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火灾 作者:未知 监视他们的护卫见着一切如常也就放松了警惕。突然,飘来一股奇异的香气,仿佛是停摆了一样,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趴在桌上的楚云泽突然睁眼,见着周围都昏睡的人,他這才起身。 他朝着房间中的暗阁而去,便进了那隐秘处,门缓缓的合上了。這醉红楼除了是青楼外,還是世间买卖消息的好地方。而他早就在来秦国前,就和人约好了這裡。 他面前正是一道珠帘,而那珠帘之后正是他要等的人。远远的,只见他穿了件黑袍遮头,看不清身形体态。“你与孤通了五年书信,如今,我們才是第一次相见。” 那人的声音浑厚分明是個男声传来,“摄政王费劲心思与我见一面,是想让我将公主归還与你?但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楚云泽却是轻笑道,“不不不,你误会了。孤邀你来却不是为了公主的事情,而是另一件的大事,你定然会心动的。至于公主,還還是不還,生還是死,与孤何关?” “噢。”对面那個男子却是有些不信。這些年,两人来往的书信都是围绕楚国被掳掠,现如今养在身边的那個公主。如今,他却是說变卦就变卦了。 “孤想要的是证明公主身份的龙形燧石玉佩。只要你真的有此物,你什么條件,孤都会答应的。”楚云泽眯了眯眼,眼中满是精光。 楚云泽出来的时候,他又在桌上装起睡来。他将香瓶一开,空气中刚才的香味都消散的无影无踪,众人已经是醒了。“走吧,我們回驿馆。”他起身說道。众人也同他去了。 楚妍乔和楚朝阳却是习以为常了,他们在楚云泽身边有些时日,知摄政王的秉性多疑,一些事情自然不会让他们知晓。或许刚开始還心中有些怨念,后来见人人都如此,也就习以为常了。 一行人還未到驿馆,远远就看见浓烟弥漫,在這暮色之下,更是火光冲天。几人便加快了脚步到了那驿馆的门口。刘耀门灰头土脸的正在指挥着守卫运水救火。 只是這一辆辆装满水桶的车来,却是扑灭不了這雄雄燃烧的火焰。刘耀门也险些被烟墙道,咳嗽起来。他的官服官帽上還有些蹭的烟灰。 “刘大人。”楚云泽上前问他道,“如今驿馆是不能住了,我們一行人今晚在何处歇息?”刘耀门一時間被问的是哑口无言,“這,這。”他還真沒想過 谁知道驿馆会突发火灾? “难不成今晚你要怠慢本王,怠慢郡主,怠慢朝阳大人,怠慢我楚国。這就是你秦国的邦交嗎?”楚云泽丝毫不给刘耀门面子,直接质问道。刘耀门额头是汗水沁出,约是是靠着這大火的近处,给热的。 刘耀门如此不讲道理,却還在欺压于他這個书生,却是毫无办法,一時間竟然被唬住了。“那,那,依摄政王之见,该当如何?” “孤回来时便见着近处有一两座還算看得過去的府邸。今日,我們一行人不如就到附近去休息一晚,明日在面见你秦国皇帝时,孤与他好生商议一番。不然的话,孤现在就要入宫去见你们秦国的皇帝。” “這,這。”刘耀门還在犹豫,他也觉得楚云泽的话有些道理,可是正附近的达官贵人的院落,又是哪個好招惹的呢?他在寒窗备考之际却是被同窗约来认過這些府邸。 這附近能让楚云泽看得上眼的府邸,只有沈太傅的府邸和景王府中了。這两人他這個初入官场的犊生是如何惹得起的?這陛下给他的权利中却是沒能调动這两人的。 這摄政王還在威胁于他,這要是让他见着皇上說自己办事不利,他的前途可就毁了。“摄政王,不如先到下官的府邸稍事休息,明日再进宫见陛下。”刘耀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告诉孤,你的府邸离驿馆有多远?”楚云泽不耐烦的问道。 “约莫五裡地。”刘耀门小心翼翼的达道。楚云泽却是冷哼了一声,“早些时候,孤与孤的卫队出去之时,刘大人白日裡還担心孤被暗害。如今,天已是黑夜,刘大人却要孤和使团行五裡路?” “你且给孤听着,孤给你一刻的時間将孤与使团都妥善安置了。不然,時間一到,孤和使团就立刻就去见皇上,好好参你一本。”刘耀门听了這话,楚云泽的意思是,他就是要住在這两府之中。 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皇上定夺。可是,从驿馆到皇宫的時間远超一刻,更不用等皇上的命令過来。他想起皇帝许诺過的吏部尚书之位,他动摇了,他别无選擇,只得去硬着头皮去求见两位大人了。 他想着沈大人還是来過他与公主的婚礼上 看着沈大人却是十分的亲切。他就打算先去求沈大人了。他好不容易敲开门,却见着是点着灯笼的沈若薇。 待他磕磕盼盼的說明来意之后,這沈若薇以一句,“父亲不喜歡外人在府中。”就直接不留余地的拒绝了他,然后合上了大门。来不及再做思索 他连忙跑向对面,去敲景王府的大门。 楚云泽却是在马车上悠哉悠哉的等着,他看着驿馆中撤出来的人。這倒是沒有人受伤的,因为他们到来的缘故 這裡的官员大部分都被赶走了 只余下驿馆的仆役们。 這火也是古怪的,只烧了住宿的房子 其他地方受损的地方不是那么严重。随着赶来救火的人越来越多,這大火逐渐受控,有扑灭的架势。 玉临月与玉临华却是在床上和衣而眠。她睡得有些浅了 却是听到外面不远处的喧闹之声。两人便起来,透着那窗户瞧了起来,只见那黑烟直冲云霄。“驿馆着火了?” 玉临华却是有些不安,這驿馆裡還住着楚云泽和使团,现如今是不能有差错的。“我出去瞧瞧,你不必等我,早些睡觉。”玉临华穿戴好同她道。 “嗯。早去早回。”玉临月只得答他道,心中却是为他忧心起来。她望着那鲜红的火光,总是觉得不太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