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在座的都是垃圾!
“直娘贼!俗话說祸不及妻儿!我设计害你在先,在外给你打死无怨,可這陈家庄裡,上有老父,下有妻儿,你找上门来,可是欺人太甚!”
武松心中大怒,尼玛,明明是你设计,使人把我引诱到這裡来,還埋伏了二三十人,反過来倒是說劳资来找茬,看来古代打架是要有個理由,就算是歪理也好!
“你老爷就是来你家找你晦气!你能咋地!”武松大怒之下,干脆来個承认。
“兄弟,你们都听到了,要替二狗做主!”陈二狗一声挑拨,堂上二三十人,拿着棍子冲向武松。
武松哪有半分的的害怕,虎目稍稍一扬,看到這大堂十分狭窄,难以施展拳脚,心道,好,让我把你们带到院子,再一個個的收拾!
他眼裡余光看到带他来的那人就在身旁,目瞪口呆的,不由得哈哈一笑道:“正好,先收拾你這個狗腿子!”
他一把抓着那人的胸口,单手将他高高举起,那人吓得大叫:“大家都是自己人,误会了,听小人解释!”
“好,你就替我跟他们好好解析一番!”武松說完手中用力,那人打横飞向冲来的二三十人,哗啦,那场面就像打保龄球,一下子撞到了七八人。
武松转身便跑,口中喊道:“你们人多,老爷不跟你们玩了,灰灰!”
“追他!不要让他跑了!”一人提着棍大声喊道,领着三人率先冲出来。
武松最怕你不追来,他两個跨步就出了院子,故意放慢了脚步。
“左脚矗地,右脚后踢,连续四下,正中胸膛,這是鸳鸯步,玉环腿!”一人在大堂裡非常有节奏的喊道:“這招是打掌门神的!”
武松果真如他所說,左脚矗地,右脚后踢,连续四下,踢中追在最前面的四人胸口上,动作跟声音配合得丝丝入扣,也不知道是武松打出来,那人才喊的,還是他喊出来,武松跟着来打的。
咯噔!這人是谁,竟然知道我的招数,而且知道掌门神,莫非他也是穿越過来的,行家丫!
“小萌,出来,求注解!”
武松心中想着,嘴上嚷着,可他沒等到那慵懒的小萌出来,却等来了四人四棒当头打来。
“双臂伸直,龙行虎步,封喉索命!”
武松也不遑多想,双臂一震,向前迈了一大步,两條金刚臂硬生生的把四條木棍震断,余势不减,径直打在四人脖子上,四人“呃”的一声,立刻晕倒在地!
武松心中惶恐,這高人到底是谁,他能够通晓我的招数,万一转头要对付我,咋办,好汉不吃眼前亏,還是走吧,问清楚小萌,那货是敌是友,再作打算!
“二狗!你跟那厮到底是敌人還是朋友?他一边打我們,你就在一旁吆喝,還說什么鸳鸯腿,什么龙行虎步,還嫌兄弟不够丢脸么!”
一名持棍的青年大声骂道,武松一脸懵逼,往大堂一看,只见陈二狗站在众人身后,手舞足蹈,如同說书先生一般,口沫横飞。
“各位兄弟,我记性好,别人說過的话,做過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這不是事先跟你们說出那厮的招数,让你们料敌机先,可他的动作太快,比我這张利嘴還快,我是无可奈何啊!”
卧槽!武松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不是有什么穿越過来的高人,而是陈二狗在通风报信,跟那些人說自己的招数,让他们可以有提防。
马蛋!吓死劳资了!
武松拍拍胸口,大声笑骂道:“陈二狗,你這直娘贼!要是到了2017,劳资推薦你去做個秧视足球评论员,绝对比那些只懂喊好球的傻叉厉害!”
“你說什么呢?”陈二狗摸着青淤的脸庞,一脸懵逼的看着武松。
“呔!”武松也懒得跟他解释,大喝一声,一脚踩着地上一名汉子的头,神威凛凛的說道:“陈二狗,劳资就站着不动,任你先說,你能說出哪一招,我便使用哪一招,看你這垃圾能否抵挡!不,sorry,我說在座的都是垃圾!”
“你.....你還有一招撩阴腿!”陈二狗看着躺在地上的八人,胆怯道:“兄弟们,小心,我大哥就是那样给他废了,从此看到女人也不能.......哎呀!”
陈二狗正說着,突然头上挨了一棍,痛得他抱着头,正要发作,转身一看,一位七十来岁的老人,全身发抖,手裡拿着一支龙头拐杖,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
“小畜生!乃父只生了你一個王八!你哪来的大哥!”
“爹,你息怒,那是在外面关照孩儿的大哥。”陈二狗在老人面前驯服得如同绵羊。
武松认得那老人便是在鸳鸯桥上自己跟木婉霏救的那位老人,原来他是陈二狗的父亲。
“马蛋!原来你们是两父子!”武松心中冷笑道:“古代的碰瓷比现代高明得多,過了一天還能凑效,我倒是看看你两父子搞什么把戏。”
老人出来以后,那些拿着棍棒的汉子都垂手矗立,显然对他十分尊敬,武松心中却是认为着了他们父子的道,干脆双手抱胸,依靠在院子裡的一棵树下,静静看着。
“你這個逆子!”老人手上拐杖在地上一立,吓得陈二狗连忙跪下,不断磕头,老人继续骂道:“你自幼不爱读书,老夫也由得你,长大了却也不学好,天天跟一群无赖厮混,好几次,我想到官府告你忤逆,跟你脱离关系,可你媳妇贤德,生下的孙子也乖巧,我才留你在陈家庄,今日你竟然敢对恩人动武,是不是想气死老夫!”
陈二狗又磕了几個头,才惶恐道:“爹爹,什么恩人,孩儿不知道!”
“昨日老爷在鸳鸯桥给西门庆撞倒,伤了腿,還给那厮推了一下,气得心痛症发作,也還是多亏了你平时的好作为,所有行人看到了都冷眼旁观,上次给你抢了田地的那洪通,還隐藏在水下,把桥割断,要致老爷于死地,报你作的孽。”
一位妇人从后堂走出来,武松认得是昨晚来接老人的儿媳妇,原来她就是陈二狗的老婆。
她走到武松面前,扑通一下便跪倒:“昨晚事急,未能答谢恩人,今日拙夫又无礼,贱妾真是虽死也难谢罪啊!”
“娘子!你是說武松救了我爹?”陈二狗跳了起来,大步走向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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