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日常、出去的希望(二合一)
可如今她已经开始尝试融入這個大家庭中,這样的表现让观察她的草刈美座心裡暗暗松了口气。
从宫美麻由那裡得知老板是为了救她才被CCG抓获的,那么草刈美座明白董香心裡必然扎着一根刺,犹如一只大手始终扼住她的咽喉,让她沉浸在自己的痛苦汪洋中。
“美座。”董香敲敲会议室的门,惊醒了沉思中的草刈美座。
“进来,董香,有什么事嗎?”她笑道。
“呃,那個…,我想问问之前雾白的房间在哪裡?”董香略显羞赫道。
草刈美座脸上露出一丝局狭的笑容,“让麻由带你去吧,不远。”
“嗯。”董香不知为何突然松了一口气,心裡涌出一种偷偷恋爱被发现后的羞羞感。
宫美麻由很快過来,领着董香前往白浊的房间。
“走這边”,宫美麻由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着,她边走便解說道:“這裡的大楼全是草刈美座的,是不是感觉她很有钱,我也觉得是。”
她傻呵呵的咧嘴一笑,羡慕道:“我什么时候也能有這么多钱可以买這么楼。哎呀,說跑题了,”她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像是吐露出了自己的小秘密,“最中央的大楼就是留给沒有家的喰种居住的。”
“而帅哥的就在最顶层。”宫美麻由這时已经带着董香来到最中央那栋楼底下,伸出了手气势如虹道。
董香问道:“最顶层?就他一個人嗎?”
“嗯。”宫美麻由点点头,遗憾道:“最顶层只有帅哥一個人住。”
“那是不是說還有沒住的房间。”
“嗯。”
“那我就住那裡吧。”
正說着,宫美麻由带领董香来到了顶层,从兜裡掏出一把钥匙,啪嗒一声打开了旁边一扇房门,說道:“进来看看吧,這裡就是帅哥的房间。”
“嗯。”董香直接迈步走进房间,站在门口,扫视一圈屋内的布置。
很少,屋裡說不上太脏、太乱,但也說不上干净。
董香皱皱鼻子,又往屋裡走了几步,进入到卧室中,一张素白色床单包裹的小床,上边工工整整摆放着一床豆腐块被子。
见這一幕,董香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她已经很久沒有看见過這样的场景了,自从第一次他从咖啡店离开后,就几乎沒有在咖啡店裡住過。
“你先走吧。”董香从卧室中走出来对宫美麻由說道,“我把他這裡打扫一下。”
“我也帮你吧。”宫美麻由将自己手心裡剩余的丹糖一口气塞进嘴裡,竟然给噎着了,她锤了锤自己的胸脯,气息给弄顺畅后這才拍拍手說道。
“也行。”董香竟然点点头,“你再拿一把扫把過来吧,這裡只有一把。”
“嗯。”
宫美麻由很快出去拿来一把扫把,两人披上围巾,带上头套与口罩,化身清洁小能手,两人东刷刷,西扫扫,呛鼻的灰尘不止一次想要攻陷两人却每次都无功而返。
“哎呀。”
宫美麻由手像是触电一样突然从床底下抽出手来,惊叫道。
“怎么了,怎么了。”
董香急忙从外屋走进来,关切道。
“你看。”
宫美麻由手指拎着一团卫生纸举在董香脸前,意思不言而喻。
两朵小黄花你看我,我看你,忽的脸红了红,转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经历了這個小插曲,董香与宫美麻由便将打扫這件事当成了寻宝,时不时因为找到什么东西而发出几声奸笑。
過了一会后,董香两人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房间,满意的点点头。
“真沒想到,帅哥那样的人竟然還会做這种事情。”宫美麻由像是在脑海中构建什么场景,脸颊变得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中闪着饿狼般的光芒。
董香作怪的拍了拍宫美麻由的肩膀,“行了,我就…就不信你沒弄過。”
作为白浊的女朋友,董香自然要为白浊维护他的威严。
“呃…,咱不提這件事了,你是要住对面那一间屋子是吧。”
宫美麻由很快就岔开了這個发出火车声响的话题,问董香她上楼时說的话。
“哦,对。”
“那我們赶紧過去吧。”宫美麻由双手推着董香的肩膀将她退出门外,然后急急忙忙打开对面的那扇门。
董香注意到宫美麻由竟然有对面房子的钥匙,不由得好奇道:“奇怪,你怎么会有对面的钥匙?按理說你应该沒有啊。”
董香一开始說的就是去白浊的房间看一看,所以按理来說,宫美麻由应该只有白浊房间的钥匙,而不应该有对面這扇门的钥匙。
“哦,你說這個啊。”宫美麻由不在意的扬了扬手裡的钥匙串,“我本来就有這几栋楼所有的钥匙啊。嘿嘿,我就是想体验一下拥有五栋大楼的感觉。”
“哦,对了。”宫美麻由扭头朝董香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美座姐在我出来的时候,還特意叮嘱我說要让我准备好這扇门的钥匙,她說你如果不住帅哥那屋,就是住对面這屋了。现在看来,啧啧啧,美座姐真是料事如神。”宫美麻由脸上露出崇敬的神色。
不過這让董香不自觉的感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烫,“行了。”她故作镇定,“快开门吧,還不知道裡面怎么样呢,說不定還要打扫一遍。”
“哦,对对对。”宫美麻由一拍脑门,仿若在用物理外挂方式来启动自己陷入死机状态的大脑,快速打开门时,一片脏乱的灰尘便扑面而来。
“咳咳…咳咳咳,看来這個房间更需要打扰一下。”
宫美麻由急忙退出来,她被呛得直咳嗽,一边咳着一边說道。
董香无奈的点点头,“我都知道了。”她伸出手拂去宫美麻由额头前一小片蜘蛛網,笑道:“你脸上都有了。”
“哎!”宫美麻由跳起来,伸出手拍打着身上,又形成了一片尘土风暴。
“停,停。”董香用手臂捂住口鼻,嫌弃道:“行了,一边去,看看你弄得,太脏了。”
“還不是帮你弄得。”宫美麻由幽怨的看着她。
董香被她這姨母一样的眼神看的心裡直发毛,倏忽间打了個寒战,“行了行了,我的错,快去拿工具来,我們清扫一下。”
宫美麻由沒再闹腾,快步回屋拿来工具,两人身上的防护措施還沒去除,便直接挺进屋裡,扫把一挥,刷子一弄,干了起来。
两個小时后…
“呼,累死我了。”
宫美麻由一屁股瘫在沙发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虽然现在正是冬天,可還是出了一身汗。
“给,喝一口吧。”
董香下楼拿来的咖啡派上用场,她那会儿将這两杯咖啡放在了窗外,现在已经冻得冰冰凉。
宫美麻由扬脖灌下一大口,发出一声舒畅的欢愉,“真爽。”
大冬天和凉饮就是舒服。
宫美麻由喝完咖啡后,随手一抛将剩下的罐扔进垃圾桶,又跟董香聊了一会儿后,望望窗外已经关住灯的天空,便站起身对董香說要走了。
“慢走啊。”
董香站在门口,目送着宫美麻由下楼的身影。
自从那次【18区教会清剿战】后,這些楼裡便已经沒多少人类在這裡居住。
董香不知道在宫美麻由转過一道弯后,便停在了楼梯之间董香目光无法看到的区域,双眼略带笑意的望着董香门口所在的方向。
就那样一直站了片刻,宫美麻由這才迈步离开,与此同时,她嘴裡還蠕动了几下,若是仔细倾听的话,可以看出来似乎說的是:
“真般配呢。”
送走宫美麻由后,董香简简单单的洗了個澡,香喷喷的躺在床上,黑夜中一双漂亮的眼眸熠熠生辉。
“這就是你的生活嗎?”董香喃喃道。
“我是不是来晚了?”
“之前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为什么当初抓的不是我呢?”
“我真的好想你啊。”
种种念头在董香脑海中翻涌,似乎有些烦躁,她忽的起身,被子滑落,洁白如象牙般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董香用力摇摇头,将那些烦躁的念头从脑海中甩飞。
而后,又懒懒的躺在床上。
忽然,董香像是想起什么来,把手伸进被子中,开始了自己为宏伟事业而展开的行动。
本来是沒有那么大,但是挤一挤就有了。
董香仔细品味着這句不知是那位名人說的话,真心觉得這句话說的实在是太对了。
黑夜,女孩,還有一份暖暖的思念。
………
此时的库克利亚中,白浊真一脸不耐烦的望着钢化玻璃另一侧的真户晓,微微有些头疼。
“這婆娘怎么又来了。”
白浊還沒說什么,真户晓便好像察觉到白浊想法一样,开口道:“我這次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行吧,你问,你赶紧问,你问完了我好回去睡觉。”白浊摆摆手,学着葛优大爷尽量让自己也能瘫在這铁板椅子上。
真户晓看着白浊着半死不拉活的状态,额头青筋直跳,她双手抓了抓走松开,說道:“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枭】的下落。”
“不知道。”
白浊有气无力道,他又将身子换了個個,让自己更舒服了点。
“那【魔猿】与【黑色杜宾】的呢?”
“不知道。”
“‘兔子’呢?”真户晓继续追问道。
白浊還是回答不知道。
真户晓不再說话了。
白浊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沒了吧,沒了我就走了。”
“等一下”,真户晓叫住打算起身的白浊,說道:“刚刚问的是组织上让问的內容,接下来的這些是我的個人私事。”
“哦?”白浊玩味的盯着她的眼睛。
這個女人似乎在于别人的眼神对视中从来不落下风。
“你的私事?什么事?”
“‘眼罩’喰种你认识嗎?”真户晓又问了一遍這個問題。
“拜托,這都已经什么問題,你都问了八百遍了!八百遍!”
“我不记得自己问了這么多。”真户晓认认真真道。
“呃…”白浊语结,這话說的,我只是夸张了一下而已,你何必较真呢?
“金木研他…他失忆了。”真户晓這次說的是金木研的真名,看来他们已经开始公布了一部分信息,不過這自然是要注意一下,比如,只让搜查官知晓。
“哦,知道了啊,那又怎样啊。”
真户晓似乎完全沒有感受白浊脑海中的怨念,自顾自道:“他失忆了,完全忘了自己過去的事情,而且他将有马特等搜查官当成了亲人。”
“哦。”白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一個嗯。
“他现在的名字,我們還沒有想好。”
很奇怪,真户晓的样子似乎是在說给空气听,也像是在說给自己听,可唯独沒有白浊的事。
“我知道了。”白浊這次說话多了几個字。
真户晓点点头,說道:“我要說得只有這么多,我明天会再過来的。”
“随你便,住进来我都不拦着。”白浊哼唧哼唧几声,他看真户晓走了,自己也便懒洋洋的站起身,舒展着自己的身躯,打了长长的哈欠,這才扭身往回走。
真户晓一离开,那么身后的闸门便已经开启。
“系统,在嗎?”
白浊如上次一般,继续亲切而又友好的问候着。
苦苦等待了半天,脑海中依旧沒有什么声响,白浊便放弃啦呼喊,反正這也碍不着平常的是…他只是单纯的想找了人来玩。
一路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小屋,白浊盘腿坐着在床上,打开了自己脑海中的系统商城,打算再刷一遍裡面的內容,防止自己忘掉和错過。
F级,沒有。
E级,沒有。
D……
C……
等等…
白浊恨不得将這個吃进肚裡,“到底在哪裡啊,怎么出去。”
阴差阳错的,白浊打开了脑海中系统储存空间,裡面是一堆白浊之前抽到的丹药,或者道具。
本来只是随意的一瞥,可白浊的眼神忽然一凝,像是一颗钉子顶在那张纸一样的道路上。
半晌,一声狂笑响在這间小屋。
“哈哈哈,找到了,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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