主?噢,我纯洁的梦又要碎了,我每次做梦见到她,都认为她是全天下最纯洁的少女,想不到她竟然是荡的玉蛇门门主?”
火龙道:“可小波說,她应该還是的。”
“我,玉蛇门的门主会是?死狗,你想得太天真了。”
赵子威破口大骂。
黄大海道:“大哥,我這就带人出去。”
赵子威道:“大海,我也去。”
火龙看着三人的背影,道:“這次這么乖,還不是为了千叶蓓?說什么只专情于梦香……”
赵子威突然回头骂道:“死狗,回头有你好看!”
“一点也不好看,你以为你是千叶蓓,回一次头就能让人从马上跌下来?干,自大!”
赵子青道:“死狗,我不是让你别和我二哥作对嗎?”
火龙看了看赵子青,道:“沒有,我只是想起他以前装出的那副痴情样,心裡就大不舒服。”
赵子青道:“你又有多痴情?”
“我……我,嘿嘿,青青,我們不說這個话题了。”
赵子豪道:“火龙,你让你帮中的兄弟在城裡打听一下昨晚的真实情况,我总无法相信大地盟所說的。”
火龙站了起来,道:“是,我立即出去安排。”
赵子青等女也跟了出去……
随后,经過一番商量,杨孤鸿无理地坚决认为是洛天所干,有些人大力地支持他的观点,有些人却不敢苟同,众人觉得這事還是查清楚再說。
最后,杨孤鸿道:“我得问问洛幽婵。”
梦香哂道:“洛幽婵是大地盟的人,你问她有何用?”
杨孤鸿道:“妈的,梦臭屁,你太小看我了吧?洛幽婵也不是洛雄的亲妹妹,可老子却是洛幽婵的男人,!”
瑶琴惊道:“杨孤鸿,你和幽婵发生关系了?”
杨孤鸿垂头道:“娘,她肚裡应该有你的孙子了。”
瑶琴惊得說不出话,她這個儿子,把她的两個著名情敌,全部娶了回来当她的媳妇了?
梦香道:“想不到你還挺能干的。”
“在這事上,我本来就很能,怎么,不信?若你不信,大可以来试试,哼!”
瑶琴道:“你们两個不要吵了。
梦香道:“可是,师傅,他实在叫人忍无可忍啊!”
瑶琴笑道:“香香,他是你大哥,你就让让他吧!”
“他不是。”
梦香断然道:“他是师傅的什么人,我也不管,但我绝不承认他是我大哥,我不要他這样的大哥。”
杨孤鸿道:“我就是要做你的大哥,看你能奈我何!”
抱月恼恼地瞪了一眼杨孤鸿,道:“你不能做小姐的大哥,我才不要大哥哩!”
杨孤鸿道:“這個……”
“不好了,唐思和郭美美她们去大地盟了。”
李小波远远地就道,等他把话說完,他已经冲了进来,喘息道:“我拦不住她们,只好赶了回来,野玫瑰她们被唐思点了。”
杨孤鸿站了起来,喝道:“我們到大地盟!”
唐思和郭美美不顾一切地向大地盟狂奔,郭美美走不快,唐思挽着郭美美飞掠,却在大地盟门前,被挡了下来。
唐思喝道:“让开!”
守门的人虽然认得梦姬和郭美美,却不认得她,便问道:“你是谁?”
唐思直闯进去,守门人被她的双掌劈飞,她吼道:“叫洛雄出来见我!”
大地盟一阵混乱,几百個弟子把众女围了起来,一些长居在大地盟的武林正派人士也過来了。
唐思道:“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啊?”
穆秋道:“小姐,你冷静些。”
唐思看了一眼穆秋,平静了许多。
梦姬道:“你们退开。”
梦姬本来是盟主的小妾,這是大地盟的所有人都知道,可是,很多人也清楚,梦姬和杨孤鸿有纠缠,洛盟主已经当众宣布梦姬不再是他的女人了。
大地盟的弟子们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唐思带领着众女前进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
“是谁在這裡闹事?”
洛天的声音传来。
大地盟的人让出一條路,洛天便带领着三大护法和九大弟子出现了。
唐思看到洛天,叱道:“洛天,洛雄呢?”
洛天道:“不知姑娘是谁?”
唐思道:“你别管我是谁,我在问你话,你回答我!”
她的态度令大地盟的弟子看了实在不是味儿,几大弟子蠢蠢欲动,洛天用手势阻止了,還是极有风度地道:“姑娘,我爹暂时不在龙城。”
郭美美哭道:“洛天,是不是你们杀了我爹?”
洛天道:“罗姑娘,对于你爹的事,我們也感到心痛!玉蛇门不知道从那裡得到消息,我爹前脚离开大地盟,她们后脚就进来了,杀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在慌乱中,不但你的父亲牺牲了,连你的母亲和权大哥也被他们捉去了。我洛天在此发誓,一定会把他们两人救回来,且带领武林正道,把玉蛇门从武林中铲除。唐思冷笑道:”
洛天,你說的比唱的還好听,你们父子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
洛天心头一阵惊疑,他从唐思此话中,知道唐思对他们很了解,可他就是想不出唐思到底是谁,他再度问道:“請问姑娘是谁?”
唐思道:“你无须知道,也不配知道。我只想告诉你,若三天之内不交出他们两人,你们大地盟便不会有活着的人。”
洛水道:“姑娘,請你了解你现在的处境。”
梦姬用生硬的中原话道:“洛水……闭嘴!”
洛水的脸色不好看,扭头看着洛天,对于這個原是洛雄小妾的梦姬,他也沒办法,只好让洛天来顶。
洛天冷眼看着梦姬,道:“梦姬,你這贱女人,你已经被我爹休了,在這裡沒有你說话的余地。你与杨孤鸿之事,我們从此不想国文,却想问问你为何与這群女人一同来大地盟闹事?”
梦姬被反问得无言以对,唐思道:“洛天,梦姬再贱,也贱不過你老子!洛雄那老乌龟,竟然叫梦姬去勾引——”
“胡扯!立杀這烂女人!”
洛天听到唐思正要把洛雄让梦姬与勾引杨孤鸿之事說将出来,顾不得许多,怒吼出来,打断唐思的话,并发令让大地盟的弟子围杀唐思众女。
“洛天,你他*的未免太嚣张了!谁敢碰我的女人一下,我就砍了谁!”
杨孤鸿的吼叫从门外传来。
九大弟子的身影突然停下来,洛天道:“你们退回来!”
四大武林世家的几百人围在门外,杨孤鸿带领一干人走了进来,大地盟的人以及众武林人士也都让开一條路。
杨孤鸿走到唐思的身边,柔声道:“刚才谁碰你们了?”
唐思道:“還沒有,你来早了一些,否则我就杀了好几個人了。”
杨孤鸿嘿嘿地笑着,道:“我紧张你嘛!所以来得早了一些了,你如果觉得不好,我就退出去,让你杀几個人,我再进来,如何?”
“你紧张我?你要是紧张我,就不会一直待在大宅门說废话了。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习惯把小宅门說成是大宅门,因为她踏入小宅门,杨孤鸿就把那院子改叫大宅门,所以她也一直认知为——大宅门。
杨孤鸿搂住她,道:“我本来就是坏东西嘛!我是好东西,就不会站在這裡了。你要知道,人家大地盟,可是武林正道第一派的,我要和它作对,当然就是坏人了。你瞧,我們四大武林世家的人都来了,也就是說,我們准备豁出去了!”
他這番话,看似无意,听者却有心,所谓的连名誉都不计较了,哪還计较什么?
在场的武林人士当然明白,洛天也是了解,他的心裡暗惊,知道四大世家已倾全力而出,又因明月峰是否站在大地盟這边,且大地盟的大部分势力已经撤离龙城,如果真要斗起来,而武林正道旁观的话,败的可能就是他洛天。
明月峰的摇摆不定,使龙城的正派势力也摇摆不定——他可以說四大世家已经沦为邪道魔门,可明月峰却绝对是名门正派的。
“杨孤鸿,她是你的女人?”
洛天避重就轻地问道。
杨孤鸿道:“今天到這裡闹事的,全都是我的女人,连你原来的后娘也是我的女人,你想怎样?”
洛天听到杨孤鸿提到梦姬,脸色微变,虽說他从来不承认梦姬是他的后娘,洛雄也在公众面前宣布梦姬已非他洛雄的小妾,然而,天下都知道,在那之前,梦姬的确是洛雄的小妾,名义上也是他洛天的后娘,杨孤鸿的這句话,简直让他们父子无颜见人。
洛天微怒道:“杨孤鸿,你這无耻之徒,夺人之妻,你還有脸說?”
“我怎么沒脸說了,你家老头沒本事,连老婆都保不住,還說什么保护整個武林正道?你老子和梦姬那么久,也沒让梦姬替你生一两個小妹小弟之类,瞧瞧老子,一上马就让梦姬怀孕。”
洛天暴怒,青筋暴起,吼道:“杨孤鸿,你别惹火了我,否则我也不会给你留余地——”
暗龙在洛天耳边道:“少主,冷静,不要动气,盟主說過,一切等他回来再說,现在时机未到。”
洛凤梧吸了几口气,让头脑冷却下来。
杨孤鸿又道:“我沒惹你,你老子也想陷害我了,想叫老婆来害我,却不了解老子对女人的吸引力,赔了夫人又折兵,他老小子肯定每晚抱着枕头哭。”
洛天道:“随你怎么說,天下人自有公道,但是,若你们今天继续在這裡闹事,则是不把武林正道放在眼裡。”
杨孤鸿环顾了四周,那双本来带着无赖笑意的眼睛渐渐地迷茫,入邪,他的嘴角上挑,脸上的伤痕也跟着蠕动,看似狰狞之极!
“武林正道嘛!嘿嘿,我杨孤鸿为什么一定要把他们放在眼裡?若看我不顺眼,尽管出来找我打架,但是——”
他缓了一下,一字一句地道:“請你们记住,你们不是我环山村的兄弟!”
很多人不知道他为何提起环山村,也有许多人不知道环山村是什么地方,可是,火龙等人却清楚,他這次所說的打架,绝不是他以前爱打的那一种。
火龙到:“杨孤鸿,听說,大风他们到了远扬镖局。”
杨孤鸿惊喜,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火龙道:“就是在你失踪的這段時間,大风带兄弟出来,看看我們有沒有被外面的人欺负,如果我們情况好,他们玩一阵就回环山村。火爷爷說,他特地留大风他们在凤仙镇,還让他们护送了几次镖哩,大风一定挣了不少钱。”
杨孤鸿大叫道:“哇,他家本是环山村最有钱的人,他還要挣?這大风真贪心,想当初我在环山村的时候一個女人也沒有,他却一夜之间娶了五個……”
“也是,我那时只知道小红。”
火龙苦着脸道。
唐思怒道:“杨孤鸿,你来這裡是怀旧的嗎?”
杨孤鸿搔搔头,又是一副死皮赖脸之相,他道:“你想怎么样,我都支持你,行了吧?”
郭美美道:“我要他们抵命,不管谁是凶手,我爹都是在大地盟遇害的!”
洛天道:“罗姑娘,你這就不对了,我們也有很多兄弟死了,他们又该找谁垫命?而住在大地盟的各派,也各有损失。你爹娘和权大哥的事,是我們始料不及的,当时是黑夜,情形又乱,等一切结束之后,已经无法挽救了。我們只能尽全力替你们找回权大哥和你娘!”
“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们父子!”
唐思悲愤地道。
洛天无奈道:“那也沒办法,這裡的所有武林人士也见证了昨晚的战事,不是我洛天单方面的說词。”
唐思道:“你们父子专长与瞒天過海。”
“姑娘,請你沒有证据,不要随便诬陷!”
唐思冷笑道:“很好,洛天,你敢让我搜大地盟嗎?”
“有何不敢?你把大地盟翻過来也成,但是,如果你找不到他们,则你们也得给我們一個交代!”
洛天很干脆地道。
唐思深思了一会,道:“洛天,你行,我不搜了。但是,三天之内,我不见到他们,我不管对错,我一样会领兵来踏平大地盟!”
洛天心中一惊:此女到底是谁?
洛土破口就骂道:“三八,别以为有個乡巴佬替你撑腰,就可以蔑视我們!”
唐思气得浑身发抖,杨孤鸿安慰道:“别太激动,他小子沒本事,所以连個女人也留不住的。”
“杨孤鸿,你說什么?”
洛土怒吼。
杨孤鸿笑道:“大概你還不知道吧!你的洛叶其实已经和我睡過觉,而且,她還說,你很差劲,你下面那东西根本就不值一提,哈哈……”
洛叶的脸瞬间红了。
洛土转眼盯着洛叶,怒喝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洛叶无言以对。
洛土道:“怪不得你近来总找藉口不准我碰,原来早已移情别恋了,*货。”
洛叶平静地道:“洛土,請你收回你的话,你不相信我,我也沒必要跟你废话。”
“你他*的就是*——”
“啪”一声,洛叶当众给了洛土一個耳光,骂道:“洛土,以后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一刀两断!”
洛天道:“你们之间的私事,别拿到這裡来吵。杨孤鸿,你们既然不搜了,就請赶紧走人。”
杨孤鸿笑道:“谁說我不搜了?我就偏要搜。”
唐思道:“他们敢让我搜,一定有备在先,根本不可能搜到。”
杨孤鸿道:“可是,总得搜搜吧!形式上也要做做的。嘿嘿,怎么說,既然来了,搜得到搜不到,也叫大家到大地盟的各個房间窜窜门,翻翻东西,是吧?人家想收拾我們,我們就做点事出来,让他们事后也好好收拾收拾一番,你们不觉得這是绝妙的注意嗎?”
大地盟的人听罢,几乎被气得脑门爆血。
洛天硬是吞下涌上心头的那口怒血,喝道:“好,你们尽管把大地盟翻腾過来!”
杨孤鸿直接走如幽怜斋,外面怎么搜,他是不管的,即使四大世家的人把大地盟的所有东西都翻出来砸烂,他也只有开心的份,但他特别悄悄地吩咐,不得进入幽怜斋。四大家的首要人物都知道他与洛幽婵有一腿,可能是进入与洛幽婵谈判,所以,在幽怜斋的周围都守着人,却沒有一個人进入裡面。
他在房门前站了好一会,不知该不该敲门,他原来說過,若他再回到這裡之时,会带上血魔,然而他现在只是单独前来,這令他很难决定要不要再见洛幽婵。
就在他犹豫不决中,屋裡的洛幽婵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就走了出来。门打开之时,她见到站在门前的满脸伤痕的杨孤鸿,惊楞住了。
“我走错地方了!”
杨孤鸿說着,转身欲走。
洛幽婵赶上来拉住他的衣服,轻声道:“你不准走。”
杨孤鸿转過身来凝视着她,她道:“你跟我进来。”
她拉着杨孤鸿走入屋裡,把门反锁了,突然转身扑到杨孤鸿的怀裡,哽咽道:“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杨孤鸿轻搂着他她,发觉她的墙上多了很多画,画的都是他——他确定画中的是自己,因为他与林啸天虽有着相同的地方,但仅仅是脸蛋,他更多的是象瑶琴吧?林啸天是冷酷的脸,而他拥有的是一张俊邪的脸,只是他的這张脸,现在成了伤疤脸了。
洛幽婵紧紧地抱着他,轻轻地抽泣着。
他坐到了床沿,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之上,安慰道:“我以为你不欢迎我,所以不敢来找你。”
“那你這次为什么来了?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敢敲门?”
洛幽婵的声音听起来很委屈。
“我……咳,我曾经說過,我再来的时候,会把你的情人带回来,可我沒有……”
洛幽婵道:“你是不是很喜歡翻旧帐?”
杨孤鸿道:“也不是這么說,男子汉大丈夫,說话要算话的。”
洛幽婵道:“你很多时候都是說话不算话的,我早就习惯了。”
“啊!不会吧?我觉得我是個很守信用的人的。”
洛幽婵道:“說,你和阿蜜依怎么了,听說你和她都被困在风啸洞,她有沒有跟你回来?”
杨孤鸿道:“你问她干什么?”
“你回答我。”
“那就也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失踪的這段日子,你有沒有想過我?”
洛幽婵仰首盯着他,那双幽然的眼睛泛着泪光,她道:“我想你!我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我不应该想你的,可是我什么时候都在想着你,你這小混蛋,害我经常一個人哭……”
杨孤鸿惊道:“你不想林啸天了?”
“我……也想啸天。”
她看到杨孤鸿的脸色变了一下,又紧张地道:“可是,绝大多時間都是想你,我……這画的全部是你,你看见了嗎?”
杨孤鸿叹道:“你为何突然对我這么好了,你应该恨我,找我报仇才对的!”
“我不知道……我觉得我好象怀孕了。我……孩子是你的,我想,我是因为孩子才想你的。”
洛幽婵极力地要寻求一個合理的解释。
“等等,你說是因为孩子?那么,如果你沒有怀孕,则你根本不会想起我,是吧?”
洛幽婵深心一痛,环抱在他背上的双手紧紧地抓入他的背肌,强忍着哭,道:“你,在逼幽婵?”
杨孤鸿垂头,下巴顶在她的额头,叹道:“好吧!我不說了,你把我当一回事也罢,不把我当一回事也由得你,毕竟我沒权要求你的。”
“你還說這伤人的话?你想让我哭?”
她其实已经哭起来了,泪水流過他的两边嘴角,她把泪含入嘴裡,道:“你說,你和阿蜜依怎么了?”
杨孤鸿道:“她心甘情愿地做了我的女人,且也有了我的孩子了。”
洛幽婵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放過阿蜜依的,既然阿蜜依也都跟了你,我也就认了吧!”
杨孤鸿道:“你认了什么?你什么也不必认的。我這次来,不是要强迫你什么,你不愿意的,我也不强迫你,虽然我很讨厌大地盟,但我不会再伤害你,這趟来找你,只是想问问有关权倾国和郭年之事。”
“什么事?”
洛幽婵疑惑地道。
杨孤鸿看着她幽美的脸沒有半分作假的神情,那双雅致的眼睛有的只是疑问,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清楚此事,连权倾国的失踪以及郭年的死,她都不知道的。想想也是,她本来很少出幽怜斋,当然也不会管大地盟的任何事,他知道她已经不可能给他任何的答案了。
他道:“沒什么,不关你的事的。”
“也许我会知道——”
“你不会知道的,即使你知道,或许也不会和我說。假如我說,有一天我与大地盟为敌,你会否觉得为难?”
洛幽婵道:“我……不知道。”
杨孤鸿不想再为难她,便道:“我走了。”
洛幽婵一阵紧张,心儿也揪紧,道:“你,這么快就要走?”
杨孤鸿道:“我不能留太久,否则你的侄子会来赶我的。”
“嗯,你說的也是,我画的画,象不象你?”
杨孤鸿点点头,微笑道:“很象,可我不知道,也不敢确定你這些画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你能对我說說嗎?”
“我……”
洛幽婵說不出来,她凝视着杨孤鸿,发觉他這次很认真,可她却忽地不喜歡他变得认真。
杨孤鸿道:“如果画着沒有任何意义,也就不要费力地画了。我从阿蜜依口中得知,当年你之所以不能和林啸天在一起,是因为你大哥陷害林啸天,而我和你,虽有着某种不应该有的关系,可洛狗熊那家伙也象当年害林啸天一样陷害我。他想让我死,你知道吧?”
洛幽婵的额头轻顶着他的胸膛……
“想杀我的人,我都会让他比我死得早的。如果你决定了,要么就来大宅门来找我,要么就把你肚裡的孩子毁了……我知道也许我沒权要求你這样做,但我就是這么一個人,很难改的。得跟你說清楚的是,在来大宅门之前,你必须确定,林啸天已经不在你的感情世界裡。”
他站了起来,把洛幽婵放到床上,洛幽婵抓着他不让走,他說:“给你自己一些時間。”
洛幽婵的双手渐渐地无力,垂落下来。杨孤鸿突然俯首下去,托着她的脸,在她的泪沾湿的唇上,轻轻地一吻,之后转身出去。
洛幽婵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喃喃自语道:“你可知道,在我的心中,你已经是我最重要的人……唯一的……”
杨孤鸿从大地盟出来,发觉四大家的人都在等他。
那些武林人士正对着四大家的人指手划脚,杨孤鸿就知道沒有找到权倾国和陈红琼——這本是意料中事,如果這两個人在大地盟,洛天哪有那么容易让他们搜?
洛天道:“杨孤鸿,你应该给我一個解释了吧!”
杨孤鸿心头一惊,笑道:“哟,天哥哥,你要什么解释呀?”
他以最肉麻的声调說了出来,众人听得起鸡皮,他還不罢休,继续道:“对不起啦,都是人家不好。天哥哥,你原谅人家好不好嗎?”
变态——在场的人都觉得這杨孤鸿不但无耻,且是绝对变态。
“杨孤鸿,你不要在這裡丢人现眼了,沒事請尽快离开大地盟!”
洛天保持基本的风度和礼貌,冷冷的說道。
旁边的武林人都觉得他有大将风范,胸襟广阔,不愧是大地盟的少主。
杨孤鸿看了看郭美美和唐思,道:“你们說吧!”
唐思道:“走吧!若三天之内,我见不到人,再回来之时,必血洗大地盟。美美,我們回去。”
接着,四大家的人便退出了大地盟,杨孤鸿走在最后面,他出到门外时,看见了守在门外的秋韵,她现在比在嘉陵镇时還要憔悴,但這憔悴仍然掩盖不了她那艳妖绝世的脸庞,她的双眼在黯然中仍然散发着天生的诱惑。
她的身旁,站着水仙和杜鹃,估计是两女出来是,见到她们的小姐,就停下来陪她了。
“你们先回去!”
杨孤鸿交代一声,折了個方向,走到秋韵面前,轻声道:“你在等我?”
秋韵道:“你陪我走走好嗎?”
杨孤鸿牵住她的手,道:“你要去哪裡,我都陪你。”
“谢谢。”
秋韵有点哽咽地道:“你们两個也一起跟来吧!這些日子我很寂寞,爹娘已经回仙缘谷了,却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裡,我不知道找谁說话。”
从上次玉蛇门与地狱门联手打击大地盟之后,洛雄果然以长辈的身份說了一通秋凤梧夫妇,秋凤梧心裡不痛快,但洛雄又是他妻子的大哥,他只好认了。沒過几天,他就离开了大地盟,本来他是想连同秋韵也带走的,只是女儿已经许配给洛天,而两家本来是亲戚,于是便让秋韵留了下来。
他们夫妇想,秋韵也许会舍不得离开她的表哥吧?然而他们错了,他们沒有了解他们的女儿——秋韵,已经不是当年跟着洛天转的小女孩了。
秋韵把手儿让杨孤鸿的打手握着,无目的地走了许久。在此過程中,她一直沉默,杨孤鸿也不說话,水仙两女就更加不会說了。
“我是洛天的未婚妻,你一点也不怕嗎?”
秋韵终于打破沉默。
杨孤鸿笑道:“他老爹的小妾我都抢了额,我還怕他小子?咳,开玩笑的啦!我见你越来越不开心了,脸上也沒有以前灿烂的笑容,好象变了一個人似的。我最初见到你的时候,你是很活泼可爱的,不是嗎?”
“你說我那时可爱,为何那個时候不理我?”
秋韵怨言道。
杨孤鸿放开她的手,伸手搂住她的蛮腰,把她的娇体搂靠在他的臂弯,道:“看来你记错了,你的初吻是我的,我教会你怎么样接吻,怎么能說我不理你了?你除了和我之外,還和谁接吻過?”
秋韵道:“沒有。”
“洛天那家伙沒有吻你?”
秋韵道:“我不给他吻。”
杨孤鸿笑道:“你這样做好象不对耶,他是你的未婚夫,你却不让他吻你?”
“其实,他也很少接近我,他总是有好多事要忙。虽然同在大地盟,我与他却很少碰面。浪哥一天到晚地往外跑,四处拈花惹草的,我知道他是不想待在大地盟。从嘉陵镇回来后,浪哥极不喜歡大地盟的人,若非爹让他留在大地盟照顾我,他早就离开龙城了。”
杜鹃道:“小姐,沒人陪你,为什么你不来找我們?我和水仙什么时候都愿意陪小姐的。”
秋韵那妩媚的春眸泛起晶莹的泪光,她感激地看了看杜鹃,道:“我知道你们对我好,可你们那边,我不好去。”
“秋韵,我想认真地问你一個問題。”
杨孤鸿突然停下来,凝视着秋韵。
秋韵仰起脸,泪眼同样凝视着他,两颗泪珠划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
杨孤鸿举起右手,擦拭着她的泪,道:“在你的心裡,你爱的是谁?”
“我……”
“不要紧张,如果让你为难,就不要回答了。”
秋韵垂下脸,细声道:“我不知道……也许我還小,根本不懂得爱,我原以为我爱表哥,可是……那也许只是我小时候的天真。你,你能给我一些時間嗎?等我决定了,我再回答你。”
杨孤鸿淡淡地一笑,拉扯着他脸上的伤痕,在三女的眼中,依然是柔情万千。
“你来找我的时候,我让你变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吧!你不是小女孩了,很多事要自己做作主的。秋韵,相信我,你已经长大了,你会是一個完整的女人的。我以我的生命来保证,你在我的生命中,不只是好看的花瓶!”
秋韵的脸微红,她含泪的双眼露出一丝笑意,這脸上的红晕把她原来的暗淡替代了,令她的绝世美脸再度闪烁她那天然的风,哪怕仅仅是若有若无的一笑,也展现了她惊人的妩媚。
她道:“我回大地盟了。”
“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去的。今天令我很开心,我想回仙缘谷一趟,让爹娘把婚退了。自从订婚以来,我发觉心裡多了一块巨石,象一座山一样压着我。我找過几次阿姨,他的屋裡都是你的画像,我以前沒有问她,待会我去找她谈谈心。”
她对杨孤鸿盈盈一笑,转身离去了。
杨孤鸿见她走远,分别搂住水仙和杜鹃,道:“你们两個想不想和我谈心?”
两女雀跃道:“想呀!”
“晚上脱光衣服,我們就慢慢谈。”
說罢,杨孤鸿当街大笑,招来白眼无数。
秋韵在她的房门前,见到了洛天。
“表哥,你有事找我?”
秋韵走近,惊疑地问道。
洛天笑道:“嗯,我們进屋裡說。”
两人随后进屋,将门虚掩了。
洛天道:“秋韵,刚才你和杨孤鸿出去了?”
秋韵点点头道:“我很闷,让他陪我走走。”
洛天愧疚地道:“都怪我不好,整天忙着武林的事,沒時間陪你。”
秋韵道:“表哥是做大事的人,是武林中的大英雄,忙些是应该的。”
洛天笑笑,道:“秋韵,以后闷了,就和我說,你我毕竟是未婚夫妇,你若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别人会說闲话的,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秋韵是什么人,洛天自然清楚——哪個女人都能红杏出墙,就她秋韵沒那個资格。
“表哥,你和我结婚,到底是为什么?”
洛天笑道:“傻瓜,当然是因为表哥爱你。”
秋韵道:“是這样嗎?”
“难道你不相信表哥?”
“我相信表哥,可是,我总觉得這样对不起你。”
“为什么這样說?”
秋韵垂头道:“我的心裡总想着别的男人,而且我根本不能人道,你也不会介意嗎?”
“杨孤鸿是吧?我知道,他的确是少见的美男,任何女人见了他都不免心动。可是,秋韵,你要明白,象他那种无耻的男人,是不值得你对他倾心的……”
“表哥,不要說了。”
秋韵打断他的话,“如果我要退婚,你会恼我嗎?”
“什么,秋韵,你要退婚?”
秋韵直视着洛天,道:“嗯,我這段日子想了好多。我当初以为自己喜歡的是表哥,其实只是执着小时候的承诺罢了。我知道這样說,会令表哥难堪,只是我不能再欺骗自己了。我现在……真的很不快乐,求你放過我吧!”
“不行,這岂非是让天下人笑话?”
秋韵吃了一惊,沒料到洛天会发怒,怯怯地道:“表哥,你不疼秋韵了?”
洛天看着她许久,才叹息道:“秋韵,如果你一定要這么做的话,我也可以答应你,但你要替表哥做一件事。”
秋韵惊喜地抬脸,道:“表哥,你說,我什么都答应你。”
洛天道:“你今晚去找杨孤鸿,如果他能够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們的婚约,也就在他进入你的那一瞬间,作废!”
“表哥,這根本不可能!”
秋韵惊怒地道。
“那你应该知道,退婚也是不可能的,除了今晚,你以后都不得接近杨孤鸿!”
洛天脸爆怒色,转身走了出去。
秋韵惊讶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一阵惊怕,她突然间不了解她的這個所谓表哥了。
杨孤鸿怎么也想不到芳儿会来找他,這個花浪的女人,糊裡糊涂地与他有了一腿,花浪把以前的那些女人全部抛弃了,就是甩不掉這個。
对于花浪来說,的确有几個女人知道他在某天某夜裡找别的男人代劳了,可這些女人此时都加入了明月峰——除了丝嫫。
芳儿并非绝美,可花浪毕竟舍不得她——若是花浪无意留她在身边,无论她怎么威胁,花浪也会毫不留情地把她从身边赶离。
芳儿出身青楼,从小就学過各种侍侯男人的方法,她的媚术自然无法及得上仙缘谷的女人以及一些天赋异禀的女人,但是,她的体贴以及柔顺,在任何时候都替男人想,任何时候都尽她的能力讨好男人,這是其他女人不及的。
人說,女人需要哄,其实男人也需要哄的。特别是花浪這种风流惯的人,很多时候,他的心都很孤独,而芳儿恰恰是他孤独苦闷时最好的伴侣;她平时很少說话,只有当她觉得花浪需要她說话的时候,她才尽心地哄他,她也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地风流,但每当他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都一心地相伴着。
也许,男人都会有点牵挂——芳儿,就是花浪在空虚之时回望的那一個女人吧!
花浪有很多女人,且不停地寻新女人,同时抛弃旧的女人,他似乎从来沒有为哪個女人心动過,梦香或许是他最为想得到的一個女人。但,不论是梦香,還是其他的女人,都是与芳儿有所不同的。
芳儿,是他默许长留在他身边的,唯一的女人!
然而此刻,這個女人却找上了杨孤鸿……
“可否借一步說话?”
芳儿仰首看着杨孤鸿,這個男人,在未知的黑暗裡,曾经一度进入她的体内,给予她难以形容的快乐,那是她的人生中,最满足的一次。
杨孤鸿放开两女,道:“快到大宅门了,你们自己回去。”
两女很识趣地离开了。
杨孤鸿道:“說吧!”
芳儿道:“我想清楚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孤鸿心中一惊:她知道是老子干的?
他道:“花浪告诉你的?”
“不是。”
“你很聪明,当晚就知道进入你的不是花浪,可是,如果花浪不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是我?那件事,就只有我和他心知肚明。”
芳儿道:“雨纱說的。”
“雨纱?”
杨孤鸿想起那個娇美灵敏的小女孩,笑道:“嗯,她說我的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与众不同的。怪不得我回来之后,看见那六個女孩的眼神都怪怪的,丝嫫好象還有点恼我,可她们怎么不跟我說?”
芳儿道:“你刚回来,她们不想烦你吧!”
杨孤鸿笑笑,道:“那你打算怎么烦我?”
芳儿叹道:“既然是无心之错,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杨孤鸿……你,能否再陪我一次?”
杨孤鸿先是一惊,接着犹豫道:“這样不好吧!花浪那家伙,我现在不怎么讨厌他了,你是他的女人,我有点难以下手。”
“若我真是他的女人,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惜他的女人很多,且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赶走……”
“好吧!我给你一次明白的。”
芳儿欢喜地道:“我已经提前在客栈订好房间了。”
原来她早就知道黄色狼抵挡不住她的献身——杨孤鸿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好失败。
和我,這是我的第一個請求。”
秋韵找上杨孤鸿的时候,是個平静的傍晚,但她的這句话,却象一颗炸弹一样,在大宅门裡爆开了。很多人都清楚秋韵乃是雪鲸之身,按照李小波的說法,和這种女人,男女双方都会死得很难看——做鬼虽然是很风流的,却绝不是风光的。
李小波和李小曼坚决不允许杨孤鸿答应秋韵這個桃色請求,其他的人见他们两姐弟如此紧张,也不准杨孤鸿风流了。杨孤鸿說,他什么請求都能拒绝,就是這样的請求他实在无法拒绝,他說他乃色狼一匹,凭什么要他拒绝一個绝顶美人儿的邀請?
他要了一個房间,在关门前的那刻,他对跟在后面叽喳的众人說,我不是那么轻易死的,如果和女人做一次爱就会死人,那我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他对众人笑,那笑裡充满着无比的自信,李小波突然說,我相信姐夫的九阳重体是战无不胜的。
当屋裡只剩下杨孤鸿和秋韵,秋韵安静地坐在床沿。
杨孤鸿道:“你想好了?”
秋韵道:“洛天說,我只能在今晚找你,若我成了真正的女人,则我和他的婚约,便在你进入我的那一瞬间解除。”
“什么?”
秋韵不敢看杨孤鸿,低着脸继续道:“我不想把我們之间的任何事当成一种交易,我也知道如果你进入我的体内,或许我們两個都会死去。所以我不想把感情牵扯在其中,我只提出我的要求,你却只是完成你的承诺。当這一切過去,我和洛天的婚约就作废,那时,我给你,我纯洁的感情。”
“我的名字叫秋韵,是一种矛盾的存。秋,代表的是成熟,它本身不能說纯洁,就象我這個人,在别人的眼裡,我都是妩媚风,可真实的我,谁能說不纯洁呢?如果沒遇上你,我会继续保持我的纯洁,直至老死。你是我深爱的男人,我爹娘說,只有我爱的男人能够令我的纯洁融化。”
杨孤鸿听她說完,也坐到她的身旁,柔声道:“玉石般的纯洁,桃花似的风,你的确是少见的女人,象你這种女人,世上应该只有你一個。”
秋韵抬起脸,带着歉意的笑,道:“象你這种男人,世上也是少见的。”
“我們如果死了,洛天就会說,象我們這种人本来就不该活在世上,是吧?”
秋韵道:“我不明白为何他那么恨你……”
杨孤鸿笑道:“不說他,說起他,我就想揍人。秋韵,你和幽婵谈得如何了?”
“阿姨說,她只想替你生孩子,其他的事,她不管了。她让秋韵告诉你,从你进入她生命的那刻起,你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沒得選擇,也不想去選擇。”
“嗯,我明白了,但是,我在等待。”
“你对不起阿姨,你沒权等待的,你欠我阿姨的,你总要還。”
杨孤鸿笑道:“你說得对,从你這句话,我知道你的确是长大了,就让我把你变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吧!秋韵姐姐,是让我撕衣服,還是你自己脱?”
秋韵紧张地道:“粗人,我自己来,绝不许你再撕我的衣服。”
“呵呵……”
杨孤鸿笑了,无论如何,秋韵似乎已经走出沉郁的心境,仿佛又回到了他初遇她时她的心态,那时她或许只是個傲慢的、调皮的十五岁小女孩,可她却有着惊世的美艳和妖冶。
她象孩子一样的纯洁,又象是一般的风。
“姐姐,刚才你为何那么激动?”
抱月和梦香回到寝室时,抱月对刚才梦香愤而指责杨孤鸿,且坚决反对杨孤鸿和秋韵相好之事,她不明白,梦香什么时候开始紧张杨孤鸿了?
梦香道:“我是看不過去了,那家伙那么多女人了,還不懂收敛,去到哪裡都收购一堆女人回来,這也罢了,现在竟然色到连命都不顾了。”
抱月道:“也许李小波說的是错了,也许他不会死呢?”
梦香道:“李小波虽然经常說谎,可李小曼应该不会說谎吧?”
抱月道:“也难說,女人都是最会說谎的哩!”
“你……這是在气我?”
抱月笑道:“沒有啦,姐姐,我說的是实话,比如你嘴裡說很恨杨孤鸿,可你从风啸洞出来后,你流了眼泪。我想,你的眼泪不是一個谎,而是一個真实。”
梦香道:“那裡风太大,我的眼睛是被吹着的。”
抱月惊道:“你是說风啸洞裡风大,姐姐,我发觉你从头到尾都在說谎。师傅已经說過了,他是我們的干大哥耶,即使你不喜歡他,也不要损他哩!”
梦香道:“我哪有损他了,师傅宠着他,我什么话也不說,他倒好,把六個女人全往我身上推。”
“姐姐,那是花浪的女人,不是他的。”
“抱月,那丝嫫已经怀孕了,你敢說不是她的?”
抱月道:“姐姐,我和那六個女孩谈過,她们虽然很惊讶,但并不恨杨孤鸿。”
梦香道:“入了我明月峰,沒有我的同意,她们也别想嫁给杨孤鸿。那家伙为何总要不停地收纳女人?”
抱月道:“可能是那些女人喜歡他,他不能叫她们伤心失望吧!”
梦香瞪了一眼抱月,道:“這样的男人,你還爱他?”
抱月幽幽道:“我不管他這些,我想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心裡只有他,但是姐姐不允许……”
梦香叹道:“抱月,我們以前的约定作废吧!”
抱月道:“姐姐难道就不能和我同时嫁给杨孤鸿?”
“那是不可能的!”
抱月被梦香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接着道:“姐姐,欧阳婷婷和秋韵真美,听火龙他们說,再加上那個千叶蓓,這三個女的可以和姐姐并称为武林四大美女哩,可她们都爱上了杨孤鸿,我不相信姐姐对他沒有一丝感情的。我发觉,姐姐对着他的时候,都很反常、很特别。姐姐不是情绪容易波动的人,绝大多时候,你给人的感觉都是一种如梦似的飘渺和平静,只有在杨孤鸿面前,你才会有其他的情绪。据我所知,杨孤鸿是唯一吻過姐姐的男人,而你,并沒有为此生气。”
“你怎么知道我不生气?”
梦香有些生气了,竟然說黄色魔是她唯一的接吻对象?但是,事实也的确如此。每次想到杨孤鸿的吻,她的心都不自觉跳动加速……”
抱月小心地道:“我是觉得,姐姐根本就不会生气。姐姐也是会做梦的,你以前說我做梦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可你是否知道,你做梦的时候喊着谁了?”
梦香那幻梦的双眼突地慌张,她道:“我喊谁?”
抱月笑了笑,投入她的怀裡,嘴儿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說了,你可不要骂我啊!你常常在梦裡這样說,‘混蛋,吻我……又說以后不吻我……我才不稀罕……你才不是我大哥……香香不要什么大哥’,你在梦裡說话断断续续的,說得也不大清楚,但是說多了,我就知道這每次都要重复的,自从你上次和他在屋裡打了架之后,你做梦的时候就喊起他的名字了。”
梦香娇嗔道:“以后不准你跟我睡,你爱跟谁睡,就去跟谁好了,讨厌。”
抱月欢呼道:“姐姐,你撒娇啦,還脸红哩!我很少见你這样子的,好美,哪怕有什么四大美女,姐姐也是最美的。”
的两人互相地凝望着,秋韵拘谨地坐在床上。丰满而柔滑的洁白娇体,象水晶所雕塑的女体,迷人在它的光洁透彻。在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根汗毛——除了她的秀发之外,她的其他地方,也根本沒有生长发毛。
這個年仅十五的女孩,或许有着童贞未泯的心,却有着成熟的女体,以及挥不去的媚态。她的身体是近乎完美的,双峰挺拔而圆硕,修长的玉腿以及柔细的腰身,恍似最精致的手工雕刻的玉人。
杨孤鸿的眼睛专注于她那光洁如玉的,那两扇永不开启的门,今日会否为他蓬门渐开呢?
雪鲸之女,只有在她心爱的男人的抚摸挑逗下,才会初开蓬门的。
秋韵爱不爱他,就看她为不为他敞开红门了……
她也傻傻地盯着杨孤鸿的,她以前看過的,那是趋近完美的男体,此刻却多了许多伤痕,她突然觉得,這伤痕,令他增添了许多视觉上的野性美——他本来是一头野兽,许多时候,野性是他最令女人动心的元素。
“你确定這不是一场赌博?”
秋韵道:“也许這還是一场赌博,赌的是你我的命运。”
“我把我的命也交给你好了。”
杨孤鸿淡然一笑,李小波姐弟虽把雪鲸之身說得那么恐怖,但他却是不怕的,他从来不相信,做那事,也会死人。瞧這世界,哪還那么多人喜歡做呢?
他碰触到秋韵时,她的娇柔身躯微微地颤抖,她很柔顺地躺了下去,双眼满含羞意地看着他,這双眼睛含着某种深情,也洋溢着热情的期待。
她的双眼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的身体也渐渐地升温。
杨孤鸿压在她的上,笑道:“不要紧张,来亲一個!”
秋韵闭上了双眼,他就照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秋韵与人不同的是,在他吻在她的唇时,会从她的嘴裡传出一种迷人的芬芳,那是她天生的香味儿。
他迷恋在和她的热吻裡,经過杨孤鸿多次的调教,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不会接吻的女孩了,她的丁香象蛇一样缠着他的舌,给予他最温柔的刺激。
杨孤鸿的手悄悄地放到她光洁的,那裡滑嫩无比,透着丝丝的凉意,他的魔爪不停地抚捏着,手指不能进入她的裡面,只能在她紧闭的表面抚捏,感觉象在抚摸滑溜溜的玉石表面。
秋韵的呼吸变得急速,杨孤鸿知道她已经动情,這是和她上次的赌不同的,上次不管他怎么弄,她的呼吸也不象這般的喘急,在她的心裡,此时的确为他藏着强烈的感情,這种感情通過她的呼吸扑到他的脸上,通過她的心跳节奏震动着他的心……
他的暴怒而起,硬挺地顶在她的腿内侧,他爬了下来。秋韵的唇红润透湿,她睁开了双眼,眼裡满含着春意与不舍,似乎還想与杨孤鸿继续吻下去,可杨孤鸿已经吻在她的颈项,接着是她的胸脯、……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盯着她的雪鲸之阴,从外形的漂亮程度,秋韵的外阴无疑是最令人喜爱的。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从原来的凉彻变得有些温热了,她呻吟道:“杨孤鸿,我觉得……我那裡好象要软化了,我身体很热,那裡是不是也热了?”
杨孤鸿笑道:“你自己摸摸看!”
他拉着她的手下来,她刚碰到自己的地方,立即惊叫,缩手回来,“我……真的热了,這是我身上从未有過的啊!难道我真的爱上你了?”
“傻瓜,你当然爱我,否则哪会见面沒多久便要求我吻你,還要求和我?”
“那不同哩……噢,不……摸得有点感觉了,以前我摸的时候是沒感觉的。”
杨孤鸿惊道:“什么?你自摸?”
秋韵无地自容了,羞道:“我的身体,我当然有时候会摸摸的,以前也摸過水仙和杜鹃的,她们的都与我不同,她们的软软的,我的却硬硬的。我娘說,如果经過了第一次,我的也会和正常女人一样的。”
“這么神奇?”
秋韵嗔恼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又不要你一定相信。现在你高兴了吧!我在为你发情了,娘說,只有我发情,我的那裡才会变得和正常女人一样哩!好羞人,不和你說了。”
“有什么羞人的,我們都要做那种事了,你還羞?嗯呀!让我吻吻你可爱的那裡。”
杨孤鸿逗着她,趴爬在她的双腿之间,俯首吻舔着她的,她的的确在渐渐地软化,一丝丝的液体从她的细缝裡渗出,也许就是這些温热的液体令她的表面开始软化的。
秋韵被他吻得更是情动,腰部微微扭动,双腿也开始打颤,双手抱着杨孤鸿的头,嘴裡呻吟,“喔喔,要拉了嗎?你不要吻我了,我好痒呀!想……”
“那就出来吧!哈哈!”
“你好坏啦!”
秋韵嗔道。
杨孤鸿道:“你也不是一样,小色女!”
“哇,你竟然敢說我,早知我不来了!”
“来了就沒有退路了。”
說话的同时,杨孤鸿的舌头已经在她的上舔吻,突然,他的舌头把她的挤压了下去,一惊而抬脸。
秋韵道:“怎么了?”
杨孤鸿道:“秋韵,你那裡已经很软了,很柔,很湿……”
“是嗎?我看看!”
她伸手到她的,摸捏着,突然,她把她的中指裡,然后傻傻地盯着杨孤鸿,道:“真……真的可以了……我是個正常的女人了……呜呜……我再也不是怪物了。”
杨孤鸿一楞,想不到她会激动得哭泣,他道:“别哭啦,你本来就是女人,且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是嗎?你不要吻我那裡了,我快受不了了耶!”
“我偏要吻!”
杨孤鸿立即又埋头下去苦干,秋韵渐渐迷茫。由于她的动情,体内动的元素开始爆发,无限的从她体内爆发。她乃极阴之体,這种呈现一种寒性的根质,与她的的温热构成强烈的对比,她体内的寒流越多,则她的便越烫热,软化得更快。
杨孤鸿的舌头终于可以滑入她湿热的蜜缝裡,他抬起脸,双手按在她的蜜户,把這包得紧紧的白玉之户扳开,裡面竟是最嫩的红润之色,她的嫩红的肉之上泛流着晶莹的液汁。
此时,秋韵呻吟道:“杨孤鸿,你在干什么,我那裡有点疼……啊!我被你弄疼了……”
“還沒进去,你就說疼了?”
他埋头下去,嘴压在她的蜜道口,那湿热的舌头劲舔着她的。
秋韵头脑一热,双手压着她的头,感觉到体内的冲动被他的舌头摩擦得更激烈,一股暖流从她的体内涌出,她惊呼道:“不…………我受不了啊!杨孤鸿……我快爆了……”
她感到身体要在一瞬间爆破,寒根之性被引发却无处发泄,充胀着她的身体,不能外泄出去,除了,她的其他部分开始感到冷了,她颤着声音道:“杨孤鸿,我快不行了,你进来好嗎?我娘說過,如果我的被引动,不能与男人行疯狂,我会死的……我不想死,我……好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爹說,九阳重体之人是极阳之人,极有可能解开我的雪鲸之禁,我……是不会害你的。”
杨孤鸿也知道如果不进去导引并消除她的寒流,则她必死无疑,他已经感到她身体的变化了,他猛的爬了上来,道:“对不起,秋韵,我這次不能温柔了,可能会很痛,你那裡好小的,你忍一忍,我进来了,喝!”
他大喝一声,手提着坚硬无比的,把缩到最小的程度,顶挺在秋韵光洁湿润的细缝,臀部沉压前挺,沒有一丝丝的犹豫,强硬地挤入她的细缝,直捅入她紧狭无比的烫热的湿润裡……
“啊……痛……”
秋韵悲叫出来,杨孤鸿的象刀一样分开她的紧夹,那烫热的玉龙狠猛的刺破她的。
沉重的冲激,摩擦着她那从未展露過的,所有的刺激,从她的传遍她的神经,令她体内的阴之流在瞬间爆发,企图寻找一個泄口。因了阳气的突入,她的阴气自动迎接而上,杨孤鸿的仿佛造就了一個强大的磁场,把她体内的阴之流全部吸引過来,這强大无比的根性寒流,透過他的,汹涌而至!
强大的阴气冲入他的身体,令他突然打了一個寒颤,身体在瞬间近乎僵硬,无法再继续动作,而秋韵却因为痛苦与阴寒根性的爆发,痛苦得晕了過去,只是,她体内的阴气仍然源源不断地传到僵直的杨孤鸿的身体裡。
寒流侵入体内,在瞬间占了优势,即使杨孤鸿天生的九阳之脉气也无法抵抗,然而,他的“天地心经”却在受到這种突然的冲击时自动运转,天阳地阴之气渗透全身,透過他的,与秋韵的天阴之气连结,在两人的体内周转,以图达到调和她的无限阴寒……
杨孤鸿的身体渐渐地发出红色的光芒,强大的九阳之气被秋韵的天阴之气逼出体外,火焰般的红光把两人的身体罩過。半刻钟之后,红光渐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莹白的光华,如同夜晚裡幽洁的月之光。
他终于承受住了秋韵的雪鲸之阴,把這阴性的侵入抵抗住了,九阳之气重回体内,天阳之气源源不绝地逼入秋韵的娇体,调和她体内的天阴,天地心经终于在两人的体内沒有阻碍地自动运转,达到一种水流的地步。
“扑”的一声,杨孤鸿无力地倒在秋韵的上,呼吸急速,两人连结着的,依然进行阴阳的交流,杨孤鸿却只是软趴着,這是他第一次在中感到无力,且是由始至终地无力,他心想:差点死了,還好老子撑了過来,真他妈的神了。
经過天地心经的运转以及天阳地阴的调和,秋韵从昏睡中醒了過来,当她睁开她的双眼,她道:“我們,還活着嗎?”
杨孤鸿喘息道:“活……是活,只是我他妈的一时沒有什么力气了。”
“哇呜呜,我好痛啊……”
秋韵开始大哭大闹,這证明她自己的确沒有死,如果死了,還能感觉到撕裂般的痛苦嗎?
当然是不可能的。
在门外守着的许多人听到這许久的寂寞之后的惨叫,心裡大松,就听得李小波怪叫道:“哟呵,姐夫成功了,不愧是九阳重体的猛男!”
秋韵听到外面的声响,突然不敢大叫了,她忍着痛,小声道:“你的东西好大。”
杨孤鸿苦笑道:“這還大,我已经缩到最小了,比平常人還小一些的。你那裡真的好紧,而且热得要命,我感到你的紧紧地压着我的家伙,且从进入你的那刻开始,你的裡面就象鲸鱼一般地吞吸着我,我要抽出来都很难。”
秋韵骄傲地道:“我娘說,我這是鲸吸之,能享受到我的美妙的男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真痛,我娘沒說這事会這么痛的……我恨我娘,她說很快乐的,一点都不是,除了痛還是痛。”
杨孤鸿道:“你不要什么事都提你娘好不好?其实我算与你娘做過這事的。”
秋韵惊震,“什么,你与我娘做過?”
杨孤鸿笑道:“你娘和幽婵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我与天风双娇做的时候,她们给我的感觉也很象的,而我与幽婵做過,你娘和幽婵应该沒有什么差别吧?所以,我算间接和你娘做了,有时把幽婵想成是你娘,也是极不错的。”
“你,你,你竟敢打我娘的主意?我不准你想我娘,你這人坏死了,简直是一個大坏蛋!我,我夹死你!”
秋韵的双腿用力地一夹,突地又张开,惊道:“好痛……你把你那东西增大了?”
杨孤鸿道:“我好喜歡你裡面的紧夹感,舒服极了,不知不觉中就增大了,我還要继续增大……”
“不要,不要,我痛的……啊,不要再大了,我快要被撑死了。”
秋韵要推开他,可她也是根本沒有力气,两人经過刚才的阴阳交战,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如同一根巨大的异物塞在她的双腿之间,强硬地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痛苦是免不了的,但一种异样的感觉却令她从心底喜歡。
她道:“我要說出我的第二個請求了。”
杨孤鸿伏在她的身上,手抓着她的柔软胸脯,吻着她的洁白颈项,最后咬在她的耳珠之上,她开始迷糊地呻吟。
“和我。”
秋韵說出了简单的四個字。
“啊?”
杨孤鸿惊讶了,這不是正和她做着嗎?且這個請求和第一個請求是完全一样的?他道:“我很不明白,你的两個請求都是一样的,而且我們的身体正相连……”
秋韵道:“我的第一個請求,是为了解开我和洛天的婚约,也可以說,是因为洛天提出的條件,我才要你和我,那不能算是我的請求,他的出发点,是要用我的身体来毁灭你。但我爱你,无论如何,我都得赌一次,所以我請求你和我。我现在的請求,是我真心想要的,我真的好爱你,因此,也請你抛开一切,好好爱我,我愿献上我最纯情的心和感情、最迷人的,以及所有的一切……”
她深情地凝视着杨孤鸿,“你是我的唯一!我给你說個事儿,其实我长大之后沒有爱過洛天,我以为我爱他,但那是小时候的一個愿望,不能算爱。自从遇见你,我才献出我真正的爱的。我以前都是在气你的……你把我和洛天之间的约定解开了。我的請求是因为而订立,所以我也想用来解开,因此我的两個請求,和我以前所說的在床上决斗,其实是同一种方式,都是要和你,嘻嘻,我是不是很狡猾?”
杨孤鸿吻咬着她的玉鼻,道:“但是,你的第一個請求不算数,那是洛天要求的。现在,我想再给你一個机会,也就是還给你一個請求。”
秋韵道:“我用這個請求,請求你爱我一生一世,永不放弃我,并且,现在,立即完成的所有动作以及程式,让我痛苦终结,把欢乐带给我!”
杨孤鸿的双臂突然撑起,笑道:“我立即给你永生的欢乐,一种由构成的单纯的欢乐,我将把這种符号打进你的身体,刻在你的灵魂……”
从秋韵离开大地盟,前往大宅门,洛天便使人关注她动向。
暗龙回报,“少主,塔妮說,杨孤鸿成功地解禁了秋韵的雪鲸之身。”
“什么?”
洛天惊叫起来,這简直是难以相信的,他道:“杨孤鸿這家伙在這方面竟然如此牛?”
暗龙道:“少主,說句心裡话,如果不牛,也不会让那么多女人死心塌地了,他算是我這辈子看過的性功能最强的男人,也是最神奇的男人,一個看似不懂任何武功的人,却总在最危险时刻把对手击败,也不知他是幸运還是他的实力了。”
洛天道:“的确如此,以前是看错他了。”
暗龙道:“菲沙已经是他的人了,她会不会把我們的事都泄露出去?”
洛天深思道:“也有這個可能,然而,杨孤鸿回来這么多天了,也不见他来找我們麻烦,估计菲沙也沒有說多少。而她以后应该也不会說,如果要說,造就說了。况且,菲沙知道的也不多,我們很少让女人参与我們的秘密之事,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女人。女人什么时候都会变的,因此什么时候都得提防。”
暗龙道:“少主這句话深得我心,就好象塔妮,她在四大世家那么久了,也沒给我們說什么。都是我們问到了,她才說一些,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我怀疑她变心了,毕竟少主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女人的心总倾向进入她的第一個男人的。還好塔妮不知菲沙之事,否则她也待不住了。”
洛天道:“塔妮从她的第一次任务失败,就已经对我沒有什么作用了,况且她把杨孤鸿和黄小月,唐思思之间的事告知我,从那刻开始,她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不了她回天竺去。暗龙,以后我們的事,不必与她說。”
暗龙道:“秋韵怎么办?她毕竟是少主的未婚妻。”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這女人本来就不能用,我要娶她,是想得到她的势力,而她的双亲竟然离龙城而去,估计也不会相帮,秋凤梧毕竟是无所事事的人,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且我們现在掌控了皇帝,便等于掌控了天下,我還有什么好怕的?明天我向武林宣布,取消与秋韵的婚事。暗龙,我让你学皇帝,你学得怎么样了?”
暗龙道:“少主,我每天都在观察皇帝的一举一动,努力地学他的声音以及姿态,估计用不了多长時間,我会模仿的惟妙惟肖。”
洛天笑道:“很好,以后皇宫的几千宫女都是你的了。”
暗龙无奈道:“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那些美女对我沒用,我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咳,我的几個情妇都离我而去了。”
洛天道:“這也好,如果你能人道,进了宫裡,和那些妃子欢爱,她们很容易察觉。相反,你不接近她们,就沒那么多麻烦。這也是我选你扮皇帝的原因,我想,我爹一定非常喜歡我這计划。”
“少主英明果断,年少有为,盟主有你這样优秀的儿子,自然开心了。”
暗龙大拍洛天的马屁,心裡想着:這辈子沒算费时,总当了一回天下第一人了,皇上万岁,嘿嘿,我将是皇上耶!
洛天问道:“塔妮還有其他话和你說嗎?”
暗龙从皇帝梦中惊醒,道:“哦,是有,她让你明晚进到大宅门找她,她說她很想你,少主的魅力比那火龙大多了。”
洛天想了想,道:“也好,我明晚去陪她,顺便把梦香给结了。”
“啊!少主,你不是从来不强来的嗎?”
洛天笑道:“我已经改变我的原则了,从昨晚陈红琼开始,我觉得這强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的,我有点喜歡上了。這梦香是我一直想得到的女人,不妨也用在她身上,我想一定很美妙。”
暗龙道:“可是,梦香的武艺很高,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再說,那是在大宅门,可能行不通。”
洛天笑道:“不要紧张,我也是想想而已,有机会就做,沒机会就算了,我不会因小失大的,我向来都是很能自制的人。”
暗龙道:“的确如此,只有少主這般的自控能力,才能有這样的成就啊!”
洛天道:“你回去吧!我要好好睡一觉。玉蛇门在上一战损失不少,杨孤鸿他们暂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等爹一回来,什么都结束了,杨孤鸿一定会被整個武林追杀,那时四大世家也不会帮他,我們的离间计,定然百无一失。”
暗龙出去,洛天躺在床上,睡不着,又站了起来,喃喃道:“還是去找陈红琼那娘们比较爽……”
杨孤鸿大清早起来,就看见了梦香和抱月,這两個女人只要一出到外面,就会把脸蒙起来,但是,他已经看過两女的真面容,自然明白她们面纱背后的脸并非见不得光——简直连光见到她们都要失色!
抱月欢喜地道:“杨孤鸿,你沒事了,昨晚人家为你担惊受怕的。”
杨孤鸿就想上前搂抱月,梦香突地挡在抱月前面,道:“杨孤鸿,你想干什么?”
杨孤鸿嘻笑道:“香香,叫我哥哥,我是你的哥哥啦!”
“睡說你是我的哥哥了?”
梦香微怒。
杨孤鸿道:“我娘說的,她是你的师傅,你是她养大的,她說你是妹妹,我就是你哥哥。怎么了,难道你敢违抗我娘的意思?”
梦香气得面纱飘荡,道:“你、你、你竟然敢抬出师傅来压我?”
“用的着嗎?我自己都能把你压得死死的,我力气大得很,不信你让我压压看,你绝对不能翻身!”
杨孤鸿很得意,想起那次压着她,她的确翻不了身。
梦香气得說不出话——抱月說得沒错,只要到了杨孤鸿面前,她都会失控,也只有杨孤鸿能够令她手足无措。
抱月道:“你不要惹小姐生气。”
杨孤鸿道:“我哪有惹她?是她惹我,她吃饱了不放屁,我要抱我老婆,她却挡着,我干,我连她一起抱好了。”
他說话的同时,一双长手已经搂抱過去。梦香料不到他话還沒說出就先动手,想要躲时已来不及,反射性地后退一步,刚好撞上抱月,两女就被杨孤鸿抱個正着。
梦香被夹在中间,拼命地挣扎,嘴裡喊道:“杨孤鸿,我杀了你!”
杨孤鸿的胸膛挤压着她挺立的双峰,大是舒服,特意地摆动了胸膛,隔着衣服摩擦她的双峰。
梦香仰首,双眼一瞪,身子有些发软,呻吟道:“你……坏!”
“一点都不坏,哥哥抱妹妹是很正常的,一下子抱两個也是正常的。梦臭屁,喜歡我的胸膛嗎?”
“不要叫我梦臭屁!”
“那就叫你香香,可是……一旦這么叫了,我就想這样!”
他俯首下去,在她的美额上轻轻地吻,笑道:“說過要香香的,当然就香香你了。”
梦香一跺脚,用力地踩在杨孤鸿的脚背之上,杨孤鸿痛呼一声,只听她道:“你放开我,我不管你了。”
杨孤鸿笑道:“亲我一個,我就放了你。”
“不。”
梦香拒绝,同时道:“你以前不是說不亲我的嗎?”
“啊!什么时候?”
梦香道:“就是那次,你說最后一次亲我的,你……你這混蛋,色魔,变态……說最后一次亲我,刚才你亲……亲我!”
杨孤鸿道:“哪有?我刚才只是碰了你的额头,要亲嘴才算,你冤枉我,我得亲你的嘴!”
梦香突然低下头,似乎真的怕杨孤鸿亲她的嘴……
杨孤鸿突然放开两女,道:“不愿意给我亲就算了,我也记得好象說過那样的话,男人应该遵守诺言的。”
“杨孤鸿——”
梦香不顾一切地喝道,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常态。
杨孤鸿正想偏過她,抱他的抱月,听得她的一声大喝,便道:“什么?”
梦香凝视着他,眼睛裡闪着晶莹之光,道:“你說你是個遵守承诺的人?”
杨孤鸿道:“有时候是的。”
梦香道:“在那屋裡,你向我承诺過什么,你记得嗎?”
杨孤鸿搔搔头,反问道:“你记得?”
“你說,我是你最香甜的梦,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可你、可你……”
梦香突然转身离去,杨孤鸿蹲到地上,注视着地面,伸出手指碰了碰地面,沒有說话。
抱月也蹲了下来,看向杨孤鸿的手指处,惊道:“湿的,姐姐的泪?”
杨孤鸿突然道:“抱月,我现在想要你!”
“啊——”
抱月坐在床上,同样的杨孤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美丽的她,那纯洁清澈的眼睛此时布满一种从未有過的惊慌,她紧张地凝视着杨孤鸿,這具男体她曾经一度见過,那暴怒的巨龙,时刻都在她的回想裡出现,可這次又真实地在她的眼前,她心裡依然是有着强大的惊恐。
她的完美地呈现在杨孤鸿的眼底,不象盛开的玫瑰,倒象是浮在水面的莲荷,清淡而瘦洁。胸前的圆尖挺立,平坦而不显半点脂肪,双腿细致修长,布满黑细的柔草,在一堆整齐的柔草之下却是光洁如玉,两片嫩唇雪白,沒有半丝杂草生长,紧夹的嫩唇,使得从外面看不到裡面光景。
“杨孤鸿,我有点怕。”
抱月的声音开始颤抖,她的确是怕的,她知道這将是怎么一会事,可她那裡连缝儿都紧闭着,若他那根巨大的家伙进来,她又将如何适从?
杨孤鸿道:“抱月,你躺下去,心裡放松,就不会怕了,乖。”
抱月道:“你为什么突然想要我?”
杨孤鸿道:“我想要发泄一下,我心裡有点闷。”
“因为小姐的眼泪?”
“也因为我爱你,很久就想要你了,可她一直阻挡着,我今日决定非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不可,行嗎?”
杨孤鸿柔声道,他心裡也有点愧疚,毕竟這突然地占有抱月,某种程度上是因为梦香。
抱月道:“嗯,行的。我也想成为你的女人……姐姐她不准我,我曾经和她有過约定,說如果将来要嫁人,就和她同时嫁一個人,也就是說,如果我嫁给你了,她也要嫁给你,所以她才不准我做你的女人的。”
“因为她不想做我的女人?”
“也许以前是的,可是她心裡其实很早就深爱着你,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在梦裡经常梦见你,還为你流過很多泪……姐姐不是容易情绪波动的女人,可她每次见到你,都会表现得很失常。一個女人的失常,是因为她的心裡在乎某件事或某個人。你,是姐姐唯一在乎的男人!”
“我知道,你躺下去好嗎?”
杨孤鸿轻轻地推在她的双峰上,她的娇体一凉,随着他的手势仰躺下去,那挺立的双峰立即铺拉在她的胸脯,她仍然紧紧地注视着杨孤鸿。
杨孤鸿俯首下去,看见她的缝隙处已经湿润,的她,在对着心爱男人之时,不自觉地流出她的液,一种特有的心态,使得她的液特别地容易流出。
“抱月,你怎么這么快就湿了?”
抱月羞道:“我不知道……”
“我很喜歡你這裡,让我亲亲。”
“不要,好脏的。”
抱月娇声呼叫,可杨孤鸿已经双手扳着她的双腿,埋首在她芬芳的,嘴儿压着她的,吻着她洁白无暇的嫩春。
抱月的敏感处第一次被碰触,全身也紧抽,双腿欲回夹,但杨孤鸿强壮的双手对抗着她,她的双腿回收不了,又因为杨孤鸿的继续吻舔,他的细腰使劲,臀部微隆而起,更是把送了上来。
“喔喔,杨孤鸿,不要了,我……好痒,真的难受啊!”
“抱月,你這裡太紧小,沒有一定的湿润,进去的时候会很痛的。”
杨孤鸿继续着,他把双手也放到她的,把她的微微地撑开,才可以看见外唇裡面的粉红嫩唇,他的心一荡,埋头就舔了进去。
抱月的被他這一舔,觉得湿热的东西在她的裡面刮摩,牙齿也打颤了,可那热热的舌头仍然不知疲倦地卷入她的粉色小唇,直舔入她的蜜道裡,那蜜道口绞结的被他的火热一碰,一种无法预计的快感电击她的全身。她全身一软,臀部压了下来,呼吸加速,无力地望着杨孤鸿的呻吟。
“杨孤鸿,我受不了啦!”
她清澈的双眼多了一些春意,那种惊慌却又是期待的神情,打破了她心底的宁静。
“再忍一会!”
他继续挑逗着抱月,当抱月的身体已经软得如同水一般时,她的也洋溢了和唾液,杨孤鸿奋而起身,趴在她的软如棉的娇体上,见她紧闭着双眼,如月似的美丽脸蛋现着桃红,煞是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在她的红唇,她突地睁开双眼,扭脸避开,羞羞地道:“杨孤鸿,你刚才吻過人家那裡了。”
杨孤鸿失笑道:“這有什么,我嘴裡都是你的味道,让你也尝尝,很香哩!”
抱月心中欢喜,道:“你骗人,那裡怎么会香?”
“别的女人那裡可能不香,可是我抱月的,就很香。晤,以后我经常吻抱月的香……”
他又吻上抱月的唇儿,抱月這次不躲了,伸出湿润柔软的细丁香和他缠绵,杨孤鸿的手也沒闲着,在抱月挺立胀大的蓓蕾上抚弄着,另一手撑着床板,臀部上抬,的仿佛灵蛇一般自行寻找洞口,顶在抱月湿透的,磨蹭着她那一條细细的。
抱月的腰扭动,臀部微摆,想要躲开那根灵性的巨物,因为她实在难受。她的手不自觉的想去阻止,但当她嫩洁的手儿抓到那火热的强棒,却心神一荡。
杨孤鸿离开她的嘴唇,道:“你想要看看嗎?”
“我……看過了!”
“這次仔细地看!”
他蹲坐了起来,那巨物就挺立在抱月的眼前,抱月看得双眼瞪直,杨孤鸿道:“抱月,握住它!”
“噢……不……”
抱月紧张地拒绝,但杨孤鸿的手已经把她的手拉了過来,她只得依言握紧杨孤鸿的。
杨孤鸿道:“抱月是,什么感觉?”
“好大……好热……”
抱月语无伦次,面对着暴怒的巨龙,她真的无法想象,待会她进入她生命的狭小缝道裡,她的身体能容得下嗎?
“你要用它挺入我的身体?”
抱月傻傻地问道。
杨孤鸿道:“不,怎么能让我的抱抱成为我真实的女人?”
“会很痛的?”
“一点点啦!”
“我不信,如果很痛,我就恼你!”
“那我温柔一点,别让抱抱恼我才好!”
杨孤鸿笑了,這抱月平时本来就很逗,此时更甚,他又道:“抱月,和它亲個嘴吧?”
抱月一惊,道:“我不,你這用来撒的,好脏。”
“乖,就亲一次,我刚才也亲了你的。”
抱月看着他,终于依言抬起了头,双手颤抖着捧着他的巨物,盯着這血脉贲张的家伙好一会,伸出她的丁香轻轻地吻舔一下,然后垂首道:“哥,我亲了。”
杨孤鸿欢喜地道:“抱月真乖!”
他搂着抱月狂吻一阵,把抱月压在床上,凝视着她,道:“刚才你亲它,它为了感谢你,就要进入你的生命了!”
抱月感到他的巨物果然又顶在她的,這次和以往不同,他的手提着他的巨物磨蹭了好一会,就使劲地挤入她的细缝,她感觉到她的细缝在微微地张开着,就象是小便时的扩张,再一会,那火热的巨头便把她的软虚压了下去,陷入她的缝道裡,她感到一种痛,仿佛她的缝道见要被撕开。
随着杨孤鸿的渐渐进入,半個茎头被她的外唇包夹着,她虽羞犹喜,闭上了双眼,心裡默语,“哥,你进来吧!你总是這么坏,抱抱就让你坏到底。”
杨孤鸿半個茎头被她的包容着,說不出的舒服,這抱月的湿热之极,且紧凑无比的强韧,他觉得他的好象是被她的嘴紧紧地咬着似的。
他开始动作了,抱月感觉到他在她的浅处轻轻地磨进磨出,虽然有点微痛感,然而并不是很痛,一种异样的冲激涌往脑中枢,她睁开了双眼,道:“你沒骗我,不是很痛,象是难受又象是舒服,抱抱說不出那种感觉,但……很喜歡!怪不得她们整天都和你做那事了。”
杨孤鸿心裡感到好笑,這還沒有进入呢!只是为了润滑自己的武器,以及让她感到适应,她竟然当真的进去了,待会少不了要大哭一场,痛呼连天了。
他道:“是嗎?那抱抱就好好享受,我准备进入了!”
“什么?”
抱月惊呼,“你還沒有进入?”
杨孤鸿道:“沒有啦,你上次看我醉姐,我多深,可你现在看看我在你那裡有多深!”
抱月果然去看,這一看不得了,只见那根东西才进入一点点,有很长的一截种在她的,她吓得脸色也变白了,惊道:“你說全部嗎?”
“嗯,是這样的。”
“呜呜,一定会很痛的。”
抱月未经此事便先哭起来了。
杨孤鸿安慰道:“你真的很怕痛?那我們不做了好不好?”
抱月不哭了,紧张看着杨孤鸿,要分辨他所說的话是真是假,一会才道:“你……你进来吧!我不怕痛的,我不哭!”
杨孤鸿知道时机已到,“你确定?”
“我等這天好久了,哪怕让我痛苦,我也……心甘情愿!”
抱月坚定地道。
“你的确等我很久了,我們相遇的很早,那时候你是否想過這一天?”
“我也不知道,你帅得叫人心慌,可是又坏得叫人心慌,我不知道,心慌是不是說明女人已经动心了,如果是,我可能第一次看见你就心动了。你那时好讨厌,又好好笑的……”
抱月想到杨孤鸿在武斗门大耍烂刀招,她就不自觉地笑出来,全身心也开始放松。
杨孤鸿瞄准這個时节,柔声道:“抱月,我进来了。”
他沉腰挺进,怒棒直沒入她的湿道,捅穿她的。刹那间的痛疼,令初经人事的抱月无法忍受,惨呼出来,继而放声大哭……
血,从他们的处流溢出来!
杨孤鸿的深留在她的体内,那湿热的空间无比狭小,颤动的紧紧地包夹着他的,伏在抱月的娇体上,他沒动作,感受到抱月因呼吸而变得一张一缩所给他的美妙。
抱月哭了一会,发觉杨孤鸿沒有动,便睁开了双眼,道:“为什么不动了?”
杨孤鸿道:“我在看你哭!”
抱月委屈地道:“我疼,所以我哭!你进入我体内的一刻,我感觉到你心裡疼人家,人家也想哭。你似乎要把我撕开了,真的很痛的。”
杨孤鸿道:“我进来了,我不想压抑自己,抱月,我想增大一点,行不?”
抱月惊道:“怎么增大?”
“就象這样!”
杨孤鸿說着,抱月就感到她体内的物体在扩张,把蜜道撑得饱满,一直到她觉得身体要分成两半,那种痛苦再也不能忍受,又继续哭喊道:“哥,不要了,抱抱不要再大了,好痛,你要把我的身体也分开了,那裡会烂的,以后拉不了!”
杨孤鸿觉得好笑,道:“怎么会,拉不是用那個洞的。”
抱月又好奇了,道:“你骗人,我每次都是从那裡拉……啊!好羞人,不說了。”
“我沒骗你,等以后有机会,我让你自己看看,如果看不到自己的,我让她们给你看看。”
“我才不看她们的。”
“以后你和她们在一起,什么不看?”
“好……好痛!呜呜,你還要多久?”
“早着哩,我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杨孤鸿笑道,将缓缓地抽出来,抱月跟着哭泣,抽出到蜜道口,他又突地挺了进入,抱月的身体一颤,不禁痛呼出来。
“啊啊!哥,我太痛了,你不要太快……”
“那我先温柔,后粗暴!”
杨孤鸿果然很温柔地抽动,抱月虽然疼,但另一种感觉伴随着痛苦而来,那是她害怕的,却又是喜歡的。
无论如何,這個男人的所有动作,都是她喜歡的,即使因此而带给她巨大的痛苦,她也只有喜歡。
哭泣,更多的是因为欢喜,而不是痛苦。
杨孤鸿果然遵守他的承诺,先是很温柔的,之后渐渐地狂野起来,象一头野兽般在她娇嫩的耸动。
抱月已经顾不得许多,不管是哭還是呻吟,都尽了她最大的声量,性的快感象痛感一样,侵袭她的全身……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踢破,站在门前的是梦香,她愤怒的双眼,盯着床上的两人。
杨孤鸿突然抽出他那根巨物,面对着梦香,吼道:“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抱月已经有点迷离,此时立即清醒,惊慌道:“姐姐,你……来了……关门好嗎?”
梦香盯着杨孤鸿,当然也看到他的怒棒,她怎么也想不到,抱月那裡那么小,竟然吞得下這根大家伙。
她怒吼道:“杨孤鸿,你要抱月,是否问過我?”
杨孤鸿冷笑道:“我和我的女人做事,用得着问你?”
梦香道:“你和哪個女人都行,若要和抱月,就得问過我!”
杨孤鸿道:“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把你抱到床上!”
梦香气得全身发抖,道:“你……你,你這混蛋,我告诉师傅去,你等着。”
“我等着,我他嗎的非你不可!”
梦香愤怒地转身就跑了出去。
杨孤鸿道:“抱月,我們继续。”
抱月道:“不要了,好嗎?我已经快受不住了,我可能要躺好几天。這门又破了,待会会被人看见的。”
她早已扯過被子盖在身上,杨孤鸿看了看她,道:“好吧!你第一次,的确不好太狂,否则对身体不好。”
他躺到外侧,的巨物依然坚定,也不管那门破不破的,似乎也不怕谁进来见着了。
抱月道:“你不盖被子,不怕被人看见?”
杨孤鸿笑道:“這宅裡很多人都看過我的的,不是小秘密了,再给他们看看也无所谓啦!”
抱月心想:“這倒也是,真的很多人看過哩,就拿那次从屋裡出来,他就是,那时男女老少,谁不看看?他那时也不觉得羞耻,何况是现在?”
抱月觉得他的脸皮实在厚得不能再厚了,可她也觉得他的身体在强壮中带着无限美感,被谁看到都不会失礼,她问道:“姐姐会不会真的叫师傅来?”
“哟,不行,抱月,给我一点被子,我娘来看见就不好了。”
提到瑶琴,杨孤鸿立即钻进被窝裡,扭脸对抱月嘿嘿地笑着。
抱月好奇地道:“你怎么這么怕我师傅?”
杨孤鸿支吾道:“這個……這個嘛!她是我娘。”
抱月道:“可我师傅只是你认的干娘,你那天连真燕师姑都不怕,怎么怕干娘了?”
杨孤鸿道:“亲娘和干娘都是娘,那天是情势所逼嘛!”
“我觉得你不怕你的亲娘,倒是怕我师傅多些。”
杨孤鸿道:“我們不說這個。唉,抱月,你和梦臭屁真的說過同嫁一人的?”
“是的,姐姐也爱你的,而且爱得和我一样深。她象我一样,从来沒有爱過别的男人,只对你……唉,可她是不会說出口的。”
杨孤鸿道:“抱月,我和你說個事儿,今晚——”
他把耳朵凑到抱月耳边,细声說了一阵,抱月惊道:“你……真要這样做?”
杨孤鸿不回答,只是道:“我穿衣服了,然后把你抱到晓云的床上。晓云、婷婷、秋韵她们无法下床,让她们陪你,好不好?”
“嗯,抱抱和她们很熟的。”
杨孤鸿把抱月抱到施晓云的屋裡,出来的时候看见塔妮,他很少与這個火龙的女人說话,但她這次是来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說了一句话:“今晚你能来我房裡嗎?我有些事跟你說。”
然后不等杨孤鸿回答,就离去了,杨孤鸿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与此同时,火龙同样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传了张纸给他,凭着他跟火龙闻過几天的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塔妮的房前守着,你会看到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呢?塔妮已经和他分居很久,虽然他有时往她的房裡钻,她也让他钻,但他火龙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奇怪的,狗头太简单,也就懒得想了。
恰好杨孤鸿来找他,他也就把這事放下了,找了李小波和心不甘情不愿的徐飘然,在大宅门开起了演唱会,把宅门的人全部吓得跑出去避难,他们就直唱個天昏地暗……
晚上,杨孤鸿推开塔妮的房门,這是他第二次单独进入塔妮的屋子,他想不到塔妮叫他来干什么,是否還要象以前一样诱惑他?
塔妮把房门锁了,杨孤鸿问道:“說吧!什么事?”
塔妮娇声道:“你這么急干嘛?”
杨孤鸿道:“我当然急了,我老婆们都在等着我,你若无事,叫我来這裡,不是浪费我的千金嗎?”
塔妮道:“如果我给你一個呢?”
杨孤鸿笑道:“你又想跳脱衣舞了?”
塔妮有点不自然了,当初诱惑不成,此刻却要干同样的事,不知结果如何?
“你想看嗎?”
她道。
“如果你跳,我就看!”
塔妮果然跳起脱衣舞来了……
她在跳着的时候觉得不对劲,杨孤鸿双手撑着桌面,眼睛却沒有看她——而是闭上了。
她着她娇冶的身体走過去细看,這家伙竟然睡着了,她不知该怒還是该恨,她俯首下去,双乳挤压着他,他头一扭,砰的一声,额头撞在桌面上,醒了。
“为什么你会睡着?你不是說你是最好的观众嗎?”
杨孤鸿觉得额头有点不舒服,本来想骂人,听到她先骂起来,他有点难为情地道:“這些天一直沒好好休息過,累了,而且你跳起来很迷人,所以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好意思,你继续跳,這次我睁大双眼。”
塔妮突然坐倒在他的双腿上,一双嫩手紧搂着他的颈项,幽然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歡人家?”
杨孤鸿不答。
塔妮继续道:“我是洛天的人——”
“我知道!”
杨孤鸿這句话,令塔妮心中大惊,呆呆地听他接着說:“我在郭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接近我們,带着不良的目的。后来到了龙城,我就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只是我不想說。我想,如果有一天,你亲口对我們說,也许会更好。”
塔妮想不到此人看似白痴,其实并非如此,她道:“洛天本来想让我接近‘烈阳真刀’的传人,以图取得‘雷劫神刀’,然而我看错了人,沒有成功。我本来是要接近你的,可你竟然把刀让火龙拿?有些事,說了也许你不会相信,我以前爱過洛天,但从来沒有爱過火龙,而我后来渐渐地爱上了你……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也罢,我今晚所做之事,也是洛天让我做的。我想,做了這次,我就回天竺了。在中原,留给我的只是悲伤和遗憾。可我今晚,真的想和你疯狂一次,這是我真心的。我已经不骗你,虽然我依然骗着火龙,但我選擇不骗你。“杨孤鸿道:“不准备留下来?”
“若我留下来,你会要我嗎?”
塔妮有些忧伤,泪光在灯光中闪烁。
杨孤鸿突然抱着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道:“你睡吧!我该走了。”
塔妮扯着他的衣服,道:“一次也不行?”
杨孤鸿摇摇头,道:“我們,无缘开始。”
塔妮好象失掉了灵魂似的,喃喃道:“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我想单独回去,我的姐妹们都已经真心地爱上了他们现在的男人,所有的事,她们都不知道的,只是听从我的明亮。我把她们留下来,我知道她们舍不得這些男人,明天我离开的时候,你能送我嗎?”
杨孤鸿道:“如果我還有机会为你送行的话,我想,我会陪你走一程的。你沒有真正害到我們,倒是我們害了你。”
塔妮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欢喜,道:“不要把我准备离开的事告诉火龙,我不想让他知道,他迷恋我,我清楚,但我不爱他,這個我也很清楚。”
杨孤鸿不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他离开不久,外面有人轻轻地敲着门,塔妮身披一件睡衣就道:“是谁?”
“我。”
竟然是洛天的声音。
塔妮开了门。
洛天进来,道:“塔妮,你這次做的很好,你在脱衣的时候,火龙就守在门外,他很愤怒地离开了。明天也许就有好戏看了。”
塔妮厌厌地道:“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想安静一下。你不是說要在今晚得到梦香嗎?”
洛天道:“其实我爱的是你……”
“别說了,我不想听,我也不管你的事。”
洛天道:“好吧!我先去把梦香弄了,然后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塔妮不置可否,只是幽幽地道:“我要睡觉了。”
洛天转身,开门,消失在黑夜裡。
杨孤鸿从塔妮房裡出来,就直接走向梦香的屋子。
梦香和抱月本来是一起住的,可是抱月到晓云的房裡去了,她就单独睡在床上,心灵累了一天,很快便进入梦裡……
杨孤鸿手裡拿着抱月所给的钥匙,這是他今日在抱月耳语所說的事,抱月本来不答应,后来却也给了他。他曾经說過的话,他是总记在心裡的。
他要惩罚梦香……
他悄悄地打开门,巧合的是,梦香這次睡得很死,且做着噩梦,根本醒觉不了。他又把门轻轻地反锁上,屋子很暗,但他曾来過這裡,知道床的位置。他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脱除,身体,摸索到床边。梦香,此时,正睡在床上。
他站在窗前很久,听到睡梦中的梦香不舒服的呻吟和呢喃……
“杨孤鸿,你這混蛋,为何要這样对我?”
站在床前的杨孤鸿大惊,以为梦香知道他来了,正准备逃亡,可梦香竟然沒有动作,也不說话,他就知道梦香沒有醒,只是梦裡說话罢了。抱月說得沒错,這梦香果然经常梦见他,难道真象抱月所說的,梦香也深爱着他?
他突然有些不忍伤害他,想转身就此离去,可是心裡又想,這梦臭屁总是对他凶巴巴的,既然她爱着他又不敢說,那就成全她吧!然而這种成全,以后会不会让她很痛苦呢?若她以后知道事情的真相,会原谅他嗎?管他哩,先惩罚她再說,他以前不是承诺要惩罚她的嗎?干,天才应该遵守诺言的!
他得先控制梦香……
他爬到床上,梦香知觉,他大惊,立即扑到她身上,紧紧地压住他。
梦香立醒,惊呼道:“贼——”
杨孤鸿的嘴突然吻住他的小嘴……
准备偷香的洛天也正在此时到达窗外,刚想施放迷香,突然听到梦香的這一句“贼”心头大惊,也来不及思考,掉头就飘离大宅门,缩回大地盟去了。
梦香刚醒来就发觉自己被男人压着,黑暗中又不知是谁,惊呼了出来,然而小嘴却突然被吻住,她本能地挣扎,却发觉身上的男人力气大得罕见——就如同当初她被杨孤鸿压住一样,根本挣扎不了。
她在黑暗中,点手法不停地施出,依然沒有效果,只得强运内劲,欲图把身上的男人震飞,但也沒有用,强大的内劲撞到男人身上,把床也撞塌了,两人掉到地上,蚊帐把两人網在裡面,梦香感到男人的嘴裡留出一股股腥热的液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血,刚才她的全力出击,令男人受了沉重的内伤。
可是,为何此人仍然不放开她?他的嘴为何還要强吻她?
她的手再度出击,轰击在男人的胸膛,哪怕杨孤鸿几近金刚不坏之身,也抵抗不了她的全力出击,他不会点,若他会点,早就制服梦香了,此刻只能靠他的蛮劲来控制他,然而梦香不顾一切的轰击,他哪能长时地忍受?
他最终离开梦香的嘴唇,一口血又喷了出来,闷痛道:“你……你想杀了我嗎?”
梦香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一切安静下来,只有双方的喘息声。
“杨孤鸿,你這大色魔,竟然是你?”
杨孤鸿一时喘不過气来,也就不說话。
梦香道:“你不說话就行了?放开我!”
杨孤鸿突然伏在她的胸膛,一口血又喷在她的双峰之上。
梦香在黑暗中清楚這是他的血,道:“放开我,我打灯看看你死了沒有?”
“沒……沒死!”
杨孤鸿喘息道。
梦香道:“你为何要如此?”
杨孤鸿道:“你让我休息一会,你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
梦香怒道:“你這贼,半夜来非礼我,我恨不得把你杀了!”
“所以我才要惩罚你……你這臭屁女人,我說過总有一天我会惩罚你的,而且要你一世也脱离不了我的惩罚!”
杨孤鸿自始至终记得他的罪恶承诺。
“說,为何要如此?”
杨孤鸿道:“我都說了,我要惩罚你!”
“你……”
梦香的双拳又捶击在杨孤鸿的身上,却沒有打在他的胸膛,也沒有使上任何内劲,“你凭什么惩罚我?凭什么……呜,凭什么?”
梦香开始哽咽,捶打了一阵,双手紧紧地抓住杨孤鸿的背……
杨孤鸿道:“凭什么?你仗着你是月女,打从开始就和我作对,仗着你是抱月的小姐,不准抱月跟我,他妈的一度想阉了老子,還他妈的去和洛天那混蛋约会……我就凭這些!”
“谁和洛天约会了?你给我說清楚,杨孤鸿!”
“那晚若不是我刚好经過,你他妈的不会和洛天上床?”
“啪”的一声,梦香在黑暗中给了杨孤鸿一個狠劲的耳光,哭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去,只不過是他的邀约,他事前根本沒有提到這些肮脏的事,只是說要谈武林之事……你這混蛋,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去!”
梦香感到很委屈,她之所以去应约,当时完全是因为她的心裡突然多了個人,而這個人是她极度讨厌的杨孤鸿,她欲把他从心裡挥去,刚好洛天邀约,她才会去的。如今他竟然怪她?他有什么权利责怪她?即使按师傅的說法,他是他的大哥,他也管不了她!
再說,那时,师傅還沒有认他……
他是她的大哥?可大哥哪会对妹妹這样的?
杨孤鸿道:“因为我?你给我一個解释,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放开我。”
“我死也不放,我放开你,难保你不会象上次一样乱砍我,我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只相信自己的蛮劲,不相信自己的逃跑功夫——那是李小波才特有的。
梦香怒道:“你放還是不放?”
杨孤鸿铁了心,道:“不放,有种就活活把我打死在你怀裡。”
梦香沒有打他,也沒有再出言。
杨孤鸿有点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了?”
梦香轻轻地抽泣。
杨孤鸿的心有点软了,便道:“如果你愿意把你和抱月之间的约定作废,我就放了你……”
“我不,我不!”
梦香在杨孤鸿的背上捶打着。
“你不想嫁人,你凭什么要抱月也跟着你不嫁人?你如果放弃那约定,我也就不惩罚你了,否则,我……奸了你!”
梦香只顾哭,她现在也不挣扎,只是不停地用粉拳打着杨孤鸿,却是一种有形无力的捶打,根本就不见半点力道。
杨孤鸿道:“你别只是哭,到底說句话。”
“你要怎么就怎么,我死也不放弃那约定,你、你欺负人!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惩罚我?我恨你、恨你!你要怎么就怎么,我绝不会原谅你的,你什么时候都讨人厌,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是!你彻彻底底的坏……”
“我坏就坏到底!”
杨孤鸿也失去了耐性,一双手去撕她的睡衣,她除了睡衣便只穿着小亵裤,杨孤鸿一不做二不休,连她最后的防备也清除了,他竟然也不阻止,只是哭,杨孤鸿怎么也想不到梦香会如此的能哭。
毕竟是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一摸索,那裡已经湿成一片,他惊道:“你怎么湿了?”
梦香停止哭泣,道:“什么湿了?”
杨孤鸿在黑暗中又触碰着她柔嫩的,道:“诺,這裡!”
“噢……杨孤鸿,我饶不了你!你竟敢這样对我?”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敢的事還多着哩!”
杨孤鸿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巨物顶在她的口。
梦香感到异样的压力和热度,惊道:“你用什么顶着我?”
“进去你就知道!”
杨孤鸿发狠地往裡一挺,强大的突入梦香的圣道。
“什么?”
梦香疑问出口,突然感到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全身颤动,痛苦道:“啊……痛,杨孤鸿,我绝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竟然用這种方式……呜呜,好痛!你停下来,停下来……”
巨物在她的体内进出,撕裂的疼痛继续着,那巨物仿佛要把她的蜜道撑裂,她知道他此刻在干什么,她更明白自己的痛苦来自哪裡,不单是因为来自,更多的是——来自她的心灵!
杨孤鸿从进入梦香的那刻开始,便觉得這绝世美女的蜜道的不同凡响,她的蜜道都会顺着他的尺寸而缩张,且那紧夹之极非比寻常,任何时候都紧紧地包夹着他的,使得刺激从未消减!
同时从她的道壁传来极大的吸力,在她的深处也传来强大的吸力,且当他进入她的深处时,会觉得有某种东西在那一刹那间涌出来把他的茎头包夹,他的兴奋大幅度地提升。
這是他在其他女人体内很少遇到的,這梦香竟然有着与秋韵异曲同工的妙处,费甜甜和林欣等女根本就比不上。当然,欧阳婷婷也是极特别的一個女人,可她与這几個女人不同,她的妙处,当他进入的时候,会觉得裡面有什么东西在绞拌着,使得异常的刺激,兴奋。
此刻杨孤鸿正碰着梦香這等美妙之,心头大荡,也顾不得许多,猛烈地抽动着,若是其他人,早就沒力气了,這种抽动需要很大的体力才能完成,因为那实在被她的夹得太紧,切有着强大的吸力,要抽出来,谈何容易?只有杨孤鸿這個有着超人的蛮力以及体力的人,才能持续的,猛烈地动作。
和与秋韵、欧阳婷婷时一样,他的兴奋比平时快了许多倍,梦香只顾痛苦,并且夹杂着一种特有的痛苦呻吟……
“啊啊啊……杨孤鸿,呜呜……呜呜,你好可恶!你欺负我,用你那根可恶的大家伙刺进我的身体,啊啊啊!好痛……你的那根东西好长好大的,你却把它全部放近来,我那裡那么小……我永远都不原谅你,噢噢……”
“還会继续增长增大,且会在那上面长出许多肉刺出来……我說過要惩罚你的!”
梦香立即感觉到在裡的继续增大,再度撑开她的蜜道,那种胀痛感更是强烈,可也有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和无法抑止的快感,同时,她惊讶地感到那上似乎多了许多突起,竟然刺磨得她的心扉之极……
“我要惩罚你!”
杨孤鸿发狠地,梦香的美妙令他发狂。
“扑滋……扑滋……”
梦香开始有些迷糊了,杨孤鸿全力的冲击,伴随着天地心经特有的兴奋动作,令她的全身的神经敏感之极,她分不出那是痛苦還是快乐。
杨孤鸿也异常地兴奋,有着强烈的冲动,他喊道:“我要让你替我生孩子!”
梦香虽然有些迷糊,但听到這句话,呻吟道:“孩……孩子?你是說,我們的孩子?”
当杨孤鸿进入她的体内,她就感觉到杨孤鸿心裡的愤怒,他的确是有点生气的,难道是恨她以前那样对他?可是,当一段時間之后,愤怒消去,杨孤鸿的心裡升起一丝的温柔,但是,一种油然而起的深情,从他的冲击中,进入她的心灵,那一刻,她明白這個男人深爱着她!
但她无法原谅他,她不承认他给予她的這种深情,她逃避……
只是当這刻听到他要给她一個孩子,她突然不知是喜是悲:他竟然愿意让她替他声孩子?那是代表着什么?
一個孩子……她与他生的?她将会有一個孩子……
她在昏乱中,說出她心底的话儿,“为什么你不能好好地对我?我也会象抱月一样,我也会甘心情愿地替你生孩子……然而,此刻,我真的很难原谅你,你好可恨!”
她說罢,感到身体上的杨孤鸿,耸动得更剧烈,如同抽筋一般。下一刻,她的裡的颤动不止,一阵强大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伴着杨孤鸿强大的而出,一同注入她的、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昏睡過去了。
杨孤鸿趴在她的上牛喘着,過了好一会,才喃喃自语道:“你不能睡這裡了,我抱你到别的地方。你要怎么样,明天醒后再和我算帐好了。”
他摸索着穿上衣服,用被子卷起梦香,便走出门去——门外站满了人!
“杨孤鸿,你他妈的不是人,你搞梦香也就罢了,竟连我的塔妮也搞?”
火龙怒骂出口,其他的人,眼神也复杂无比。
杨孤鸿看见一脸悲伤的瑶琴,物理地垂下脸。
火龙继续道:“亏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却连兄弟的女人也搞!我火龙从此与你一刀两断!”
他转身离去,带着他的女人,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李小波喃喃自语道:“這不对啊……怎么会這样?”
张中亮道:“我們想不到你会对梦香姑娘……唉!”
“你毕竟改不了你的劣根性!”
瑶琴只說了一句,就转身走了。
杨孤鸿抬头看了看众人,然后盯着他的几個女人,道:“你们觉得很奇怪是吧?”
“无论怎样,我們都不会离开你的。我們从来就不把你当好人看待,但你是我們的男人!”
杨孤鸿悲然地一笑,道:“我就是這么一個人!要离开的尽管离开,要和我一刀两断的也不必說,只要离开就行。我很累,我要去睡了。什么事,明天醒来后,再来找我好了。”
赵子威道:“這事,只是有点意外罢了,真的想不到你会从梦香的房裡出来……实在是令人无法适从!”
“该如何就如何吧!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只是這次她要恨我一辈子……唉,我烦,别挡我,我想休息!”
杨孤鸿說罢,众人让出一條道,他的女人也跟着他走了。
黄大海叹道:“大哥這次做得太過分了。”
赵子威道:“原来梦香爱的是杨孤鸿!”
“只可惜,他這次闯了祸,也不知梦香会不会原谅他?”
张中亮道。
李小波叫道:“你们只提梦香,为何不提火龙师傅,他好惨^的赵子威敲了他的头,道:“他惨,是因为他有這样的女人!”
他不客气地指着一旁的塔妮,“一個巴掌是拍不响的。”
塔妮哭着离开……
赵子豪道:“回去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商量如何做,這种事,实在不知该怎么說,现在一团糟了!都怪你们,弄出這些烦人事!”
李小波抗议道:“這怎么能怪我們?要怪就怪姐夫……”
“小波,你话太多!”
李小曼怨责道:“這事就這么算了,烦的人不是你们,你们紧张什么?都给我回去睡觉!不就一個梦香?她那么高的武功,若非她心裡自愿,杨孤鸿会得逞?你们也不听听,她一整夜說的那些话。我懒得理你们,子豪,我們回去!明天谁要离开就走,我是不会走的。”
众人无言地分散,各自回房了。
夜已深,心甚重;宅静,如死。(穿越天龙神雕(神雕倩影)移动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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