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全民种痘
“是的阿耶。我已经试验過了。而且我們纪王府从上到下都已经种過了。现在正在军营裡面种痘呢。”李慎說着把自己的手臂露了出来让他看针孔位置。
“好，如果真的可以。那是不是可以在全国施行。”
“阿耶，全国施行可能需要很长時間。因为牛痘是长在生病的牛身上。我們沒有那么多牛。這些牛痊愈了以后就不会在得被传染了。我們只能一個道一個道的施行。而且需要当地的牛来感染。因为我也不知道這些痘离开牛多久会无效，只能现场种痘。所以恐怕要几年的時間天花才会在大唐消失。”李慎知道后世天花就消失了。
“几年時間就消失了？”李世民听后喜出望外。天花每隔几年就会出现一次。每次都会死很多人。可以說他是抑制人口的原因之一也不为過。
李慎以为李世民嫌弃几年時間长呢。于是說道:“如果朝廷下旨让各州县配合。在招募一批人进行培训的话。让他们下到各個县去。這样時間会更短。不過這些人朝廷需要给些俸禄。不能让人白干活不是。”
“好，先看看你這种方法是否有效，如果有效那就照你說的做。朝廷负责推广。来人，去太医署把太医们都叫来。让他们也观摩一下。”
李世民的意思也是怕有危险。
沒一会太医令李修为带着十几個太医過来了。听說纪王能预防天花，李修为小跑着来的。
李慎见太医都来了也不废话，拿着工具取了一些痘液，给韦贵妃注射，然后又叫来李孟姜，之后是大吉殿所有的下人。其实种牛痘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为了严谨，韦贵妃和李孟姜用的不是一個针头。）
“纪王殿下，不知老夫可否一试。”李修为想亲自感受一下。
“当然可以。還指望你们以后去教授别人呢。”于是李慎又给李修为种了痘。除韦贵妃和李孟姜。别人都是用小刀划道浅的伤口涂抹。当李修为问道为何有两种方法的时候，李慎直說了一句刀划的疼就让李修为无言以对。主要還是李慎哪有那么多消毒的针啊。
“阿耶，你要不要试一试。還有母亲那边我也打算去做了。我估计应该還能够用。還有兕子新城两個妹妹也要种。小孩子种最好。”李慎问道
“陛下，一会還有事情，我看過两天再种吧。”王德看李世民想說话就马上接话。王德怕不安全，想观察一下韦贵妃他们在說。
“放心吧。老十最孝顺的就是贵妃，就算让朕有事他也不会让贵妃有事的。既然他先来的大吉殿就证明這东西是安全的，好东西他是第一個留给他的母妃。然后才会考虑朕。”李世民酸溜溜对王德說道。
王德想了想也是，每次有好东西最先有的肯定是大吉殿。然后才是陛下跟皇后。這次先来這肯定是安全的。
李世民上前李慎直接用小刀划了一道口子。李世民眼睛直冒火。倒不是有多疼。主要是李慎沒有让他跟韦贵妃一個待遇心裡有点不好受。不過李慎說了，剩下的几個针头要留给几個小孩子用的。自己也不好說什么。半個时辰后，立政殿也都种完了。其实沒有多少人。每個殿裡的人数都不多。
“接下来的三天，你们会出现一些病症不過沒关系太医开点药吃就可以了。每個人的症状都不一样。但沒有多大的性命危险所以不要害怕。发病时尽量让沒有种痘的人伺候。如果這人侥幸感染了。那就省了一次种痘的机会给别人。多喝水多休息也就两三天就好了。”李慎把事情都交代完就牵着牛走了。這头牛回去后還能用几天。然后痊愈后就返给农户。（說法采自口罩开放后专家的說法，病症轻的传染源传染别人病症也会轻）
果然如李慎所說李世民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烧。浑身疼痛，身上出现丘疹。李世民第二天沒有上朝，等第三天早晨丘疹已经蜕去大半，也不发烧了。等到第四天李世民就痊愈了。宫裡接受牛痘的大部分都是如此，只有有些身体虚弱的時間久一些。比如长孙皇后就病了六天才痊愈。
第四天早朝，大臣们见李世民来上朝纷纷询问其李世民的身体情况。
“诸位爱卿，朕身体已经痊愈。今天我正要說這事。朕是因为接受了纪王的牛痘才会病了三天。你们可能不知這牛痘到底是什么。只要种了牛痘以后就不会得天花。现在后宫已经开始全员种牛痘。”李世民高兴的述說着
“什么豆，以后都不能得天花了？”
“還有這种神奇的豆子？”
“以前好像沒听說過。只听說有的人得了后就不会再得，可得過天花的人大多都是满脸坑洼。”
“好了。现在就让太医令为大家讲讲吧。”李世民打断了众人的议论
“各位大人。医书种确实有记载，如果人得了天花痊愈后今生就再也不会在被传染。纪王的這個办法其实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让人发病的症状减轻数倍。
具体什么原因老夫還沒有来得及請教纪王。不過纪王却有一句戏言。”李修为可是读過很多医书的。而且经验丰富。所以李慎的种痘他琢磨出来原理。
其实古代就有类似的方法，像穿感染者的衣物什么的。不過危险性太大。
“纪王說了什么话。”程咬金像听故事一样的表情问道
“纪王說，都說天花是上天降下来的惩罚，受過惩罚的人以后就不会被惩罚了。那他就想办法遮住天机，让老天以为你已经得過病了。那你以后就不会再得了。”
這個年代的人崇尚鬼神之說。越是理解不了的东西，越觉得是鬼神使然。所以李修为說出李慎的胡言乱语后，竟然還有有一部人真信了。
要不然千年来天花肆虐绝对是老天降罪。为什么李慎可以解决呢？
“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有用就是好办法。朕打算传旨天下各州各县配合种痘的事，并且招募一万人下到各州县去种牛痘。朕要两年内让大唐所有人都种上牛痘。以后就再也不怕天花了。”李世民做最后的决定
“陛下英明，此事功在当代，利在千秋。陛下必定名垂青史。”房玄龄的马屁接踵而至。
“是啊是啊。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陛下圣明啊”
“陛下圣明”
朝廷大臣们也都拍起了马屁，李世民心裡那個美啊，他原打算明年去泰山封禅的。不過既然有這事当然是過两年在說。這個可是大功绩啊。
接下来李世民开始招募人员。李慎让那一千個会接种的侍卫在长安每個城门开始一边教学一边接种。先把长安百姓都接种了李慎才觉得安全。而李修为带着几個太医赶往泽州进行大规模种痘。
长安附近的牛都被官府征用，用完了给你送過来，死了赔你一個就是了。谁敢不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