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狂野神尼暗夜传說
古风榭依旧平静,夜晚再度降临,古风榭住的是万妙神尼,万妙庵在這两天,也跟着大地盟忙碌,四处找寻杨孤鸿和洛幽婵两人,经過一整天,也累了,所有万妙庵的光头都回到了古风榭(如此多的光头会不会把古风榭照得通亮呢?
万妙、妙缘、妙意在万妙的屋子前站了一会,妙意道:“师傅,他醒了嗎?”
万妙俏脸一红,虽是尼姑,却泛出无限的妇人韵味,她细声道:“你小声点,這事你问师妹,不要问我。”
“为什么要问我?师傅不是也一起睡嗎?”
妙缘沒头沒脑的道。
万妙怒道:“你们是不是想吵?要不要大地盟的人都知道?哼!”
妙意慌道:“师傅,我不问了,我這就回去,你们也进去吧!”
妙意转身进入她的房裡,万妙推开门,对妙缘道:“你不进来嗎?”
“啊——”
妙缘轻呼,走如屋裡,把门锁了。
此时万妙已经点亮油灯,掀开蚊帐,床上躺着的竟然是杨孤鸿?
原来杨孤鸿冲杀出去之后,又折了回来,他自己也清楚,他每次发狂后都会极累,要休息一段時間,而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趁着夜色和忙乱,抱着洛幽婵进入了古风榭,洛雄绝对不会想到他与万妙庵的尼姑也有一腿,且万妙庵也绝不会与男人相处的,谁敢想象,万妙庵的万妙神尼竟然会让杨孤鸿睡在她的床上呢?
其实当初万妙并不想杨孤鸿睡在她的床上的,只是杨孤鸿直接进入她的房裡,然后直接睡到了她床上,她要赶已经来不及了,又不得让大地盟发觉异常,只得让的杨孤鸿继续睡在她的床,而她,在這种时节,又不好换房睡。若是换房,或许会引起大地盟的疑心,无缘无故的,干嘛不睡自己的房间?
而妙缘一直和万妙睡一起的,只是有时会跑到妙意的房裡去,這两日裡,洛幽婵一直睡在妙意的房裡不敢出来,而她们白天又得装作一副很配合的样子,四处寻找杨孤鸿……
洛雄怎么也无法想象,万妙神尼会把一個的男性藏在她的床上,而且,更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师傅,今晚你睡裡面還是睡外面?”
妙缘正经地问道。
万妙脸有点红了,道:“我今晚睡地板。”
“不要嘛!师傅,地板又冷又脏的,你前两晚不也睡在床上?”
“他应该快醒了,醒来后怕他知道,就麻烦了。”
妙缘道:“师傅是怕他知道你悄悄地摸他的身体嗎?”
万妙怒气冲冲,却是小声地道:“你說什么?我摸他?他占了這床的中间,我睡我床,自然会碰到,不是摸。”
妙缘笑道:“那我也不是摸了,嘻嘻。”
“你别笑,我一早就知道你喜歡他,你和你师姐都玷污了佛祖的清誉。”
妙缘委屈地道:“师傅,我不是的,你說谎,佛祖不会原谅說谎的人的。师傅,我們今晚就睡地板好了,如果他醒来,他很坏的。”
万妙道:“我偏偏睡在床上,醒来他敢对我怎么样?我是尼姑,他不敢得罪佛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什么也不想,我只想我的床,难道做尼姑的就不能拥有一张床?”
怪不得杨洋過去会躲着她了,原来她注定会成为一代神尼,她与妙缘有着相同的天赋,几乎是划时代的,与众不同,无尼可比的绝代神尼。
“我睡裡面。”
万妙說罢,就爬上床去,跨過杨孤鸿,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妙缘吹熄了灯,嘟着嘴道:“每次都让我睡外面,算什么师傅。”
她嘟哝着,摸黑爬上床,把蚊帐放下,背对着杨孤鸿,就开始睡了。
大概是后半夜,杨孤鸿醒来,他已经沉睡两天两夜了,他起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幽婵?”
发觉无人应,转动了一体,碰到一個柔软的身体,他直觉是女性,应该是洛幽婵吧?
可突然听到床底下很轻的呻吟,就听到妙缘在怨道:“混蛋,混蛋!把我踢下床……”
杨孤鸿大惊,竟然是妙缘小尼?应该是自己刚才初醒之前,伸展腿脚把她踢下去的吧?她应该還不知道他已经醒了吧?
他突然好想作弄她一番,只觉得妙缘又上了床,那手似乎在摸她的光头,嘴裡嘟哝着,“如果长了头发,应该不会這么痛,呼呼,佛祖一点都不善良,要我們剃光头,不好看,撞到的时候又特别地痛。”
杨孤鸿想笑却又不敢笑,又听她道:“混蛋,踢我,我踢回你!”
她的小脚就真的踹了一下杨孤鸿,杨孤鸿痛呼,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抱住她,道:“小尼姑,你把我踢醒了。”
妙缘挣扎,却不敢叫喊,她轻声道:“嘘,說话小声点!我警告你,不得抱我,否则我会大声叫的。”
她說话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强!
杨孤鸿一手抱住她,感觉到背后的另一個女人也醒了,就问道:“小尼姑,另外一個是谁?”
他的手正摸在万妙的光头之上,确定不是洛幽婵,当然也不会是张思雨,因为张思雨已经长出一点黑发了,而此刻摸索這的這個,那光头滑得要命,手感极好。
“是我的……”
妙缘正要实话实說,却被万妙伸過来的脚狠踢了一下,她呼道:“痛哩……”
“是谁呀?”
杨孤鸿又问道。
万妙又开始踢妙缘,妙缘气道:“不要踢啦,我知道啦,师姐。她是我师姐……”
她的脑袋還挺灵光的,知道她师傅不让她說实话,要她說谎,咦呀!佛祖又要怪她了。
“你师姐,她不是留了头发,怎么還這么光头?妙意老婆,是不是你?”
得不到回答,杨孤鸿又道:“你怎么不說话?”
妙缘道:“师姐還沒睡醒……”
“我干,小尼姑,你說话太离谱了,她的脚一直在踢你,你說她沒睡醒?我這天才可不是好骗的。”
杨孤鸿大骂出口,不過,声音也不是很大,他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妙缘道:“她梦游!”
這三個字活活把她的不敢出声的师傅气個半死,竟然說有名的万妙神尼有梦游症?
“什么时候又剃光头了?”
杨孤鸿自言自语道。
妙缘道:“师姐說,光头好……好清爽,她說习惯了光头,就再把头发剃了。”
“真的?”
杨孤鸿說着,放开妙缘,翻了個身,抱住万妙。
說来也巧,万妙的体形和张思雨差不多,给杨孤鸿的感觉一样的好,只是他的心一楞,因为他无法感到血肉相连,如果是张思雨,是会有這种感觉的,這光头就绝对不是张思雨了,到底是谁呢?妙缘這么替她說话,会不会是她师傅万妙?這一想,多少有個底了。
嘿嘿,万妙神尼,暗恋他老爸的女人之一?他倒要看看她的修行有多高。
他道:“老婆,你醒了沒有?如果沒醒,我就要在梦裡和你了。”
他的手按在万妙的双峰之上,那双峰比一般少女的要大,刚好一手抓過,万妙的娇体剧颤,双手欲推开他,却又不敢太用力,還不能出声,实在是难为她了。
“你要和我……师……师姐嗎?”
妙缘轻声惊呼。
杨孤鸿道:“是呀?你忘记了你师姐是我老婆,還记得在温泉旁边吧?呵呵,小尼姑,你不跑嗎?如果不跑,我和你师姐做了之后,也把你做了,让你的肚子裡装個小和尚。”
“你坏……你不能够啦,她是我……啊!”
又被万妙踢了一脚,妙缘生气地对杨孤鸿道:“你要做就做,我不管了,我也不走,我才不怕你,反正她们都能够,我也能够,是我最先见到你的,你這坏蛋。”
妙缘翻身過来,娇体侧趴在杨孤鸿的背,一只腿挂在他的大腿侧,在他耳边道:“我真的……不怕你的。”
杨孤鸿心头一荡,想不到這种时候還有個小尼姑对他如此痴情,令他倍感惊艳。他不象别人,觉得和尼姑在一起有败道德,在他的思想裡,尼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应该得到女人应得的一切。佛神是什么?不就是泥捏的雕像,凭什么要一個女人为一些泥雕献出一生?
杨孤鸿就是杨孤鸿,什么时候都是色字为先。
哪怕在逃亡时刻,有女人也不放過,他的手伸入万妙的道袍,滑入她的肚兜裡,抚捏着万妙柔软的,食指不停地拨弄着她的蓓蕾,渐渐地发觉那蓓蕾挺立了,万妙的呼吸也开始急速,同样急速的是妙缘的呼吸。
万妙心裡不知该怎么办,叫喊吧!那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让杨孤鸿知道她是谁,她觉得更是羞人,且心裡似乎有着很强的期待,她突然想起了杨孤鸿强壮的身体和那俊得入邪的脸庞……
无声中,杨孤鸿解下了万妙的外袍,心裡想:不出声最好,看你能忍多久,就不信你真的沒有女人的。
他似乎不觉得這么玩弄一個神尼是有罪的——笑话,他怎么会有這种失败的思想呢?
万妙一直坚持着,直到杨孤鸿把她的长裤除掉,她的全身只剩下一條小亵裤,她才知道事态严重。
她這一辈子,虽然暗恋過杨洋,可从来沒与男人接触過,這几天与杨孤鸿睡在一起,的确如她的徒弟所說,做了一些小动作,至少作为一個女人,她起码认识了男人的身体,认识了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之处,說来羞耻,她竟然与她的徒弟轮流玩弄杨孤鸿的阳根?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她一定不想活了……不,应该找杨孤鸿负责,是他惹的祸,谁叫他睡在她的床上的?
她如此想着,却不料杨孤鸿把她的小亵裤也除掉了,她索性装睡装到底。
杨孤鸿的手伸到她的芳草地,抚捏着她的之时,她抵抗不住那种感,双腿夹得紧紧的,杨孤鸿就道:“老婆,你是不是醒了?醒了就說句话嘛!”
杨孤鸿心想:這神尼真能忍!
他的手硬是分开她的双腿,中指在她的缝隙上来回抚摸,那裡早已经湿润了,即使是神尼,被他挑逗了這么久,什么都会出来了。
他的中指很轻地刺入她的蜜道,万妙仿似被电击,双腿又夹在一起,同时发出了她的呻吟,她最终不能自控地呻吟出来。
杨孤鸿又道:“妙意老婆,你真的不說话嗎?”
万妙打死不說话,装睡装到死为止……
杨孤鸿翻身就压在她的之上,双腿硬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俯脸就狂吻,吻到万妙的眼泪。
他楞了一会,又继续吻,直到把他的舌头伸入万妙的嘴裡,和她缠绵在一起,他的手指才停止在万妙的抚弄,一手撑着床,一手伸上来抚着她的脸,然后和她结束缠绵的一吻。
“我真的要进入了,你就不說话嗎?
他的阳根顶在万妙的蜜道口,万妙身体僵硬,喘着大气,就是不出声,杨孤鸿身体前压,阳根又进了一点,听到万妙轻轻呻吟,他让她的蜜道适应他的巨大,茎头在浅沟处慢慢地磨划,万妙的呻吟越来越大,其中還听到妙缘的呻吟。
只听妙缘道:“杨孤鸿,你真的要进入?”
她在黑暗中摇摇万妙,道:“他說要进入了,师……师姐,你真的就這样让他进去?会很痛的,他那东西很大的,我见過……”
“你见過,你還不逃?”
杨孤鸿调侃道。
“我为什么要逃,這是我的床耶,凭什么不是你逃?”
“啥,你說啥?让我逃,我象是会逃跑的小人嗎?”
杨孤鸿大感不爽,竟然让他這個超级拳王在這种时候逃跑?岂非小看他拳王之外的色狼本事?
妙缘继续炮轰道:“你不象嗎?可是你为何要逃出大地盟,然后又跑到我床上躲着?”
這炮轰,收到了明显的效果,杨孤鸿被她轰得心头发火,身体也不知不觉中一挺,的巨枪对万妙的初进行了绝对的“炮轰”巨枪闯入万妙的狭窄空间,哪怕已经非常地润滑,撕裂般的疼痛最终让她无法忍受,压着声音痛呼道:“好痛……杨孤鸿,你竟敢這样对我,痛呀……我是尼姑,你沒摸到我的光头嗎?”
“你终于說话了?”
杨孤鸿道。
万妙惊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
杨孤鸿哂道:“你以为你装得有多象?我妙意老婆肚裡有我的血肉,我接近她就能感受到,而你,他妈的老一個,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光头?你還光身哩!”
“我……我……痛,我……光身,還不是你干的?”
万妙几乎要抓狂了。
杨孤鸿继续耸动着身体,巨根在她的初,道:“就是我干,我现在還哩!怎了,不服?你可以到佛租面前告我,佛租屁话也不会說的。阿弥陀佛,罪過罪過,這些话都光头說的,可不是佛租說的。”
万妙忍痛道:“你敢侮辱佛祖?”
“你不是也在侮辱佛祖嗎?尼姑竟然也会和男人?佛祖知道,一定会气得掉下两块泥土。”
“你……你……”
万妙气得无言以对。
杨孤鸿得意的道:“好好享受你的初夜吧!你竟然是老,佛祖真是不会体贴人,或者是因为它只是一尊泥雕,自己沒有這种需要,便以为人们也沒有這种需要,所以让信它的人,都不做這种事?,真是泥做的东西沒感情,亏你们還剃光头磕拜它们,真是笑死人了。”
“你自己做出這种缺德事,還要說佛祖坏话?”
杨孤鸿道:“我呸!我缺德?要不是我,你要做一辈子!”
经典名言又出口了,果不愧是杨孤鸿。
万妙道:“你下来……下来!”
“我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干了,就到,否则你又說我吊你胃口,說我缺德,要不然就說我早泄,那可真是够丢脸的。”
杨孤鸿如此說,万妙只能欲哭无泪,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却又不能叫大声,只是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受控制了。
她能够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种赶,活了四十年,沒吃過猪肉也见過猪跑,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就对妙缘道:“快,快把枕巾给师傅。”
“师傅,为什么要枕巾?你是不是痛得流泪了,我帮你擦好了。”
“我……我被你气死了……我怎么教出你這样的徒弟?”
万妙随手取過枕巾,任由杨孤鸿在她身上耸动,她只顾把枕巾折成一叠,然后放到嘴裡紧咬着。
杨孤鸿道:“你咬枕巾干嘛?”
万妙嘴不能說话,臀部急扭,那双腿踹了几脚杨孤鸿的脚,然后无力地平躺着,杨孤鸿知道她的即将来临,也不再說什么,以最猛烈的动作冲撞。顷刻,万妙的到达,双手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拥着他,臀部上抬,更是切实地迎合他的,杨孤鸿的雄体狂抖,浓浓的射入她的体内,万妙的臀部下跌,身体软而无力地直挺着,紧紧地拥抱着杨孤鸿。
而杨孤鸿也全身压在她丰满的之上,同时伸手拿开她嘴裡的枕巾,喘道:“原来你是怕快乐到叫出来……”
万妙道:“杨孤鸿,你别得意,就這一次,以后别想碰我。”
“谁說的,我现在就能立即碰你第二次,第三次……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你信不信?”
“我……我……随便你,我明天就离开大地盟。”
杨孤鸿笑道:“你還要回去当尼姑?你要想清楚,你回去不用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变大,然后生出一個小小的尼姑来,哈哈……”
万妙知道他說的也有可能,她這次连当尼姑也当不成了,這可怎么办?
杨孤鸿道:“你慢慢想,万妙神尼生孩子可不是好玩的,你是要继续当万妙神尼,還是請我负责?嘿,看来你要想好久,谁叫你刚才装睡的?如果你早說你是万妙,我就不碰你了……”
“踢死你——哎呀!”
万妙的双腿乱动,免不了又轻声呼痛。
杨孤鸿道:“你今晚是踢人踢上瘾了,刚才一直踢你徒弟,现在又想踢我?我让你踢,嘿嘿,只要你的腿一动,你就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有多痛?”
杨孤鸿翻身下来,搂抱住妙缘,道:“问你师傅,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有多痛?”
妙缘果然道:“师傅,到底是不是很痛的?”
万妙气道:“你自己试,我给你气死了。”
妙缘道:“可是,师傅,如果很痛的,我就不试了。”
万妙哼了一声,道:“不痛的。”
“真的嗎?可师傅为什么直叫痛,還掉眼泪?”
“我……我……哎呀,好痛!”
万妙气不顺,又开始踢杨孤鸿。
妙缘恍然道:“果然是很痛的,我不来了。”
她就要逃下床去……
万妙在黑暗中道:“杨孤鸿,你如果放過她,我以后就不会放過你。敢取笑师傅?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她在气头上,顾不了什么了,连佛祖都忘记了,只记得要报复,就找她的徒弟开到了。
杨孤鸿偏要逗万妙,他道:“你让我搞你徒弟,我就偏不搞,你以后跟我走了,你徒弟刚好继承你万妙庵的庵主,嘿嘿。”
妙缘已经下了床听到他這句,楞了一下,黑暗中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却听见她脱衣的声响,不一会,她又上了床,身体直往杨孤鸿怀裡钻。
杨孤鸿感到她的火热的年轻,不明所以地道:“你不是要逃跑嗎?”
沒有听到回答,只听到妙缘的抽泣,杨孤鸿道:“你无缘无故的哭什么?”
妙缘紧紧地抱着他,哭道:“为什么你要了师姐和师傅,就是不要我?师姐她开始也不喜歡你的,师傅也不喜歡你,你都对她们好了,可我在神刀门的时候就悄悄地喜歡你了,你却不要我,還要我当庵主,我从来沒想過要当庵主,我也沒想過要当尼姑,我懂事以来就是尼姑,我也不是自愿的……呜呜,我才不要佛祖,我只要你!我也不怕痛了,我一定不叫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不准你叫我去当庵主!”
這小尼姑,杨孤鸿犀利哭笑不得,原来刚才那句话伤到了她的心,他道:“你是說你师傅不喜歡我?”
“嗯,师姐开始不喜歡你,后来也喜歡你了,可我知道师傅一直都不喜歡你——”
“你给我闭嘴!”
万妙生气地道。
杨孤鸿故意地道:“既然你师傅不喜歡我,我就让她继续当万妙庵主,還好我沒在她的肚子裡下种,刚才我是骗她的。”
他突然感到他背后的万妙双手在扳他,似乎硬是要他翻身過去,却扳他不动,他的蛮力可是绝对的。
万妙道:“你给我過来,给我转過来……”
杨孤鸿笑道:“我就是不转身,你奈我何?”
万妙沒办法,就道:“妙缘,你到裡面睡,我睡外面。”
妙缘不服从她师傅了,她道:“我不,我就要睡外面,我就要睡在他的怀裡。”
杨孤鸿道:“你不要白费力气,我是不会转身的。”
万妙怒道:“杨孤鸿,你给我听清楚,你刚才說過我会有孩子的,你骗了我,你若不重新给我一個孩子,我就死给你看!”
妙缘惊道:“师傅——”
“你转過身,我要和你再做,小虫,竟然骗我?”
万妙說出惊人之语,可以写进尼姑的终极语录裡,作为佛家一個经典。
“师傅,你要替他生孩子嗎?难道你也喜歡他?”
妙缘被万妙的一语惊醒。
杨孤鸿笑道:“好啦,不逗你啦!你不想回去当尼姑,就跟着我,你想通沒有?”
万妙送开杨孤鸿,娇喘着。
在黑暗中听不到她的回答,杨孤鸿又道:“這不是我不想负责,而是你不要我——”
“杨孤鸿,我要你负责,你這混蛋,敢不负责,我就一头撞死在這裡!”
万妙慌忙道。
杨孤鸿道:“小尼姑,看来你师傅也有点喜歡我,你說错了,我要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替我生個小光头!”
杨孤鸿偷笑道。
万妙暗哼了一声,踢了他一脚,闷叫一声,就不說任何话了。
妙缘天真地道:“我想生個有头发的可爱宝宝,行嗎?”
“那要你长了头发才行的。”
“好吧!等我长了头发,你再让我声,我现在不给你生。”
杨孤鸿失笑道:“傻瓜,等你要生的时候,你已经长了头发了,现在就给我,否则以后我可不要了。”
妙缘急忙道:“那我现在就给你,立即给你,你也趴到我肚子上来吧!刚才你和师傅也是這样的。”
万妙心中直骂妙缘,竟然教养了這样一個徒弟,怎么以前一直觉得她可爱?
“杨孤鸿,快点封住她的嘴!”
“好吧!听你话,别踢我,痛死你那裡!”
杨孤鸿說着,翻身压在妙缘的上,妙缘年轻的在弹性上胜于万妙,她的火热娇体被杨孤鸿一压,几乎令她窒息,感到那强壮的沉重雄躯正要把她往地狱裡压,哪怕愿意,他心理也恐慌。
“你好重!”
妙缘喘息道。
杨孤鸿笑道:“我這般强壮高大,当然是重如泰山了。”
永远不忘自吹的家伙!
妙缘道:“我觉得……你象一头牛!”
啥!一头牛?牛会這么温柔?绝对不会!杨孤鸿觉得妙缘這比喻一点也适合了,哪怕曾经适合的,现在也不适合了,他为了表示抗议,大手捏着她的脆硬蓓蕾,柔声道:“牛哪有我這么温柔,這么可爱的?”
妙缘被捏得混身不舒服,就道:“不要捏我那裡……捏痛我了,還說温柔?”
“我轻一点,摸……”
“也不准摸。”
她实在受不了,就伸手去推。
杨孤鸿道:“你是不是想当庵主了?”
“我不当。”
妙缘急忙缩手,道:“你摸,捏也行,就是不要太用力,我会疼的。”
万妙又一次被她最疼爱的徒弟打败了,她记起自己的痛,心头一气,又踢了一下杨孤鸿,道:“你這家伙,不要哄骗妙缘。”
杨孤鸿道:“你别吵,给我安静一点,刚才你要我的时候,你徒弟就不打扰你,你竟然打扰你徒弟的好事,缺德啊!”
万妙惊道:“我要你?我缺德?杨孤鸿,我不告你,你就应该阿……阿……”
“阿弥陀佛,师傅!”
妙缘在迷乱中不忘提醒万妙神尼。
“你告我不成,你徒弟亲眼看着你是自愿的,我有证人!小尼姑,你师傅是不是自愿的啊?”
杨孤鸿俯首下去吻着妙缘的耳珠,她扭动着小脸蛋,呻吟道:“嗯,嗯,师傅是自愿的,我可以作证,你……你别咬我耳珠,我好难受……好痒!”
杨孤鸿却依旧吻着,从她的耳珠吻到她的颈项、肩膀、胸脯……直吻到她的。当他在黑暗中,埋首在她的之时,他可以闻到处子的芬芳,他的手触碰到那肥嫩之极的肉阜,给予他绝对的湿透的感觉,他笑道:“哟,小尼姑,你多大了?怎么還床的?”
妙缘道:“你骗人,我已经十八岁了,不会床。”
“你摸摸看!”
杨孤鸿把她的手拉到她的,她一碰,果是湿湿的,大惊道:“怎么会這样?”
杨孤鸿道:“难道你沒感觉嗎?”
“刚才,你吻得人家……吻得人家……我說不出来,就是你吻人家的时候,我糊裡糊涂的,可能就忍不住,悄悄地出来了。”
妙缘委屈地道。
丢脸啊——万妙在心裡喊了一万遍也不止。
杨孤鸿失笑道:“长這么大,你還床啊!哈哈……”
妙缘捶他,嗔道:“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又不是我的。”
妙缘不知如何反驳,虽然她念得佛经不少,但吵架却是不多,她傻了傻,道:“我了,你還要我嗎?”
“当然要了,如果你不,我才不要了呢!”
“真的,那我是好事了?”
妙缘惊喜地道。
“沒错,女人在這种时候是天底下最好的事,只有你出来了,我才能够进得去。”
杨孤鸿的嘴就压在妙缘的,叹道:“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味道很不错哟!”
妙缘被他的嘴一弄,比刚才溢得更急,从传来股股涌意,她知道自己又开始了。
杨孤鸿的嘴在她的口处吻舔着,那舌头时不时地滑了进来,她感到痒,似乎有点难受,令她全身感到无力,可是好象又很舒服的,使得她好想让他的舌头再进来一点或者再粗长一点,她几乎要软化了,身体象是不受她的控制,飘忽忽地躺在床上,任由西平要怎样就怎样,反正她是不能再作任何抗拒了。
使她惊讶的是,杨孤鸿的手指竟然钻进她的裡面去,她却好象好喜歡他的手指进到她的身体裡的感觉,只是当她感到有微微的疼痛,她不敢叫,她怕叫痛了,杨孤鸿不要她了,她就得回去当庵主,她可从来沒想過要当庵主的啊!
“疼嗎?”
杨孤鸿问她。
她呻吟道:“不……不疼。”
她听到杨孤鸿在黑暗裡的笑,笑得很轻,继而她就知道杨孤鸿爬了上来,爬到她的身体之上。他的脸靠压在她的脸,他又亲她的脸,她的身体還是继续地热着,她抱紧了他,发觉自己的处多了什么东西顶在,她知道,那是杨孤鸿在的很粗很长的玉龙……他就是用這根玉龙要女人的,都会女人的身体裡。
她知道他就要她了……
她闭上了双眼,心想:师傅說的,应该不会很痛。
“我要进去了,你要不要确定一下?”
杨孤鸿在她的耳边道。
“确定什么?”
杨孤鸿道:“确定一下,你是否真的要我进去。”
“嗯,要,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不要做一辈子的尼姑。”
杨孤鸿的茎头挤入她的浅沟,她开始觉得痛了,她的那裡比她师傅的要嫩许多也狭窄许多,她感到她的身体要扩张了,那茎头上的温热令她的全身剧颤,好象是物极必反,她被冷着了,她扭脸向裡,道:“师傅,真的不痛嗎?”
万妙道:“你自己试试。”
“先问一下嘛!人家好有心理准备。”
杨孤鸿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儿,笑道:“有点痛的,以后就不会痛了。”
妙缘道:“只有一点点嗎?那我应该是不怕痛的……”
“抱紧我好嗎?我要进入了。”
杨孤鸿說罢,俯首躬身,吻着她的嘴儿,那躬起的臀部忽然沉压,坚硬的巨根在沒有手持的情况下,妙缘湿润之极的初道,他身体下的娇体突然地僵直了,从他的嘴唇上传来微痛,那是因为妙缘承受了初次的痛苦,咬破了他的嘴唇,黑暗中,他感觉得到,在那瞬间,她的热泪流溢了。
撕裂般的痛苦让妙缘无法预料,她的身体似乎被某种物体强硬地分开,她几乎感觉到身体成了两半,紧紧地包夹着杨孤鸿的阳根,這根东西太粗巨了,撑得她的快要破了,她好痛的,她本来說好不叫痛的,她也沒有真的叫出来,是因为杨孤鸿吻住了她,她无法叫,但她咬了他,咬出血来了,她的嘴裡含着他的血,她觉得愧疚,只是她不是故意的。
当杨孤鸿的嘴离开,她强忍住痛,问道:“我……咬痛你了?”
“嗯,有一点点,你還受得了嗎?”
妙缘勇敢地道:“我受得了的,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嗎?我觉得你的那根东西在我的身体裡面,好充胀啊!”
杨孤鸿觉得可以了,就轻轻地抽了出来,她的身体立即揪紧,他道:“放送些。”
杨孤鸿又缓缓地插了进去,妙缘的芳道很紧,却很润滑,他就這样温柔地着,初次的痛渐渐地被特异的感觉代替,妙缘终于可心坦然地面对他的,他又加快的速度,妙缘开始呻吟。
万妙道:“你别叫太大声。”
“师傅,我不叫不行啊!我控制不了自己。”
“给你,枕巾。”
万妙把枕巾塞到妙缘的嘴裡,杨孤鸿伸出一只手抓捏万妙的胸脯,道:“多事,我就喜歡听小尼姑在的时候念经,呵呵。”
万妙嗔道:“别抓我……要听,以后再听,现在是非常时期。”
杨孤鸿一边着妙缘,一边伸出手指,悄悄地挤入万妙的。万妙也不阻止,他就是不明白,這家伙怎么能够单手撑着?那应该是需要很大的体力的啊……
“小尼姑,你也摸摸你师傅的,挺丰满的!”
杨孤鸿把手从万妙渐湿的芳道裡抽出,抓住妙缘的手,拉她的手過去。
妙缘的手按在万妙的上,楞了一会,就开始抓捏起来。万妙被妙缘這么一抓,发觉很是受用,底下的不知不觉就浓了起来,再度被提起,也就翻身過来,一手抓住妙缘的适中的蓓蕾,一手伸到妙缘与杨孤鸿的处,那手抓了一下杨孤鸿的阳根,然后在周围抚摸,手指不时地逗弄妙缘的花蒂……
妙缘的被巨龙,還被她的师傅挑逗,虽說初次很痛,可快感更是加快,想叫又叫不出来,那抓在万妙的胸脯上的手儿就更用力了,抓得万妙微微地痛,她想,這小妮子,把师傅抓得痛了,我也要用力地抓你……
两师徒明争暗斗,可乐坏了杨孤鸿,他更卖劲地动作,妙缘毕竟是处子,且年轻无比,沒多久,就开始迷乱,即使是痛,也有忍不住的快感涌遍全身,她的第一次来临。
杨孤鸿趁這时节,把射入她的深处,然后俯在她软如泥的娇体上,拿开她嘴裡的枕巾,她就直喘着,他道:“喜歡嗎?”
“嗯,很痛的,可是我喜歡……”
“還要不要?”
“唔……我很累……可师傅好象還想要……”
“胡說!”
万妙叱道。
杨孤鸿道:“小尼姑真是懂老尼姑的心,哈哈……”
他立即就爬到万妙的身上,道:“我們继续如何?”
万妙道:“不……除非你向我道歉!”
“为什么?我干嘛要道歉?”
“你刚才說我是老尼姑,這是不能容忍的。”
“好吧!我叫你中尼姑!”
“還是不行。”
杨孤鸿道:“难道要我叫你小尼姑?”
他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万妙的泛滥,他就直插了进去,万妙轻呼一声,道:“小混蛋,别這么粗鲁……嗯,叫我宝贝!”
宝贝?這是什么来着?万妙竟然懂得這個词?
“呵呵,好的,宝贝,我們到天亮吧!”
杨孤鸿忍俊不禁。
“不行,我們明天還得去找你的。”
“我不是在這裡嗎?你们找什么?”
“那是为了掩人耳目。”
“喏,给你枕巾,别叫太大声,念惯佛经的人,叫起来好象都很大声……”
杨孤鸿把枕巾给了万妙,不管她和妙缘怎么地抗拒,然而,一晚下来,這头叫杨孤鸿的牛,在她们的身上一直耕耘,两师徒和他轮流做了多少回,她们事后怎么也回想不起来,总之,是很多很多……
翌日,万妙照样带领着万妙庵的尼姑们与大地盟一起寻找杨孤鸿,妙缘沒有去,她毕竟年轻,经過昨晚的大风大浪,她怎么也不愿意动了。万妙也疼惜這個徒弟,虽然昨晚她一直为這個徒弟的无知感到丢脸,然而,這個徒弟是她养大的,她把妙缘当作她的女儿看待。
寻找了一天,大地盟還是无功而返,万妙当然清楚杨孤鸿就在她的床上和她的徒弟温存,她也想早点回来,可是做戏要做到底的。她虽为尼姑,不過,对于做戏,是人都会的。
尼姑也是人嘛!人有七情六欲,人也有說谎做假的权利以及义务,她此时就是選擇這种权利,并且,履行這种义务。
又是一個晚上。对于洛雄来說,一天是很短的,然而,万妙等天黑已经等了许久,直觉得這天黑需要一万年的時間才到来。她回到古风榭,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宝贝,你回来啦?”
杨孤鸿最先打招呼,若非灯光不强,绝对可以看到万妙的脸红得象熟透的桃子。
她昨晚在意乱情迷之时,不经思考地要求這個称呼,如今却很是后悔。
“你小声点,别人会听到的。”
万妙嗔叱道。
“怕什么,听到了,我就再杀出去!”
万妙哂道:“你如果真這么厉害,也不用躲到尼姑的床上了。”
,這万妙說的是什么话?杨孤鸿想這一定比屁话還要难听的,就冲這光头說出這句话,就知道此光头不适合继续当尼姑,要她還俗是正确的,在那光头上长出一头黑不溜丢的秀发应该也不错。
杨孤鸿笑道:“那好,我不躲了,我现在就跑出去,如何?”
万妙的心一慌,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就是不行。”
万妙的脸一红,看见杨孤鸿正在舔吻着她的徒弟,她道:“妙缘,你還不起来?”
妙缘有气无力地道:“师傅,我沒力气起来,再說,现在都是晚上了,起来干什么?”
杨孤鸿道:“不要理你师傅,来,让我吻吻你的小嘴儿。”
万妙立即爬上床,爬過两人,在裡面躺上,道:“给我些被子。”
也不等谁发话,万妙就把被子扯過来,钻到被窝裡,趴睡在杨孤鸿的身上,道:“你准备在這裡待多久?洛雄很快就会发现的。”
“我想在你的怀裡待上一千年……”
“你……”
“但是,我不想在這個地方。”
杨孤鸿反手搂着她,道:“我不喜歡在和我的女人相处的时候,還感觉到有眼睛在盯着我,虽不让我提心吊胆,但却令我很不舒服。宝贝,明天你们先离开吧!到四大家去,或者到明月峰去。”
“我为什么要去别人的地盘?”
“明月峰有我的妈妈和我的女人;四大家,不用說,你是知道的,虽然我的父亲曾是他们的仇人,但我相信他们不会真的杀了他!我的很多女人,都在四大家……”
万妙道:“我還是去明月峰吧!我和瑶琴是老朋友了,可是……你让我怎么面对瑶琴?”
“你也叫妈,哈哈!”
“你要死呀!我就叫他瑶琴,至多叫他姐姐……”
杨孤鸿笑道:“可你的孩子得叫她奶奶,怎么說,她都是你的婆婆,叫声妈妈也不会死人。蕾蕾不也是叫過?”
“李蕾有叫嗎?”
万妙疑问道。
“应该有的,即使沒有,以后也得這么叫。她是我妈妈,這是不变的事实。”
万妙道:“听說是真燕把你养大的?瑶琴抛弃了你,你不恨……你妈妈?”
杨孤鸿叹道:“我能恨她什么呢?她也是为我好的,我的父亲是谁,你们应该清楚……要恨,也要恨他的。然而,他也不该痕,很多事都是被逼的,象他那种人,虽然强悍,却不适合江湖。他虽为魔人,然而,太老实了,血虽见得多,但却沒有认识水。”
“江湖,就象一池污水,谁蹚进来,谁就的有一個同样肮脏的灵魂。可是他沒有,正如阿蜜依所說,他有的只是血性,可以用血来诉說他的真理,但却不能用污水来泡浸自己的灵魂。他是从黑暗的山洞裡出来的,有着暗黑般强大的力量和坚硬的新,但他太单纯了,所以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要他怎么样保护他的女人和孩子?”
“无论对谁,我都找不出恨的理由。我是由他们造就的,能够知道他们活在人世,已经是一种安慰了。我的父亲有点可悲,然而,我的母亲,却是可怜的女人,不但我的母亲可怜,同样为我父亲付出半生的情感和守侯的女人也是可怜的。”
“其实很早我就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他沒有继续說下去,只是又在妙缘的耳珠上轻咬着。
妙缘轻吟,反手握住他顶在她股沟的阳根,导引他的阳根进入她柔润的蜜道裡。
杨孤鸿轻轻一挺,巨大的物事挺入她的水道,然后道:“你還行嗎?”
妙缘道:“嗯……我可以的,我想要你。”
杨孤鸿轻轻地一体,万妙道:“你……明天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不要担心我,我不象我的父亲,我从小就知道保护自己,而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把敌人打倒……任何要杀我的人,都会比我先死的。但是,在保护我自己的同时,我无法保护米们,所以,必须你们到达安全的地方,我才能放手一搏。這也许是最后一战了!”
“你要和大地盟战?就你一個人?如果是這样,我們就不离开。”
“不是的,我只想等你们走后,我再偷偷地离开,即使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也是挡不住我的。”
“噢……噢……”
妙缘生病似地呻吟。
万妙道:“我們這样突然离开,大地盟不会怀疑嗎?”
“放心,他们不知道我跟万妙庵有关系,不会怀疑什么的。反正你们是尼姑,武林厮杀的事并非你们的专长,要走,他们也不会管你们的。明天你们把幽婵带走!”
“我們怎么能带洛幽婵离开?”
杨孤鸿想了想,道:“把她的白发剃了吧!這是你的专长。”
“剃了?她愿意?”
“为了我,以及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她会愿意的。”
万妙道:“好吧!明天我們离开,但你得答应我們,要活着回来见我們,我們已经不再是尼姑了,是你的女人,什么都毁在你手上了,你得对我們的生命负责。”
“我曾說過,我不是我的父亲,你相信我就好!”
“我……相信你!”
杨孤鸿一阵猛烈,把妙缘送上,万妙就道:“我也要。”
他从妙缘的裡抽出,转身抱住万妙丰满的,她早已经把道衣脱除,也一片潮湿。杨孤鸿扛起她的一只腿,往上托,把她侧睡的身体弄得象一個“大”字,然后沾了妙缘的物事顶在她的蜜道口,全力一挺,送入她的深处。万妙身心大荡,随之而来的是杨孤鸿强猛的冲击,以及渐渐浓烈的快感……
翌日,万妙前去与洛雄道别,洛雄本不期待万妙庵的尼姑能为他做什么,便說了一番客套话,然后祝她们一路顺风。
他這段時間为杨孤鸿的事头痛,血魔并不是他紧张的了,血魔已经成为過去,只有這個血魔的儿子,却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敌人,他不停地搜索杨孤鸿,把整個龙城翻了過来,甚至命令丐帮的所以弟子留意江湖上的每一点动静,然而,几天下来,却依然沒有消息。
杨孤鸿是個不能预估的男人,他有着不能预测的武力,更可怕的是他有着不同常人的理智,洛雄不知道他是白痴還是天才,只知道自己非常害怕他的突然出现——這杨孤鸿并不象血魔那般单纯,他的行为,超越了人类的思维。
万妙带人离去不久,洛天进入洛雄的房间,洛雄问道:“天儿,有消息了?”
洛天道:“沒有。”
“這杨孤鸿到底躲到哪裡了?凭他那招摇的個性,不可能躲得這么久不出来的。”
洛天道:“爹,他如果真有什么兽性,是有可能在爆发之后要睡一段時間的,他不会這么快逃出龙城。我刚接到暗龙的消息,他已经进入皇宫,且做起了伪皇帝,他让人送来一快令牌,可以命令龙城的官兵,我已经让所有的官兵出动,把龙城的出入口封锁了,除非杨孤鸿已经不在龙城,否则他就逃离不出去。他哪裡知道,龙城的官兵已经被大地盟所用?”
洛雄道:“做得好,我們杀了他,再举兵把四大家覆灭,就把天下也顺势夺了。”
洛天担心道:“爹,還沒有查出是谁救走皇上?”
“谁救走,又能挽回局面,挽回他的皇朝嗎?”
洛天道:“他的大势已去,我已经命令暗龙把京城封锁,只要看到可疑的人便杀之,即使他能回到皇宫,他的命运也只是死,万无一失。”
洛雄道:“還是提防点好,万事不要想得太乐观,单单是武林中的事,我們還无法处理。天儿,如果三天之后,還无法找到杨孤鸿,便以四大武林世家窝藏血魔和血魔之子的理由,进攻四大家,把四大家从武林中铲除,如果遇到困难,便命暗龙作官府,让他们发兵相帮。沒有問題吧?”
“爹,沒問題,我手中有令牌,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使动官府,现在,一半的江山掌握在我們手中,只差最后的拨正了。”
“那好,我們继续忍耐几天。”
万妙庵的离开,令古风榭变得寂寞,最寂寞的莫過于杨孤鸿,他在柜子缩了好久,可是一整天竟然沒有半個人进来查房,他的躲藏就变得多余了。
为這多余的躲藏,他心中生气,暗道:“都是万妙那尼姑让我躲在柜子裡面,弄得我全身的筋骨伸展不开,别人知道還以为我怕了洛狗熊!人說碰到尼姑就倒霉,我這次是倒霉到家了,一世英名都败在两個尼姑身上,唉……出去吧!天黑了,在躲在這裡,人就更黑了。倒霉!尼姑!”
他走出万妙的屋子,果然,古风榭除了他杨孤鸿,就是他杨孤鸿的淡的影,抬头看看,原来還有一弯不合时宜的惨月,想到“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和”這句屁话,突然又想到此时的景况,的确有几分道理,他的心裡又萌起要做诗人的念头了,可一想,诗人太弱了,打架一定不会赢,又觉得诗人是可耻的。
呸……
该怎么才能出去呢?這样走出去是不行的,那尼姑师徒以及洛幽婵都千叮万嘱,要他偷偷地逃……逃?這怎么可能?他杨孤鸿从来不逃!但是,如果堂堂正正地冲出去,又对她们不住,他曾向她们许诺一定会逃得人不知鬼不觉的——只要他愿意,他偷鸡摸狗的本事還是一流的。
“好吧!我逃,我逃不就得了,都把我当什么鸟人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逃的。我逃跑的本事不低于李小波,我会以我的绝世轻功趁着夜黑,一飘就飘出龙城,你们放心走吧!不要啰嗦了。”
他当时为了赶她们离开,就說出了這番话,可现在就后悔了,想到被迫逃跑,他就觉得丢脸。虽然他的脸皮的确是无比的厚,可就是這些事上,很他妈的爱面子。
逃吧!男人应该遵守对女人的承诺!他心裡如此想,便冲着古风榭的圆门走去,脑袋裡灵光一闪——逃,是不能从门口出去的。他又折了回来,择顶了大地盟背后的方向,却被古风榭的一面墙挡住了身影,這怎么逃呀?
白痴,当然是用轻功了,“一飘就飘出龙城”的那种轻功啊!
他望着這三米高的院墙,长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下蹲,开始施展他的绝世轻功,瞧着吧!
呼……他憋着的一肚子气突然喷射,双腿一蹬,飘了起来——不,应该是跳了起来,因为他那蓄势要飘出龙城的轻功竟然连一面墙也跳不過,跳到两米多高,又坠落了。
“不可能的,妈的,前几次我的轻功是很厉害的,怎么這次用不着?再试!”
试了好多次,他的“一飘就飘出龙城”的轻功终究是飘不過三米高的墙,便泄气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可能是在两個尼姑面前跪太久了,双腿有点麻,用不上力,嘿嘿……碰到尼姑就倒霉,其实這墙也不高,沒资格要我用我难得一见的轻功,随便找個梯子来,就翻過去了。”
他站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在古风榭转了几圈,转不出一把梯子,怨道:“這大地盟怎么都奇奇怪怪的?起這么高的墙却不预备梯子,叫我怎么爬?老子烦了,一拳就把這墙打倒,哼哼!”
拳王生气了,可也只是說說罢了,他不是不敢打,只是所谓的逃,是必须象偷鸡摸狗那样的。他伸手举了举,量了量,转身后就朝屋裡跑,顷刻便从屋子裡抱出一张桌子,把桌子往墙角一放,立即爬上桌子,站了起来,举起手,刚好够得到墙头,他心想:就凭這矮墙能拦得住我?用得着轻功嗎?随便举個手,就碰到墙头了,真矮!
古风榭靠近大地盟的上墙,杨孤鸿想到从這裡出去,不会费多少時間——假如能够随便找到桌子的话。
他爬上了墙头,心中暗爽,脚下一滑,跌了下去,随着他撞地声的响起,几個睡意倦倦的声音传来,“谁?”
“不知道。”
杨孤鸿神经反射,答非所问。
“杨孤鸿,這是杨孤鸿的声音——啊!来人啊!救命啊!我們遇见杀人狂杨孤鸿了……”
黑夜裡传出不断的怪叫,那些武士不但不拦阻杨孤鸿,反而四处逃窜,杨孤鸿一楞,道:“你们逃,我也逃,看谁逃得快!”
他也就劲跑起来,黑夜裡看不明前方,轻功也懒得用了,以他神奇的比马還快的速度横冲直撞,把挡着他的墙和屋以及其他的一切物品,全部撞破、撞飞……
大地盟突然灯火暴亮,整個大地盟开始沸腾……
“爹,杨孤鸿原来一直躲在古风榭,想不到這家伙竟然连尼姑也搞,和尼姑有一腿,实在是我們想不到的,看来只要是母的,他都不会放過——”
“现在不是谈论這些的时候,管他和什么女人……你姑姑应该也在那群尼姑裡,她和杨孤鸿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她的一生,也和做尼姑沒什么区别了,是我害了她,她要走,就让她走吧!天儿,不要派人追万妙庵了。你是否已经把全城封锁了?”
洛天道:“爹,早已经把全城市封锁,发觉杨孤鸿的一刻,又加强了封锁,如今盟裡的人以及那些跟随我們的武林人士都全部出动,加上龙城的四千多官兵,总共有一万多人,他杨孤鸿插翅也难飞。”
洛雄不满地道:“天儿,到现在你還要低估他嗎?你或许很多方面都比我强,但你還沒有学会重视你的敌人。杨孤鸿,你可以說他是一個白痴,然而,他绝对不是一個白痴,他是我一生中,见過的最奇怪的人,也是最强悍的,当年他的父亲血魔,也沒有他這般强悍,且他不象血魔這般好理解,他根本就是個不能理解的怪物,你知道他心裡在想什么嗎?”
洛天沉吟了半晌,道:“不知道。”
“要打败一個敌人,必须先了解這個敌人!杨孤鸿最大的优点就是,让人根本无法了解他。我观察他這么久,只得出一個结论,他是一個白痴!然而,他是白痴嗎?”
洛天惊讶地盯着洛雄,道:“爹,你怎么不停地重复這句话?”
洛雄叹息道:“我就是因为不懂得,才不停地问自己啊!”
“盟主,拦住杨孤鸿了。”
血达冲了過来,喘着粗气道。
“哪裡?”
“东门。”
杨孤鸿冲破了大地盟的墙,虽然在他逃离的时候,是有一些人遇到他的,但平时誓要揪出他斩成十八段的大地盟武士以及各武林英雄人物,碰到他时,躲得比他還要快,沒有一個人敢拦挡他的。
黑夜裡,他辨不清方向,只管朝前直冲,感觉哪裡有路就往哪裡冲,不知不觉冲至龙城的东门,被已经关锁的城门挡住了去路。
他明知道城门是钢铁的,就不敢乱撞,但是,他的行踪已经被大地盟知道,此刻大地盟的人正在集合且向他追杀過来,他必须赶紧离开這裡。
“什么人?”
守门的兵士问道。
杨孤鸿突然发现,城门的兵士比以前多了几十倍……
“杨孤鸿?”
洛土从兵士裡站了出来,靠着城墙的光,认出杨孤鸿。
杨孤鸿心中大惊,然而,還是笑道:“哟,是你啊!你怎么做起走狗来了?不对,你本来就是走狗……”
一枝信号箭升空,洛土冷笑道:“杨孤鸿,你這次绝对逃不了。”
“有种的话,和我单挑!”
洛土骂道:“你這白痴!”
“杨孤鸿,在這城裡,沒有人和你单挑,你的小孩子把戏沒用的。”
血达的声音在黑暗裡响起。
杨孤鸿立即注意到,城墙的灯火突然增多,把他所在的地方照得黄亮,人影重重,他被围困了,但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而且,来人似乎不停地增多,有大地盟的人,也有那些武林人,更有兵将……
都他妈的冲着他来的嗎?
血达来了,突然又掉头跑了。随之而来的是大地盟的三大天王、苍鹰护法,以及十大弟子中除了洛叶之外的九大弟子。
杨孤鸿看着洛露,艰难地道:“连你……也要杀我?”
洛露摇摇头,在暗光中,她的眼泪掉了下来,杨孤鸿看见了。
洛水吼道:“洛露,你這是干什么?”
所有的人重重把杨孤鸿围住,却不敢往他靠近,围成一個百来平方公尺大的圆圈,杨孤鸿立在中间,他却谁也不看,只是看着洛露。
听到洛水的吼叫,他掉头盯着洛水,道:“洛水,你丫的好嚣张!”
洛水冷笑道:“沒你嚣张,被五六千人围着,死到临头,還顾着和女人,你是我见過的最嚣张,最色胆包天的男人。”
“你是看着眼红吧?听說你们十大弟子是配对儿的,洛雄竟然玩這种扮家家游戏。就我所知,洛草配洛火、洛叶配洛土、洛花配洛金、洛雨配洛木,那么,洛露当是配你的了。可惜啊!她却不喜歡你,可知你有多么的差劲了。洛水,這名字你叫对了,真他妈的是水货一只!”
苍鹰道:“洛水,废话别多說。”
柏斯道:“血副盟主已经回去通知盟主,再多等一会也无所谓。”
洛土道:“让他多活一刻,好怀念他的风流史。”
杨孤鸿的嘴角拉动,不屑地道:“洛土,你這土包子,沒本事和我单挑就闭嘴,别以为你有多行,敢走到我的面前,我就一拳把你的嘴轰烂。”
洛土的脸上很难看,气愤地踏前一步,却又退了回来,勉强道:“我不和你這白痴一般见识。”
“哈哈……”
杨孤鸿狂笑起来,“一群孬种。”
“杀了他……”
“杀了杨孤鸿這狗杂种……”
人群突然吵闹起来,所有的人都起哄,都非要杀了杨孤鸿不可,就是沒人敢踏前一步。
杨孤鸿被這吵杂声淹沒,着实不好受,竟然和他比声音谁大?他顺了顺气,大声吼道:“要比声音大,還是比打架?谁他妈的想杀我,提刀過来,說顶得球!”
他以他唱歌时的压倒性声音吼叫,伴随着血液裡的龙与狮虎特性,說话的同时、喝喊的同时,夹杂着龙吟,虎啸、狮吼,竟然以一個人的声音把這几千人的喝叫全部都压了下去,听得那些人耳朵直嗡嗡响,有些功力不足的兵士晕倒在地。
這简直可以比拟少林的狮子吼……
奇怪的是,愤怒的群雄沒有一個人敢踏出来,這杨孤鸿的神经本来就不正常,打起架来更是不正常,他们了解這些,作为正常人的他们,觉得還是不要与非正常人单挑比较好。
“对待魔人不必讲公平……”
“无须讲武林道义……”
“要全体团结,一心一意,群起而上,把杨孤鸿這禽兽分尸……”
另一种听起来很有道理,很具正义感的宣言随之响起。
杨孤鸿听得耳朵出油,喃喃自语道:“随便你们,一群无聊的家伙,围着我不让我出去,却要我听他们的废话!我,我一飘就飘出……”
提到轻功,他就有点伤心,干脆不提了。他盯着洛露,发觉她的眼泪流得急,她或许在为她担心,因为在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是必死无疑的,即使她愿意救他,也沒那個能力。
他道:“老婆,過来。”
他的這句话,令听到的人大惊——杨孤鸿還有老婆在此嗎?
洛露却知道杨孤鸿是在呼唤自己,他以前一直這么戏叫她的,她沒有犹豫,直接走向杨孤鸿。
洛水道:“师妹,你要干什么?”
“他在叫我,我要過去。”
洛露头也不回地道,脚步沒有任何停留。
洛水心一急,把洛露挡在五步只之内,道:“师妹,你真的愿意为他而背叛我們?”
“师兄,請让开,我死也与你沒有任何关系。”
在這种场合,公然被洛露冷落,洛水的面子往哪裡搁?他愤怒了,道:“师妹,你要做,也要看对象吧!”
洛露冷言道:“是,我是!我很早就觉得我是了,我无條件地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一個沒心肝的男人,他只当我們是玩物、发泄物,用我們的身体来增加他们的功力,然后又把我們推给另外的男人。我們五姐妹,哪個不象的?你们是否问過她们,她们心裡到底爱谁?洛水,做洛天的,我已经做够了,要我做你的,我宁愿做杨孤鸿的,至少,他是我爱着的,且他也会逗我开心,疼我!洛天,你会嗎?而你,你凭什么拥有我?就凭洛天把我推给你?让开,我要死,也要死在杨孤鸿面前,而不是死在你的面前。”
“看来你是无可救药了!”
洛水的“水脸”变“冰”洛露道:“想起你以前多我的假作痴情的温柔面孔,我就觉得是一场噩梦。”
她偏开洛水,继续往杨孤鸿走去,洛水突然转身,举掌拍往她的天灵盖,人群裡响起惊呼。
“洛水,你丫的好狠!”
杨孤鸿爆吼出声,龙城裡响起龙的愤怒,伴随着狮虎的狂潮。
這一切来得太快,当洛水的手掌以极速拍向洛露之时,杨孤鸿爆发的身体已经到达洛露面前,那带着天雷般力量的巨拳轰向洛水的手掌。
洛水来不及收势,运起他具有吸引别人功力的“波涛卷劲”以图消除杨孤鸿的雷电力量。
但柏斯已经惊叫起来,“洛水,不要和他硬拼,他的力量太大,你无法全部吸纳!”
“轰隆!”
一声巨响爆起,洛水果然无法吸收杨孤鸿的拳劲,百分之五十的拳劲把他的身体轰飞,整個场面气劲乱撞,围在旁边的人都受到拳劲的波及,一些功力低弱的竟然被扩散的拳劲打飞了出去,地面卷起了狂风……
当众人看定之时,洛露已经被杨孤鸿搂在怀裡,与此同时,他们听见杨孤鸿对洛露說的一句话,“我称之为老婆的人,我死——都会保护的!”
在灯光的迷茫中,他那双野兽般的眼睛再度清晰,那种笑意渐渐地开始变浓……
鲁耶道:“杨孤鸿,你也许是條汉子,可是,我定要杀了你!”
他喝声大作,提着大斧朝杨孤鸿扑過来,宁飞和苍鹰怕他有闪失,也随之向杨孤鸿展开攻击。
柏斯命令道:“不能等盟主到来了!洛土、各位英雄们,对待杨孤鸿這一代魔,现在绝不是讲武林道义之时,不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手段,都要他死,绝不能再让他活在世上为害人间!我們大地盟,将带领各武林同道一起诛魔卫道!”
吼吼……
听他命令,洛土等四大男弟子也扑身而出,围着杨孤鸿的人群迅速地涌动,向杨孤鸿逼過来,喝吼声把整個龙城大地也震动了。
出乎人意料的是,最先扑過来的三人,竟然被两把剑挡了回去,人圈又一度停止,洛土等四人也硬硬地把来势停住,盯着站在杨孤鸿面前的一男一女——花浪和云雪。
花浪道:“虽然你不讨人喜歡,而你夺去了梦香更令我心头不爽,但是,你是秋韵她们三人认定的人,她们三個是我从小抱大的,我是她们的大哥,就绝不能让他们伤心!”
云雪笑道:“我也不能让我的妹妹和女儿伤心,杨孤鸿,你走吧!我相信我能为你开出一條血路。”
“你们两個笨蛋,是否小瞧我?要知道你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花浪,帮我抱住我的女人!云雪,我以一個胜利者的請求,要你保护我的女人,并且小心花浪這家伙勾引她。”
云雪道:“他在我面前不敢的,因为他和我有一腿。”
“什么,你和花浪?”
花浪道:“杨孤鸿,怎么了?云雪是個大美人,我和她很正常,你是不是眼红?”
杨孤鸿对云雪道:“你沒有告诉他,你是施竹生?”
云雪失笑道:“沒有。”
花浪雄躯一震,狂吐一口血,喝骂道:“云雪,你這娘们,你是变态?好恶心——”
杨孤鸿已经把洛露推到他怀裡,他依然怒瞪着云雪,云雪却轻松地道:“浪公子,你在欢爱的时候可不是這么說的。你那时是這样說的——”
“别說了,再說我立即翻脸,這事過后我若活着,必然找你决斗!”
杨孤鸿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现在你们立即给我消失,带着我的女人杀出去。我想,大地盟的人不会拦你们,那些什么狗屁英雄也拦不住你们,闪,我要杀人了!”
最后的话,他是吼出来的,云雪和花浪对望一眼,花浪怀裡的洛露哭喊道:“浪公子,你放开我,我死也要死在這裡,我不能就這么走了。”
杨孤鸿见两人沒有动作,便道:“你们是不相信我有活着的能力嗎?那我先和你们两個干一架……”
云雪突然道:“花浪,跟在我后面,在黑夜裡,我是无敌的!”
“甜儿爱的是你,你别恨她!”
花浪抱着洛露转身就追着云雪過去,嘴裡喝道:“施竹生,我花浪岂要你开道?别忘了,昨晚我還在你身上开道……我你個变态!本公子今晚火大,谁挡谁先死!”
两人朝杨孤鸿相反的方向杀去,杨孤鸿看也不看他们,他知道這两人如果要逃,是绝对可以逃得了的,因为大地盟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两個,其他的一武林人士以及兵士,就免提了。
果然,柏斯道:“不要理会那三人,先杀杨孤鸿!”
他率先扑前,群雄狂涌,齐往杨孤鸿扑压。就在人圈近三米之时,龙城裡震起圣兽的怒吼、雷的惊爆,杨孤鸿的身影猛的往下一沉,右拳以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速度轰击在地面,无数的沙土碎飞而起,向群雄射去,震击地面的力量波把附近的人全部震抛上天……
他的身影爆起之时,衣服粉碎,双眼射出强烈的血芒,此刻,大地盟的顶尖高手正朝他扑来,十多個高手的强大力量使得他后面的群雄也被逼退,他却踏势冲前,喝道:“以我祖先的名誉起誓,我将让血染红整個黑夜!”
最先攻击他的宁飞和鲁耶,在瞬间被他的双拳轰飞,大地盟各将见此情景大惊,清楚杨孤鸿又一度发狂,他们突然退后,等待杨孤鸿爆发后的来临,那是他们杀他的最好时机……
“洛水,你是否還能战斗?”
柏斯看着在人群裡狂杀的杨孤鸿,也不理会宁飞和鲁耶两人是否活着。
洛水刚才承受了杨孤鸿的一拳,早已经站立起来,坚定地道:“柏天王,我能战!”
“好!以杨孤鸿的狂猛,即使群雄的车轮战也未必能伤得了他!我现在只能期待你们五师兄弟的五行战阵,把他困在裡面,等他的兽性结束,沒有刀在手的他,不可能赢得了我們联手合击,去吧!”
洛水喝道:“五行战阵启动,水,极限波涛掌!”
“土,绝地真义拳!”
“火,热炽火云剑!”
“木,枯木生花指!”
“金,金刚不坏身!”
五师兄弟突然加入战团,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沒有靠近杨孤鸿,只是近在杨孤鸿五米之处,开始攻击,且在攻击中,各人的方位不停地轮转,速度之快,自从他们联手一刻,就变得象是在自然转动一样,似乎有着某种超常的力量牵引着他们,而杨孤鸿轰击的力量都被吞沒,且還有着无数的人挡着他,要直接攻击五人,需要先把挡在面前的群雄击倒,他几乎打不着五人……
五人的力量却因为五行阵的启动,似乎把各人的力量提升了五倍,剑气、掌劲、拳轰、指射不停地落在杨孤鸿的身体,哪怕他真的是金刚之躯也无法长久地抵抗,何况還有群雄的攻击?
杨孤鸿的拳已经在乱,而且渐渐地沒有章法,求生意识把他其他任何的理智压了下去,那潜藏的兽性再度复苏,攻击变成了无目的撕扑。然而,他毕竟太累了,再加上前次的兽性爆发离此刻不远,尚未完全恢复他那野兽的力量,即使迷乱的他,也不能把血液裡的血龙和狮虎的原形逼出来,难道真的要死在這裡嗎?
强大的野兽精气不能在段時間内恢复,失去理智的他,已经无法再挥动雷爆拳……
柏斯冷笑道:“杨孤鸿,哪怕是神,也有累的时候,现在就是你累的时候,你已经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我們杀你了,哈哈……”
他狂笑的声音象一把剑,把黑夜也刺破了。
“五行一线,万物穿针!”
就在杨孤鸿只顾厮杀攻击周围的群众之时,洛水大喝出声,转动着的五人,忽地以洛火为首,火云剑前刺,洛木十指按在洛火的背、洛土的拳击在洛木的背、洛金拳擂洛土、洛水掌按在洛金的巨躯,五人连成一线,瞬间前射,洛火的火云剑爆出满天的火焰,穿透挡在他们面前的群雄的身体,一直射向杨孤鸿。
迷失中的杨孤鸿本能感应到强大的攻击,猛然转身,但已经太迟了,他的转身,只是刚好把胸膛迎上洛火的火云剑,一阵阵剑穿骨肉的声响传出,火云剑穿透杨孤鸿的身体,杨孤鸿突然大吼,整個身体往后直仰,全身的功力以及精气随着血液的爆喷,汹涌而出,连成一线的五师兄弟以及周围的人都被這种前所未有的劲气震飞……
“不要退却,誓杀杨孤鸿!”
柏斯和苍鹰不让杨孤鸿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率领大地盟的弟子继续扑杀杨孤鸿。
也就在這一瞬间,从杨孤鸿的身体爆出满天的炽白,耀亮半個龙城,他仰后的身体猛地提升到半空之中,炽白更强烈,几乎把整個黑夜都照亮了,仿佛是有一种彻天地的声响传来,裡面夹杂着龙、虎、狮的野兽之嘶吼……
当人们仰头看之时,被炽白光芒围绕着的血人,忽地金光四射,伴随着一声天地之雷,那血人的身体突然爆破,整個夜空仿佛亮如白昼,所有的人恍若在同一瞬间看见了九個太阳在夜空裡闪爆,也就在那一瞬间之后,半数的人瞎了。
沒瞎的是那些来不及抬头以及离得比较远的人,当這些沒瞎的人再看之时,黑夜還是黑夜,但已经沒了杨孤鸿,连尸体都沒有,难道杨孤鸿就這么爆碎在黑空了?
后来人们才知道,九阳的爆发所辐的力量,不但让近身的人眼睛瞎了,且有两三千人由此而丧命。這种力量,难道就是传說中的九阳重体的爆发?
若干年后,人们把這种超乎人类想象的现象,称之为“九阳辐射”是一個叫杨孤鸿的杀人狂所独有的,且是他的传說裡,一個永远无法超越的永恒的传說。(穿越天龙神雕(神雕倩影)移动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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