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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皎潔的月光,火御邪詫異地發現水冰清竟然臉紅了。她微垂眼睫,不敢與他的視線相接觸,羞答答的模樣就像一個尚未出閣的純潔少女。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在一起不過兩天時間,你居然就已經臉紅了五次了,”火御邪玩味地看着水冰清,灼熱的呼吸曖昧地噴灑到她的耳側,“你到底在緊張什麼,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你腦子有問題吧?既然你也說了我們才認識兩天,那我又怎麼可能喜歡你呢?”水冰清只覺得她的一張臉羞得快要燃燒起來,連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每次面對這個名叫“周宇恆”的少年時都緊張得要命!
作者題外話:親們,今天不更新了,明天可能在2點到6點間更新:)
你爲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火御邪壞笑着,打開手中的精緻小盒,拿起一塊玉白色的“玫瑰酥心糕”咬了一口,又不由分說地吻住水冰清的紅脣,將酥心糕送入她口中。
甜膩的味道突如其來地進入了口中,水冰清心慌意亂地推着火御邪,卻被他有力的臂膀緊緊地環住了她的腰,令她怎麼也無法推開他。
“放開我,不準再親我!”水冰清好容易才偷了個說話的空隙,她又羞又惱地瞪着火御邪。(落花淺笑:“提問!爲啥米冰清和莫帥哥、段帥哥就可以直接上牀,但現在她就這麼害羞了哩?那是因爲莫帥哥和段帥哥都是她的男寵,她對他們知根知底;而眼前這個男人對她而言,卻是個陌生人哇,吼吼!)
火御邪漆黑的眸子中閃着不知名的灼灼火光,他含笑戲謔道:“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若是能天天看到就好了。”
水冰清咬住凝嫣的下嘴脣,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心中竟有種想奪路而逃的衝動。
“好了,不逗你了,”火御邪溫柔的笑容就像春日裏乍寒還暖的晨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她掙扎着,想掙脫他的懷抱,卻只是徒勞無功。
他直直地望着他,幽邃的瞳仁璀璨勝星辰:“我想知道,火王和你喜歡的那個周宇恆,他們倆是不是同一個人的前世和後世?”
聞言,水冰清無法置信地看着火御邪,完完全全地僵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告訴我,他們倆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他望着她,眼尾微挑起一抹輕笑。
她深吸一口氣,故作平靜:“你爲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他的鐵臂在她腰間纏繞,極低極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因爲我曾經替周宇恆捱了五十大板,所以我心裏很不平衡,想知道周宇恆究竟是何方神聖。”
他的溫熱氣息全數噴拂在她的臉側耳際,她的心跳不禁越來越快:“那你爲什麼會認爲火王和周宇恆是同一個人?”
“因爲,你分明是揚言要殺了周宇恆,卻又刺了火王一劍……雖然別人都以爲你是個瘋子,但我認爲,聖女是斷然不會認錯人的,”他眸光流轉,滿目輝映着燦爛的燈火,“所以就只剩另一種可能,那就是——火王和周宇恆乃是同一個人的前世和後世,我說得對嗎?”
她怔楞地看着他,很久很久都不說話。半晌,她長長的濃密眼睫微微垂下,有晶瑩的珍珠自她睫毛下滾滾而落。她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對,火御邪和周宇恆其實是同一個男人的前世和後世,我並沒有認錯人,我曾經想刺殺的人就是火御邪……”
聞言,火御邪的身體明顯一顫,眼中是深不見底的幽暗深淵,讓人看不真切。他的聲音輕輕的,有些低沉:“果然,果然不出我所料,但你爲什麼不告訴火王,其實他就是周宇恆呢?”
“就算我告訴火御邪,你覺得他會相信我的話嗎?”水冰清淡淡地苦笑着,一雙嫵媚的桃花眼中淚光瀲灩。
“你從未告訴過他,又怎麼知道他會不相信呢?”火御邪低聲嘆息,時光好似也隨着他的嘆息聲而靜止下來,凝結在此刻。
水冰清輕輕一笑,笑容縹緲而無力:“就算他相信了又能怎樣?”
火御邪狹長的鳳目半眯,聲音中帶有一絲苦澀:“你和他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才導致你竟想殺了他呢?”
水冰清眼中的眸光明顯一黯:“別提了,我不想再說周宇恆的事了,我們換個話題吧!”
火御邪目光深遠地看着水冰清,幽邃的眸子好似透明的琥珀,又好似發光的水晶。
片刻,他的嘴角邊突然勾起了一抹讓她看不清的淡笑:“其實,‘許願池’邊的那一家客棧是我開的。如果以後你還想去‘許願池’邊玩的話,可以到客棧裏來找我,我會爲你準備一間上房的。”
“客棧是你開的?”水冰清不禁有些驚訝,又有些不解,“那你當時爲什麼還要付房錢?爲什麼不回你自己的房間去睡覺?”
“當然是因爲我想跟你睡在一起。”火御邪深邃幽暗的淺色眸子中笑意濃濃,像是一泓碧潭。整個火國都是他的,更別說一家客棧了。
水冰清不禁滿頭黑線中:“你真是……讓我怎麼說你呢?唉……算啦,以後有空我就會來找你的。”
“隨時歡迎公主的大駕光臨。”火御邪輕笑一聲,心裏迅速作出了決定——以後每逢月圓之夜,他定然都會到“許願池”邊去保護水冰清的安全……作者題外話:親們,今天不更新了,明天可能在下午2點到6點更新。我會盡快完結本文的,如果我能堅持下去的話,嗚嗚!一是我覺得本文拖的時間太長了,二是我突然想寫一篇現代文了,吼吼!
感謝所有支持我的親們,抱抱。隨便說一句,我家的親戚還是沒走,哭
他竟然真的打她?!
清晨,翠綠如碧的火國御花園裏,四周花木繁華、香飄蝶舞。花樹環繞間,亭軒錯落,潺潺的水聲經流過曲折迴廊後面的竹林,在幽靜中更顯得動聽。
陽光溫暖而柔和,淡淡的金色絲線照在水冰清的身上,爲她周身都鍍上了一層璀璨的金芒。此刻,她正移步向“金鳳殿”走去。
剛跨進殿門,水冰清就突然感到手腕一緊,整個嬌軀不由自主地向一個人跌了過去,挺拔飽滿的酥胸不偏不倚地重重撞在了他的腹部上。
“哥哥,是你……”水冰清仰頭看着水逸軒,甜甜地綻放出一個笑容。
“你還知道回來?這五天你都到哪裏去了?”水逸軒臉色鐵青,目光灼灼地逼視着水冰清,“你居然拋下你的兩個貼身侍衛而獨自離開,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幾個月前那羣專程衝你而來的刺客的幕後指使人至今尚未查出,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是擎宇替你擋了一支毒箭,那下次你遇到刺殺又該怎麼辦?你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誰來保護你,誰來救你?!”
“我……我……”水冰清轉過視線,用乞求的目光望向水逸軒身後的衆男寵,希望他們能替她求情。
水逸軒的眼中射出逼人的寒光,冷冷地對衆男寵道:“你們都出去,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衆男寵面面相覷,也知道水逸軒是真的發火了,於是都迅速退了出去。
但見水逸軒用大手握住水冰清的腰,猛地一甩,就將她整個人都甩到了牀榻上。她被摔得眼前金星亂冒,眼圈一紅,兩行淚珠無聲無息地淌了下來,嗚嗚咽咽地說:“哥哥,好痛……”
事實上,這點痛並不至於讓水冰清痛得哭起來,但素,爲了避免水逸軒重罰她,所以她事先就哇哇大哭起來,以博取他的同情,吼吼!
水逸軒板着臉,惡狠狠地道:“你犯了錯,朕定要讓你的屁股上挨一頓板子。”
屁股上挨板子?她又不是小孩了,犯了錯幹嘛要打屁股啊?水冰清愕然地瞪大了雙眼,卻見水逸軒已經從桌上拿起一條戒尺,迅速向她走來。
“哥哥,不要打我啊……哥哥,我錯了……”水冰清說着說着底氣就不足了,聲音顫抖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話還沒說完,只聽得“哧”的一響,她的外裙就已經被水逸軒一把扯下,而她的兩條粉腿也頓時感到一陣涼意,顯然已完*露在外面。她嚇得渾身冰涼,更是放聲大哭起來:“哥哥,求求你不要打我……嗚嗚……”
水逸軒微微眯起眼,目光如磁石般落在了水冰清那雙白皙柔嫩的修長的腿上。但見她微微翹起的粉臀包裹在貼身的蝶裙裏,看上去既香豔又動人。
“說,這五天你都到哪兒去了?”水逸軒冷冰冰地開口,說話間,右手猛然揮出,戒尺“啪”地一下打在了水冰清的屁股上。
“啊——”水冰清痛得慘叫一聲,臀部猛烈地搖擺着,眼淚如江河決堤般滾滾流下。沒想到水逸軒竟然還真打她,而且這麼用力,痛死她了!
“快說!”水逸軒毫不留情,出手如風,手中的戒尺接二連三地向水冰清狠狠打去!
水冰清又怎麼可能告訴水逸軒,她到“許願池”邊去見周宇恆了?於是,她只好痛哭流涕地迅速編造藉口:“我到火國的京城裏玩去了……”
戒尺再次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水逸軒怒氣沖天地質問:“去京城玩爲何不帶着貼身侍衛?”
“我就是想一個人呆一會兒嘛!”水冰清不由地失聲痛哭起來,因爲水逸軒把她打得實在是太痛了,屁股上就好像被火燒了一般!
想
無法置信!!!
“你貴爲水雲國的公主,又怎可獨自出宮?若是被人劫持了怎麼辦?”見水冰清哭得梨花帶雨,嬌軀不停地顫抖着,水逸軒也心有不忍了。因爲他已經痛擊了她二十幾下了,雖然被蝶裙遮擋着春光,但不難想像得到,她那兩團嬌嫩的臀肉定然已經紅腫了!
思及此,他將戒尺放在牀頭,又伸手輕撫着她的翹臀,冷哼道:“怎樣?你以後還敢不敢扔下你的貼身侍衛?”
水冰清痛得呻吟了一聲,臀部緊張得一陣痙攣,她楚楚可憐地垂下小腦袋,抽泣道:“嗚嗚……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反正好女不喫眼前虧,以後她再想其他辦法去“許願池”邊見周宇恆好了,總之現在是斷然不能逞口舌之能的,不然她的屁股就要繼續遭殃了,哭死。
“那就好,你轉過來。”水逸軒淡淡地說着,心裏仍是有些煩躁。這幾天他都因爲冰清的失蹤而寢食難安,深怕她出了什麼意外,結果呢,她卻說她到火國的京城裏去玩了!
水冰清勉力直起纖腰,委委屈屈地轉身望着水逸軒,秀目中流露出可憐巴巴的哀懇神色。
水逸軒無奈地嘆了口氣,凝視着她的眸子道:“不是朕非要打你,你說,你這樣貿貿然地玩失蹤,若是被歹人劫持了,那該如何是好?”
水冰清侷促不安地卷着衣角,猶帶淚珠的俏臉上露出怯怯的孩子氣:“哥哥,我錯了……”
水逸軒看得心中一動,忍不住一把摟住了她的小蠻腰,略一用力,已是溫香暖玉抱了個滿懷。她嚶嚀一聲,整個身子軟綿綿地靠在他精實的胸膛上,挺秀的玉鼻微微翕動:“哥哥,你不要再打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水逸軒輕笑一聲,伸掌溫柔地撫摸着她的秀髮,柔聲問道:“屁股還痛得很麼?”
她把小臉藏在他懷裏,幽怨地道:“痛!怎麼可能不痛?難道你就不懂得要憐香惜玉嗎?居然出那麼重的手打我……”
水逸軒一挑眉,調笑道:“好,朕現在就好好地憐香惜玉!”
話音剛落,他火熱的雙手已經滑如游魚,靈活地探進了她的衣衫內,掌心立刻感受到了那滑膩而嬌嫩的肌膚。
她眼淚汪汪地看着他,賭氣道:“拿開你的手,你可是我的親哥哥……”
水逸軒的嘴角微微上揚,他不管不顧地剝掉了她的外衫,再伸手到她背後,解下了她那粉色的抹胸,放在鼻邊一聞,嘖嘖稱讚道:“嗯,好香啊!”
“哥哥,別這樣……”水冰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粉拳隨即雨點似地砸在他的虎背上,卻並未用半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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