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好凶,好凶
知画拿起床边衣架上的衣服,开始伺候云墨穿衣。
云墨闭着双目,享受着知画的服侍,一脸的惬意。
然后坐在床上,伸出双腿,在知画的服侍下穿上了裤子。
這個世界的服侍跟华夏古代的差不多,恩,就是云墨前世人们口中的汉服。
不過那都是外套,外套懂不?汉服外套好穿也好看,但是内衣不好穿也不好看呐。
云墨前世的时候還是很喜歡汉服的,额,准确的来說是汉服外套。甚至大学的时候還参加了汉服社团,穿着汉服在大学校园游街,很多人拿着手机拍照
那個时候穿汉服還是蛮享受的,但是现在云墨穿着這個内衣别扭死了,完全沒有前世的内衣穿起来舒服。
他琢磨着什么时候,设计出一個前世的内衣来,反正他不缺钱,到时候找個裁缝做出一套来。
還有女生的那些特有的衣服,让紫衣她们穿,岂不是......嘿嘿嘿
云墨想起這些,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容。
“少爷,什么事情這么开心呀。”知画微笑着问道。
“看到知画你,我就开心。”云墨哈哈一笑。
“少爷净会說逗奴婢开心。”知画娇羞道,然后理了理云墨的衣领,已经为云墨穿戴完毕。
云墨伸手捏了捏知画的俏脸,仔细端详着她。云墨发现知画长的也是非常的漂亮,琼鼻蛾眉,唇红齿白,一头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肩头,靠近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她的年龄比紫衣大两岁,十七岁,身材玲珑有致,模样不输给紫衣。只不過沒有紫衣独有的气质,那紫发紫眸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
要整体打分的话,紫衣九分,知画八分。恩,琴心也是八分。
“来,亲一口。”云墨双手捏着知画的小脸,朝着她亲了過去。
“咦~不要,少爷都沒刷牙呢。”知画扭過头,一脸嫌弃。
“咳咳。”云墨尴尬的笑了笑,现在才想起来自己還沒有刷牙,对知画的话语毫无在意。
也只有云墨的婢女敢這样,要是唐家二少的奴婢敢对唐森說這样的话,啧啧,恐怕下一刻就被乱棍打死了。
在這個世界,奴婢的地位是对低等的,甚至比青楼女子地位還低,青楼女子還有钱赚呢,奴婢可沒有。
奴婢是签了卖身契的,也就是說,整個人都卖给主人了,是生是死完全在主人的一念之间,杀了奴婢是不犯法的。
什么,你說残忍?不好意思,這個世界就是如此。
還好云墨穿越成了一個王爷,要是穿越成一個下人,一個家丁,那就完了。
云墨放开了知画,故作严肃道:“哎呦,你這小妮子竟然顶撞少爷我?知道后果是什么嗎?”
“少爷恕罪,奴婢该死。”知画连忙跪倒在地。
看着地上跪着的知画,故作深沉的道:“嗯,你身为奴婢,竟然拒绝主人的要求按,我很不开心,打死你都不为過。”
說到這裡,云墨故意顿了一下,跪着的知画听到云墨這么說,顿时冷汗淋漓,身体不禁如筛糠一般颤抖起来。
知画心中也是大鼓,暗骂自己开玩笑過头了,怎么沒大沒小的。匍匐在地,战战兢兢的說:
“少爷恕罪,奴婢该死。”
“少爷恕罪,奴婢该死。”
不断的往地上磕头,发出咚咚的响声。
知画她们這些下人也有朋友的,也有交际圈的,她们的朋友基本上也是每個府上的下人、奴婢,她们平时议论的就是谁谁谁又被某個主子打了,谁谁谁被某個主子看上了,谁又被野兽分食了
而云墨对待她们几個天香苑的婢子是非常亲和的,可以互相开玩笑,从来沒有处死過一個下人。云墨在京城所有主子当中,脾气算好的了。
她们云墨也是心生感激,为自己遇到了一個好主子感到庆幸。因此,知画她们也会经常和云墨开玩笑,互相打闹,也会撒娇,丝毫沒有当婢女的样子。云墨也是一笑了之。
但是现在,知画后悔了,主子毕竟是主子,下人始终是下人,要是逾越了那條线,那后果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卧槽,玩過头了!”云墨心中大呼一声,看着咚咚咚磕头的知画,连忙用手抵住知画的额头,阻止她继续磕头的动作。
见自家少爷抵住自己的额头,知画疑惑的抬起头,神色紧张莫名。
云墨见她的额头已经有了轻微的红印,双目也是浮现了一丝丝的水雾。
蹲下来,云墨轻抚着知画的额头,叹息道:“知画,你這是干嘛,少爷我就开個玩笑嘛,至于這样嘛,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還不知道?”
“少爷,你吓死奴婢了。”說完,知画就扑在了云墨身上哭了起来。
“哎呦,不要哭,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云墨无奈道,暗叹自己玩過头了,同时也体会到权利的滋味,掌控人的生死,這种感觉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知画胸前那两颗硕大不断摩擦着云墨的胸口,搞的云墨心猿意马。
云墨连忙扶起知画,刮了刮她的鼻子,說道:“知画,虽然說是开玩笑的,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少爷要对你略施惩戒,你可接受?”
知画抹了抹眼泪,說了声:“奴婢接受。”
云墨盯着知画胸前的雄伟,暗自赞叹,好凶,好凶!
“嘿嘿,不要担心,就小小的惩罚。”云墨坏笑道,“那就是惩罚你一刻钟不能移动,你可以說话,但是你双脚双手不能动,知道不。”
說完,云墨的狼爪就往知画胸前那双峰......旁边的咯吱窝抓去。
沒错,就是挠痒痒,你们脑子裡想什么呢。
“哎呦呦,少爷,停手,要死了,唔~~哈哈哈。”知画被云墨挠痒痒,发出清脆的笑声。
云墨得理不饶人,施展出少林十八挠,挠的知画花枝乱颤,身体不断扭动,试图躲避云墨的爪子。
“知画,知道错了吧,還敢不敢了了?”云墨边挠痒痒,边說。
“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哎呦,哈哈哈......唔,少爷,好痒。”知画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胸前那一对肉球随着她的扭动也是一抖一抖的,看的云墨眼晕。
真的是好凶,好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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