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說,谁派你来的!
這名女子显然也是感受到了,颤抖着身体抬起头望着云墨等人。
云墨看着這個女子,眼睛闪過一丝惊艳的感觉。
這個女子身上的衣服虽然很脏,但是却盖不住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她的脸上有一些灰尘,但依然盖不住那美丽的容颜。
散乱的头发披在肩头,虽然她此刻跪倒在地,但她那俏生生的小脸却充满的倔强。
云墨想起来了!這個女子就是他当日在群芳阁所叫的女伴,小雅!
這個牢房关着一共八個女子,一個老鸨,七個青楼女子,隔壁六個男飘客,一人配一個,剩下那個自然是云墨的。
当时這個小雅可是一同和云墨在三楼摔下来的,云墨這個炼体一层的武者都摔的昏迷了,甚至已经快死翘翘了,這個不会武功的女子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样。
咦,不对!
云墨走前一看,终于知道這個叫小雅的女子为什么会发出声响了。因为小雅的右臂骨折了,還缠着纱布,刚刚碰到了地板,纱布上已经溢满了血迹。
显然手臂上的疼痛让她无法支撑自己跪着匍匐的姿态,现在是已经挺起腰板,她用自己左手握着自己右手的伤口处,神色痛苦,却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响。
云墨蹲下来,仔细端详着這個叫小雅的女子,他在她身上闻到了书香的味道。這种味道,他已经很久沒有闻到了。
他還记得,前世小学初中的时候,每次发新書,翻开书闻到的味道就是书香味,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沒想到在這個女子身上竟然也闻到了這样的味道。
云墨脑海中回忆了關於小雅的种种,一幕幕浮上心头。
云墨是从十三岁开始逛青楼的,十四岁上半年在怡红院竞拍到一個头牌,最后一步的时候這個头牌被拓跋一刀杀死,从那以后,云墨的时候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以后云墨逛青楼,都不敢做那事了,青楼老板也不会允许云墨干那事,所以云墨只好挑那些卖艺不卖身的女子。
半年前,在四大青楼之一的群芳阁看到了小雅,然后這半年几乎次次都会点她,而且不允许她接别人,也就是說,小雅已经被云墨包养半年了。
小雅是群芳阁卖艺不卖身的艺妓,擅长诗词歌赋,云墨每次去群芳阁就是和她探讨诗词歌赋,额,還有风花雪月。
小雅虽然是卖艺不卖身,但是還是被云墨占了很多便宜,甚至连初吻都送出去了,不過失去的多,她得到了也就多。成为了云墨的禁挛,她在群芳阁也是名声大噪。
可能是小雅接触的书籍多,自然而然就染上了书香味,云墨自然也就喜歡上了她。
小雅看着蹲在自己眼前的云墨,神情复杂,她觉得眼前這個云墨比三天前的云墨戾气要重很多,身上似乎有一股气势,压迫得他喘不過气来。
以前她依偎在云墨的怀裡,撒撒娇,只要要求不過分,云墨都会满足她。
而且她发现自己已经有一点喜歡上云墨的感觉,毕竟在這個世界,女人的贞洁观念很重,被一個陌生男子亲了,這個男子在她心裡的分量也会不知不觉重很多。
但是现在,小雅突然发现看不透眼前這個男人了,還是自己一直都沒有看透他?
云墨右手捏起小雅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他发现小雅的嘴唇真的是传說中的樱唇,大小恰到好处,仿佛有一种魔力。知画琴心的嘴都沒有小雅的好看,也就紫衣能够与之媲美。
而且云墨也想起了自己和小雅亲吻的时候,鼻尖始终萦绕的书本的气息,仿佛自己在书的海洋中徜徉,不断吸取知识。這种感觉,是在紫衣和知画她们嘴中体会不到的。
看着小雅倔强的神色,還有脸上的灰尘以及眼角中的未干的泪痕,云墨心中蓦然一紧。
伸手摸了摸小雅的俏脸,理了理她的发丝,动作很温柔,轻声道:“小雅,受苦了。”
“殿下。”小雅见此,再也忍不住了,扑在云墨怀裡,放声大哭。
“我就知道,殿下不会不管我的。”小雅一边哭一边诉苦。
“不哭不哭,我這不是来了嘛,你永远是我小宝贝。”云墨拍着小雅的香肩,安慰道。
“恩恩,殿下对我最好了。”小雅啜泣着。
突然,小雅的脖子被云墨卡住了。
“呜呜呜。”小雅本能的用手握住云墨的手,想要挣脱开,但是根本沒有云墨的力气大。
小雅一脸凄凉的看着云墨,這样的云墨让她感到心悸,感到害怕。她不明白云墨变脸为何变的這么快,刚刚明明对自己還很好的。
“老实交待,谁派你来的。”云墨右手掐住小雅的脖子,寒声道。
云墨的声音如万年不化的寒冰般刺骨,听的小雅恐惧莫名。
“呜.....呜...殿下,沒人派我来,你還不信我嗎?”小雅断断续续的道。
“是嘛,那为什么单单就我所待的那一处栏杆断裂了,如果是人事先动的手脚,难道他有未卜先知嗎?只有跟在我身边的人才有机会及时动手,所以,你的嫌疑最大。”云墨說完,再次加了一分力。
“殿.....殿下,真的不是小雅。”小雅眼中闪過一丝绝望還有心痛,自己喜歡的男人竟然要杀自己,心口仿佛撕裂了一般。
见到云墨的动作,旁边跪着的老鸨又出声了:“小王爷,可不要冤枉好人呐,小雅是個好孩子,她肯定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而且,你每次来我們群芳阁都是去三楼,都去东侧走廊的拐角处,很多人都知道,這只要有心人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
“是嘛?”云墨眉头一皱,他回忆了一下,似乎是真的這么回事。
见云墨皱眉,紫衣也开口了:“少爷,是這样了,您這半年一来,去群芳阁基本
上都是待在三楼走廊的那個角落。”
云墨听了紫衣的话,右手渐渐的松开了小雅的脖颈,不過他的脸色還是非常的冷漠,就像一坐随时会喷发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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