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秋季狩猎
几乎是一路狂飙着回到王府,把她拎下来之后,以见鬼的速度回了自己的院子。
叶婉兮摸了摸下巴,转身走了,還是给她相公一些反应的時間吧。
回到自己的院子,叶婉兮洗了個澡,开开心心地睡觉了。
而萧裴琛這個晚上也睡得不好,因为他满脑子都是叶熙那坏坏的笑容,带着一些狐假虎威的不可一世。
心裡极其地烦躁。
然后,我們的萧大将军,一整個晚上沒睡,第二天早早地起来,直接杀去了叶熙的院子。
裡面却空无一人。
萧裴琛眉头微蹙,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眼睛深深地黑了下去。
之后的一個月,叶熙這号人再也沒有出现過。
金秋时节,一切都变得平和起来。
叶婉兮坐在院子裡面,面前搭着一個画架,手下笔走龙蛇,宣纸上慢慢地出现了一株树。
這树正是叶婉兮院子這颗树,乘凉了一個夏天,现在叶子已经渐渐地变黄。
七喜婷婷地立在一旁,看着叶婉兮专心地作画。
這时七喜听到有人在敲院子的门,她看着叶婉兮,轻轻地走到院子外。
“七喜丫头,好事啊。”来人是一個中年妇女,看到七喜,立刻欣喜的叫道。
“嘘,不知道徐嬷嬷所說的好事是什么?”七喜不想让這個人惊倒叶婉兮,做了一個小声的手势。
“是這样的,今年秋季狩猎,王爷打算带着王妃一起去,你叫王妃准备一下吧,明日就出发了。”
“王妃也能去嗎?!”七喜惊呼道。
“对啊。”
“徐嬷嬷,您、您不是骗我吧?”七喜有些不敢相信,毕竟王妃還住在這样一個偏远的院子。
而秋季狩猎是皇室一個非常看重的事情,能带去的家眷都是府裡最重要的人。
她万万沒有想到叶婉兮也会在這個名单上。
“嬷嬷哪会骗你啊,你赶紧去和你们家王妃报告吧,看样子王妃是要翻身了啊。”徐嬷嬷用帕子掩着嘴,呵呵笑道。
“好好,谢谢徐嬷嬷,這是一点心意,不成敬意。”七喜从腰间掏出一点碎银子,讨好地說道。
徐嬷嬷眼中闪過一丝的不屑,這种消息要是别的院子,得到的赏钱哪裡是這么一些钱,不過现在王妃渐渐雄起,徐嬷嬷推辞了一番,便收下走了。
七喜来到院子,心裡也是难掩喜悦,這個是不是代表着王爷真的开始慢慢重视王妃了呢?
她觉得很开心,因为王妃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人啊。
王妃是值得被喜歡的。
走进院子,叶婉兮依旧忘我地在创作。
只可惜,這個院子的景色实在有限,她画了日出日落,画了晴雨雷电,很难在找出什么创新。
但是要带着這么多的家伙钻狗洞,真是太丧心病狂了。
叶婉兮画完最后一笔,放下画笔,還有些无奈。
“王妃。”
“恩?怎么了?”
“刚刚徐嬷嬷来了。”
“有什么事嗎?”
“她說王爷要带我們去狩猎,明天就出发,今天要我們准备一下。”
“狩猎?!”
“对啊,這可是……”
七喜說的话,叶婉兮已经完全听不见,她的脑子自动脑补了那些威武雄壮的画面。
人森啊!
她刚說這裡景色不够,老天就给了她這样大一個惊喜。
“七喜,我們赶紧去准备,我要把我所有的装备都带去!”
叶婉兮冲进房间裡面,美妙的人生,如果能够找到那把玉梳就好了。
這样子她還能够回去,這才是美妙的人生!
第二天一早,叶婉兮背上背着一個画架,身上背着一個包袱,裡面都是一些画画的工具。
七喜在一旁也背着一個包袱,只是裡面是一些换洗的衣物。
两人早早地来到了王府门前,等着萧裴琛。
结果等来的不是萧裴琛,而是……阮青衣。
那個当初被叶婉兮狠狠教训了一顿的阮青衣,正穿着一身浅粉色的百褶裙,画着惊艳的桃花妆,顾盼生姿。
而反观叶婉兮,永远一身素色的衣裙,头上只用一根青玉簪固定,脸上未施脂粉,眼睛却是异常地明亮。
带着一丝狡黠和无辜,让人心裡痒痒的。
阮青衣被人扶着,一個人带了两個丫鬟,丫鬟的手裡是大大的包裹,可见裡面倒底装了多少东西。
七喜看着阮青衣這般风光,再看自己她和叶婉兮這般寒酸,心裡不禁一酸。
明明她才是王妃,却一直被人這样压着。
阮青衣看着叶婉兮還要自己背行李,一身的行头也是难看地要死,所以连一個眼角都沒有被叶婉兮。
当然叶婉兮除了一开始垂涎阮青衣的美貌之外,也沒给她一個眼角,因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狩猎时的情景。
在现代可是不会撞见這种事情。
叶婉兮突然脑子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会不会是老天想要帮她提高艺术上的造诣,才会把她拖来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這么一想,她的心情可算是好了很多。
千等万等,萧大将军可算是来了,叶婉兮站的脚都疼了。
今天的萧裴琛穿着一身暗红色的长袍,沒了在军营时的雷厉风行,现在的他看起来俊逸潇洒。
眉宇间的傲然,举手投足间的霸气,让叶婉兮怦然心动。
沒办法,這看脸的世界,可怎么办好啊。
“上车。”萧裴琛扫了叶婉兮一眼,看着她怪异的打扮,也沒有說什么。
叶婉兮和七喜上了一辆看起来不是太华丽的车,而阮青衣则上了那辆最豪华的车。
想想都是要和萧裴琛坐一起的,她不想和萧裴琛坐一起,非常自觉地坐到了后面的马车上。
叶婉兮笑眯眯地坐在柔软的垫子上,還不等她把画架卸下,就听到萧裴琛一道夹杂着愠怒的声音:
“怎么?你是本王的王妃嗎?”
旋即阮青衣尖细的嗓音带着哽咽声惶恐地响起:
“臣妾知罪!”
叶婉兮和七喜对视一眼。
叶婉兮眨眨眼睛,刚刚风太大,沒听清。
突然马车的门被打开,外面是阮青衣那张泫然欲滴的俏脸。
“干什么?這辆马车可坐不了三個人,自己找一辆去。”叶婉兮不客气地說道。
“王妃,王爷叫您去那辆马车。”阮青衣心裡愤恨,但是不得不认命地說道。
叶婉兮身子一僵,心裡默默地骂了一個操字……
她故作耳朵不灵光,继续看着七喜那张可爱的脸,七喜都被叶婉兮看得慌起来。
“王妃,王爷說……”阮青衣见叶婉兮不理她,又說道。
“别說了,我什么都沒有听见。”叶婉兮直接說道。
“是嗎?”萧裴琛低醇的声音突然响起。
叶婉兮打算无赖倒底的计划被打破。
“下来。”萧裴琛站在马车外看着叶婉兮,命令道。
叶婉兮看着萧裴琛,真是心塞到怀孕啊。
马车缓缓地前进,车轱辘声连绵不绝。
叶婉兮坐在一旁,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句话也不說。
身上的画架包裹已经被取下,七喜正坐在一边给两人沏茶。
這两马车极其大,马车的中间铺着毯子,中间摆了一個茶几,上面摆放着点心。
“過来。”萧裴琛对着叶婉兮淡淡地吩咐。
叶婉兮撇撇嘴,慢慢地挪到了萧裴琛的身边。
七喜心裡怦怦直跳,王妃会不会太放肆了一些!
“啊!”
叶婉兮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两只手下意识地抓着萧裴琛,心有余悸地看着萧裴琛。
妈的,有病吧!
原来就在刚刚,萧裴琛突然一把拉過叶婉兮的纤腰,直接把她抱了過来。
她狠狠地盯着萧裴琛,萧裴琛黑眸轻轻地扫過叶婉兮,叶婉兮瞬间被萧裴琛的气势吓到,弱弱地趴在他怀裡,讨好地說道:
“相公……我冷……”
萧裴琛看着马车外明媚的阳光,看着趴在他怀裡的叶婉兮,黑眸中闪现点点笑意。
七喜憋着笑,一丝不苟地倒着茶。
就算王妃古灵精怪,但是還是王爷棋高一招啊。
“冷就抱着本王。”萧裴琛如是說道。
叶婉兮认命地箍着萧裴琛,不弄死他!
萧裴琛一只手突然附上叶婉兮的纤腰,然后叶婉兮猛地放开萧裴琛的脖子,放声大笑,同时无比苦逼地尖叫道:
“相公!痒!”
萧裴琛猛地放开叶婉兮的腰,她這下笑得浑身无力地窝在萧裴琛的怀裡。
叶婉兮无力地說道:
“相公,以后還能不能一起好好地做夫妻了?”
“为何不能?”萧裴琛奇怪地问道。
叶婉兮默。
萧裴琛抱着叶婉兮,也算是温香软玉在怀,叶婉兮身上淡淡的清香一缕一缕地冲进鼻子,萧裴琛觉得身子有些发烫。
老二也渐渐苏醒……
叶婉兮心裡怦怦直跳,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身下怎么会硌人!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萧裴琛,刚好萧裴琛也在看着她。
四目相对,叶婉兮身子轻轻地一颤。
恩,越来越硌人了。
心好塞。
不過叶婉兮也沒什么顾虑,毕竟七喜還在這裡。
萧裴琛這样的人,才不会干這种龌龊的事。
“停车。”萧裴琛哑着声音說道。
马车渐渐地停下来。
叶婉兮看着萧裴琛,眼神有些迷离地问道:
“怎么了?”
“七喜下车,坐到后面去!”萧裴琛冷着脸說道。
七喜手一抖,诺诺地答了一声是,飞快地下了马车。
“继续走。”萧裴琛吩咐道。
這时候叶婉兮终于反应過来,她看着偌大的马车只有她和萧裴琛两人,而某样东西好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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